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朗普總統與美聯儲“斗”起來了,而且,雙方僵持不下,似乎不爭個你死我活就不會停止。
特朗普正在與中國打關稅戰,弄得美國物價飛升、通貨膨脹,國內雞飛狗跳,到處游行示威。特朗普歸咎于美聯儲,說這物價飛漲不怪我的關稅戰,而在于你美聯儲不降息——老實說這話有些牽強,至少,美聯儲與美國物價飛漲沒有直接關系,而是關稅戰直接導致了物價上漲。美聯儲當然說,通貨膨脹、物價飛漲,與我沒有任何關系,是你關稅戰導致的;解決通貨膨脹問題,也不是我的責任,是你的事兒,我就是不降息。于是,特朗普打算干掉美聯儲主席鮑威爾。
特朗普,是沒有錢了,所以,想從關稅上搞點錢。特朗普為什么沒有錢?因為,美聯儲拒絕為他發國債呀!想一想,上一屆美國總統拜登,享受了美聯儲多么優厚的待遇,四年期間,就給拜登發了13萬億國債,相當于給拜登政府撥款13萬億,讓他隨便花,為讓他為難。可是,等這一次特朗普上臺,美聯儲及其豢養的超級大專家紛紛說,美國國債已經高達36萬億了,如果再濫發美債、發行美元,那么,美國經濟就不可持續——就危險了,要暴雷了。不但在美國內這么說,還派出臭名昭著的“休克療法”之父、哈佛大學的教授杰弗里·薩克斯,到中國的人民大學里這么說,讓同樣臭名昭著的中國買辦學者也這么替美聯儲站臺,還讓媒體大肆炒作。目的嗎?就不給特朗普發國債、不給特朗普政府撥款,要餓死特朗普政府。你特朗普政府想得到美聯儲的支持,也可以,你就得屈服,必須對我言聽計從,當我的走狗。
在美國,真正當家的不是美國總統、法院、議會,而是美聯儲。
美國金融資本建立的霸權,叫作美元霸權或者美元金融霸權;而美國政府憑借工業、軍事建立的霸權,叫作美國霸權。這兩者,并不完全是一回事,兩者時而聯合,時而又因利益而斗爭,也不是沒有分裂的可能。
美國國債達到36萬億還不止,你說美國經濟這樣下去“不可持續”。這樣的話,你早不說,晚不說,你非要等到特朗普剛剛上臺,就大說特說。這不是擺明了給特朗普上眼藥嗎?不是擺明了不想給特朗普政府撥款嗎?你當特朗普是傻子嗎?
特朗普政府的出路呢?唯一的出路,看起來是并吞美聯儲,至少是讓美聯儲聽話。重建工業,讓美國再次偉大,這個辦法雖然能夠徹底解決問題,但是,遠水不解近渴呀!那么,并吞美聯儲似乎是個好主意。但是,也沒有那么容易。美聯儲背后的美國大金融財閥,重選一個美國總統、重建一個聽話的美國政府,幾乎是易如反掌,最笨的辦法,那就是等四年后,再選新總統就可以了;簡潔明了的辦法,搞一次暗殺就可以了。而美國總統想并吞美聯儲或者重建一個新的貨幣發行機構,那比登天還難,僅僅是廢除舊美元、重建新美元的善后工作,就讓美國政府無法面對。
美聯儲為什么不怕美國政府、美國總統?是因為美聯儲是私人機構嗎?是,也不是。關鍵原因,美聯儲背后的大金融財閥,“狡兔三窟”。第一窟當然是美國本土經濟和市場。美國工來萎縮、美國政府無能,喪失了霸權,美聯儲背后的大金融財閥,可以“搬家”的!“西方不亮東方亮”。搬到哪里呢?當然是搬到比美國工、農、商、貿、科實力更加強大的經濟體。哪個經濟體比美國還要強大、更有潛力?當然是中國。中國,是美聯儲背后的大金融財閥的第二窟。第三窟,是除中國之外的其他經濟體,不過,這些經濟體遠不如中國經濟實力那么強大,且相互之間矛盾重重,不太理想,比如日本、沙特、拉美、歐洲、非洲等。
