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年來,社會對于中共中央黨校的議論和批評越來越多。因為這里面的人什么主張都有,既有傾向資本主義的,也有傾向資產階級國家競爭式選舉的,更有主張社會民主主義的,“統一思想”在這里成了扯淡。因而有人一再把它形象地比作“資產階級自由化”的大本營。
對于這種指責,大概是好漢做事好漢當——既然做了就沒有什么好說的,所以中央黨校的人們基本上是視若無睹、充耳不聞的。但最近,該校教授、黨建教研部主任王長江卻不知發了哪根神經,竟然“義憤填膺”地寫下一篇文章——《中央黨校最近究竟觸動了誰的神經?》,對這種指責大加鞭笞。
王教授是怎樣鞭笞的呢?他說:“我不知道這里的‘資本主義’和‘社會民主主義’傾向所使用的判斷標準是什么。我只知道,改革開放以來,過去的所謂姓‘社’姓‘資’的標準已經過時,我們對‘什么是社會主義、怎樣建設社會主義’有了全新的認識?!狈R克思、恩格斯、列寧、斯大林、毛澤東的專著,都有關于資本主義、社會民主主義和社會主義的論述,看看這些論述,三個主義其實特征鮮明——不鮮明也就成了一個主義,何必要勞神費力地搞出三個?然而,中央黨校教授、黨建教研部主任王長江卻不知道怎樣判斷了。在他認為,姓“社”姓“資”的標準已經過時,甚至應該統一,所以,他就對社會主義產生了“全新的認識”。這種“全新的認識”是什么?王教授沒說,但看看他們引以為豪的時下改革結果,無非就是私有制取代公有制,國有企業關閉、破產,為國家當然也是為自己工作的工人下崗,而后到私營業主——新興的資本家那里打工,出賣剩余價值,以自己的血汗供新興資本家們揮霍;土地養活不了農民,為了解決全家人吃飯、穿衣、看病、上學、養老、生孩子等問題,農民們不得不背井離鄉,四處流浪打工,甚至到新興的資本家工廠里奉獻自己的胳膊和腿,最后拿上一點可憐的賠償金回家度過自己的殘生,甚至客死他鄉、就地埋尸;精英們穿名牌、食美味、開豪車、住豪宅,并隨意撞死行人、強行向草根們索春——連買的錢都省了;而草根們看不起病、上不起學、生不起孩子、死不起人,只好向精英們賣血、賣春。這大概就是王長江沒有言明的“全新”的“社會主義”,一種以“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為鮮明特征的“社會主義”,或者就叫“具有中國特色的社會主義”。
不僅如此,王教授進一步強調說:“在這個新認識的框架下,有許多新情況新問題亟待探索……這就迫使中央黨校的學者不能停留在過去的認識上,而必須對新情況新問題作出自己的思考。這種思考的方向是否正確,內容是否貼近現實,提出的可供選擇的方案是否符合實際,都不能由黨校學者自己說了算,而必須回過頭來接受學員和各級領導干部的評判。”很顯然,這里王教授又忘卻了他們一貫倡導的“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判斷“思考”是否正確,既不去看實踐——“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的結局,也不去問群眾答應不答應、滿意不滿意,而是問“學員和各級領導干部”——竟然連共產黨倡導的“一切從群眾中來,到群眾中去”的基本方法論也搞丟了。
