資產階級在面對生產資料的生產過剩所導致的生活資料的生產過剩的情況下,只能通過破壞產能,也就是破壞過剩的產品,破壞生產力來適配舊的生產關系,這便是資本主義社會中市場經濟下的計劃,但是他們卻忽略了多數無產階級并不是像他們生產的產品一樣是任由資本家摧毀的,并且無產階級區別于勞動力產品的一點在于他們可以發揮主觀能動性進行革命的實踐,即推翻資產階級專政的實踐!
資本主義制度下,由于生產過剩,資本家故意制造容易損壞和報廢的商品,以人為刺激消費,試圖彌補生產能力與實際消費需求之間的不匹配;由于生產過剩,資本家通過阻礙生產力發展、壓縮工人數量和降低勞動成本來維持利潤。然而,這一危機在資本主義框架內注定無解,因為其生產目的并非服務于生產者——廣大無產階級,而是滿足資產階級對剝削利潤的追求。只有徹底摧毀資本主義制度,才能從根朋友家有一臺老松下空調,造型粗獷但功率非常強勁,無論多么熱的天氣只要打開它5分鐘,整個房間就要降溫到得加兩件衣服的程度。而唯一的缺點可能就是因為款式太過古老,只有制冷功能而沒有加熱功能。但是最引人注目的是,這臺空調的歷史恐怕要追溯到80年代,到今天也差不多“年過半百了”。而反觀筆者家里的那臺空調,可謂是半年一小修兩年一大修,不是需要定期拆洗濾網就是又要請工人師傅來檢查出了什么毛病。
毫無疑問,這幾十年來不論是空調制作技術還是設計都理應與幾十年前有著飛越般的進步,但是在質量和使用壽命上反而大打折扣了。其實這樣的現象不僅僅在空調,在各行各業中都有類似的現象,也被廣泛稱為“計劃性報廢”。
太陽神壟斷聯盟(英語:Phoebus cartel)是一個壟斷利益集團計劃,成立于1924年12月23日,成員包括了歐司朗、飛利浦、通用電氣等公司。此計劃旨在控制白熾燈的壽命,操縱燈泡的制造和銷售。
在加州一個消防局內的百年燈泡生產于計劃出現前的1901年,由碳絲制成。其已運作至今超過989,000小時,壽命長達123年。
這個例子同樣很好地證明了計劃報廢的理念是如何貫徹于資本主義社會的。此外在于手機電腦等電子產品上則表現得更為明顯。例如手機在購入后的幾年后大多會出現系統卡頓,電池容量下降,乃至于出現軟件不兼容的問題,而手機廠商卻每年推出更多的新品,價格越來越夸張產量越來越大。這不禁引人好奇,按照今日的生產力,難道無法做到人均持有一部智能手機嗎?
國際數據公司(IDC )近日發布的《全球手機季度跟蹤報告》 》的初步數據,2023年全球智能手機出貨量達到11.7億部。
全球移動通信系統協會(GSMA)發布2023 年移動互聯網連接報告,顯示全球54% 的人口(約43 億人)現在擁有智能手機。 其數據顯示,移動互聯網用戶規模達46 億,其中40 億人通過智能手機訪問服務。
中國循環經濟協會估算,近5年來,我國平均每年產生4億部以上廢舊手機。本上解決這一問題。
東大一國尚且如此,在全世界范圍之內這個數字只會更大更加夸張。顯然,這一整年生產出的十億余部手機,都遠遠沒有被送到真正需要他們的人手中,甚至每年報廢的手機數量遠遠超過這個數字。事實上,早在2022年數據就已經顯示,目前的智能手機生產甚至已經超越了全世界總人口,人均持有超過一部智能手機,但事實上至少還有20億人負擔不起一筆智能手機的費用。
毫無疑問,智能手機的生產是過剩的。正如百年前,一方面是煤礦開采過多利潤下降裁員,另一方面煤礦工人甚至窮的買不起煤用來取暖。手機生產量越來越高;為了削減成本,資本家們把富士康流水線工人的工資越壓越低,處于資本主義社會下的所有勞動者亦是如此。但是因此能夠購買,能夠消費的人卻越來越少,因為他們的工資被越壓越低,于是越來越多的商品,在這個例子里就是智能手機滯銷,生產出越來越多的商品反而使資本家們虧損更加嚴重,于是他們直接宣布破產關閉工廠,大批工人的失業潮同時意味著資本主義經濟危機的到來。而生產過剩這一部失控的火車卻越加越快,哪怕前面已經是斷崖,是黑洞,也依舊沉默的向前沖刺…
顯然,資本主義的衛道士們也是為了維護他們的反動江山而煞費苦心。“計劃報廢”可以說就是其手段之一。“既然生產相對過剩無法避免,那就通過反向品控讓商品報廢得更快來創造更多的需求”。在他們打的算盤里,此舉既可以增加盈利,又在一定程度上讓報廢量和生產量盡量拉平來試圖消除相對過剩,可謂是一舉兩得。
