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浩,撥開小崗村迷霧的一把關(guān)鍵鑰匙
二0一0年一月三日,中央電視臺一套節(jié)目在播出的《新聞聯(lián)播》中,用了較長的時間,以頭條新聞節(jié)目的重要位置播出了有中國改革開放第一村美譽的安徽省鳳陽縣小崗村黨委第一書記沈浩同志的先進事跡。該新聞節(jié)目的時間雖然不短,贊揚的成分過多而又卻缺少實際的具體事例,使人有如墜霧中的感覺。直到在緊隨《新聞聯(lián)播》節(jié)目之后播出的《焦點訪談》欄目中,又以人物采訪的形式,詳細介紹了沈浩書記在小崗村六年多的工作歷程和最后累死在小崗村的情況,才使人如夢初醒?! ?/p>
一九七八年年底,安徽省鳳陽縣小崗生產(chǎn)隊的十八位社員以為了吃飽飯的理由,以摁下“血手印”的方式,秘密地將集體所有的土地及生產(chǎn)工具分配到了各個家庭,從此開創(chuàng)了“大包干”這種生產(chǎn)和分配的方式。小崗村開創(chuàng)的這種“私字當頭”的生產(chǎn)和分配方式,為那些蓄意要否定“公字當頭”的社會主義的生產(chǎn)和分配方式的資改派提供了一個絕佳的突破口。于是,資改派們便緊緊地抓住了小崗村,不遺余力地大肆吹捧,不惜血本地大力扶持。以小崗村用“大包干”的這種方式才解決了溫飽問題的謊言,來污蔑社會主義制度,并為鼓吹私有化的改革鳴鑼開道,恬不知恥地妄圖將小崗村樹為中國農(nóng)村的典型,以引導(dǎo)中國走上私有化的不歸路。因此,在資改派們多年來的鼓吹下,小崗村的外表不僅被涂上了一層層艷麗的色彩,而且獲得了中國改革開放第一村的美譽。對于小崗村是否是用“大包干”的這種方式才真正地解決了溫飽的問題和“大包干”的這種方式能否真正地解決中國人的溫飽問題,一直以來就受到很多中國人的質(zhì)疑。但是,在資改派控制下的各類媒體就是在始終無法自圓其說的情況下,不僅拒不說出小崗村和“大包干”的事實真相。而且還不遺余力地用謊言復(fù)謊言的這種方式,來拼命地地加以掩飾。直到為了宣傳沈浩書記的先進事跡,才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地將小崗村這個外表被資改派用謊言涂上了一層層艷麗色彩的“破包子”捅露了餡?! ?/p>
在以往對小崗村的宣傳中,無不說小崗村是由于實行了家庭聯(lián)產(chǎn)承包的“大包干”,才使一年的糧食產(chǎn)量就超過了集體所有制時代的二十年。而且在實行了“大包干”的當年,就解決了中國幾千年來始終沒有解決的溫飽問題??墒牵赀^去了,真實的小崗村的真實情況,在通過對沈浩書記先進事跡的宣傳中,才終于欲言害羞地展示在了世人的面前。
在一月三日《焦點訪談》欄目播出的節(jié)目中,記者為了向觀眾展示沈浩作為一名從安徽省財政廳“空降”到小崗村的黨委第一書記如何扎根小崗村,如何對小崗村村民進行關(guān)愛并是如何才得到了小崗村村民們的接納,以較長的篇幅采訪了小崗村的村民殷廣勇。面對鏡頭,殷廣勇回憶起沈浩書記給他送過“成桶”而不是零星的豆油,給他家辦了低保,還送給了他一件外套的時候,泣不成聲;“大包干”的帶頭人嚴宏昌、嚴立華等人回憶起他們所“熱愛”的沈書記的時候,也只是記得沈書記從“上面”為小崗村爭取到了五十萬元的修路款。無論是《新聞聯(lián)播》還是《焦點訪談》,在對沈浩事跡的宣傳中,最閃光的也就是在修路時,沈浩書記決定用他從上面“爭取”到的款項來修的這條路,不雇用外面的施工隊伍,而由小崗村的村民自己來修,工程款讓小崗村的村民自己來掙。而且在修路時,沈書記也親自參與了,并且還曾經(jīng)用手將散落在地上的水泥捧了起來。用手捧水泥的情形,與鐵人王進喜為壓井噴,用身體攪拌水泥的情景還頗有幾分相似?! ?/p>
在改革開放之后三十年的盛世中國,特別是在“一私就靈”、“一包就靈”的小崗村,竟然還有要靠他人送給自己“成桶”的豆油和一件外套而生活并因此而感動得泣不成聲的人;在中國改革開放第一村的小崗村,不僅修路的五十萬元錢要從上面“爭取”,而且在沈浩書記到任之時,村里竟然還欠下了三萬元的外債?! ?/p>
在節(jié)目的最后,播出了小崗村的村民前后三次用摁“血手印”的方式,最終將他們熱愛的沈浩書記留在了小崗村的土地上。結(jié)合《新聞聯(lián)播》和《焦點訪談》兩個節(jié)目來看,在如今的這種社會大環(huán)境下,沈浩用自己的死,徹底剝?nèi)チ速Y改派們用謊言給小崗村涂上的光鮮色彩;中央電視臺用這種及其藝術(shù),而且還非常幽默的自相矛盾似的宣傳,終于將小崗村這個被資改派們用光鮮亮麗色彩層層包裹的“破包子”徹底捅露了餡?! ?/p>
私字當頭的“大包干”不知要將小崗村引向何處?更不知要將中華民族引向何處?如今,小崗村的“大包干”已經(jīng)包了三十年了,而小崗村作為資改派拋出的一塊為了誘導(dǎo)在社會主義制度下生活了二十多年的中國人重新回到私有化時代的誘餌,也被資改派苦心孤詣地“包”了三十年了,所以,“血手印”也變得更加撲朔迷離了。在目前還不能徹底撥開籠罩在小崗村頭上層層迷霧的時候,在“大包干”的當事人正在逐漸離去的時候,在小崗村工作六年并始終擔任黨委第一書記的沈浩,就將成為今后撥開籠罩在小崗村頭上層層迷霧的一把關(guān)鍵性的鑰匙。而央視用這種看起來有些自相矛盾似的宣傳,可能還不僅僅只是要為后人留下了一些關(guān)鍵性的史料,而且可能更是在暗示今人一些什么?! ?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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