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莊的底氣來自哪里？

　　

　　

李莊的底氣來自哪里？　　

　　

蔡金安　　

　　

律師李莊從業20年，在為當事人辯護時，常常口出狂言，顯得底氣十足。這次他自己在重慶江北法院受審，也不例外。　　

　　

據正義網北京12月16日報道：　　

　　

2004年，京津發展實業股份有限公司原總經理王向寧因離任審計，被查出侵占公司資金及售房收入共計約1000萬元。2004年8月廊坊市廣陽區檢察院指控王向寧構成涉嫌職務侵占罪。 　　　　

　　

王向寧的辯護律師李莊在法庭多次聲稱：“我在河北省委領導辦公室，向省委主要領導講本案情況，省委及政法委領導的態度很明確，表示同意我方意見，并已下達指示給廊坊政法委。”王向寧被提起公訴后，廊坊市政法委曾多次召集廊坊市公、檢、法三家調度該案件，理由是“上級領導過問了本案”。 　　　　

　　

一起簡單的刑事案件歷時3年，歷經7次開庭審理。2009年6月5日，廊坊市廣陽區人民法院做出一審判決，認為王向寧構成職務侵占的四起事實均證據不足，判決被告人王向寧無罪。 　　　　

　　

該案公訴人曾披露在起訴過程中一直壓力很大，甚至受到辯護律師恐嚇、威脅：2009年4月2日開庭審理結束后，律師李莊對公訴人李春蕾說：“你現在對我服軟還來得及，將來國家賠償時我還可以給你求情，否則我讓你做不成檢察官。”　　

　　

京津實業的現任總經理蘇林旁聽了7次庭審，他驚訝于李莊在法庭上的種種表現，更驚訝于最后的無罪判決。“普通話很標準，語速很快，嗓門很高，一副紅了眼的樣子。”“囂張的程度太夸張。”“不像一個律師。”“就算你真的有人脈，但這些事情你自己心里有數就可以了，不用這樣表現出來啊”。　　　　

　　

據《爭鋒李莊案》（《新世紀》周刊　2010年第3期 出版日期2010年1月11日 ）報道：　　

　　

“刺頭”李莊　　

　　

凌厲、強悍、劍走偏鋒，是李莊14年律師執業生涯中形成的辯護風格。　　

　　

2009年12月30日上午9時，重慶市江北區人民法院，李莊案開庭。李莊大步流星走進法庭，一上場就反守為攻，頻頻舉手，甚至要把檢察官和法官“趕出”法庭，似乎他此時的身份還是與公訴方分庭抗禮的辯護律師，而不是被告人。　　

法庭上，他頻頻發難：第一次，他要求江北區法院和江北區檢察院整體回避，被拒后要求復議；第二次，他要求合議庭成員、公訴人集體回避，又被駁回；第三次，李莊提出逐一申請法官、檢察官回避，審判長同樣拒絕。　　

李莊就此發飆。他指責合議庭說：“你們哪怕出去解個手，然后回來跟我說‘經合議庭合議’，也行啊！”他進而指揮審判長：“你現在應該——敲槌、休庭！”法庭進程由此被打斷。　　

庭審重啟后，公訴人提醒李莊遵守法庭程序，李莊立即再次申請公訴人回避。未及法官開口，李莊就搶起話頭：“這個要檢察長才能答復，你審判長無權決定。”審判長不得不宣布第二次休庭。　　

在舉證階段，因不滿公訴人僅僅宣讀而不出示證言，李莊指責對方信口開河，是“在讀《大眾電影》”。他打開隨身攜帶的文件夾，拿出一份文件，用最快的語速假模假式地念道：“最高人民法院通知，李莊罪名不成立，建議立即釋放。”隨后，他以挑釁的語氣對公訴人說：“將來最高院、中央政法委、全國人大法工委找你調查核實的時候，希望你不要說這份公訴意見是別人寫的。”　　

　　

凌厲、強悍、劍走偏鋒，是李莊14年律師執業生涯中形成的辯護風格。他身上有股“渾不吝”的氣質，執業史曾經多次和政法機關工作人員正面交鋒。　　

　　

　　

李莊在法庭上一貫表露出的行為囂張、底氣十足，他的底氣到底來自哪里？　　

　　

