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一四年八月三十日,《共識網》上發布了一篇題為《一生右派的先父》的文章。文章的作者,署名為李鐵錘。
感謝《烏有網刊》友情鏈接,使我找到了《共識網》這個網站。原以為《烏有網刊》的友情鏈接,一定會是與《烏有網刊》持相同立場的網站。然而在讀了《共識網》的文章之后,卻感覺共識網的反毛澤東、反人民的立場,是顯而易見的。在《烏有之鄉》網站早已被關閉的情況下,《烏有網刊》還能把《共識網》這樣一家與自己的立場有著強烈沖突的網站作為自己的友情鏈接,這實在是有難能可貴的雅量。
在《共識網》上,李鐵錘不僅算得上是一個高產的作者,而且也還更是有那么幾個對他非常追捧的人。出生在農村的李鐵錘,所寫的文章,多是集中寫自己的家人和豬、雞、狗等這些農村常見的畜禽身上的一些事。如近一兩年來,李鐵錘先后僅在《共識網》上就發布了《大哥》、《二哥》、《大姐》、《一生右派的先父》和《羨慕那頭性跨兩省的種豬》、《人不如雞》、《十年學會做狗》和《鄉下動物們的地位》等文章。
從李鐵錘以前的文章中推算,李鐵錘應該是在一九六八年、也就是毛澤東時代出生的。但是李鐵錘對他所出生的那個時代以及他出生之前十年的大躍進,好象是有著刻骨的仇恨。所以在李鐵錘的筆下,那個年代除了窮,就是餓,甚至是餓死。
“兄弟四個中,大哥大我六歲,大哥上面本來還應該有兩個哥哥,在那三年中夭折了。聽父親說,那天早上,北風嗚咽、天空灰暗,他挑著又病又餓的兩個兒子,小的不到一歲,大的不到三歲,父親說,兩個孩子挑起來像沒有重量。走出了村頭的小路,剛拐上一里外那個更寬的土路,就看到另一個村里的人抬著餓死的人去埋,父親當時心里一沉,想趕緊挑著孩子拐到障礙物后,躲開這象征不吉利的場面。在路上,果然不到一歲的哥哥就夭折了,回來后沒幾天,另一個不到三歲的哥哥又夭折了”。(見《共識網》二○一三年十月二日發布的李鐵錘的文章《大哥》)
“大姐生于一九五八年,看到這個年份,如果經歷過那個年代的鄉下人,他們看到這個年份,就會嘆息:這個孩子命苦,生在不該生的年份。好在那個時候的鄉下人基本都不識字,他們自己也餓得奄奄一息。
大姐生下來的時候,父親不在家,父親在五七年劃成右派,運動裹挾著父親,三年之后,父親終于回到家。他鉆進低矮的茅草屋,看到的是母親半癱在床上,三歲的大姐,他的第一個女兒在癱瘓的母親身邊爬來爬去”。(見《共識網》二○一三年十一月八日發布的李鐵錘的文章《大姐》)以前不知李鐵錘為何會如此仇恨他所出生的那個年代,如今看了李鐵錘的《一生右派的先父》一文,方知李鐵錘的父親原來是一個下放到農村的右派。
從李鐵錘所述的家事來看,他家在那個時代的確是窮得很。以至于窮得小時候的李鐵錘,竟然都十分羨慕那頭為了能性跨兩省而吃上了大米飯的種豬。特別是為了證明是那個時代窮,李鐵錘還提供了這樣的證據:村里成年人見面就抱怨:“餓得屌都蔫了。”
毛澤東的時代,中國人確實普遍貧窮,但是如果象李鐵錘所說的“餓得屌都蔫了”,那可就純粹是胡說八道了。
根據李鐵錘的自述,李鐵錘姐弟九人,除了兩個夭折的外,還有七人存活了下來。李鐵錘說他的大姐生于一九五八年,之后是李鐵錘家姐弟的排序是二姐、大哥、二哥、李鐵錘、李鐵錘的弟弟和妹妹。
“大哥五歲的時候,大姐九歲,二姐七歲”(見《共識網》二○一三年十月二日發布的李鐵錘的文章《大哥》)。按照李鐵錘所提供的他的哥哥姐姐的年齡推算,李鐵錘的二姐應該生于一九六○年,李鐵錘的大哥應該是生于一九六二年。以后李鐵錘家又有了李鐵錘的二哥,有了李鐵錘,有了李鐵錘的弟弟和妹妹。
從一九五八年李鐵錘的大姐出生,到一九六八年李鐵錘來到人世的這十年之間,算上李鐵錘夭折的兩個哥哥,李鐵錘的娘總共生下了七個孩子。十年的時間再減去李鐵錘的父親失蹤的那三年,李鐵錘的娘是一年生一個。從李鐵錘的娘如此高的生育率來看,李鐵錘的爹的屌在那時不僅絕對沒有餓蔫,而且還一定是象李鐵錘所羨慕的那頭“性跨兩省的種豬”一樣雄壯。否則李鐵錘姐弟七人,又是從哪里來的呢?
