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樹同胞,你們不孤單
玉樹地震已經十二天了,在黨中央的精心安排下,想必災區的同胞能得到基本的生活保障。全國人民也開展了為玉樹同胞募捐的行動,一筆筆善款正源源不斷的支持著、溫暖著災區同胞的心。期望老百姓的捐款能順利的、全額的到達災民手中,不要成了妖怪眼中的唐僧肉。我的家鄉最高的山峰海拔三千多米,頂部終年積雪不化,每年好像只有兩三個月可以上,而玉樹平均海拔四千多米,我們能夠想象到災民的苦難和救災的艱辛。
從上個星期一開始,按街辦的部署,在每個社區設置了捐助點。我用毛筆寫了倡議書,找來一個錄音機,和其他同志開始了這次捐助活動。首先捐款的都是社區現職的干部和協理員,不能說熱情很高,但多少都捐了。我想,在社區設立募捐點,居民自愿捐款,效果也許不會太好,尤其是私有化改革三十年來,私字當頭,人人為自己的思想已禁錮人民頭腦,社區中很多人沒有工作,下崗失業在家,有工作的人工資也不高,養家糊口已不易,我認為可以客觀的說:90%的家庭生活經濟上較困難。募捐開始了,現場發生的一幕幕令我感動和吃驚,兩個老太太顫巍巍的走來,在不遠處看著,我感覺老太太的反應都有些遲鈍,確定這里是募捐點后,每個人拿出一百元錢,不好意思的說著:退休費不多,一點心愿。后來我了解到他們都是八十多歲的老人,都是老共產黨員,名字叫勞xx、劉xx,身患骨癌的退休老黨員雷xx也來了,捐出一百元,同時對社區工作提出批評,認為捐款這事搞得有點遲了。還有許多退休多年的老同志、老黨員前來捐款,且捐的數額都在50元以上,老同志的行為讓人感動,我想他們的大好年華都是在毛主席的指揮下度過的,他們是毛主席的戰士,最聽黨的話。一個路過的送水工停下了三輪車,捐了五元錢,下崗失業的工人來辦理《失業就業證》時捐出十元八元,沒有工作的居民來醫保貼花時捐出十元八元。我知道,其中有很多人的生活已經很困難,有時我會讓他們把錢拿回一部分,他們不好意思的時候我就說:不少了,不少了,真得不少了。捐款的數額不斷上升,不過來捐款的人總是這些看上去生活不怎么寬裕的工人、農民。不知為什么我想起了十余年前,市中心開了一家豪華的購物中心,引進的據說都是世界頂級消費品,一件衣服動輒上萬元,一雙鞋子數百數千元,從那時起我就有一個想法,這樣的價格對中國普通百姓的勞動來說,就是一個侮辱。一個工人、農民辛苦工作一年也不見得能存一千元錢,幾十年的工作積累買不下一件衣服,這衣服是用金子做的,有什么高科技?而農民收的糧食不知養活了多少人。現在這種資產階級銷售方式已遍地開花,而通過這種資本主義生產方式方式富裕起來的資本家也不知通過什么渠道在捐款?我親愛的工人農民兄弟,不要因為捐的太少而感到難過,你們用勞動創造了財富,可是勞動在我們的社會得到的報酬是羞辱,還是致富呢?不是你們的錯,你們沒錯,聽黨的話,跟黨走,我們一定能夠走出陰霾。
下班接孩子回家,孩子想到車站接媽媽,我領著他向車站走去。遠遠地,我聽到一陣嘹亮的歌聲傳來,循聲過去,公交車站前,xx市第五醫院的圍墻邊,兩個殘疾人在放聲高歌,面前放了一個藍色的塑料桶。我和孩子站在車站聽著他們唱歌。孩子問我:那個人怎么沒腿?我說:他是殘疾人。孩子說:他們唱歌挺好聽的。我說:是。孩子說:他們為什么在這里唱歌。我說:他們是殘疾人,沒有工作,掙不來錢,沒法生活,在這里唱歌,路上的人會給他們一點錢。孩子又問我:爸爸,你是殘疾人嗎?(我不是)你不是老說掙不來錢嗎?我不知該說什么,蹲下身來給孩子說:你看他們可憐嗎?愿意幫助他們嗎?孩子用力點點頭,我說:那就要聽爸爸的話,好好學習,好好鍛煉身體,有一身本領,才能幫助別人。我從口袋拿出五角錢,給孩子說你去把這放到那個桶里。孩子去放了,殘疾人大聲說:小朋友,好人一生平安!說的時候眼睛看著我,我給他點點頭,心里酸酸的。孩子會一天天長大,等他長大時,我一定會給他講我們的歷史,在中國歷史上有那么一段人民當家做主的時代,有把工農放在心中的毛主席。當他離開父母獨自闖蕩時,我想我會讓他永遠記住不要忘了自己的根,就像彭麗媛同志歌中唱的那樣:樹高千尺也忘不了根!
祝玉樹人民和全國人民一樣,能夠過上更加幸福、尊嚴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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