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社會上一直有種論調,說公有制“養懶漢”。
難道說,“懶漢”真是公有制的特產嗎?
這種論調顯然十分荒謬,在資本家的企業里,勞動者也不全是不待揚鞭自奮蹄,偷懶耍滑的人照樣不少。
其實,“懶漢”是卵生的,只要有合適的條件就能存活。
有人習慣把小崗村托出來說事。
不錯,土地大包干前,小崗村確實是個吃糧靠返銷,生產靠貸款,生活靠救濟的“三靠”貧困村。“泥巴房,泥巴床,泥巴鍋里沒有糧,一日三餐喝稀湯,正月里去逃荒。”這段地方戲的戲詞,便是小崗村的真實寫照。
小崗村為什么如此悲催呢?
有人給出了這樣的答案:一是小崗村地處江淮分水嶺,土地貧瘠,地勢低洼,易澇易旱,農業生產條件極差。另一個是在人民公社的集體經濟下,人們的積極性受到了嚴重影響。
筆者看來,這個看似理由的“理由”,其實根本就不是理由。
中國地域廣闊,生產條件差的地方并不少見,而且那時所有的農村都是集體所有制,為什么偏偏小崗村窮到靠討飯為生的地步呢?
比如說山西的大寨村,生存條件跟小崗村極其相似,但結果卻與其有著天壤之別。
大寨地處太行山區,地形復雜,溝壑縱橫,土壤貧瘠,雨量少且不穩定,也是曾經的困難村。
但是,農業合作化后,大寨村通過自力更生,艱苦奮斗,將深溝變成了糧田,把坡地壘成了梯田,而且他們還修建水庫引水灌溉,有效都改善了農業生產條件,不僅解決了村民的吃飯問題,而且還向國家交了余糧。
當然,小崗村實行土地“大包干”之后,也改變了吃飯難的問題。但是,暫不說這種改變是不是吃了“前三十年”的紅利,關鍵是小崗村在致富的道路上卻顯得有些尷尬,最終也沒有成為真正的富裕村。
當然,對小崗村的這種窘狀,有人又給出了解釋,原因有二:
一是小崗村的困境,不是因為改革的失敗,而是因為它被賦予了過重的政治符號,因此束縛了手腳。
二是政府的扶持限定在農業生產方面,對其它方面的發展并沒有起到幫扶作用。
筆者以為 ,這種說辭未免有些過于牽強。改革開放這么多年了,還能被榮譽稱號捆住手腳 ,發展仍然依賴政府的幫扶,這就實在沒什么意思了。
我們再以大寨為例,從1964年開始,農業學大寨的口號就喊得震天響,名氣比小崗村大得多,榮譽比小崗村也多得多。
但是,改革開放以后,大寨人解放思想,仍然靠著自力更生的優良傳統,將其從政治符號蛻變為兼具旅游與農業功能的特色鄉村。
幾乎完全一樣的背景和政策,大寨村卻總是把小崗村甩在身后,這說明什么呢?
如果說小崗村的落后是因為公有制的“大鍋飯”養出了一幫懶漢,那同樣是公有制,大寨村為什么人人積極性高漲,日子越來越好了呢?
所以說,“懶漢”的存在跟體制無關,而是在于機制。
筆者曾經就職于一家大型國有企業,這家企業曾經因管理松懈,一度出現了人浮于事、出工不出力的現象,企業效益十分可憐。
后來企業換了負責人,開始從嚴治廠,不僅強化了勞動紀律,而且還建立了一套科學的職工獎懲辦法。這套辦法把所有的工作指標進行了量化,然后將考核成績與個人的利益掛鉤,干得好的不但收入高,甚至分房子都要加分;偷懶耍滑的“刺頭”不但收入減少,假若連續三個月考核倒數第一,那就執行“末位淘汰”,拿著基本生活費接受培訓。
在這樣的機制下,職工不敢懈怠,企業形成了不干不行,不好好干不行,干不好也不行的工作氛圍。經過努力,企業很快由后進變先進,并連續多年保持著全國同行業排頭兵的地位。
小崗村多年落后,其實根子不在于生存環境差,更不在于公有制的體制,關鍵在于缺乏一套科學有效的獎罰機制,從而使村民失去了約束和驅動力,自然就變得越來越懶惰了。
由此可見,某些人的公有制“養懶漢”之說,根本就站不住腳。
當然,關于“懶漢”的歸屬問題,他們心知肚明,之所以強詞奪理,完全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這些人看似在說“懶漢”問題,實則在攻擊公有制,企圖撼動社會主義的根基,達到不可告人的目的。
所以,我們要擦亮眼睛,戳穿他們的陰謀詭計,用實際行動來捍衛社會主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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