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鋒精神的本質是“大公無私”的共產主義精神
——“天下為公”思想探源
襄陽居士
有一位網友說:現在為人熟知的“天下為公”的說法,就起自于(按:此“于”字多余)宋朝。范仲淹的名句至今被中國人牢記:“先天下之憂而憂,后天下之樂而樂”。我認為,范仲淹這一“先憂后樂”的思想,就是雷鋒精神。正確的說法應該是,雷鋒精神就是千年以前范仲淹“先憂后樂”思想的延續。(劉仰《古代有沒有學雷鋒?》,見烏有之鄉網)
這位網友的話是有一定道理的。但我們必須指出的是,“天下為公”起源于宋朝的說法是一種誤解。因為在漢朝人編寫的《禮記》中就已經出現了“天下為公”的觀點,而且把它當做理想的社會來追求的。《禮記》是中國古代一部重要的典章制度書籍。該書編定是西漢禮學家戴德和他的侄子戴圣。時間比宋朝早了一千年。如果它所記載的“孔子”的話是真實可信的話,那就表明:至少在孔子生活的春秋時代,“天下為公”的思想就已經普遍流行了。時間又向前推進了500年。
《禮記•禮運》,其中說:
“昔者仲尼與于蠟賓。事畢,出游于觀之上,喟然而嘆。仲尼之嘆,蓋嘆魯也。言偃在側,曰:君子何嘆?孔子曰:大道之行,天下為公。選賢任能,講信修睦。故人不獨親其親,不獨子其子,使老有所終,壯有所用,幼有所長,鰥寡孤獨者皆有所養。男有分,女有歸,貨惡其棄于地也,不必藏于已;力惡其不出于身也,不必為己。是故謀閉而不興,盜竊亂賊而不作,故外戶而不閉。是謂大同。”
“今大道既隱,天下為私,各親其親,各子其子,貨力為己。大人世及以為禮,城郭溝池以為國。禮又以為紀,以正國君,以篤父子,以睦兄弟,以和夫婦,以設制度,以立田里,以賢勇智,以功為己。故詩用是作,而兵由此起。禹、湯、文、武、成王、周公,由此其造成也,其六君子者,未有不謹于禮者也。以著其義,以考其信。著有過,刑仁講讓,示民有常。如不由此者,在執者去,眾以為殃。是謂小康。”
簡單地說:“大同社會”就是在歷史上曾經出現過的“天下為公” 的原始共產主義社會,也是將來人類即將實現的更高級的共產主義社會。“小康社會”就是私有制出現后的階級社會:奴隸社會、封建社會、資本主義社會、特色社會主義社會。一言以蔽之,凡是私有制的時候,都是“小康社會”。可以看出,毛澤東時代的中國就已經接近“大同社會”了。
即使孔子的話是真實的,也還不是“天下為公”思想的源頭。孔子的說法也不是無本之木,無源之水,同樣也是有根據和來源的。在孔子以前,就已經出現了“以公滅私”(就是“大公無私”)的思想,這就是“天下為公”思想的源頭。
“以公滅私”一詞的最早出處是《尚書•周官》:
王曰:“嗚呼!凡我有官君子,欽乃攸司,慎乃出令,令出惟行,弗惟反。以公滅私,民其允懷。學古入官。議事以制,政乃不迷。其爾典常作之師,無以利口亂厥官。蓄疑敗謀,怠忽荒政,不學墻面,蒞事惟煩。
“戒爾卿士,功崇惟志,業廣惟勤,惟克果斷,乃罔后艱。位不期驕,祿不期侈。恭儉惟德,無載爾偽。作德,心逸日休;作偽,心勞日拙。居寵思危,罔不惟畏,弗畏入畏。推賢讓能,庶官乃和,不和政厖。舉能其官,惟爾之能。稱匪其人,惟爾不任。”
