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國青年應當依法受到保護
7月22日,文登愛國青年侯聚森遭到4名外地青年圍毆。7月24日,文登警方公布事件查證結果:2013年以來,侯某與梁某、陳某等人經常在網上發表不同言論,進而形成紛爭、謾罵,并經常在網上互稱要和對方見面“理論”。案發當日上午,陳某數次通過QQ約侯某見面“理論”,侯某均作出見面“理論”的回應;13時40分許,侯某同孫某等人從文登師范學校校內走到校門口,侯某先與陳某互毆,后梁某、張某、張某、孫某等參與斗毆,致侯某、張某輕微傷。
文登警方根據調查結果,依據治安管理處罰法有關條款,對涉案雙方人員作出行政處罰決定:對陳某、梁某分別處以行政拘留十五日,對侯某、張某、張某處以行政拘留十日,對孫某處以行政拘留七日。其中,梁某、侯某、張某因年齡已滿16周歲不滿18周歲、初次違反治安管理,依據治安管理處罰法有關條款決定行政拘留不執行。文登警方處理結果公布后,廣大愛國青年學生對此處理結果極為不滿;而某些國內外敵對勢力則對處理結果大為叫好和喝彩。
對文登警方的處理結果,為什么會出現這種正反兩方面的巨大反差?警方依法處理,從表面上看沒有什么失誤,但輿論場中對此次處罰結果的支持者和反對者,卻都是從政治角度出發考慮問題。因為案件雙方都不是普通民眾,而是具有政治傾向的青年群體,一方熱愛祖國熱愛黨,另一方丑化祖國丑化黨,在案件發生前,雙方都和網絡上彼此陣營的大V們密切聯系和互動過(打人團伙打人之前就曾與老榕等大V密切互動)。因為這個案件牽一發而動全身,自然會引起社會各方面的高度關注。
梁某團伙為何要攻擊侯聚森?在打人團伙所公布的所謂侯聚森罪證中,有這樣的言論:“(與臺灣建交的國家)圖瓦盧活該被淹”,而打人團伙則認為這是“反統戰反人類”。侯聚森發言稱:“共軍才是抗日主力……國軍一年時間就逃跑到大后方重慶”,這又被打人團伙認定為反人類;侯聚森稱:“國軍不是沒貢獻,你要看多少,如果你國軍當年有打共軍那個勁頭去打鬼子,那如今也不至于龜縮小島出不來”,這也被打人團伙視為“反統戰挑撥離間”的“反人類”罪證公布,打人團伙要在網絡上和現實中攻擊侯聚森,歸根結底是侯聚森發表了類似上述傾向的愛國愛黨言論。而縱觀案件發生的全部過程,也會發現侯聚森是在被逼無奈的情況下出來“理論”的,而不是像文登警方所說的那樣“約架”。
文登警方對案件雙方等而視之同樣進行懲罰的做法,事實上不僅僅損害了政治,也在法治上帶來了很大爭議:首先,在理想狀態,文登警方了解案情前因后果后,應該意識到案件的政治屬性,厘清案件真相,要求其他部門介入處理,這是上策。其次,梁某是帶著團伙找到侯聚森的住處和學校,并進行多次多種威脅后前往候的學校打人的,文登警方也應將案件定性成梁某一方犯有尋釁滋事罪,這是中策。最后,即便是將案件錯誤定性成了純粹的民事糾紛,也應將梁某一方認定為主動滋事挑釁一方,侯聚森等人是被動的受害者和自衛者,不予懲罰,這是下策。然而,案件的處理結果,既不是上策,也不是中策,也不是下策,而是下下策:認定侯聚森和梁某打人團伙都是結伙斗毆。
更可怕的是,伴隨著警方的這次處理,梁某團伙為代表的網絡暴力行為更加肆無忌憚,其網絡暴力行為和現實暴力行為某種程度上也實現了合法化:文登警方的現有處罰決定客觀上認定其行為只是民事糾紛,而非尋釁滋事罪,更不是危害國家安全罪。因此,未來類似案例將“光明正大”地層出不窮,由此先例,后面不少地方警方的處理模式也可能會參照文登警方的做法。毫無疑問,愛國愛黨的學生青年陣營則可能由此產生巨大分化。在這種局面下,網絡暴力行為必然會發展壯大直至綁架中間青年學生這個廣大群體,而這又正是反華勢力所希望看到的,不能不引起我們的高度重視。
(作者單位:河南省羅山縣人大常委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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