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兩天,一個網友私信我,發了一段很長的文字,述說自己對“文革”的看法,后面還給偉人加上一個“禍國殃民”的詞語。我不想反駁,因為反駁是沒有用處的。
去年,偉人誕辰紀念日到來之際,很多地方籌劃為偉人塑像,建立紀念基地。但也傳出不少雜音。湖南長沙一地,偉人塑像已經立了起來,但后半夜被一干“執法人員”強行拆除,命令出處不祥,執法單位不祥,在當地引起激烈的反響。
上世紀九十年代,有一件很時髦的事情:批評偉人,尤其是偉人“晚年的錯誤”,直至否定偉人新中國時期的一切成就。首先是鋪天蓋地的“傷痕文學”,小說、回憶錄、散文,不僅能暢銷,而且還有一部分被拍成影視作品,整整影響了兩代人。
污蔑抹黑偉人,最為權威的雜志是《炎黃春秋》,幾個曾經身居高位的文化人,網羅一大批在新中國前三十年“吃過苦頭”的文化人,大批量地輸出反毛文章,聲勢浩大,氣焰甚囂塵上,在知識界造成很大的影響。
〇〇年代,在中國互聯網上,不說幾句“反毛”的言論,似乎自己就不是知識分子,似乎自己水平就不高。如果有人為偉人說幾句公道話,后面馬上就會跟上一溜罵人的話。
最讓人不能釋懷的是,社會上鬼哭狼嚎,群魔亂舞,烏煙瘴氣,上面竟然默不作聲。于是,小說出現了污蔑“土地改革”的作品《軟埋》,該作品還獲得“茅盾文學獎”,類似的塑造一個“善良地主”形象的小說《生死疲勞》也成為暢銷書,我經常在學生的課桌上發現類似的作品。
新疆的學生課本里,取消了中華人民共和國主權標志的“五星紅旗”,取而代之的是宣傳民族仇恨和暴恐的內容,這樣的情形持續了十幾年,主管部門竟然置之不理。
這些堵心的事,不說也罷,今天我最想說的是,偉人人生最后二十多年,的確“得罪”了很多人,但沒有一個是私仇!
從1921年中國共產黨建立,到1949年人民政權成立,28年血雨腥風,千千萬萬革命志士前仆后繼,為革命事業建立了不朽的功勛。從人性的角度出發,自己打下的江山,自己就應該享受這個江山。
于是,革命勝利了,老婆也得換成年輕漂亮且有文化的,房子也得和自己的“功勞”相匹配,服裝行頭也得光鮮亮麗,孩子得上最好的學校。但偉人此時卻號召大家“保持艱苦樸素的工作作風”。這些老革命,老干部中有相當一部分是想不通的,他們就是被偉人得罪的人。
知識界精英,在老蔣時代,依附權貴的人已經錦衣玉食了,諸如胡適之、梁實秋等,而相當一部分知識精英,因為其“愛國民主”之精神站在了共產黨一邊,建國后受到很大程度的信賴。但偉人“為人民服務”的治國理念,把他們打蒙了。他們想“羽扇綸巾”高高在上,偉人偏要讓他們“到群眾中去”,讓一身臭汗的百姓和自己平起平坐,豈能不懷恨在心?
醫術高明的醫生,手中的手術刀不能是掙錢的工具,只能是“為人民服務”、“救死扶傷”的手段;工程技術人員,手中的技術,只能“為人民服務”,“為社會主義服務”,不能換來更多的錢財,豈不可惜?
更不用說,解放以來,一系列政治運動,旨在去除知識分子頭腦里的“封建思想殘余”,被群眾拉出來批判,甚至示眾,“大丈夫可殺而不可辱”,此恨難消也!
新中國建立,一個階級被鎮壓,一個階級站了起來。那個被鎮壓的階級,他們在民國時期,有錢有勢,甚至還擁有無與倫比的話語權,此時在百姓的腳下茍延殘喘,而且這種狀態持續了二十多年。這些人一旦被“解放”,一定會用手中的筆桿子抒發心中的怨恨之氣。
細想一下,天下有這么人多被偉人得罪,而偉人卻一生清貧:他一件睡衣打了七十三個補丁;一雙皮鞋修了再修,平常人都不愿意穿了,他卻依舊當成寶貝;他一生沒有房產,住在中南海,卻每月繳納房租;為國殫精竭慮,卻每頓飯,每杯茶,都是花著自己的薪水。
新中國成立,毫無疑問,他是最大的功臣,要說享福,他最有資格。可是,民族危亡之際,他把失散十八年之久的長子,又送到朝鮮戰場上,為全中國人民的幸福安寧獻出了年輕的生命。偉人去世的時候,他名下沒有一分錢財產!
偉人為了謀求千千萬萬百姓的幸福,為了全體中國人的安居樂業,為了中華民族的偉大復興,“得罪”了無數人,但沒有一個人是因為個人恩怨。
他去世將近半個世紀后,他的故居,他的銅像前,他的紀念堂,人潮如織,前來拜謁者,人們無不深情懷念追思。他曾被污蔑,被抹黑,被咒罵,但能讓后人永遠懷念,有此亦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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