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恩列斯論工人階級:工人階級上升為統治階級的歷史必然性
……有什么東西能證明社會主義制度必然要建立起來呢?社會主義是否必然要繼現代資本主義的發展而到來呢?或者換句話說,我們怎么知道馬克思的無產階級社會主義不只是一種美妙的理想或幻想呢?其科學證明又在哪里呢?
歷史表明:所有制形式直接以生產形式為轉移,生產形式一改變,所有制形式遲早也必然要改變。有一個時期,所有制具有共產主義性質,當時原始人出沒其間的森林和原野歸大家所有,而不歸個人所有。為什么當時是共產主義所有制呢?因為當時的生產是共產主義的,勞動是共同的,集體的,大家共同勞動,誰也離不開誰。后來一個時期,即小資產階級生產的時期,所有制具有個人主義的(私人的)性質,人所必需的一切(當然空氣、日光等等除外)都被認為私有財產。為什么發生了這樣的變化呢?這是因為生產已成了個人主義的生產,每個人都藏在自己的角落里開始為自己而勞動了。最后,資本主義大規模生產時期到來了,這時成百成千的工人集合在一個場所、一個工廠里一起勞動。在這里,已看不見舊時那種自顧自、各干各的情形了,在這里,每個工人和每個車間所有的工人,在工作方面和本車間的工友、和其他車間都有密切的聯系。只要某個車間停頓下來,整個工廠的工人就會無事可做。由此可見,生產過程、勞動已經具有社會性,已經帶有社會主義的色彩。不僅個別工廠的情形是如此,整個生產部門和各生產部門之間的情形也是如此:只要鐵路工人舉行罷工,生產就會陷于困難的境地;只要石油和石炭的生產停頓下來,很快就會有整批的工廠關閉。很明顯,在這里,生產過程已具有社會的集體主義的性質了。既然占有的私人性不適合生產的社會性,既然現代集體主義的勞動必然引向集體所有制,所以不言而喻,繼資本主義而來的必然是社會主義制度,正像繼黑夜而來的必然是白天一樣。
歷史就這樣論證著馬克思的無產階級社會主義的必然性。(斯大林:《無政府主義還是社會主義》1906年12月)
雇傭工人的人數盡管相對減少,但仍然會絕對增加,這只是資本主義生產方式的需要。對資本主義生產方式來說,只要不再需要每天使用勞動力十二至十五小時,勞動力就已經過剩了。只要生產力的發展,會使工人的絕對人數減少,就是說,只要它實際上會使整個國家能在較少的時間內完成自己的全部生產,它就會引起革命,因為它會斷絕大多數人口的活路。在這里,資本主義生產的特有限制又出現了,資本主義生產決不是發展生產力和生產財富的絕對形式,它反而會在一定點上和這種發展發生沖突。這種沖突部分地出現在周期性危機中,這種危機是由于工人人口中這個或那個部分在他們原來的就業方式上成為過剩所引起的。資本主義生產的限制,是工人的剩余時間。社會所贏得的絕對的剩余時間,與資本主義生產無關。生產力的發展,只是在它增加工人階級的剩余勞動時間,而不是減少物質生產的一般勞動時間的時候,對資本主義生產才是重要的;因此,資本主義生產是在對立中運動的。(馬克思:《資本論》第3卷,1894年)
社會的生產發展同它的現存的生產關系之間日益增長的不相適應,通過尖銳的矛盾、危機、痙攣表現出來。用暴力消滅資本,——這不是通過資本的外部關系,而是被當作資本自我保存的條件,——這是忠告資本退位并讓位于更高級的社會生產狀態的最令人信服的形式。這里包含的,不僅是科學力量的增長,而且是科學力量已經表現為固定資本的尺度,是科學力量得以實現和控制整個生產的范圍和廣度。這也是人口等等的發展,一句話,是一切生產因素的發展,因為勞動生產力以及機器的應用,同人口成比例,而人口的增長本身既是有待再生產因而也有待消費的使用價值增長的前提,也是這些使用價值增長的結果。