據多家媒體報道，李莊經常炫耀自己“上面有人”，多次說“你知道我的背景是什么嗎？”、“我的頭兒是誰你知道嗎？”　　

　　

上文《《爭鋒李莊案》（《新世紀》周刊　2010年第3期 出版日期2010年1月11日 ）披露：　　

　　

由此，李莊供職的北京康達律師事務所也被輿論聚焦。成立于1988年的康達所，目前已在全國設立11個分支機構。主任傅洋曾任全國人大常委會法制工作委員會經濟法室主任，是原全國人大常委會委員長彭真之子。　　

　　

傅洋之外，康達所的兩名副主任——鄭小虎、林星玉，分別是最高人民法院第六任院長鄭天翔之子和原全國人大常委會副委員長林楓之女。　　

不過京城律師界多名人士表示，康達所一向行事低調，李莊在康達所200多名律師中也屬“特立獨行”。　　

　　

　　

李莊被重慶檢察院逮捕后，在全國掀起了軒然大波。一方面是，廣大的工農底層百姓階層拍手稱快，通過網絡等平臺表達自己的大力支持；另一方面，律師、法律精英階層大為不滿，要么發表文章，要么組織簽名，要么召開研討會，紛紛為李莊鳴冤叫屈，比較活躍的有陳有西、張凱、何兵、賀衛方等。　　

　　

我們看看后者的表現：　　

　　

李莊被逮捕后，陳有西連續發文質批判中青報等媒體和重慶警方、檢方的文章，何兵在央視“1+1”節目力挺李莊，張凱除發文挺李外，還組織律師簽名支持李莊。2009年12月29日，由何兵主持的李莊案和刑事辯護制度研討會在北京召開，與會的多名法律學者認為李莊無罪。1月7日，陳有西在陳有西學術網轉載了賀衛方1月5日的網易博文《律師被難日，國民遭殃時》。該文提出：“在一個法治社會里，把法院、檢察院和公安局統統動員起來進行所謂‘打黑’，這本身就是一種不可思議的行為，也可以說就是踐踏法治的行為。”還帶著恐嚇的口吻宣稱：“律師被難日，國民遭殃時。1957年律師幾乎全軍覆沒，但是隨之而來的就是砸爛公檢法，就是舉國上下的人人自危。法庭之上的法官與檢察官們，可不警乎？”　　　

李莊一審宣判后，何兵撰文《“李莊判決”傳遞的法律信號》，質疑重慶法院乃至司法系統對“李莊造假案”的處置和判決，仍在以一個“著名專家、教授“的身份力挺李莊。　　

1月8日，賀衛方在其網易博客轉載李大苗的奇文《李莊案，歷史何其相似》，該文叫罵連篇，居然把李莊比著劉少奇，把重慶打黑比著文革，把重慶的公檢法比著文革時的造反派，還咒罵薄熙來和公訴員么寧。請看：　　

　　

來自重慶的說詞，都聽起來很是吊詭。　　

　　

劉少奇1929年叛變案和李莊案有著驚人的相似，也是八個證人的證詞，也是八個證人無一當庭質證，更相同的是，八個證人中六個羈押入獄，所謂“證詞”，如同李莊案一樣，就是“供詞”。靠著這等“證詞”，若李莊被判罪，劉少奇一定有罪；若劉少奇無罪，李莊豈能有罪？　　

　　

像接見紅衛兵一樣，市委書記薄熙來把重慶的公檢法檢閱了，活著的毛主席？可惜忒贗品，抓這個李莊，就當是個劉少奇，想怎么打炮就怎么打炮？歷史，就是那么相似，驚人地相似，一雙油膩的肥爪，惦著握酥一把一把的青春期，么寧們癲癲地能要武？沖鋒陷陣？批倒批臭？狗血噴人？誓死捍衛？就要文革再來？　　

　　

“打黑”，多么正當的名義，可再高尚還能高過文革的神圣名義么？再偉大能大過文革的宏大名義么？當用整治劉少奇的手法再來整治李莊，或者還能用整治劉少奇的辦法來整治李莊，僅靠口供就能構陷，僅用證詞就能治罪，用轟轟烈烈的群眾來絕殺嚴嚴謹謹的法治，動用姚文元式的文痞來煽風點火調動視聽，想玩兒再世，這是真真的恐怖。”　　