王教授為了證明自己立論正確,仿效其同行們一貫的做法——“義正詞嚴”地抗起“解放思想”的大旗,稱“改革開放以來,中央黨校義無反顧地扛起了解放思想的大旗。幾次大的思想解放,都和中央黨?;蛑苯踊蜷g接地有關聯……是中央黨校的教授沖破姓‘公’姓‘私’的迷霧,率先主張企業進行股份制改革;還是中央黨校的學者,最早提出了發展非公有制企業中的優秀分子入黨、吸收借鑒國外政黨治國理政經驗、研究政黨執政規律等等觀點?!蓖踅淌诰褂謷仐壛笋R克思主義的唯物辯證法——聯系的觀點和發展的觀點,聯系不到正是因為國家沖破了姓“公”姓“私”的“迷霧”,才有了時至今日的“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才有了數不清的私營業主——新興資本家利用數不清的“黑煤窯”、“黑磚窯”、“黑心工廠”對工人和農民敲骨吸髓,才有了不法商販通過“大頭”奶粉、“三鹿”奶粉等各種事件禍害民眾,才有了時下多如牛毛的貪污受賄、賣官鬻爵的貪官污吏以及把國有資產八仙過海、各顯神通地倒騰成私有財產的“搬倉鼠”;聯系不到正是企業進行股份制改革,才有了崽賣爺田不心疼地把國有資產“賣光送光”,才毀掉了億萬工人賴以安穩生活的公有制經濟基礎,從此失去國家主人的地位,變成了任由精英們隨意欺凌的草根;聯系不到正是大批對工人、農民敲骨吸髓的私營業主——新興資本家加入了共產黨,甚至成為人大、政協代表,直至執掌權柄,國家的政策才進一步大幅度右轉,鄧玉嬌、劉興偉、王斌余們再無行使主人權力的可能,只好去賣春或依附賣春,只好去瘋狂殺人,才有了時下“共產黨綁大款,大搞剝削和壓迫”的民眾熱議……王教授熱情稱贊的一次次“思想解放”,掀起了中國一浪高過一浪的醫療、教育、住房、國企等諸多改革,到頭來讓老百姓猛然發現原有的公費醫療制度、公費住房制度、免費義務教育制度等諸多社會保障機制都葬送掉了,“人人平等,幸福生活”由現實變成徹頭徹尾的幻想。這樣的局面,這樣的結果,只要不是瞎子、聾子,人人看得到、聽得到,然而,王教授卻獨獨看不到、聽不到,甚而把邪惡與罪惡描繪成輝煌與成就,不是走火入魔,就是鬼迷了心竅!
這樣公開地以丑為美、以惡為善,已經很惡心人了,可王教授還不肯到此為止,還要繼續放話:“既要改革,就不可避免地會冒犯一些個人和部門的既得利益。從本質上看,這種冒犯,只是在關于如何改善黨的領導、黨如何科學執政方面的建言獻策,既扯不上放棄‘黨的領導’,也扯不上削弱‘黨的權威’?!蓖踅淌谡J為,改革冒犯一些個人和部門的利益是不可避免的,所以就該冒犯,而且必須冒犯。然而這些個人和部門是誰呢?就時下改革的結果看,顯然不是以新興的地、富、反、壞、右分子為核心的精英們。恰恰相反,這些人都是改革的既得利益者——他們由被人民專制的人變成了專制人民的人,徹底解放,徹底翻身。而被冒犯的,看看鄧玉嬌,看看劉興偉,看看王斌余,其實就只能是人民群眾,或者也叫小老百姓。一個聲稱代表最廣大人民利益的政黨,其黨員不斷地冒犯人民群眾的利益,不斷地背叛其宗旨和信仰,讓人民群眾由熱愛變成厭惡,既而憎惡,既而仇恨,既而仇恨到暴力沖擊黨委、政府,巴不得全天下的縣委書記都死光,讓共產黨的影響力、凝聚力、戰斗力一再喪失,這不是放棄“黨的領導”嗎?這不是削弱“黨的權威”嗎?面對如此潰爛和險惡的局面,王長江分析其原因時竟然說:“借‘堅持黨的領導’之名,維護和擴張個人和部門的既得利益。你動我的既得利益,便是削弱黨的領導,便說明你的方向有問題”,一個中央黨校的教授,而且還是黨建教研部主任,竟然麻木到如此地步,竟然小人之心到如此地步,難道不需要照臉潑一盆冷水讓他清醒清醒嗎?
世上總有一些人習慣反話正說、顛倒是非。這種人分分類,不外乎三種:一種是陰謀家,像秦朝大宦官趙高那樣,故意指鹿為馬,目的只是找出自己的對手然后除之;一種是街頭流氓,不僅胡攪蠻纏,而且無理爭三分,甚至拿著不是當理說;一種是呆子傻子,沒有鑒別力,不會思考,拿著麥苗當韭菜。如今,王長江教授也反話正說、顛倒是非,不知是哪一類呢?陰謀家?流氓?呆子傻子?
什么東西?
什么東西!
文章來源:http://hi.baidu.com/xingshihengyan/blog/item/a8069909089c42c63bc76380.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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