毛澤東在《矛盾論》中指出:“一切事物中包含的矛盾方面的相互依賴和相互斗爭,決定一切事物的生命,推動一切事物的發展。”我認為《哪吒2》的敘事邏輯與這一哲學思想深度契合,以哪吒與敖丙的革命斗爭為主線,揭示了“以斗爭求和平則和平存”的真理,展現了一場反抗壓迫、打破階級固化的人民戰爭。
一、階級矛盾與“神妖對立”的剝削本質
影片中闡教仙人構建的“神考”體系,本質是毛澤東所批判的“階級壓迫的遮羞布”。闡教以“教化妖魔”之名行剝削之實,將妖魔煉為仙丹,其本質與封建地主階級通過“禮教”剝削農民如出一轍。正如毛澤東所言:“世上決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東海龍王最初接受收編的妥協,申公豹父親對“成仙上岸”的病態追求,正是被壓迫階級在精神領域遭受“和平演變”的典型表現。這種階級固化與《湖南農民運動考察報告》中描述的“政權、族權、神權、夫權”四座大山形成跨時空呼應。
二、人民戰爭與集體覺醒的辯證統一
哪吒打破煉丹爐的壯舉,完美詮釋了毛澤東“群眾是真正的英雄”的論斷。當無量仙翁將全體龍族投入熔爐時,看似孤立的個體苦難轉化為集體覺醒的契機。煉丹爐內“萬龍沖頂”的場面,正是《論持久戰》中“動員了全國的老百姓,就造成了陷敵于滅頂之災的汪洋大海”的藝術再現。特別值得注意的是,哪吒母親犧牲后,其精神力量轉化為革命火種,印證了毛澤東“為人民利益而死,就比泰山還重”的價值判斷。
三、“破立并舉”的革命辯證法
影片通過兩次“剔骨削肉”完成哲學升華:第一次是生理性的自我犧牲,第二次是階級性的自我革命。這恰合《新民主主義論》中“不破不立,不塞不流,不止不行”的辯證邏輯。當哪吒喊出“小爺是魔,那又如何”時,標志著被壓迫階級完成了從自發反抗到自覺革命的轉變,正如毛澤東強調的“從感性認識而能動地發展到理性認識”。推倒定海神針不僅是物理破壞,更是對“天命論”的徹底否定。
四、現實映照與斗爭哲學的當代啟示
影片結尾萬民覺醒的圖景,暗合毛澤東“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的革命預言。當下青年面對的“穿心咒”式規訓——996、職場PUA、女德、消費主義奴役—恰如影片中的神權壓迫體系。哪吒的成長軌跡啟示我們:正如《中國革命戰爭的戰略問題》指出的“保存自己消滅敵人”原則,當代斗爭既要敢于“刺刀見紅”直面矛盾,又要善于建立統一戰線。申公豹從幫兇到覺醒的轉變,印證了“凡是敵人反對的,我們就要擁護;凡是敵人擁護的,我們就要反對”的統一戰線策略。
結語
《哪吒2》用神話敘事重構了階級斗爭的永恒命題,其精神內核與毛澤東思想形成跨時空共振。當哪吒敖丙以水火太極沖破桎梏時,我們看到的不僅是神話英雄的勝利,更是《論聯合政府》預言的“光明中國”的縮影。這部作品提醒我們:在資本全球化時代,仍需牢記“革命不是請客吃飯”,唯有堅持“與天奮斗,其樂無窮;與地奮斗,其樂無窮;與人奮斗,其樂無窮”的斗爭精神,才能打破新時代的“煉丹爐”,實現真正的階級解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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