利潤的這種下降,既然意味著直接勞動同由直接勞動再生產出來以及新創造出來的物化勞動量相比減少了,所以,資本就想盡一切辦法,力圖通過減少必要勞動的份額,并且同所使用的全部勞動相比進一步增加剩余勞動的量,來彌補活勞動同資本總量之比的減少,從而彌補表現為利潤的剩余價值同預先存在的資本之比的減少。因此,在現存財富極大地增大的同時,生產力獲得最高度的發展,而與此相適應,資本貶值,工人退化,工人的生命力被最大限度地消耗。
這些矛盾會導致爆發,災變,危機,這時,勞動暫時中斷,很大一部分資本被消滅,這樣就以暴力方式使資本回復到它能夠繼續發揮職能的水平。當然,這些矛盾會導致爆發,危機,這時,一切勞動暫時中斷,很大一部分資本被消滅,這樣就以暴力方式使資本回復到它能夠充分利用自己的生產力而不致自殺的水平。但是,這些定期發生的災難會導致災難以更大的規模重復發生,而最終將導致用暴力推翻資本。(馬克思:《政治經濟學批判》,1857年—1858年5月)
資本主義生產的真正限制是資本自身,這就是說:資本及其自行增殖,表現為生產的起點和終點,表現為生產的動機和目的,生產只是為資本而生產,而不是相反:生產資料只是不斷擴大生產者社會的生活過程的手段。以廣大生產者群眾的被剝奪和貧困化為基礎的資本價值的保存和增殖,只能在一定的限制以內動,“這些限制不斷與資本為它自身的目的而必須使用的并旨在無限制地增加生產,為生產而生產,無條件地發展勞動社會生產力的生產方法相矛盾。手段——社會生產力的無條件的發展——不斷地和現有資本的增殖這個有限的目的發生沖突。因此,如果說資本主義生產方式是發展物質生產力并且創造同這種生產力相適應的世界市場的歷史手段,那末,它同時也是它的這個歷史任務和同它相適應的社會生產關系之間的經常的矛盾。(馬克思:《資本論》第3卷,1894年)
資本主義把生產力發展到巨大的規模以后,便陷入它解決不了的矛盾中。資本主義生產出日益增多的商品并且減低商品的價格,這樣就使競爭尖銳化,使大批中小私有者破產,把他們變成無產者,縮小他們的購買力,因而使生產出來的商品無法銷售出去。資本主義擴大生產并把千百萬工人集合在大工廠內,這樣就使生產過程具有社會性,因而破壞本身的基礎,因為生產過程的社會性要求有生產資料的公有制,而生產資料的所有制卻仍然是同生產過程的社會性不相容的私人資本主義所有制。
生產力性質和生產關系之間的這種不可調和的矛盾,通過周期性的生產過剩的危機暴露出來,在危機時期,資本家由于自己使居民群眾遭受破產而找不到有支付能力的需求者,不得不燒掉產品,銷毀制成的商品,停止生產,破壞生產力,千百萬居民則被迫失業挨餓,而這并不是由于商品不夠,卻是因為商品生產太多。
這就是說,資本主義的生產關系已不再適合社會生產力狀況,它同社會生產力發生了不可調和的矛盾。
這就是說,資本主義孕育著革命,這個革命的使命就是要用社會主義的生產資料所有制來代替現存的資本主義的生產資料所有制。(斯大林:《論辯證唯物主義和歷史唯物主義》,1938年9月)
資本主義生產使勞動社會化,這并不是說人們在一個場所內工作(這只是過程的一小部分),而是說隨資本積聚而來的是社會勞動專業化,每個工業部門的資本家人數減少,工業部門的數目增多;就是說,許多分散的生產過程融合成一個社會生產過程。例如在手工紡織時代,小生產者自己紡紗并用紡出的紗織布,于是工業部門也就為數不多(紡紗業和織布業融合在一起)。一旦資本主義使生產社會化,工業部門的數目就增加起來,紡紗和織布都單獨進行:這個生產單獨化和生產積聚化過程使機器制造業、煤炭采掘業等等新部門相繼出現。在每個現在已更加專業化的工業部門里,資本家的人數日益減少。這就是說,生產者之間的社會聯系日益鞏固,生產者在結成一個整體。零散的小生產者各人兼干幾種操作,所以不大依賴別人;例如一個手工業者自己種麻、紡麻、織布,幾乎是不依賴別人的。