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視作品中所描寫的不只是代表社會主流,不都是高大上。卓別林就特別擅長飾演流浪漢,美國電影教父是表現黑社會的,香港的古惑仔系列則反映了流浪街頭作惡的小流氓。最近,聽朋友推薦,看了電視劇《老農民》,忍俊不禁,感嘆導演太有生活了,把農村老農民中的一個特殊群體飾演的惟妙惟肖,出神入化。大聲為導演點贊。
五六十年代的中國的老農民,稍微勤快一點的都會把家里收拾的窗明幾凈,那時生產隊里會有《人民日報》和的其它地方黨報刊物,看完了都被生產隊長滿是老繭的大手捋平放在墻角,攢夠了會被爽朗勤勞的主婦要一疊回家,打一些面糊,用掃炕的掃帚輕輕的挑起,一張挨一張的貼在棚上和墻上,稍有不慎,報紙打折了,要小心翼翼接揭下來,重新張貼,因為糊出褶皺要挨鄰家笑話的,最后還會把“家里的”獲得的先進獎狀掛在墻上,趁“家里的”不在家仔細的對獎狀上的“家里的”端詳了半天。一天的勞動換來蓬蓽生輝,男主人收工回來了,駐足墻前,看起了老舊新聞,“打好春耕第一仗”;小孩子樂的蹦蹦跳跳,大聲喊:“媽媽,這個字念什么?”媽媽伸出拇指和食指掐住孩子肩頭拽到院子里,拿起掃炕笤帚向孩子滿是灰塵的后背上一下接一下的拍:“這淘氣孩子,上哪兒做的?剛剛換上的,又得洗。”孩子得背上撲起一團團灰塵。更有更勤快的會把屋里屋外刷上白灰,在陽光下白得耀眼。
那時農村的家里條件不好的窗上可能用塑料布或是貼窗紙,但是女主人會把家里收拾的窗明幾凈,一塵不染。廚房里的鍋蓋水壺擦得錚亮,連筷子都碼放得整整齊齊。男主人會用舊鐵皮罐頭盒子做一個煙灰缸,會一天掃一遍院子,定期用手推車拉點山皮土把院子墊一墊。雨季來臨之前,把排水溝修一修,把秫秸夾的院墻休整的整整齊齊,在大門上還會插一面鮮艷的小紅旗。一群少婦端著洗衣盆,嘻嘻哈哈的在河邊一字排開,挽起褲腿,說說笑笑,舉起棒槌,在乒乒乓乓聲中把被子捶打得干干凈凈,兩個人一組像拔河般的把衣服擰干。
可是《老農民》里的老農民臉上卻油膩膩的,至少一個星期都不洗一次臉吧,洗臉和貧窮有直接關系嗎?衣服也是灰滔滔的,大概是那時候窮啊,買不起洗衣機,沒有洗衣機,衣服就臟唄。《老農民》的屋里土墻裸露,地上滿是灰塵,沒有錢買掃帚,可以自己動手扎一個吧?農村有的是扎笤帚的材料。《老農民》的被子都不用疊,睡完了卷成一卷,然后往后一躺煨羅鍋,反正晚上還要睡覺的。《老農民》連吃飯的桌子都年久失修,要不要花錢請個木匠師傅呢?而《老農民》劇組的燈光師里的打光顯然是昏暗了點,那時有霧霾嗎?…。不要過多質疑電視劇里的場景,在農村確有《老農民》里描述的另類的人群和家庭,雖然他們代表不了中國農民。
《老農民》里的老農民在抗日戰爭中連當漢奸的資格都沒有,他們就是向漢奸匯報抗聯營地位置的狗腿子。在日本大屠殺時他們也被攜裹在人堆里,向日本人高喊:“這個人是女扮男裝,是花姑娘,奸了她。”“這個人是軍人,先殺他。”希望以獻媚換狗命。
《老農民》里的老農民在生產隊里是個病秧子,三天兩頭請病假、吃大食堂時一頓能吃20個饅頭、能張開大嘴表演一口氣同時喝掉三瓶汽水,當然這汽水必須是公家或別人買的。
因為有《老農民》里的老農民做鄰居,家里的雞不能散放,狗要用繩子拴上,衣服不能在院子里晾曬,睡覺時要上三道門栓,秋收時節要在地里搭窩棚看青。春耕時節《老農民》里的老農民種過的地不長苗,種子被他們撒到了他們家的鍋里。
《老農民》里的老農民就是毛主席逝世后,偷偷按手印把土地私分的那些無賴,分得了土地后,他們懶于耕種,以每畝地兩袋米租給鄰居,自己游手好閑的過著貧困的生活,吃飽了飯坐在向陽坡地上惡狠狠的咒罵共產黨,說在解放前他們家是大財主,每天都有肉吃。
這些老農民現在蟄居在城市的邊緣,把農村孩子拐來打折胳膊和腿,每天給孩子吃兩個饅頭一根黃瓜,讓他們到火車站地鐵站乞討,晚上收工后,對沒有完成定額的可憐的小孩子大打出手。
這些人在逡巡在馬路上,趁人不注意,向車上擂一拳,然后躺在冰冷的馬路上,萬分痛苦的哼唧,向司機索要賠償。
高速公路上發生車禍時,這些人攜筐背簍興高采烈的翻越圍擋墻,踏過血淋淋的傷者身體,在痛不欲生的車主眼前,把貨物洗劫一空。
《老農民》表現的老農民在現實中是存在的,他們就是農村集體合作時出工不出力的混混,他們是造成糧食減產的始作俑者。彼時,大寨農民沒有挨餓,因為他們有大寨精神;林縣農民沒有挨餓,他們沒有閑心動那份奸猾,他們在一心一意開鑿福澤千秋萬代的紅旗渠;延邊農民沒有挨餓,他們珍惜來之不易的好生活,辛勤勞動,為國家建設做貢獻,他們交完公糧后,又把余糧交給國家,支援糧食短缺的地方。南街村農民沒有挨餓,他們是毛澤東思想武裝頭腦的新中國農民。大家沒有必要與《老農民》的編劇導演針鋒相對,《老農民》里的老農民并不是中國真正的老農民。
《老農民》里的老農民,是人類進化過程中基因突變的異類,是民族的恥辱,他們就是1942年大饑荒中的易子而食的那些王八蛋。
倘若我不幸生于民國,在全家生死存亡之際,定會把尖刀刺向我自己,用我的血肉給我年幼可愛的孩子食,我會留下遺書告訴她(他),長大后餓死也不要做漢奸,不要給祖宗丟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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