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的一年,龍應臺寫了一本書《大江大海一九四九》,大陸好象也出版了。南方系大肆替其鼓吹。(龍應臺:追求自由和尊嚴的路上,過程就是目的
這是為蔣介石、國民黨擺好的書。其中,以流暢的文筆,給共產黨、解放軍潑了很多的污水。比如長春圍困戰,在龍的筆下,共產黨困死了幾十萬老百姓,而且龍竟然以此比之于日本鬼子南京大屠殺,提出了為什么長春不像南京大屠殺那樣被關注的問題。其筆法,與大陸上的南方報系、污共非毛之所謂精英的筆法完全一致,不外是謊言、謠言、道聽途說、無中生有、捕風捉影、以偏概全、移花接木等等的手法。此書在大陸出版,不見任何的官方或嚴肅認真的學術批評,一如那些潑向共產黨及其領袖毛澤東的污水一樣,官方保持著聽之任之的姿態,而國內學者也大都見怪不怪的保持著自己的矜持和冷靜,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相反,是臺灣學者李敖看不下去了,寫下了《大江大海騙了你》一書。這本書卻不知大陸何時出版。
龍應臺說:解放軍圍困長春,困死了幾十萬老百姓。而李敖舉證說饑民現象“根本不是單純的饑民問題,而是國民黨蓄謀發起的‘饑民戰’”。他還舉《肖勁光回憶錄》為證說,針對蔣介石的“饑餓戰”,解放軍成立了“難民處理委員會”,在前沿和后方設置了數十個大大小小的難民收容所,圍城期間共發放四千噸救濟糧、六億元救濟金及五百斤食鹽。為了救濟難民,減輕當地解放區群眾的負擔,我們的戰士迅速自覺地開展每人每月節約一斤糧的運動。將難民及時疏散到各地去了。這些得救的難民究竟有多少人?他們現在還有多少人活著?他們的后代呢?我想這應該是有原始檔案的。為什么共產黨總是對別人潑的污水不置一詞呢?為什么那么多的體制內的黨史、軍史和地方志的工作者就不能據原始資料做些嚴肅認真的研究以正視聽呢?還有那么多的學者,為什么就一點嚴肅認真的學術精神都沒有呢?還有相關省市的黨政主要領導就不能有一點共產黨人應有歷史責任感,主動組織一些相關的歷史研究來撥亂反正嗎?還有國家的有關部門,為什么就這么無動于衷、無所事事呢?中央不是強調要敬畏黨史,要加強研究嗎?
關于長春,李敖還舉證了鄭洞國將軍的回憶錄,反證了蔣介石搞“饑餓戰”的布署,精辟論證了造成長春難民的原因是蔣介石、國民黨的禍國殃民政策。
有人給共產黨潑污水,李敖作為一個有良知和歷史責任感的學者,一個耋耄之人起而為之辯污,而大陸有七千萬之眾的共產黨組織、拿著勞動人民供養薪水的黨員、干部、學者和黨史工作者卻集體失語,任由不良學者這么來玷污侮辱我們的祖宗、我們的歷史,不說歷史責任感和良知了,難道連起碼的羞恥之心都泯滅了嗎?!
維護黨和軍隊的光榮歷史,不容別有用心之人任意割裂抹黑,難道不是黨要管黨的應有之義?
黨不管黨的結果必然是國將不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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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文:
《大江大海騙了你——李敖秘密談話錄》
李敖出書駁斥龍應臺
(2011-02-15)
● 黃涓
http://www.zaobao.com/fk/fk110215_012.shtml
臺灣文化界名人李敖,2011年的第一本新書,內容就如其名:《大江大海騙了你——李敖秘密談話錄》(李敖出版社) ,全書沖著龍應臺出版于2009年的暢銷書《大江大海一九四九》,作出一連串駁斥。《大江大海一九四九》是龍應臺醞釀10年,閉關1年完成。
李敖以一如既往的辛辣筆觸,指出書中種種錯誤,同時揭露一些不為人知的相關資料。
李敖如此形容《大江大海騙了你》:“它結構混亂、支離破碎,以許多個人的故事做基點,加以鋪陳,如果發揮得妥當,尚可補救結構混亂和支離破碎的毛病,但龍應臺鋪陳的故事,卻發揮不出來,甚至出現嚴重的錯誤,這是該書的致命傷,也正是龍應臺的毛病所在。”
李敖又說:“沒有起碼清楚頭腦的人,最好不要談思想、歷史。不要高談闊論‘大江大海’,因為1949年的局面明明只是‘殘山剩水’,何來‘大江大海’?何況,明明是‘殘山剩水’,卻擺出‘大江大海’的架構,這種架構,正是蔣介石留下來的思維……”
李敖認為,“龍應臺只想對大題目速成,那是速成不來的,既不夠真實,也容易鬧笑話。”
蔣介石日記與雷震日記
對于龍應臺跑到美國斯坦福大學胡佛研究院看“蔣介石日記手稿”,在書中引用蔣介石日記。李敖質疑說:“第一、蔣介石的日記,龍應臺可以一網兜收嗎?第二、要兜收,就不能不對蔣的另一面,視若無睹吧?如蔣私下罵葉公超是秦檜、張邦昌賣國賊,但蔣自己干的,不正是同一勾當嗎?蔣口口聲聲‘漢賊不兩立’,結果是求在聯合國漢賊兩立而不可得,真相不正如此嗎?別以為那是以后的事,那才真正是‘一九四九’埋下的伏機呢。 ”