美國政府、美國總統,能“搬家”嗎?比如,搬到拉美、搬到日本,那不成了“流亡政府”?美聯儲背后的大財閥搬到中國,還是會受到“上帝”般的待遇,會受到中國買辦官僚的尊重。但是,美國政府,如果真的搬到拉美、搬到日本,是不可能受到尊重的!被趁機報復的可能性,恐怕要大得多。
拜登是明白這個道理的。他采取的辦法,是向美聯儲背后的大金融財閥低頭,對其言聽計從,當人家的走狗,換來了13萬億國債對應的撥款。或者,拜登本身就是美聯儲背后的財閥們挑選出來的,當然聽話。當然,這四年總統,拜登當得很屈辱。
特朗普,當然也明白這個道理。不過,特朗普并不是美聯儲背后的大金融財閥選出來的!特朗普是馬斯克這種“新財閥”選出來的!對華爾街為代表的、美聯儲背后的老財閥來說,馬斯克就是他們不共戴天的仇人!所以,美聯儲先天就討厭特朗普。特朗普想直起腰做事,就必須有“幣權”!必須從美聯儲手里搶到一定的“幣權”,也就是發行美元的權力和權利。在不能得到這個權力和權利之前,為了解決現實的困難,特朗普想到了加關稅,尤其是對中國加關稅,并不是因為特朗普多么討厭中國,而是因為中國對美國的出口,占美國進口量的第一位。而且,中國是全世界最大的商品、服務、基建出口國,如果能夠聯合盟友,同時對中國加關稅,則美國政府及其盟友會獲利巨大。這一招,其實并不笨,而且還相當聰明。
因為中國對美國出口巨大、順差巨大,中國對美出口大量商品,并用美元結算支付,賺取巨量美元外匯,然后,中國再用這些美元外匯購買美國大金融財閥提供的基金、理財、信托、股票、期貨、債券、保險、再保險、虛擬貨幣,或者直接把美元外匯存儲在美國金融機構的購戶上,這就完成了美元的閉環循環,實現了美元霸權對中國經濟的寄生關系,讓中國經濟賦予、支撐并鞏固了美元的國際信用和霸權,人民幣在一定程度上成了美元的代用券,形成“中國生產、美國消費”的經濟“夫妻”關系,美國金融霸權,是個吃“軟飯”的丈夫。美國金融霸權更可以以中國經濟為依托,憑借中國經濟賦予的國際信用,再向全世界金融殖民,這是美元霸權得以建立的秘訣。
美國政府還有美國總統,對美元金融霸權,有什么功勞嗎?基本上沒有。有破壞能力嗎?有一些,比如,切斷中美經貿關系,也就切斷了美元霸權對中國經濟的寄生,這樣,中國經濟就不能賦予美元以國際信用了,美元的國際信用,就完蛋了。
所以,對于美元霸權或者美元金融霸權來說,中美經貿關系才是最關鍵的!美國政府反而是次要的。但是,特朗普加關稅,顯然阻斷了中美貿易關系,破壞了美元霸權得以建立和維系的根基,有可能危及美元霸權對中國經濟的寄生關系。如果中美經貿關系徹底切斷,那美元的國際信用怎么辦?——美元金融資本,只能“搬到”中國來,完全脫離美國本土政治經濟。“搬到”中國來,前景如何?可以說是前途未卜。雖然目前,中國官僚買辦資本勢力,尤其是買辦金融資本勢力相當強大,但這個勢力當前還是沒有完全控制中國政治,尤其沒有得到中國人民群眾的認可。相反,這個官僚買辦勢力尤其是金融資本勢力,有柳聯想、中植系、恒大、香港李氏集團等,以及貝萊德、先鋒領航、高盛、摩根、黑石等,制造了太多的P2P、房地產、理財等災難,在中國已經是臭名昭著,形同老鼠過街。這個勢力,未來能否控制中國政治,也是“不確定”的。因為,有我老吳給他搗亂,他無論搞什么陰謀,我都給他揭穿。
