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視大樓驚艷亮相之時,大褲衩似的模樣就比蕾絲內衣還招眼,網民們訝異之余無不鼻血狂噴。古人云“居移氣,養移體”,名嘴白巖松駐蹕之后,誓言《捍衛常識 建設理性 尋找信仰》,聆者無不歡喜贊嘆,俱說白先生的水準再攀新高,皆得益于大褲衩的奇功妙用。
常識不等于真理,謬誤也會披上常識的外套。因此,白巖松的誓言只是凸顯了生性的彪悍罷了。曾幾何時,地球是宇宙的中心是個常識。為了捍衛它,教廷封殺了哥白尼,燒死了布魯諾,可見西洋人中也不乏白先生的同志;在并不遙遠的過去,“三寸金蓮”之美是國人的共識,騷客們吟哦著“新荷一瓣月生芽”,活脫脫一幅心醉神迷的模樣。待得新生活運動一倡導放足,遺老們就如喪考妣。如果白巖松生逢其時,定然會成為捍衛常識的急先鋒,以確保先富們“纖妙說應難,須掌上看”的雅趣;即便現在,以其女粉之多, 白先生也大可“為往圣繼絕學”,一展身為士大夫的彪悍情懷。
白巖松為“我們曾經有過一個顛覆常識的時代”而痛心疾首,大嘴巴連呼“奇怪”“很奇怪”。翻翻歷史,毛澤東指揮的人民解放軍用小米加步槍擊敗了飛機大炮,的確是顛覆了常識;志愿軍以簡陋的裝備打殘了武裝到牙齒的多國聯軍,洗雪百了年恥辱,更是創造了軍事奇跡;錢學森等從美歸來,“在毛主席周總理的教導和領導下,做了一點對人民對國家有利的事”,也可算作違背了“人往高處走”的祖訓,與今天的潮流更是格格不入;新中國工業體系和兩彈一星的成型速度之快,更是把固有的常識顛覆的一塌糊涂。這一切都足以讓他郁悶到跳河,好在歷史留下了個“畝產萬斤糧”的傷疤,遂成了白大先生們的救生筏,名嘴的功能得以發揮的淋漓盡致,用口水把那個時代噴射的面目全非。
然而,青山遮不住,畢竟東流去,白巖松的嘴巴即使比三峽還壯觀又能如何?。從蒙昧到科學,歷史就是在對一些常識的顛覆中一路高歌前行的。
中華民族從來不曾過敏過,冷漠和麻木,被魯迅等先賢視為國民的痼疾。在這塊土地上,有過一個清兵就可以屠戮幾十個壯漢的歷史,上演過幾個日軍就坑殺數千國民的悲劇,為此,志士們不停歇地呼喚著國民血性的回歸。哪曉得,彈指一揮間,國民性就發展到了需要脫敏的地步,這哪里是在顛覆常識,簡直是顛覆了理性。脫敏的最高境界,無非就是“死豬不怕開水燙”,老鬼子就說:沒有中國人的抵抗,那會有南京大屠殺。由此可見,白先生和東洋人之間是心有靈犀的,這也算與國際接了軌吧。
理性與革命本是閃光的名詞,一經白氏名嘴的過濾就添了兩分彪悍、三分特色。“革命很難理性”,“比如法國大革命,革命者是非理性的,甚至很殘暴,做了很多不該做的事情”。 大哉斯言,一舉罵盡了古今中外的革命與革命者。誠然,白氏一族可以《告別革命》,但西方現代社會制度就是通過革命確立的。英國革命,查理一世被送上了斷頭臺;法國革命,路易十六命歸黃泉;華盛頓帶領北美人民驅逐殖民軍,建立美利堅,手段也依然是暴力革命;時至今日,革命還在繼續,那些顛來倒去的“顏色革命”就是明證。真不曉得這種“不理性的”行徑為什么至今還被西方的主流社會所贊美,在法國慶祝革命200周年的慶典上,總統密特朗表示,“路易十六是個好人,把他處死是件悲劇,但也是不可避免的。”對此,不知白先生是否有會同外交部提出“嚴正抗議”的勇氣?我曉得,白氏的真意不過就是詛咒中國革命罷了,對此咱恪守“不爭論”的錦囊妙策,可建國六十周年的慶典上,“毛澤東思想萬歲”的巨幅橫標代表的就是浩浩的民意。無論是某個群體,還是一個民族,當生存權都要被剝奪的時候,“造反有理,革命無罪”就是至高無上的常識與理性。反之,錦衣玉食、還可以時不時到美國展覽一下西式幽默的白先生們是迫切需要“脫敏”人群的。
民主,是中華民族百年來孜孜以求的制度。這么一個美妙的事物,進了白氏的嘴巴就有了狐媚的味道。“民主不一定能帶來最好的,可是一定能制止最壞的”。竊以為,你白先生名氣再大也比不過希特勒吧,初中生都知道他是德國“一人一票”選出來的,而人類歷史上最大的浩劫—第二次世界大戰,恰恰就是他發動的。這場猶太人和吉普賽人幾乎被滅絕、數千萬中華兒女被屠戮的人間慘劇,在白先生的法眼中也不過爾爾,算不得最壞的,此種舉重若輕的宰相胸懷真能羞殺我輩凡夫俗子。曾有方家評論:民主生長的土壤是文化,民主發展的保障是國民誓死捍衛憲法的精神。所以,魏瑪憲法雖然是“二十世紀最自由、最民主的憲法之一”,它照樣可以孳生出一個最殘暴、最沒人性的國家元首。在任何一個把憲法當橡皮的國度,民主不過就是上流社會的奢侈品罷了。
白巖松的成名和學術法體的練成,據說是靠了“平視的概念”。這個概念給央視帶來了“一段很輝煌、很受尊敬的歲月”。不言而喻,白氏自然是“很輝煌”且“很受尊敬”的一員,就是“平視的概念”也很可能肇始于白大先生。平視是眼睛功能的一種,也是觀察、分析事物所持的心態的一種。就常人而言,對于星星、對于人類先賢的高風亮節,是須仰視才見的;對于豬狗、對于汪精衛之流的卑鄙無恥,想不俯視就只能趴在地上。白先生既未練成凌空飛騰的神功,又要秉持平視的理念,肢體辛苦不消說,學術思想的彪悍也就難免了。據說我們處在一個“眼球經濟”的空前盛世,白先生這種人想不輝煌都難。
最后,小女子懷著悲憤的心情,對美國提出嚴正抗議:貴國媒體評選的中國百大公共知識分子,居然遺漏了白先生,這簡直是顛覆了常識,踐踏了理性,褻瀆了信仰,望貴國政府迅速采取有效措施,消除影響,以利于中美關系的和諧發展。
天黑了,溜豬豬去,祝各位網友新年好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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