正是在這種分散的小商品生產者的制度下(也只是在這種制度下),“人人為自己,上帝為大家”的俗話,即市場波動的無政府狀態,才是有根據的。當勞動已因資本主義而社會化,情形就完全不同了。織布廠老板依賴紡紗廠老板;后者又依賴棉田資本家,依賴機器制造廠老板,依賴煤礦老板等等。結果每個資本家離了別的資本家就不行。“人人為自己”的俗話顯然完全不適用于這樣一種制度:這里一人為大家工作,大家為一人工作(上帝沒有存在的余地,他既不能作為天空的幻影,也不能作為人間的“金犢”)。制度的性質已完全改變。在分散的小企業存在的制度下,其中某個企業停工,只影響到社會少數成員,并不引起普遍的混亂,因而不會引起大家的注意,不會激起社會的干涉。可是,如果一個屬于十分專業化工業部門而幾乎是為全社會工作并又依賴全社會(為簡單起見,我特以社會化已達頂點時的情形為例)的大企業停工了,那末,社會其余一切企業都一定會停工,因為它們只能從這個企業取得必需的產品,即只有當這個企業的商品具備時,才能實現自己的全部商品。這樣,所有的生產就融合成一個社會生產過程,同時每種生產都由個別資本家經營,由他為所欲為,由他把社會產品攫為私有。于是生產形式就和占有形式處于不可調和的矛盾之中,這難道還不清楚嗎?后者不能不適應前者,不能不變成公有的即社會主義的,這難道還不明顯嗎?而“祖國紀事”的機智的庸人卻把一切歸結為在一個場所內工作。真是胡說八道!(我僅說明物質過程、生產關系的改變,沒有涉及這一過程的社會方面,沒有涉及工人的聯合、團結和組織,因為這是派生的次要的現象)(列寧:《什么是“人民之友”以及他們如何攻擊社會民主主義者?》,1894年)
一旦這一轉化過程使舊社會在深度和廣度上充分瓦解,一旦勞動者轉化為無產者,他們的勞動條件轉化為資本,一旦資本主義生產方式站穩腳跟,勞動的進一步社會化,土地和其他生產資料的進一步轉化為社會使用的即公共的生產資料。從而對私有者的進一步剝奪,就會采取新的形式。現在要剝奪的已經不再是獨立經營的勞動者,而是剝削許多工人的資本家了。
這種剝奪是通過資本主義生產本身的內在規律的作用,即通過資本的集中進行的。一個資本家打倒許多資本家。隨著這種集中或少數資本家對多數資本家的剝奪,規模不斷擴大的勞動過程的協作形式日益發展,科學日益被自覺地應用于技術方面,土地日益被有計劃地利用,勞動資料日益轉化為只能共同使用的勞動資料,一切生產資料因作為結合的社會勞動的生產資料使用而日益節省,各國人民日益被卷入世界市場網,從而資本主義制度日益具有國際的性質。隨著那些掠奪和壟斷這一轉化過程的全部利益的資本巨頭不斷減少,貧困、壓迫、奴役、退化和剝削的程度不斷加深,而日益壯大的、由資本主義生產過程本身的機構所訓練、聯合和組織起來的工人階級的反抗也不斷增長。資本的壟斷成了與這種壟斷一起并在這種壟斷之下繁盛起來的生產方式的桎梏。生產資料的集中和勞動的社會化,達到了同它們的資本主義外殼不能相容的地步。這個外殼就要炸毀了。資本主義私有制的喪鐘就要響了。剝奪者就要被剝奪了。(馬克思:《資本論》第1卷,1867年)
自從資本主義生產方式在歷史上出現以來,由社會占有全部生產資料,常常作為未來的理想隱隱約約地浮現在個別人物和整個整個的派別的腦海中。但是,這種占有只有在實現它的實際條件已經具備的時候才能成為可能,才能成為歷史的必然性。正如其他一切社會進步一樣,這種占有之所以能夠實現,并不是由于人們認識到階級的存在同平等、正義等等相矛盾,也不僅僅由于人們希望廢除階級,而是由于具備了一定的新的經濟條件。(恩格斯:《社會主義從空想到科學的發展》,1880年1—8月)
