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融海嘯與毒癮發作
有感于廖子光先生10月14日的講話
近日,我在《烏有之鄉》網站拜讀了廖子光先生與《中國社會科學院報》記者談有關美元霸權問題。盡管我是門外漢,也從中明白了不少問題,觸動很深。從廖子光先生的談話中,我隱隱感覺到這次世界性的金融海嘯就是世界性的美元毒癮大發作,毒癮來了就會不自主地發生痙攣。
美元的霸權作用正像毒品對其吸食者的霸權作用一樣。毒品的霸權作用在于它讓吸食者舒舒服服的上癮,吸食后就飄飄然的全身輕松,猶如進入夢幻般的仙境。但毒勁過去了,毒癮上來了,又讓吸食者六神無主,撕裂肺腑,呼天嚎地,全身痙攣,面目可憎。
既然毒品如此可怕,為什么還會有人吸食上癮呢?問題就在于知與不知、知后怎么辦。我不是戒毒所的專家,更不是吸毒者,對其吸毒者的隱情 知之甚少,只能從媒體傳聞中猜想。不知者吸毒是被動受害,授毒者并未告訴吸食者吸的是什么,甚至巧言相騙,讓吸食者誤認為自己吸食的是長生不老的靈丹妙藥。從廖先生的講話中可知,有些發達國家就是如此。例如德國和日本,他們開始就不知道美元是毒品,在短時間內美元像毒品能提神一樣提升經濟,而且一試就靈。若干年后,當他們發現美元具有令人上癮的毒性后,為時已晚,上癮了。如果戒掉美元毒品,整個國家就會像吸毒者一樣,發生痙攣,出現社會動亂,為了維持國家的穩定只好繼續吸下去。為了欺騙國民只好將美元的毒性隱下來好讓后來者再吸。這是日本和德國成為知情后又讓不知者上當受騙。
吸毒者也有知道毒癮可怕的,但他們出于自信,相信意志力可以戰勝毒癮,認為即使暫時上癮,憑借其意志力也可以隨時戒掉。中國就是這一類吸食美元之毒的癮君子。中國改革開放之初,看到日本經濟生機勃勃,不知其原因就在于日本是用勞動者的血汗換來的大量美元,拉動了經濟建設也增加了美元儲備。中國是個勞動力資源極為豐富的國家,與日本相似,何不效仿。明知美元有毒,“總設計師”相信共產黨領導下的國家意志力,可以讓美元只為中國經濟“提神”。一試便靈,符合“貓論”,于是美元的“毒副作用”被拋到九霄云外。好像儲備的美元越多越好,招商引來的美元也是越多越好。孰不知,美元越多積累的“毒副作用”也越大,對美元毒品的依賴程度也越大。結果怎么樣呢?我們的大量美元儲備不能兌換成人民幣直接為經濟建設服務,只能為美國的經濟建設服務,連香港的1200億美元儲備也不可直接為國家建設服務。相反,我們存放在美國國庫里的美元可以由美國商人借貸出來到中國投資,我們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招商引來的美元投資可能還是自己的錢,這就是“精英們”發明的所謂“良性循環”。循環的最終結果是讓中國成為資源耗盡、充滿毒氣和毒水的空殼,這很像吸毒者最終的結果。
吸毒成癮的癮君子對待毒癮發作的態度有三種:第一種是順其自然,毒癮來了就用,快活比難受好,快活一時算一時,明天死來就明天亡。第二種是再吸最后一次求得一時安穩,下次癮來一定不用。對于成癮的癮君子,他的最后一次只能是置于死亡的那一次,走這條路的是大多數。第三種是痛心戒毒,毒癮來了寧死不吸,這是最難的選擇。因為它必須打亂帶毒的生理機能,重新恢復正常的生理和心理機能,但,這卻是唯一的新生之路。
以美國次貸引發的世界金融海嘯是美元毒癮的大發作,不管是日本和德國這些“老吸毒者”,還是新興的“后吸毒者”,還是相信意志力的“吸毒者”,都看清了美元的毒性比海洛因還要大千萬倍,海洛因只能使個體的人發作痙攣,美元毒性引發的金融海嘯讓全世界的社會痙攣,富國首腦的神經最痙攣。美元毒性的大發作讓世界有頭腦的人都看清了美元霸權的厲害,正像吸食海洛因知道海洛因的厲害一樣。怎么辦?多數國家為了眼前的安穩,只好繼續注射美元毒品,只要和美元掛鉤的中央銀行都要動用大量的外匯儲備搞“救市”,這與吸毒成癮的癮君子是何等的相似!
金融資本主義的周期性危機引起社會性的周期性痙攣,這是由金融資本主義內在矛盾運動的必然規律決定的,正像癮君子定時毒癮發作的生理和心理規律一樣。發明海洛因是為了救治吸鴉片的癮君子,結果海洛因比鴉片更殘忍,據說最近發明的冰毒可以緩解海洛因的毒癮,結果冰毒比海洛因更容易成癮,且毒性更大,這與資本主義的發展規律又何等相似乃爾。
大英帝國的英鎊對應的是鴉片,稱霸世界的美元對應的是海洛因和冰毒,最終的結果是,癮君子讓毒品掏成空殼,在呻吟中再吸最后一口死去,而美元毒品呢?也許是再做最后一次“救市”中死去!
中國怎么辦?只有兩個字:”戒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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