他認為,龍應臺不懂蔣介石日記。蔣介石日記有問題。“文明國家的檔案,都有定時開放的年限,但是國民黨當國,它的檔案卻不肯開放。除了欽定的、御用的部分有意展示的檔案外,其他的都扣在秘府,不肯示人。許多歷史工作者呼吁開放開放,但依我看來,縱使開放了,也要有慧眼去辨別才成,否則的話,往往適中其計。什么計呢?原來檔案中的文字,有的并不代表歷史事實,只是專門用來騙人的,尤其用來騙后代和歷史家。這種居心,我最早就看出來了。”
李敖也抨擊龍應臺,既然寫的是“一九四九”,竟然連“雷震日記”也不看。他認為,在雷震日記中有“一九四九”全年份的日記,龍應臺卻一無所知。李敖舉出例子說,“雷震日記”中“一九四九”的部分,字里行間透露不少秘密,很有史料價值,龍應臺花了許多時間去做訪問,卻不知從史料上去回溯。
只寫現象不寫原因
李敖認為,“龍應臺侈言‘大江大海一九四九’,其實,對‘一九四九’呈現的真正問題、核心問題,她根本不敢碰,也沒有能力碰。”
李敖說:“她碰的,大都是她自己刻劃出來的現象,還稱不上是問題。更糟糕的是,她只談現象,不談原因,因此現象引發了盲目的同感與同情,真相從此弄混了,是非也被顛倒了。龍應臺的根本毛病就在這里,她的禍害也在這里。我把這種只談現象不談原因的手法,叫作‘龍應臺式錯誤’,我要拆穿的,也是這一手法。她在北大演講,一開始即談飛彈現象而不談原因,只談飛彈對著我,不談為什么對著你,就是這種手法。”
李敖舉例說,龍應臺用很大篇幅,寫國共內戰,寫到長春圍城,就是只寫現象,不找原因的例子。 他認為龍應臺提出笨問題:為什么長春不像南京大屠殺那樣被關注?為什么長春不像列寧格勒那樣被重視?
李敖說:“這是根本不可以類比的。南京、列寧格勒是外國人侵略,長春是本國人因革命而內戰,原因根本不同。問共產黨為什么圍城,為什么不問國民黨,為什么造成被圍城的局面?第一、你造成‘反革命’的政府;第二、你造成‘死守孤城’的兵家大忌;第三、你裹脅人民于先,又驅使人民于后,以‘饑民戰’惡整敵人;第四、你最后還不是投降了,與其如此,何必當初?要投降早投啊,為什么餓死成千上萬的人民以后才投降?一方面投降了,他方面難道不是‘光榮解放’嗎?一方面放下武器了,他方面難道不是‘兵不血刃’嗎?”
李敖認為,長春非死守之地,根本不該守,結果造成圍城慘劇。這是怪蔣介石的頭腦不清。死守孤城的作用只為了面子、一時的面子。
“二二八”不畫龍
卻點出血淋淋的眼睛
在李敖看來,在“一九四九”這個范疇下,“二二八”太重要,龍應臺在閃躲這個大題目。他說,“她把‘二二八’定位成‘兩個文化的劇烈沖突’、‘兩個現代化進程的劇烈沖突’,說得太玄了吧?‘二二八’是多么‘一九四九’的題目,‘二二八’后兩年就是‘一九四九’,龍應臺顯然閃躲了這個大題目,如果全部閃躲,也就罷了,她特別根據彭明敏的‘記得’,來了彭爸的一段往事。”
他認為,“談‘二二八’,只談外省人殺本省人,不談本省人殺外省人,單方面挑起本省人的仇恨,這是什么意思呢?龍應臺談‘二二八’,只根據彭明敏的‘文化’,談到的本省人暴行只是打了煙酒公賣局職員,‘職員被痛打’、‘幾個公賣局職員被毆打重傷而致死亡’。事實上,這么簡單嗎?這么仁慈嗎? ”
他認為,“彭明敏他們太偏執,才會只看單方面的歷史。其實這是一種‘弱者的偏執狂’。談‘二二八’,眾口一聲,把悲劇定位在外省人的不是上,說破了,這就是‘弱者的偏執狂’。人一變成偏執狂,則雖遭苦難,不能反省。‘二二八’事件,在本省人眼中,百分之百全怪外省人。”
他指出,“二二八”事件之起,“是緝私人員驚慌中開槍誤殺了一名看熱鬧者,這種緝私人員應予嚴辦,是對的,但群眾包圍警察局,要求立刻‘就地正法’,這種不懂事的要求,任何官員都做不到。做不到就起暴動,把外省人中的無辜者予以打、砸、搶、殺,婦女予以強奸、嬰兒予以摔死,這種行為,不該反省反省嗎?由這種暴民濫殺行為,招致來的暴君派部隊登陸濫殺,能夠百分之百全怪外省人嗎?我絕對不是說國民黨政府惹起民變、處理民變是對的,但相對方面,本省人的肆虐與招禍反應,也不無反省之處。但是,直到六十四年后的今天,又有幾人反省了呢?”
披露1949年不為人知史料
李敖也在《大江大海騙了你》披露一些大多數人不熟悉的史料,例如他引出史料,提到1949年蔣介石的動向。當年蔣介石曾經打算,若是臺灣都守不住,他就準備跟宋美齡逃到日本買房子,而且是日本親王曾經住過的別墅,價格是1萬5000美金。
李敖也揭露西安事變的主角楊虎城將軍的故事。蔣介石眼看江山沒了,下令手下把楊虎城一家兒子、太太、秘書、秘書的小孩,全部都殺死。楊虎城被殺掉后埋在花園的花臺里,蔣介石的手下為了保守秘密,還在楊虎城臉上澆了鏹水,將他毀容。李敖認為,這些都是“一九四九”的大事,也都是龍應臺不知道的血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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