由于現時生產力的巨大發展,把人分成統治者和被統治者、剝削者和被剝削者的最后根據,至少在最先進的國家里已經消失了,統治的大資產階級已經完成了它的歷史使命,它不但不能再領導社會,甚至變成了生產發展的障礙,……歷史的領導權已經轉到無產階級手中,轉到這個由于自己的整個社會地位只能用完全消滅任何階級統治、任何奴役和任何剝削的方法才能解放自己的階級手中……(恩格斯:《卡爾•馬克思》,1877年8月)
……在資產階級社會的生產力正以在資產階級關系范圍內一般可能的速度蓬勃發展的時候,還談不到什么真正的革命。只有在現代生產力和資本主義生產方式這兩個要素互相發生矛盾的時候,這種革命才有可能。(馬克思和恩格斯:《國際述評(三)》,1850年11月)
全世界的,其中也包括俄國的覺悟工人,越來越堅信馬克思主義的正確性,因為生活本身告訴他們,只有大機器生產才能喚醒工人,教育和團結工人,為群眾運動建立客觀條件。(列寧:《左派民粹主義和馬克思主義》,1914年8月19日)
無論哪一個社會狀態,在它們所能容納的全部生產力發揮出來以前,是決不會滅亡的,而新的更高的生產關系,在它存在的物質條件在舊社會的胎胞里成熟以前,是決不會出現的。(馬克思:《政治經濟學批判》序言,1859年1月)
第十五個問題:這么說,過去廢除私有制是不可能的?
答:不可能。社會制度中的任何變化,所有制關系中的每一次變革,都是同舊的所有制關系不再相適應的新生產力發展的必然結果。私有制就是這樣產生的。私有制并非一向就有,在中世紀末期,產生了一種手工工場那樣的新的生產方式,這種新的生產方式已經超越了當時封建和行會所有制的范圍,于是這種已經超越舊的所有制關系的手工工場便為自己創造了新的所有制形式——私有制。對于手工工場和大工業發展的最初階段來說,除了私有制,不可能有其他任何所有制形式,除了以私有制為基礎的社會制度,不可能有其他任何社會制度。只要生產的規模還沒有達到既可滿足社會全體成員的需要,又有剩余去增加社會資本和進一步發展生產力,就總會有支配社會生產力的統治階級和另外一個階級即貧窮和被壓迫的階級存在。至于這些階級是什么樣子,那就要看當時生產所處的發展階段了。在以農業為中心的中世紀,是地主和農奴,在中世紀后期的城市里,是師傅、幫工和短工;在十七世紀是手工工場主和手工工場工人,在十九世紀則是大廠主和無產者。非常明顯,在這以前,生產力還沒有發展到能以足夠的產品來滿足所有人的需要,同時私有制也還沒有成為這些生產力發展的桎梏和障礙。但是現在由于大工業的發展:第一,有了資本和規模空前的生產力,并且具備了能在短時期內無限提高生產力的手段;第二,生產力集中在少數資產者手里,而廣大的人民群眾卻愈來愈多地變成了無產者,并且資產者的財富愈是增加,無產者的境遇就愈加悲慘和難以忍受,第三,這種強大的容易增長的生產力的發展,已經大大超出了私有制和資產階級的范圍,以致經常引起社會制度極其劇烈的震動。因此,現在廢除私有制不僅可能,而且完全必要。(恩格斯:《共產主義原理》,1847年10月—11月)
現今的制度使寄生蟲安逸和奢侈,讓工人勞動和貧困,并且使所有的人退化,這種制度按其實質來說是不公正的,是應該被消滅的。現在,勞動生產率提高到了這樣的程度,以致市場的任何擴大都吸收不了那種過多的產品,因此生活資料和福利資料的豐富本身成了工商業停滯、失業、從而千百萬勞動者貧困的原因,既然如此,這種制度就是可以被消滅的。(恩格斯:《對美國北方社會主義聯盟綱領的修正》,1887年6月14日)
但是,這些日益加速互相排擠的發明和發現,這種每天空前大量增長的人類勞動的生產率,終于造成一種定會使現代資本主義經濟陷于滅亡的沖突。一方面是不可計量的財富和購買者無法對付的產品過剩,另一方面是社會上絕大多數人口無產階級化,變成雇傭工人,因而無力獲得這些過剩的產品。社會分裂為人數不多的過分富有的階級和人數眾多的無產的雇傭工人階級,這就使得這個社會被自己的富有所窒息,而同時它的極大多數成員卻幾乎得不到或完全得不到保障去避免極度的貧困。社會的這種狀況一天比一天顯得愈加荒謬和愈加不需要了。它應當被消除,而且能夠被消除。(恩格斯:《雇傭勞動與資本導言》,1891年4月)