　　

　　

以上律師、教授等挺李派的表演傳遞了什么信號？　　

　　

相比挺李派的不斷進攻，網絡上顯露出的是鋪天蓋地的支持重慶江北法院對李莊有罪判決的文章，如潮的民意洶涌而來，勢不可擋，人民網、新華網、烏有之鄉網、毛澤東旗幟網等網站，發表了大量支持重慶公檢法抨擊李莊及其支持者的文章。　　

　　

作者“雨夾雪”、“渝西鋒光”、 崔士忠分別對上述三文進行了有力駁斥。　　

　　

雨夾雪：《賀衛方終于坐不住了》 2010-1-8烏有之鄉  （節選）　　

　　

賀衛方先生是何許人也？常關注時政的人都十分熟悉這個名字，此公曾做過1993年6-7月美國密執安大學、1996年6月-1997年1月哈佛法學院訪問學者，特別是在2006年3月4日的“西山會議”上語出驚人：“我們說圖窮匕首現，……我們天機不可預測，到底往哪方面走？我們都有目標，這個目標就是實際上現在說不得，將來一定要走這個道路，比如說多黨制度，比如說新聞自由，比如說這個國家的真正的個人的自由，……，比如說臺灣現在的模式，我們現在想中國應該朝這個方向走”。“任何政黨在法律范圍內活動的前提當然是這個政黨要登記在冊。” （中國共產黨沒有，所以是非法政黨）“我明確的說希望共產黨形成兩派，希望軍隊國家化”。（現在）“整個權力架構的反憲政。人大本身的反議會性質。它不是一個議會”。“民法上的基礎就是私有制，尤其是農村的土地問題，下一步一定要推動私有化，土地真正的私有，而不是集體制度的方式”。有人稱賀衛方先生是當代魯迅，賀衛方先生拒不接受，表示“還是稱我當代胡適更合適些”。可以說，賀衛方先生就是當今極右派在政法系的領軍人物。　　　　

　　

筆者在《為黑律師聲辯背后是極右派推動改旗易幟的陰謀》一文中曾經說過：“極右派希望建立一個黑社會發揮重要作用的‘正常’國家。　　

“極右派不斷炮轟薄熙來同志‘打黑除惡’，究其原因，無非是薄熙來同志‘打黑除惡’充分發動了群眾，打黑比較徹底。如果重慶式‘打黑除惡’公開推廣到全國，把黑社會徹底掃清。……他們還怎么改旗易幟，‘推進政治體制改革’呢？” 當今極右派在政法系的領軍人物，“西山會議派”巨頭，“推進政治體制改革”最積極的鼓吹者賀衛方先生寫《律師被難日，國民遭殃時》一文為李莊聲辯再次證明了筆者的論斷。　　　　

　　

最后我想說：賀衛方終于坐不住了，很好，這恰恰重慶“打黑除惡”打中了極右派的要害，恰恰從反面說明了重慶“打黑除惡”的成績。從“天價撈黑”的李莊，到宣稱李鴻章的“的賣國之舉是為當年這個孱弱的民族在撐持”的陳有西，再到當今極右派在政法系的領軍人物，“西山會議派”巨頭賀衛方，一條通過反對打黑除惡來實現改旗易幟、亡黨亂國的線索已經逐漸清晰了。《08憲章》的起草人，“要讓中國做300年殖民地”的劉曉波已經被判了11年徒刑，這些人又能風光多久呢？就讓他們統統跳出來吧！　　　

　　

　　

渝西鋒光：《“教授力挺李莊”傳遞的社會信號》2010-01-11 人民網  （節選）　　

　　

信號一：從“何兵教授說什么話”可以看出，不要藐視“黑老大”、“黑律師”勢力背后的“學術力量”。　　

　　