翻譯過來就是:
周成王說:“啊!凡我的各級官長,要認真對待你們所管理的工作,慎重對待你們發布的命令。命令發出了就要實行,不要違抗。用公正消除私情,人民將會信任歸服。先學古代治法再入仕途,議論政事依據法制,政事就不會錯誤。你們要用周家常法作為法則,不要以巧言干擾你的官員。蓄疑不決,必定敗壞計謀,怠惰忽略,必定廢棄政事。不學習好象向墻站著,臨事就會煩亂。
“告訴你們各位卿士:功高由于有志,業大由于勤勞。能夠果敢決斷,就沒有后來的艱難。居官不當驕傲,享祿不當奢侈,恭和儉是美德啊!不要行使詐偽,行德就心逸而日美,作偽就心勞而日拙。處于尊寵要想到危辱,無事不當敬畏,不知敬畏,就會進入可畏的境地。推舉賢明而讓能者,眾官就會和諧;眾官不和,政事就雜亂了。推舉能者在其官位,是你們的賢能;所舉不是那種人,是你們不能勝任。”
“以公滅私”可以理解為既“用公正消除私情”,也可以理解為“用公心消滅私心”。這才是“大公無私”思想的真正源頭。這就是孔子為什么說:“周監于二代,郁郁乎文哉!吾從周!” (《論語八佾》)的原因之一。可見孔子的確是向往周朝“天下為公”思想的。
其實范仲淹的名句“先天下之憂而憂,后天下之樂而樂”也是有思想源頭的,那就是來源于孟子。孟子說:
為民上而不與民同樂者,亦非也。樂民之樂者,民亦樂其樂;憂民之憂者,民亦憂其憂。樂以天下,憂以天下,然而不王者,未之有也。(《孟子 梁惠王下》)
可見,范仲淹的名句“先天下之憂而憂,后天下之樂而樂”就是由孟子的話演變而來的,只不過更簡潔,而且因為《岳陽樓記》而名聲遠播,流傳更廣泛罷了。
許多人引用孟子的話,都是斷章取義。孟子是在什么情況下說這話的?目的是什么?為了準確地理解孟子的思想。我們有必要閱讀欣賞一下孟子的原文。
《孟子 梁惠王下》:
莊暴見孟子,曰:“暴見于王,王語暴以好樂,暴未有以對也。”曰:“好樂何如?”古
孟子曰:“王之好樂甚,則齊國其庶幾乎?”齋
他日,見于王曰:“王嘗語莊子以好樂,有諸?”主
王變乎色,曰:“寡人非能好先王之樂也,直好世俗之樂耳。”知
曰:“王之好樂甚,則國其庶幾乎,今之樂猶古之樂也。”古
曰:“可得聞與?”齋
曰:“獨樂樂,與人樂樂,孰樂?”主
曰:“不若與人。”知
曰:“與少樂樂,與眾樂樂,孰樂?”古
曰:“不若與眾。”齋
“臣請為王言樂。今王鼓樂于此,百姓聞王鐘鼓之聲,管龠之音,舉疾首蹙額而相告曰:‘吾王之好鼓樂,夫何使我至于此極也?父子不相見,兄弟妻子離散。’今王田獵于此,百姓聞王車馬之音,見羽旄之美,舉疾首蹙額而相告曰:‘吾王之好田獵,夫何使我至于此極也?父子不相見,兄弟妻子離散。’此無他,不與民同樂也。”主
“今王鼓樂于此,百姓聞王鐘鼓之聲,管龠之音,舉欣欣然有喜色而相告曰:‘吾王庶幾無疾病與,何以能鼓樂也?’今王田獵于此,百姓聞王車馬之音,見羽旄之美,舉欣欣然有喜色而相告曰:‘吾王庶幾無疾病與,何以能田獵也?’此無他,與民同樂也。今王與百姓同樂,則王矣。”主
