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教材的輿情持續發酵,不出意外,公知又一次站在了大多數人的對立面。
有人說,“我不認為這本教材的配圖‘很丑’,更不認為這些圖畫會給小學生的學習和教育產生不良效果”,“如果不懂繪畫,最好不要急著瞎起哄。那么多專家、家長和學生,那么長時間都沒看出丑化和污蔑,一有人舉報,就趕緊檢討,趕緊撤換,這么快就覺醒和悔過啦?”
不懂繪畫,就不能“瞎起哄”,這頂帽子還真夠大的,但“那么長時間都沒看出丑化和污蔑”就等于沒有丑化和污蔑?如果這個理由能成立,別人我不敢說,大小貪官肯定是高舉雙手贊成的,沒有多少貪官昨天貪腐,別人隔天就能看出此人貪腐的,難道說此人就不是貪官了?貴為大學教授,言論如此幼稚低級,要不怎么說如果路線錯了,知識越多越反動呢。
至于“不認為這本教材的配圖‘很丑’,更不認為這些圖畫會給小學生的學習和教育產生不良效果”,那恐怕需要去找個靠譜的眼科醫生好好看看眼睛了。如果此人眼神不差的話,還請此人翻譯翻譯啥叫黃頭發“好帥好帥”,藍眼睛“好美好美”,啥叫帶著地圖“去美國”。這是不是對西方特別是美國的美化,咋不說帶著地區周游世界呢?還有,難道中國人的黑頭發黑眼睛就不帥、不美?
還有人說,“我不會說那些插圖畫的沒有問題,但憑我幾十年的人生閱歷,也絕不可能去相信這是什么畫家夾帶私貨、境外勢力滲透人教社,簡直口不擇言,荒謬至極”。此人的態度比起拒不承認插畫有問題的無疑更“高明”,這是典型的“以退為進”,順便還倒打一耙給較真的網民扣上“別有用心”的帽子,只是我很好奇,這個有“幾十年的人生閱歷”的人,幾十年的人生閱歷到底體現在哪里。連起碼的是非概念都沒有,那“幾十年的人生閱歷”只怕都閱到狗肚子里去了吧。
還別不服。前美國中央情報局局長杜勒斯早就露骨的說過,“我們要從青少年抓起,要把主要的賭注押在青年身上,讓它變質、發霉、腐爛。我們要把他們變成無恥之徒、庸人和世界主義者。我們一定能做到。”從現實來看,美國確實是從“青少年抓起”的,看看美國的青少年,還有多少不是無恥之徒和庸人的?
至于世界主義者,比起杜勒斯,毒教材恐怕走得更遠,反正我是無法理解,到底什么樣的“世界主義”才會公開宣揚兒童**?為毒教材辯護的人,請你們睜開眼看看吧,這樣的內容出現在教材里,你們不覺得臉紅,不覺得羞恥,不覺得無地自容嗎?就算你們不配有女兒,可別忘了,你們也是從娘胎里出來的。
還有人“劍走偏鋒”,將網友對插圖兒童形象的質疑偷換概念成“對弱勢群體(‘唐氏兒童’)的攻擊”。這就是更高明的指鹿為馬了,作為教材插圖,兒童的形象應該是積極、向上的,要是有一兩個“唐氏兒童”的形象出現在其中還好理解,但把所有兒童的都畫成“唐氏兒童”的樣子,這不是故意的還能是什么?既然是教材,就該有教材的樣子,別的不說,人物形象至少要有典型性、代表性吧,敢問此人,啥時候“唐氏兒童”的形象能代表中國兒童的普遍形象了?
毒教材事件還引起了“友邦媒體”的關注,新加坡的聯合早報表示,“有些輿論將其說成政治事件,西方文化滲透無處不在,恐有過度解讀。畢竟中西文化正常交流不等于入侵或滲透,中國文化也不可能在封閉中取得進步。”這就奇怪了,啥時候小學教材成為“中西文化交流”的平臺了?我們不排斥西方文化,我們反對的是用教材來揚西抑中,這怎么就成了“過度解讀”了?
還真是奇了怪了,本來是非對錯一目了然的事,到了牛鬼蛇神那里總有另外一番解讀,在我看來,這絕對不是認知的差異,而是立場的差異,是愛國還是恨國的差異。我們并不奢求牛鬼蛇神愛國,但我們絕對不容許牛鬼蛇神當著我們的面恨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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