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國倫敦街頭革命倒逼西方社會主義問世
最近幾天發生的英國倫敦街頭革命震動了世界,處于社會底層的人民大眾為之叫好,而那些處于上層,握有大量財富的資產階級統治者則忙于“滅火”,通過他們掌握的話語權將這場革命稱之為“騷亂”,將參加者稱之為“暴徒”。連中國的央視也稱之為“騷亂”,與西方人統一宣傳口徑。其實他們不知道,就在建國以前,那些處于統治地位的國民黨政府也將他們的先人-------謀求人民解放的共產黨人稱之為“暴徒”。不過,時間長了,讀者或者觀眾也知道從不同媒體口中說出的“暴徒”是指什么,人們的思想覺悟也在不斷提高嘛。
好了,我們不談“暴徒論”了,轉入正題,即英國倫敦街頭革命對于世界的影響。
在《英國倫敦街頭革命說明了什么?》一文中,我說過,這次街頭革命發生在美國通過債務上限上調決議,國際信用評審機構下調美國信用等級,資本主義世界金融市場作出劇烈反應之時。可以說是社會下層對于資本主義信用制度頻臨破產的劇烈反應。從一系列的事中我們可以勾畫出這樣一個輪廓與軌跡:資本主義國債負債積累巨大------發生支付危機-------被迫上調負債上限---------繼續負債------支付危機嚴重惡化------金融市場做出劇烈反應------融資渠道堵塞-------削減公共開支-----低收入人群生活惡化------社會貧困化加劇-------社會矛盾尖銳-----爆發革命這樣一個發展軌跡。也就是說,資本主義債務危機的必然結果就是社會貧困化與革命。
由于資本主義社會長達數百年的發展與演變,已經形成了市場與社會不同層面的經濟運行主體與財富分配體系。資本主義企業,包括跨國公司是市場經濟運行的主體,也是資本主義社會財富的創造主體,由于資本主義私人占有制的客觀存在,以及資本逐利性的特點,在資本主義企業創造財富的過程中,資本家憑借資本占有而獲得絕大部分收入,而員工只能獲得少量的勞務收入情況發生,導致勞資分配失衡。最終導致社會總體購買力低于供應力,發生生產過剩的經濟危機。
資本主義國家政府作為社會財富第二次分配的運行主體,在過去長達數十年中,扮演了平衡社會利益分配,緩和社會矛盾的重要角色。在勞動人民不斷斗爭的壓力與同時期蘇聯為首的社會主義國家競爭面前,資產階級政府不斷改進自已的社會管理體系,建立以各項社會福利分配與保障體系為主體的第二次社會財富分配體系,照顧低收入人群的利益。這種突破資本主義私人占有制,以公共基金面目出現的利益分配形式,不但極大地緩和了日益緊張的社會矛盾,而且進一步擴大了市場購買力總量,刺激了資本主義經濟繼續向前發展。
但是,資產階級政府不是活雷鋒,第二次財富分配需要財富統籌來源。由于資本主義私人占有制帶來的經濟剝削,全球一體化的作用,第一次財富分配對普通社會大眾造成的經濟貧困,無法獨立完成社會統籌,擔負互濟互助的責任,供養由于資本主義失業制度造成越來越龐大的貧困人群的生活,資本主義國家政府就不得不擔負起補充社會統籌資金不足,維護普通社會大眾不造反的最低生活水平的使命。而資本主義市場經濟逐利的特點,以及由于資本家對普通大眾的殘酷剝削、社會大眾普遍貧困導致的消費市場萎縮,因此,還需要資產階級政府主動承擔不斷刺激市場購買力增長,拉動資本主義社會的經濟增長的“政治使命”,因此需要資產階級政府財政資金開支的地方是越來越多,數量越來越大,而政府的收入卻極其有限,結果不能不實行財政赤字的政策。而赤字則需要靠發行國債的方式去彌補解決。
這樣,資產階級政府就在資本主義社會中扮演了籌集社會資金,組織二次分配,平衡各方利益,維護社會穩定的重要角色。
問題在于資本與生俱來的逐利沖動以及剝削掠奪的特點,所采用的以大吃小的叢林法則,不但在全球造成了一大批貧困人口,而且在本國國內也造成了相等一大批失業者以及貧困人口。這批貧困人口不但嚴重影響了社會的穩定,而且影響了資本主義經濟的進一步發展。因為資本主義經濟建立在商品交換的基礎上,而社會大眾又是社會購買力的主要構成部分,社會大眾的普遍貧困,造成了購買力的疲軟,這種疲軟進一步影響了經濟發展與資本逐利,需要資產階級政府不斷刺激才能生存。這樣進一步加劇了資本主義債務的積累速度并使其居高不下。
資產階級國家國債的籌集是打著還本付息的理財晃子進行的。而在逐利沖動下,凡能夠出資購買國債,大部分是有相當經濟實力的資本家或外國那些傻瓜投資者。對于本國投資者來說,欠債還錢上天經地義的事。資本主義的私人占有制也決定了資產階級政府必須償還這筆付債。而資產階級政府越來越高的負債趨勢告訴投資者,那些債務可能是還不成了。如果債務還不成,可者說廢掉,可以說以前以投資理財名義出資購買的那些債券所代表的財產所有權就發生了實際轉移。由私人占有變成了公眾擁有,資本家做了活雷鋒。盡管說國債所形成的那筆投資,后來資本家又以市場競爭的名義撈回了絕大部分,但是當初購買國債的出資則是不能廢掉所有權,這涉及到“私人財產權神圣不可侵犯”的原則問題。并且在資本家的資產負債表中,這筆從政府購買回來的債權占有相當大的資產比重。因此說, 能不能從政府索回以前的投資,還本付息,涉及到資本主義私人占有制的核心制度。