點評:孟子通過百姓對國君的“好鼓樂”的兩種不同態度,提出 “君王”應該 “與民同樂”,與人民同甘共苦,這樣就可以得到人民的擁戴,稱王于天下的主張。
齊宣王問曰:“文王之囿方七十里,有諸?”知
孟子對曰:“于傳有之。”古
曰:“若是其大乎?”齋
曰:“民猶以為小也。”主
曰:“寡人之囿方四十里,民猶以為大,何也?”知
曰:“文王之囿方七十里,芻蕘者往焉,雉兔者往焉,與民同之。民以為小,不亦宜乎?臣始至于境,問國之大禁,然后敢入。臣聞郊關之內有囿方四十里,殺其麋鹿者如殺人之罪,則是方四十里為阱于國中。民以為大,不亦宜乎?”主
點評:孟子把“文王之囿方七十里,民猶以為小”與“齊宣王之囿方四十里,民猶以為大”進行對比,說明:是否與“民”共同擁有和分享,是老百姓判斷大小的標準。還是強調國君要“與民同樂”。
齊宣王問曰:“交鄰國有道乎?”知
孟子對曰:“有。惟仁者為能以大事小,是故湯事葛,文王事昆夷。惟智者為能以小事大,故太王整事獯鬻,勾踐事吳。以大事小者,樂天者也;以小事大者,畏天者也。樂天者保天下,畏天者保其國。《詩》云:‘畏天之威,于時保之。’”知
王曰:“大哉言矣!寡人有疾,寡人好勇。”古
對曰:“王請無好小勇。夫撫劍疾視曰,‘彼惡敢當我哉!’此匹夫之勇,敵一人者也。王請大之!主
“《詩》云:‘王赫斯怒,爰整其旅,以遏徂莒,以篤周祜,以對于天下。’此文王之勇也。文王一怒而安天下之民。古
“《書》曰:‘天降下民,作之君,作之師,惟曰其助上帝寵之。四方有罪無罪惟我在,天下曷敢有越厥志?’一人衡行于天下,武王恥之。此武王之勇也。而武王亦一怒而安天下之民。今王亦一怒而安天下之民,民惟恐王之不好勇也。”知
點評:孟子講國君與鄰國交往的智慧。列舉了幾個例子,說明了“以大事小者,樂天者也;以小事大者,畏天者也。樂天者保天下,畏天者保其國”道理。
齊宣王見孟子于雪宮。王曰:“賢者亦有此樂乎?”古
孟子對曰:“有。人不得,則非其上矣。不得而非其上者,非也;為民上而不與民同樂者,亦非也。樂民之樂者,民亦樂其樂;憂民之憂者,民亦憂其憂。樂以天下,憂以天下,然而不王者,未之有也。知
點評:范仲淹的名句就是從這里來的。毛澤東深諳此理,與人民同甘共苦,所以能夠做到“無敵于天下”。
“昔者齊景公問于晏子曰:‘吾欲觀于轉附朝儛,遵海而南,放于瑯邪,吾何修而可以比于先王觀也?’齋
晏子對曰:“善哉問也!天子適諸侯曰巡狩。巡狩者,巡所守也。諸侯朝于天子曰述職。述職者,述所職也。無非事者。春省耕而補不足,秋省斂而助不給。夏諺曰:‘吾王不游,吾何以休?吾王不豫,吾何以助?一游一豫,為諸侯度。’今也不然:師行而糧食,饑者弗食,勞者弗息。睊々胥讒,民乃作慝。方命虐民,飲食若流。流連荒亡,為諸侯憂。從流下而忘反謂之流,從流上而忘反謂之連,從獸無厭謂之荒,樂酒無厭謂之亡。先王無流連之樂,荒亡之行。惟君所行也。’景公說,大戒于國,出舍于郊。于是始興發補不足。召大師曰:‘為我作君臣相說之樂!’蓋征招角招是也。其詩曰,‘畜君何尤?’畜君者,好君也。”齋
點評:天子巡狩天下,無非是為了重要的工作——視春耕與秋斂之困難而“補不足,助不給”,幫助解決諸侯的難處。所以受到諸侯的歡迎。