薄熙來在重慶高調掀起“打黑除惡”以來，精彩可謂一波接著一波。正是這些次第展開的精彩，讓大家看到了非常清晰的一條線索：　　

“打黑”打到了“小混混”頭上，為什么“小混混”卻不以為然？因為他們相信上面的“黑老大”會出面保他們；　　

“黑老大”被打掉時為什么可以“狂罵法官”？因為“黑老大”相信上面的“保護傘”和高價請來的律師會營救他們；　　

“保護傘”被端時為什么敢叫囂“不能把我怎么樣”？涉嫌造假、教唆作偽證的律師被抓時為什么敢公然稱自己“上面有人”？因為他們背后還有一層學術含量非常高的“保護傘”——某些專家、教授會在“關鍵的時候”站出來為他們“研討”造勢；甚至不惜粉墨登場媒體，親自操刀向司法部門施壓！　　

何兵身為中國政法大學教授，發表的言論自然具有相當的學術水平——如今何兵教授親自撰文力挺李莊，除了何兵還有多少“何兵”？他們的文章、他們的言論之“學術力量”自然不容藐視！　　

　　

信號二：從“何兵教授為誰說話”可以看出，在一個專家教授魚目混雜的時代，有沒有人已經淪為“代言人”或“買辦”需要仔細甄別。　　

　　

“專家”、“教授”應該是有知識、有文化、有操守的一種社會符號。但近年來由于某些頭冠“專家”“教授”的一些言論或作為，讓社會對這個社會符號產生質疑。買手機擔心遭遇“山寨”、買服裝擔心遭遇“Y貨”、買珍珠項鏈擔心遭遇“B貨”——不過這些都還有科學儀器、工商部門加以鑒別，如果某天不得不面對諸如何兵教授這樣的“專家”或“教授”，又怎么甄別他是在為社會大眾履行專家教授的應盡職責，還是在為某些利益團體“代言”、或是已然成為小撮人的“買辦”？　　

估計最簡單的一個辦法，就是看專家教授是在為誰說話！　　

當房地產市場出現泡沫、樓市不景氣的時候，有專家卻預言“房屋價格還會上漲”——專家是為房地產商說話，還是為“蝸居”著的社會大眾說話便已一目了然；　　

當弱女子鄧玉嬌用剪刀捍衛人格尊嚴的時候，何兵教授挺身而出為她說話了嗎？沒有！當“黑老大”猖獗一地欺行霸市的時候，何兵教授站出來為受欺壓的社會民眾說話了嗎？也沒有！現在“黑老大”被抓了、教唆“黑老大”串供和作偽證的“黑律師”被叛刑了，何兵教授卻急沖沖地跑到電視上說什么“律師抓不得”、跑到報紙上說什么“律師叛刑傳遞什么法律信號”——作為教授的何兵究竟是在為誰說話便已昭然若揭！　　

　　

信號三：從“何兵教授為什么這樣說話”可以看出，警惕專家教授的“偽學術”加重社會斷裂已是當務之急！　　

　　

百多年前，馬克思得出“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筑”的著名論斷。何兵教授頻頻拋售針對李莊案件的各種驚人言論，或許再次為馬克思的這一論斷給出注腳：當專家教授們的思想、言論、理論等等非常可以影響“上層建筑”的東西，已經被少數人的“經濟基礎”決定或左右時，這些思想、言論、理論還會是像白紙一樣單純的學術嗎？　　

幾十年前，毛主席說過“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但何兵教授卻似乎可以例外！重慶“打黑除惡”開始至今，何兵教授到過重慶、調查了解過“黑老大”們的危害嗎？李莊南下重慶為“黑老大”辯護，何兵教授了解李莊的為人、調查過李莊在重慶的所有行蹤嗎？重慶法院審理判決李莊兩年六個月有期徒刑，何兵教授翻閱了所有證據、親臨法庭目睹了整個庭審過程嗎？好象都沒有！但這似乎都不影響何兵教授在電視、報紙上對重慶“打黑”坐而論道，更不影響他對法院宣判李莊后斷章取義地夸夸其談！ 幾年以前，在何兵教授還沒有開始為李莊搖旗吶喊之前，早就有人公開呼吁打擊針對專家教授的“學術造假”、“學術腐敗”。但是，從何兵教授等人一而再、再而三地斷章取義為少數人“說話”來看，對已經成為利益集團“代言人”的專家、對那些已經淪為權貴群體“買辦”的教授，就不僅是要打擊他的“偽學術”——對那些撇開普通民眾利益而不顧，見利忘義地跑去為即使已經涉嫌犯罪的有錢人說話、為哪怕已經觸犯刑律的有錢人辦事的專家和教授，我們就不得不提高警惕：在貧富懸殊等社會不穩定因素日益凸顯的時候，為了一己之蠅頭小利而拋售這樣那樣“偽學術”的“專家”或“教授”，是否正在扮演一個加重社會斷層的危險角色？！　　