現在這樣的問題就明白無誤地擺在國人面前,比如說美國人面前:要么削減政府開支,要么增加稅收。削減政府開支,就意味著以前資產階級政府的社會財富二次分配的職能將被拋棄,那樣,許多窮人的生存將受到巨大的威脅,同樣經濟增長的刺激工作將停止,這是資本的要求;如果政府不想削減開支,拋棄政府以前承擔的社會財富二次分配的職能,就只有增加稅收。增加稅收既可以增加政府收入,增強社會統籌的能力,又可以增加還本付息的能力,維護政府國債的信譽,符合普通民眾的利益,但是卻絕對損害大資本家的利益。因此,在美國會兩黨關于債務上限談判時,關于削減政府開支與增加稅收的爭論就這樣擺在了世人面前。
另一方面,在日益成熟的資產階級民主政體面前,由于選舉的因素,政治權力逐漸淪為資本和民眾的附庸:沒有財團提供的資金,沒有人能夠參與選舉;沒有民眾的選票,就不可能贏得選舉。于是資本和民眾的訴求決定了政治決策。結果就是越來越高的福利和對資本逐利的放任。在美國和英國突出的表現在次貸危機:百姓可以極易的得到住房,銀行可以得到利潤。同時各金融機構特別是不受監管的投資銀行瘋狂的進行標桿化,從而將危機推到極至。而當危機爆發之后,政府不僅要救助這些肇事者(或者它們的政治獻金決定著政治家的命運,或者它們都已經太大而不能倒),還要迎合民眾的各種要求甚至是不合理的需求。比如,美國在經濟如此困難的情況下,奧巴馬仍然要建立醫療保健體系。而法國的退休制度改革幅度過小,英國和希臘縮減福利的措施都引發了全國性的抗議,并演變成暴力沖突。而一個社會一旦出現經濟危機,則必須會出現政治危機和社會危機。今天的英國騷亂,挪威的恐怖襲擊事件,都已是明確的信號。
在危機面前,政治家是選擇民眾,還是選擇資本,就會成為一個兩難的選擇,特別是在資本主義國債居高,陷入債務危機的今天,社會要想前進,從根本上解決債務危機的問題,就是要廢除資產階級政府原先持有龐大債務,并謀求新的更大的財稅來源渠道以維持政府越來越龐大的二次財富分配開支的問題。說到底,就是要向富人征更多的稅以承擔國家機器運轉并安扶窮人的問題。用倫敦示威者的話講,就叫做“重新分配財富”,用我們的話叫,就叫做“共同富裕”。這就會涉及到資本主義的根本制度,即私人財產占有權神圣不可侵犯的問題。
按照馬克思主義歷史唯物主義的觀點,當一個社會的生產關系腐朽到嚴重阻礙生產力發展的時候,就會發生社會革命,產生一個新的社會。從奴隸社會、到封建社會社會,再到資本主義社會莫不如此。資本主義在它誕生不久,就爆發了經濟危機,以后周期性地爆發經濟危機。主要表現為它的社會購買力無法適應它的生產能力的問題。后來,雖然經過資產階級政府改良,建立了以信用制度與國家統籌為基礎的財富二次分配體系,解決了社會購買力過低的問題。但是由于資本主義私人占有制與社會化大生產這對矛盾無法解決,現在又出現債務危機問題,又一次嚴重阻礙了生產力發展。而要從根本上解決,就是要突破私人財產占有制對生產力的發展,解決“重新進行財富分配”的根本問題,這樣才能不斷適應社會化大生產的需要。
只要突破“財產私人占有制神圣不可侵犯”這個觀念,建立“重新分配財富”與“社會利益統籌”的新觀點,那么社會主義的因素必然會在西方誕生。
從現在看來,在美國,就是增加稅收其中主要是向富人加征稅收,還是削減政府開支,削弱政府統籌職能的爭論,上升到政治層面,就是選擇民眾還是選擇資本的問題。當這兩個矛盾日益尖銳并發展到不可調和的時候,便會發生社會政治革命。從現在看,由于資本家擁有大量的債權,同時又擁有大量的實體財富,但是它們又不能形成有效的社會購買力經拉動市場經濟增長,進而影響了自已重新掙錢,因此嚴重阻礙了生產力發展。而向富人征稅也會日益成為社會公眾的共識。當社會形成這樣的共識時,便會產生真正的社會主義革命。
從英國倫敦街頭革命的發展看,那確實是一種自發的無序的暴力沖動,但是從資本主義債務危機的發展趨勢看,特別是從英國倫敦人提出“重新分配財富”的利益訴求看,他們已蒙蒙朧朧地感到,這個社會有必要重新分配財富。隨著資本主義債務危機的加深,將來有一天它必然破解,這個破解之法自然是重新分配財富,也就是社會主義革命的爆發。在資本主義政府的民主政體中,可能會是民眾與資本在國會以及社會中的逐角開始。
歷史具有驚人的相似之處。1640年,正當鎮壓蘇格蘭人起義進行到關鍵時候,因財政困難,英國國王不得不召開議會解決增加稅收的問題。而當時新興的資產階級與國王在國會因議會問題發生了尖銳的矛盾。斗爭的結果就是新興的資產階級利用議會作為陣地,號召民眾起來反抗國王的統治,揭開了資產階級革命的大幕。這一次,很可能是全世界民眾利用民主政體為武器,同資本進行斗爭,揭開社會主義革命的大幕。社會主義也許會以一種新的形式出現在世人面前。現在的英國倫敦街頭革命,只是這種革命的前兆。這種革命將不依任何人的意志為轉移,必然會來的。
參考文章:
法制社會離我們有多遠--答就英國議會民主等問題答秦江華等網友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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