齊宣王問曰:“人皆謂我毀明堂,毀諸?已乎?”主
孟子對曰:“夫明堂者,王者之堂也。王欲行王政,則勿毀之矣。”知
王曰:“王政可得聞與?”古
對曰:“昔者文王之治岐也,耕者九一,仕者世祿,關市譏而不征,澤梁無禁,罪人不孥。老而無妻曰鰥,老而無夫曰寡,老而無子曰獨,幼而無父曰孤。此四者,天下之窮民而無告者。文王發政施仁,必先斯四者。詩云,‘哿矣富人,哀此煢獨。’”古
王曰:“善哉言乎!”齋
曰:“王如善之,則何為不行?”主
王曰:“寡人有疾,寡人好貨。”知
對曰:“昔者公劉好貨,《詩》云:‘乃積乃倉,乃裹糇糧,于橐于囊。思戢用光。弓矢斯張,干戈戚場,爰方啟行。’故居者有積倉,行者有裹囊也,然后可以爰方啟行。王如好貨,與百姓同之,于王何有?”主
王曰:“寡人有疾,寡人好色。”知
對曰:“昔者太王好色,愛厥妃。《詩》云:‘古公亶父,來朝走馬,率西水滸,至于岐下,爰及姜女,聿來胥宇。’當是時也,內無怨女,外無曠夫。王如好色,與百姓同之,于王何有?”主
點評:孟子認為,國君如果想一統天下,就必須實行“仁政”,首先救濟“鰥寡孤獨”這些弱勢群體,然后再在“好貨”與“好色”方面與百姓“同樂”。這樣就使國家“內無怨女,外無曠夫”,安居樂業,就可以得到人民的擁護。
孟子謂齊宣王曰:“王之臣有托其妻子于其友而之楚游者,比其反也,則凍餒其妻子,則如之何?”古
王曰:“棄之。”齋
曰:“士師不能治士,則如之何?”主
王曰:“已之。”知
曰:“四境之內不治,則如之何?”古
王顧左右而言他。齋
點評:齊宣王對朋友不能盡責的,要求與之斷交;對刑政之官(士師,執法官員)主張撤職免官。但對于自己國家治理不好,卻不追究責任,而是“顧左右而言他”。說明他是典型的“馬列主義手電筒,只照別人,不照自己”!因為他是有特權的國王,不肯與下臣平等。在人人平等的今天,我們應該建立“最高領導人”與“各級領導人”失職問責制度。對失職的公務員進行處罰,以便督促他們盡職盡責,為人民服務。
孟子謂齊宣王,曰:“所謂故國者,非謂有喬木之謂也,有世臣之謂也。王無親臣矣,昔者所進,今日不知其亡也。”知
王曰:“吾何以識其不才而舍之?”古
曰:“國君進賢,如不得已,將使卑逾尊,疏逾戚,可不慎與?左右皆曰賢,未可也;諸大夫皆曰賢,未可也;國人皆曰賢,然后察之;見賢焉,然后用之。左右皆曰不可,勿聽;諸大夫皆曰不可,勿聽;國人皆曰不可,然后察之;見不可焉,然后去之。左右皆曰可殺,勿聽;諸大夫皆曰可殺,勿聽;國人皆曰可殺,然后察之,見可殺焉,然后殺之。故曰,國人殺之也。如此,然后可以為民父母。”齋
點評:孟子講選用人才的標準,不要聽近臣的,也不要聽諸大夫的,而是要聽國人的。“用人”、“廢人”與“殺人”均是如此。這樣才能反映廣泛的民意。在今天的網絡時代,是完全可以做到的。如此才能做人民的“父母官”(包括地方官與最高領導人)。網民可以呼吁,表達自己的意見和主張。
齊宣王問曰:“湯放桀,武王伐紂,有諸?”主
孟子對曰:“于傳有之。”知
曰:“臣弒其君,可乎?”古