這種“異化”(用哲學家易懂的話來說)(指人本身的活動及其產物成為一種異己的、對立的力量,編者)當然只有在具備了兩個實際前提之后才會消滅。要使這種異化成為一種“不堪忍受的”力量,即成為革命所要反對的力量,就必須讓它把人類的大多數變成完全“沒有財產的”人,同時這些人又和現存的有錢的有教養的世界相對立,而這兩個條件都是以生產力的巨大增長和高度發展為前提的。另一方面,生產力的這種發展.(隨著這種發展,人們的世界歷史性的而不是狹隘地域性的存在已經是經驗的存在了)之所以是絕對必需的實際前提,還因為如果沒有這種發展,那就只會有貧窮的普遍化;而在極端貧困的情況下,就必須重新開始爭取必需品的斗爭,也就是說,全部陳腐的東西又要死灰復燃。其次,這種發展之所以是必需的前提,還因為。只有隨著生產力的這種普遍發展,人們之間的普遍交往才能建立起來,由于普遍的交往,一方面,可以發現在一切民族中同時都存在著“沒有財產的”群眾這一事實(普遍競爭),而其中每一民族同其他民族的變革都有依存關系,最后,狹隘地域性的個人為世界歷史性的、真正普遍的個人所代替。不這樣,(1)共產主義就只能作為某種地域性的東西而存在,(2)交往的力量本身就不可能發展成為一種普遍的因而是不堪忍受的力量:它們會依然處于家庭的、籠罩著迷信氣氛的“境地”;(3)交往的任何擴大都會消滅地域性的共產主義。共產主義只有作為占統治地位的各民族“立即”同時發生的行動才可能是經驗的,而這是以生產力的普遍發展和與此有關的世界交往的普遍發展為前提的。否則,例如財產一般怎么能夠具有某種歷史,采取各種不同的形式呢?例如地產怎么能夠像在今天實際生活中所發生的那樣,根據現有不同的條件而發展(法國從分散的形式發展到集中于少數人之手,而在英國則是從集中于少數人之手的狀況發展到分散的形式)呢?或者貿易(它只不過是不同個人和不同國家的產品交換)怎么能夠通過供求關系而統治全世界呢?用一位英國經濟學家的話來說,這種關系就像古代的命運之神一樣,逍遙于寰球之上,用看不見的手分配人間的幸福和災難,把一些王國創造出來又把它們摧毀掉,使一些民族產生又使它們趨于衰亡;但隨著基礎、即私有制的消滅,隨著對生產實行共產主義的調節(這種調節消滅人們對于自己產品的異化關系),供求關系的統治也將消失,人們將使交換、生產及其相互關系的方式重新受自己的支配。(馬克思和恩格斯:《德意志意識形態》,1845年—1846年)
“社會的財富越大,……則相對剩余人口(多余人口)或產業后備軍也就越大。但是與現役(經常在業的)勞動軍相比,產業后備軍越大,則經常的過剩人口,或者說,其窮困與其勞動的痛苦成反比例的工人階層也就越大。最后,工人階級的貧苦階層和產業后備軍越擴大,則官方正式認為應予救恤的貧民也就越多。這就是資本主義積累的絕對的普遍規律。”(馬克思:《資本論》第1卷第631頁)
能不能一下子就把私有制廢除呢?
不,不能,正像不能一下子就把現有的生產力擴大到為建立公有經濟所必要的程度一樣。因此,征像顯著即將來臨的無產階級革命,只能逐步改造現社會,并且只有在廢除私有制所必需的大量生產資料創造出來之后才能廢除私有制。(恩格斯:《共產主義原理》,1847年10月—11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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