　　

　　

崔士忠：《律師：黑社會+李莊=劉少奇？》2010-1-10  烏有之鄉   （節選）　　

　　

看完這篇文章，筆者真是吃驚于黑社會和李莊在全國律師心目中的份量，竟然可以與劉少奇相提并論？也難怪，黑社會是誰？是客戶，是財神爺，客戶就是上帝呀，李莊是誰？是中國律師界最優秀的代表，只有他敢于在法庭上代表貪官和黑社會的利益和法官明火執仗的對抗，又能掙大錢。更是律師們心目中永遠的英雄和未來的希望，不救出李莊和更多的黑社會，還怎么掙錢呢？重慶這不是斷了律師們的財路嗎？　　　　

　　

第一，律師制度的設計就是要讓律師為有錢并舍得付錢的貪官和黑社會逃避法律制裁服務的，即使貪官和黑社會罪惡滔天，無論他們如何的隨意貪污或者砍殺群眾，只要有錢能請得起全國有背景和有關系的好律師，就可以名正言順的逍遙法外，這就是法治社會的本質；法治社會就是保護有錢人的社會，英雄不問出處，不管是貪污來的還是黑社會用暴力換來的，只要有了錢，誰有錢，法律就保護誰，誰沒錢就活該冤枉死你，要么選擇上訪要么選擇上吊自殺，法治社會是不保護沒錢人的。　　　　

　　

第二，道德和社會正義不屬于律師考慮的范圍，那個律師有絲毫的社會良知和正義，就不是好律師；誰讓您不維護當事人、委托人的合法權益的呢？　　　　

　　

第三，律師們只要專心把法律作為自己維護邪惡勢力合法貪污和砍殺群眾的工具，就是好律師，誰利用法律掙的錢多，救出的貪官和黑社會多，誰就是英雄，至于社會最后由于邪惡勢力泛濫而不可救藥的陷入混亂和國破家亡，這不是律師考慮的事，這有共產黨和政府買單，律師不必考慮大局和政治，埋頭掙錢就是好律師；　　　　

　　

第四，李莊案證明現行的《律師法》不合法，竟然可以約束律師的行為，特別是《刑法》第306條，簡直就是非法的，這是不利于律師維護黑社會和貪官利益的，是不利于律師撈人掙錢的，所以必須徹底廢除；新聞上熱推的記者對法學專家的訪談，法學專家就說：“李莊案的發生，把《刑法》第306條的廢止提上了工作日程”。　　　　

　　

第五，只要是不利于貪官、黑社會等有錢人和律師撈人掙錢的法律條文，都必須經過人大常委會和最高院廢除和修改，否則壞人不好撈，律師的錢不好掙，律師難當。　　　　

　　

李莊案以來，法學專家和律師們通過央視、報紙、網絡等各大媒體連篇累牘發表的新聞、訪談、文章等，主要就闡述了一個意思：維護有錢人的犯罪分子的利益就是律師最高的道德標準，國家所有的法律條文都需要給律師撈人和掙錢讓路，否則就不是法治社會，就不是依法治國，就是萬惡的文化大革命。　　　　

　　

壞人恐怖，人民高興，重慶打黑，終于打出了應有的效果。中國，有救了。　　

　　

看了以上正反兩方面的觀點，想必大家已經明白了，李莊的底氣來自他自以為是的很硬的背景和與他在一條線上的力爭使既得利益最大化的律師和法律精英的奮力支持。只是，“民眾的利益大于天”，不管李莊及其支持者們如何反對，始終也改變不了這個觀點永遠是真理的事實。面對廣大民眾對李莊及其支持者排山倒海般的憤怒呼聲，李莊及其支持者們該如何應對？這是他們不得不認真思考的問題。　　

　　

  2010.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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