曰:“賊仁者謂之‘賊’,賊義者謂之‘殘’。殘賊之人謂之‘一夫’。聞誅一夫紂矣,未聞弒君也。”主
點評:孟子認為,大臣殺暴君,不叫“弒君”,而叫“誅一夫” ,就是殺“獨夫民賊”,這實際上是在為民除害。
孟子見齊宣王,曰:“為巨室,則必使工師求大木。工師得大木,則王喜,以為能勝其任也。匠人斫而小之,則王怒,以為不勝其任矣。夫人幼而學之,壯而欲行之,王曰:‘姑舍女所學而從我’,則何如?今有璞玉于此,雖萬鎰,必使玉人雕琢之。至于治國家,則曰,‘姑舍女所學而從我’,則何以異于教玉人雕琢玉哉?”知
點評:孟子打了兩個比方,工匠得到了大木頭,國王就高興,木匠把它砍小了,國王就不高興;人有璞玉,一定會找玉工加工雕琢,才能成為美玉。人們從小學習如何治國的道理,長大了準備實行,國王卻說,“姑姐放棄你所學的知識,聽我的吧。”對于治理國家之事,如果也這樣說:“姑姐放棄你所學的知識,聽我的吧。”那與教玉工放棄雕琢有什么不同呢?
由此可見,治理國家也是一門學問,是要從小就學習的。否則,就不懂得如何治國。
齊人伐燕,勝之。宣王問曰:“或謂寡人勿取,或謂寡人取之。以萬乘之國伐萬乘之國,五旬而舉之,人力不至于此。不取,必有天殃。取之,何如?”齋
孟子對曰:“取之而燕民悅,則取之。古之人有行之者,武王是也。取之而燕民不悅,則勿取,古之人有行之者,文王是也。以萬乘之國伐萬乘之國,簞食壺漿以迎王師,豈有它哉?避水火也。如水益深,如火益熱,亦運而已矣。”古
點評:擁有萬輛兵車的國家,如果打仗,到底打還是不打?判斷的依據是被打的國家人民是否歡迎。如果歡迎,就是拯救人民于水深火熱之中。這就可以打。這就是順從天運。
齊人伐燕,取之。諸侯將謀救燕。宣王曰:“諸侯多謀伐寡人者,何以待之?”齋
孟子對曰:“臣聞七十里為政于天下者,湯是也。未聞以千里畏人者也。《書》曰:‘湯一征,自葛始。”天下信之,東面而征,西夷怨;南面而征,北狄怨曰:‘奚為后我?’民望之,若大旱之望云霓也。歸市者不止,耕者不變。誅其君而吊其民,若時雨降。民大悅。《書》曰:‘徯我后,后來其蘇。’今燕虐其民,王往而征之,民以為將拯己于水火之中也,簞食壺漿以迎王師。若殺其兄父,系累其子弟,毀其宗廟,遷其重器,如之何其可也?天下固畏齊之強也,今又倍地而不行仁政,是動天下之兵也。王速出令,反其旄倪,止其重器,謀于燕眾,置君而后去之,則猶可及止也。”齋
點評:齊宣王攻打燕國,取得了勝利。諸侯謀劃要救燕國。齊宣王向孟子討主意。孟子說:燕國暴虐老百姓,大王攻打燕國是拯救他們的人民,受到了百姓的歡迎。現在,應該還給他們的旗幟與青銅禮器,同燕國民眾謀劃,為他們再立新君。這樣就可以及時阻止諸侯的救燕行動。因為這樣做才是正義的戰爭。
美國攻打阿富汗與伊拉克,占領之后,久不退兵,是為了自己的石油利益。占領越久,越遭到人民的反抗。長此以往,一定會拖垮美帝國的。這就變成侵略戰爭了。
鄒與魯哄。穆公問曰:“吾有司死者三十三人,而民莫之死也。誅之,則不可勝誅;不誅,則疾視其長上之死而不救,如之何則可也?”知