凡是反人民、反毛澤東的人,幾乎都是在不自覺喜歡豬、羨慕豬、學習豬,模仿豬。萊蕪戰役后,當國民黨第二綏靖區司令長官王耀武接到三天之內共有五萬多國民黨兵被解放軍抓了俘虜的稟報之后,氣急敗壞地說:“就是放五萬頭豬讓共軍抓,三天也抓不完吶”;一向反毛的那個人民大學的教授張鳴,曾經寫過一篇《少年“豬”事》的文章;而右派的兒子李鐵錘,在寫下《一生右派的先父》這篇文章之前,于今年的五月七日,也在《共識網》上發布了題為《羨慕那頭性跨兩省的種豬》一文。這其中的原因,就是他們的思維方式,其實和豬也差不了多少。
李鐵錘自述其曾經上過大學,而據《共識網》發布李鐵錘的文章時所提供的作者信息介紹,李鐵錘現在更是為江西師范大學傳播學院的教師。一個上過大學且又身為大學教師的人,不可能不知道“十月懷胎”的這個生理現象。可是李鐵錘由于只顧污蔑毛澤東時代,而根本就顧不上這一生活的邏輯了。
李鐵錘說在他大姐出生的一九五八年,他的父親不僅離家出走,而且還更是一去就三年并杳無蹤跡。把李鐵錘的父親出走的當年一九五八年也算上是一年,那么李鐵錘的父親回來時,應該是已經到了一九六○年。然而在這一年里,李鐵錘的娘卻為他生下了他的二姐。
李鐵錘的大哥應該是生于一九六二年,可李鐵錘在他的文章中卻曾說:“大哥上面本來還應該有兩個哥哥,在那三年中夭折了。”
李鐵錘在他的文章所說的“那三年”,對中國現代歷史稍有了解的人都能夠看出來明顯地是指一九五九到一九六一年三年困難時期的這三年。在這三年中,至少有兩年李鐵錘的父親失蹤沒有在家。那么李鐵錘夭折的那兩個不到一歲和不到三歲的哥哥,是怎么來的?
從李鐵錘所述的“種豬吃不飽,就難以產生噴濺的健康精液,干那事還沒力氣,這樣,交了錢的母豬必須再來讓種豬快意第二次,這一次就是免費的了,光棍當然不愿意,不如一次讓種豬把大米飯吃個飽”的這個說法,李鐵錘的父親大米飯肯定也沒少吃,否則哪里會有那么多的“健康的噴濺”噴濺到他母親的腹腔里。而李鐵錘那半癱的母親更是厲害,不僅免了“十月懷胎”之苦,而且更是撇著只有一條健康腿的“生產線”,接二連三地“生產”出了李鐵錘的姐姐、哥哥、弟弟、妹妹,當然還有李鐵錘自己等這些“產品”。因此李鐵錘根本不必去《羨慕那頭性跨兩省的種豬》,羨慕你那《一生右派的先父》就足矣了。
在毛澤東的時代,李鐵錘的右派先父不僅生下了九個孩子,而且還養大了七個。其中還更是養出了李鐵錘這個大學生,并在以后又成了大學的教師。
李鐵錘本來是想控訴毛澤東時代的貧窮和“罪惡”,可是一不小心,就露出了他那象豬一樣愚蠢的尾巴,實在是讓人感到“好玩兒”。毛澤東時代的貧窮,可絕不是象李鐵錘等人所描述的那樣。李鐵錘,如果你認為你們存活下來的姐弟七個人還都是同一個父親的話,如果你要問當時你家的大米飯都哪去了?那就只能到你一生右派的先父那里和你們姐弟的自身上去尋找答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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