但事實的發展不以他們的主觀意愿而動搖。就拿如今的東大作做例子吧。青年的失業率高達五分之一,一職難求,同一個崗位可能面臨著數百甚至數千的求職者。于是資本家們就露出了“你不干有的是人干”的青面獠牙。這樣的情形與其說是不景氣導致的亂象,更加確切的描述是資產階級有意思造成的結果,即“計劃失業“。
因此我們看到,越是有人失業,就越是需要有人加班、越是要延遲退休;越是生產過剩、經濟不景氣,就越是不增加工資反而變相降低工資(商品價格的提升)。物價飛漲,而當廠主對工人的剝削告一段落,工人領到了工資的時候,馬上就有資產階級中的另一部分人——房東、小店主、當鋪老板等等向他們撲來。最終,這樣的循環,以及小資產階級因為資本兼并的破產,即小工業家、小商人和小食利者,手工業者和農民——所有這些階級最終也都降落到無產階級的隊伍里來了。
因此也不難判斷出,資本主義的“計劃報廢”和“計劃失業”在更深層的本質上實際上是一致的。生產資料私有制和社會化大生產之間的矛盾導致其生產看似迎合市場需要而變動,實質上則是迎合資本增值的需要而變動。企業每年生產出越來越多的智能手機,不是因為還有20億人口未曾擁有,而是為了與其他手機廠商競爭消費市場,最終達成壟斷而獲取超額利潤。根本原因就是單個企業內雖然有計劃性,但是整個社會表現出生產的盲目性----
因為利潤掛帥,所以每年生產更多,計劃報廢更多的手機;為了削減成本,所以極力壓低工人工資,提高剝削率;因為工人工資更低導致消費力下降,所以商品滯銷生產相對過剩;因為生產相對過剩導致虧損,所以工廠開始裁員甚至倒閉破產;因為工廠裁員倒閉破產,所以工人大批下崗失業;因為工人大批下崗失業企業破產,所以社會生產幾乎停滯,一邊是堆積如山的剩余產品,一方面是無數饑寒交迫的工人,眼睜睜的看著資本家把本應當端上餐桌的牛奶倒進河里,把本應當用于度過嚴冬的燃煤都鎖在倉庫里,如今則是每年生產十億部手機又報廢二十億部手機。數以億噸的電子垃圾則被運送到加納,尼日利亞,肯尼亞,印度,巴基斯坦,從廢舊電池沁出的鎘,鉛,汞等重金屬污染了土地和地下水,這些地方的人民因此飽受重金屬中毒所帶來的各種奇難雜癥,垃圾填埋場的的上方死氣沉沉,連一絲綠色也見不到。“計劃報廢”真的拯救了資本主義嗎?
這樣的經濟危機,在1929年大蕭條時到來過,在1973年石油危機時到來過,在1997年亞洲金融風暴中到來過,2008年的次貸危機中到來過,前不久的新冠危機中更是到來過。歷史的循環一次次往復著,經濟危機一次次如鬼魅般出現,而最終矛盾的爆發又必然導致一次又一次的帝國主義戰爭。但無論如何,真正深受其害的是廣大無產階級,是全世界的無產階級。幾百年來,資產階級迫使無產階級喝下有毒的水,吃下有毒的食物;甚至當矛盾爆發的時候,還迫使兩國的無產階級,在戰場上與自己的階級同胞互相殘殺。興,百姓苦,亡,百姓苦。
難道這樣的歷史周期率是無法跳脫出來的嗎?
秋收時節暮云愁,霹靂一聲暴動!
不!我們馬列毛主義者要用最堅定的聲音來回答!
第一次世界大戰,打出了蘇俄革命的勝利,打出了世界上第一個社會主義的,無產階級專政的國家;大蕭條所導致的一系列新舊帝國主義國家的矛盾,更是第二次世界大戰的導火索。打出了大半個東亞和東歐的解放。無產階級還有一條,或者說只有這一條出路,那就是革命,用批判的武器和武器的批判徹底埋葬反動派們!正如阿芙樂爾一聲炮響,給俄國送來了社會主義,我們正是要像布爾什維克們一樣組織起來,正如革命先輩們當年在工廠中,在農莊中,我們也要到工人中去,到社會的所有階層中去,去扎根,去把馬列毛主義的斗爭方法和組織帶到群眾中去。我們堅信,在團結起來,武裝起來的人民面前,哪怕是美帝這座帝國主義的頑固堡壘,最終也會如同泥足巨人般轟然倒下,而無產階級的國度將再次涅槃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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