孟子對曰:“兇年饑歲,君之民老弱轉乎溝壑,壯者散而之四方者,幾千人矣;而君之倉廩實,府庫充,有司莫以告,是上慢而殘下也。曾子曰:‘戒之戒之!出乎爾者,反乎爾者也。’夫民今而后得反之也。君無尤焉!君行仁政,斯民親其上,死其長矣。”知
點評:主管的官員置老百姓死活于不顧,可見國君不仁。如果國君實行仁政,官員關心人民疾苦,老百姓就會親愛他的長官,甚至愿意為他們去死了。說明仁者才會受擁護。
…………
總上可見,貫穿《孟子 梁惠王下》全文的主題思想是:
國君只有實行仁政,關心人民疾苦,沒有私心,做到“與民同樂”,這樣才能得到人民的擁護,才能“無敵于天下”。
孟子可以說是一個真正的“帝王之師”。 真正有愛心的帝王都是“大公無私”的。
“大公無私”的思想是幾千年來中華民族最優秀的文化精華,是傳統文化的核心思想。其本質就是消滅了私有觀念的共產主義精神。毛澤東思想的核心就是“為人民服務”,就是“大公無私”。
毛澤東時代是一個真正體現了“以人為本”的時代。是一個在全社會充滿關心和幫助,到處是童叟無欺、幫弱扶困、助人為樂的時代;是消滅了舊社會的黃、毒、賭、匪等各種丑惡現象,很少有人違法犯罪,人們“路不拾遺,夜不閉戶”的時代;政府機構真正精簡、高效,很少貪污腐敗,黨風民風淳樸高尚、令人懷念的時代。
那是一個砸碎一切精神枷鎖,破除各種迷信,不怕天、不怕地、不怕神鬼、不怕權威,不怕任何霸權,敢于顛復歷史,“敢叫日月換新天”的時代;是高揚人的精神力量,蔑視金錢資本,以自私自利為恥,堅信“精神變物質”、集體力量能創造奇跡的時代。
那是一個沒有高薪、獎金、津貼等一切物質刺激,更不知道“紅包”、“回扣”、“加班費”以及“罰款”、“炒魷魚”等為何物的時代。人人都以無私奉獻為榮,以鋪張浪費為恥,以服從黨和國家需要為職責,把加班加點和接受艱苦任務視為正常。“先生產、后生活”、“把方便讓給別人、把困難留給自己”,是各行各業、每個黨員職工對待工作和生活的一個基本態度。那是一個激情燃燒、熱血沸騰的時代。那是大同社會即將建設成功的時代。那是一個至今依然令人心馳神往的時代。
毛澤東時代,人人有工作,人人有住房,人人有學上,人人有醫療保障。孤寡老人和孤兒,被稱為“五保戶”。所謂“五保”,是指在吃、穿、住、醫、葬方面給予的生活照顧和物質幫助,即保吃、保穿、保醫、保住、保葬(孤兒為保教)。
在毛澤東時代,工人和農民被抬到很高的地位,農民陳永貴可以做國務院副總理。這在私有制出現以后幾千年的人類歷史上是前所未有的。因此,毛澤東時代是迄今為止人類歷史上最平等的時代。
毛澤東時代,“大公無私”、“公而忘私”,“毫不利己,專門利人”,“助人為樂”,“無私奉獻”成為全體人民的共同價值觀和自覺的行動。雷鋒精神更是家喻戶曉,人人踐行,成為一種“時代精神” 。
當前,雷鋒精神正在回歸,這是一個很好的現象。當全國人民個個都爭做雷鋒的時候,共產主義就差不多可以實現了。
2011-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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