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主究竟是什么?--<中國不高興>讀后感之五

民主究竟是什么？　　

——《中國不高興》讀后感之五　　

楊景水　　

近幾年來,“民主”越來越成為人們的熱門話題,《中國不高興》的作者們自然不會不湊湊熱鬧。尤其黃紀蘇,辟專題“民主何能 民主何為 民主何德 民主何苦”,用了8000余字重點談論了民主。說“西邊好東西多啊,民主也是好東西,咱再來一個要不要？”好像只有西邊才有民主。不錯，18世紀中葉開始興起的工業革命敲響了封建制度的喪鐘,資本主義制度取而代之,這一偉大變革是從西方世界開始的。而民主,作為由封建制度下的個體手工作坊生產向資本主義社會化大生產轉變的產物,并非資產階級所獨有。因為,無產階級與資產階級是相伴而生的,從資產階級誕生的那天起,無產階級也客觀地存在了。資本家要按自己的意志實現剩余價值的積累,工人也要為自己的生存而勞作。他們之間的利益矛盾,決定了他們不同的民主觀念；有了資本家的民主,就沒有工人的民主。同理,工人階級一旦推翻了資產階級的統治,就有了工人階級自己的民主。資本家所占有的生產資料被“贖買”而變成自食其力的勞動者，資產階級作為階級也相繼被消滅。因此,民主從來是有階級性的。　　

黃紀蘇所說“‘民主’當然就是人民做主,老百姓當家”,這只是無產階級取得政權后的通俗說法,還沒聽哪個資本主義國家,更不會在帝國主義國家,有哪個總統、總理說過這樣的話。即使說了,他也做不到。競選時許諾的話當選后做不到的司空見慣,小布什以微弱多數入主白宮后,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小布什上臺后沒幾天就打阿富汗,接著打伊拉克,把4000余名美國兵的性命丟在了伊拉克。他當政8年打了8年仗,最后把美國拖入百年一遇的經濟危機,在經濟、外交上使美國丟盡了面子。因此,他的支持率幾次降到歷史最低點,成為歷史上最不受歡迎的總統，不是仍然我行我素嗎？美國老百姓能當家嗎？說一千道一萬,這才是美國民主的最根本的問題！我們總不能只看表面形式,4年輪一回,誰選票多誰上臺,哪怕只多1票,看似民主,其實,這一票的“權利”轉瞬之間即消失得無影無蹤了！按黃紀蘇所說,“有一條民主可以絕對地保證：是好是歹都是人民自己選的,出了事賴不著別人。還有一條可以相對地保證：既然是人民自己選出來的,討好人民、給人民辦事的動力一般會大于不由人民選出來的。”前面的“絕對保證”等于是賭博,是不負責任的戲談。如果是到街上買個燒餅果子,上當一回無所謂,選國家領導人可不是買燒餅果子！怎能是“賴不著別人”了事？至于后邊的“相對保證”,除了“相對”一點沒有根本區別。小布什,還有陳水扁,都是“人民”自己選出來的,討好了人民嗎？而且還都是兩屆連任呢！選民們冤不冤？因此,僅憑競選諾言是靠不住的！而且，總統競選要有巨額資金支持，還隱藏著賄選的公開秘密，這和買總統也差不多了。至于議會上演拳打腳踢的鬧劇更不罕見，不理智的“政治家”于國于民能有什么建樹？　　

黃紀蘇還有一個怪論,說“大家老說中國這個體制太‘首長意志’了,其實在瑞金的時候也是沒完沒了地討論表決,白軍都到村口了,這邊還統計票數呢。那年頭的效率不像今天,沒效率就是沒命呀,所以趕緊改成‘民主集中制’了。這一改,挺順的,順著順著就順不過來了,這真是一種悖論。”我說這是怪論,除了他的結論錯誤,另有含義,那就是黃紀蘇慣用的手法,肯定中有否定,正確里含謬誤,好像他挺辯證,好像他當時就在瑞金,好像他就是統計票數的那個人。他大概做夢都想著找詞兒推倒我們的民主集中制。可惜他并未拿出有力的論據。常言道,眾口難調,萬眾一條心才黃土變成金呢,所以民主總是要集中的,總要把五個指頭攥起來才能成為拳頭！強調過度民主,就等于沒有主了！這是最起碼的道理。我并不一味贊揚“首長意志”,作為首長要善于聽取群眾意見、善于調查研究,要立黨為公、執政為民,這樣的首長意志有何不可？　　

應當說,王小東的一句話說得很好：“民主作為一個工具,確實也得看是誰用。”我曾寫過一篇短文《民主是手段而不是目的》,摘錄幾段于后： 　　

無論哪個國家，民主只能是統治者為達到其政治目的的手段，而不是目的。也就是說不是為了民主而民主。在美國，通過普選，選出總統、議員，是為了實現資本家們的利潤最大化，為了維持他們的全球霸主地位；即使給工人們一些福利、發展科學技術等，最終也都是為了同一目的。而社會主義國家的民主，則是人民當家作主。通過社會主義民主，領導者聽取絕大多數人的意愿，調動和凝聚絕大多數人的智慧和力量，以建設社會主義國家。因此，社會主義民主是建設社會主義國家的政治手段，就和資本主義民主是為維護其資本主義制度的手段一樣。　　

民主，從來不是為了民主而民主。因此，普天之下，古今中外，民主都是相對的，根本就沒有什么絕對民主。所以，毛澤東思想的民主是民主集中制。　　

中國共產黨領導下的人民代表大會制度和各民主黨派在共產黨領導下的參政議政制度是最適合我國國情的民主制度。　　

要回答民主究竟是什么？唯一正確的答案是：民主是資產階級和無產階級階級斗爭的產物，這就決定了民主必然是無產階級與資產階級階級斗爭的非暴力手段，因此，民主要為階級服務。除非在階級消亡之后，民主才為公正、平等、自由服務。                                                           　　

2009，5，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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