這個勢力,現在還能生存,但未來能否生存,就不好說了。雖然中國經濟實力和潛力巨大,足以支撐華爾街金融財閥的寄生,但是,中國政治卻未必允許這種寄生永遠存在。
顯然,美聯儲背后的美國金融大財閥,不能、恐怕也不會把自己的前途命運完全寄托在中國這種“不確定”的經濟體上,至少要有所防范。
所以,可以判斷,美國金融大財閥,不可能完全脫離美國本土政治經濟,不可能放棄對美國本土政治經濟的控制。美聯儲背后的大金融財閥雖然“狡兔三窟”,但是真要下決心放棄美國本土政治經濟控制權,完全“搬到”中國來,還是很猶豫的。美國,仍然是華爾街金融大財閥的“基本盤”“根據地”。對中國嘛,一方面要加強寄生關系,另一方面,也不能因為中國經濟支撐了美元的國際信用和美元霸權,就放棄對美國本土政治濟的控制,即便美國本土經濟是美元金融霸權的累贅。
這意味著什么呢?意味著美聯儲背后的大金融財閥,與美國特朗普政府之間的斗爭,也是“斗而不破”的關系,等到特朗普有一定讓步之后,美聯儲會愿意再次多發幾萬億美元的國債、撥給特朗普政府相應的美元經費,這場斗爭,或許就告一段落了。
但是,美聯儲背后的大金融財閥如何處理這些新發行的美國國債?這要看中國,要勸中國政府購買,中國政府如果拒絕,那就勸中國買辦財閥購買,或者欺騙有買辦傾向、或者糊涂的普通居民購買,只要動員中國的買辦文人、合法或非法的買辦金融機構,收買拉攏中國的官方銀行和金融機構,宣揚美國國債的種種好處,軟硬兼施,連蒙帶騙,加上恐嚇,再加上一些鐵桿買辦的示范,應該會有一些來源不明、不敢見光的中國錢,去購買這些美國國債。1911年的時候,還有人割了自己,給清朝當太監呢。這樣的傻子,中國,應該有。
特朗普得到了美聯儲的撥款,用于做什么?當然是維護美國的世界霸權。不過,維持美國的世界霸權,光有美元不行,這些美元還必須能夠購買到相應的重要物資才行!從哪里購買這些物資呢?只能從中國。因為,其他國家根本提供不了這種物資,要么種類不夠,要么數量不夠。
但是,中國正在對美國進行制裁呀!重要的物資和技術,不再對美國大公司出口。
特朗普怎么辦?有錢花不出去了,即使能花出去,也購買不到所需要物資。美國霸權還是要繼續萎縮,而這種萎縮,會動搖美元金融霸權根基!這并不符合美聯儲背后的華爾街金融大財閥的利益。最終,美國金融資本與美國政府,還是要聯合的,共同對付中國,向中國施加壓力。這當然會惹惱中國,中國會不會因此而清算在華的美國金融資本,比如清算貝萊德、先鋒領航、高盛、摩根、黑石、橋水、瑞銀、道富等皮包公司?如果中國不單對美國進行實體、物資制裁,而且還清算這些已經滲透到中國金融、工業、科技、貿易、思想文化領域的美國皮包公司,那么,美國霸權和美元金融霸權,就喪失了這根“救命稻草”。
不是還有英國、日本、南朝鮮、菲律賓、澳大利亞,甚至是加拿大、歐洲、拉美、非洲嗎?能不能救一下美國?那要看美國的手段了,如何與中國、俄羅斯爭奪對這些國家和地區的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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