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白巖松《污辱別人,人必辱之》有感
白巖松著了一篇《污辱別人,人必辱之》,一向好為人師的他在文章結尾對 孔慶東 教授發問:“難道你不懂得什么:污辱別人,人必辱之這個淺顯的道理嗎?”,并希望 孔教授深思。
中國自古就有“即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說法,作為有著毛澤東思想覺悟的人,是更加地明白“人若犯我,我必犯人”的道理,其實都是“以血還血,以牙還牙”的真理,在階級社會,就表現為兩個階級之間的你死我活的斗爭——即階級斗爭! 孔慶東 教授怎么會不懂得這個道理呢?否則,也就不會有孔和尚怒罵漢奸的行為!白巖松這一問,就好比問愛因斯坦是否懂得相對論,問陳景潤是否知道哥德巴赫猜想,簡直是貽笑大方。令人不解的還有,白巖松都肯定“必辱之”了,還希望孔教授深思,到底是準備打一巴掌給個甜棗?還是心懷叵測的恐嚇?還是假惺惺的偽善?看來兼而有之。不過說到這里,白巖松會說:不是我必辱 孔 教授,是南方報系必辱 孔慶東 教授,而我是對孔教授善意提醒。這就有兩種情況了,一是說明白巖松和南方報系的關系非同一般,竟然知道其準備“必辱 孔 教授”的秘密,同時也說明白巖松也希望與 孔 教授交好,而不惜出賣和自己關系甚好的南方報系,至于是權衡利害后的最終選擇,還是想做鳥獸戰爭中的那個蝙蝠以圖左右逢源,就不可而知了,想必也是兼而有之;二是白巖松與南方報系根本是素無瓜葛,只是明白“污辱別人,人必辱之”這個淺顯的道理,于是非常善意地 向孔 教授道破天機,而不惜得罪于南方報系。可是根據其文中對 于孔 教授“侮辱別人”、“暴民代表”、“暴粗”的描繪和定性,就不可能是上面的第二種情況了。特別是因為白巖松是最為明白“污辱別人,人必辱之”的道理的,那么也就必然深知,如果與 孔 教授為伍,豈不 成了孔 教授的幫手?豈不是同樣污辱了南方報系?由此推出,白巖松斷然不會這樣引火燒身,所以由此排除了第二種情況外,也同時排除了第一種情況中的出賣南方報系,與 孔 教授示好的可能。于是得出了結論——白巖松定是與南方報系關系密切的的幫兇!其行為就是在履行著其“必辱之”的決定!
既然知道了白巖松這篇大作就是其“必辱之”的真實材料,就來欣賞一下其怎樣“必辱之”的。其大作的中心思想,可以歸納為以下三點:
(1) 孔教授的行為是暴粗,是污辱人,是人格分裂,是粗鄙、暴戾的喪失愛心,孔慶東是現如今中國千千萬萬暴民中的代表,這千千萬萬的暴民在橫行著,在敗壞著道德
(2) 第一點中所羅列的一切,并不是孔慶東本人的錯,罪魁禍首是孔慶東所受教育的時代造成的,那個時代正是中國最黑暗的時代,是最不講道德、最不講法律、最不講人性的時代。從那個時代經過的人,心理上都蒙上了一層陰影,而這種陰影與現時代的民主、自由、人權觀念格格不入。
(3) 解決上述問題,只有徹底反思文革,肅清文革的流毒,用現代社會的普世價值去教育我們的下一代,才能杜絕這事情的發生。
原來孔教授的行為就是暴粗,就是污辱人,就是人格分裂,就是粗鄙、暴戾的喪失愛心啊。而暴粗、污辱、人格分裂、粗鄙、暴戾、暴民這些耳熟能詳的詞匯是古今中外已經存在的,這就說明這些被形容的行為是自古就有、中外皆存的,原以為日本七三一部隊所發明的“馬盧達”才是暴粗,原以為“華人與狗,不得入內”才是污辱,原以為英法聯軍火燒圓明園才是暴戾,今天才知道孔慶東的行為也屬于粗鄙之列,由此聯想到美國作家馬克吐溫,他曾經說美國國會中的一些議員是婊子養的,后來道歉到:美國國會中的一些議員不是婊子養的。原來那是說明了美利堅的普世價值使馬克吐溫最終認識到了自己粗鄙、暴戾、人格分裂的行為啊!由此聯想到中國的陳勝吳廣,古羅馬的斯巴達克,近代的太平天國和義和團,以及現在的英國學生火燒倫敦、美國的占領華爾街,不都是不折不扣的暴民行為、敗壞道德的行為嗎?五四運動更是暴民的橫行啊!
但是令人迷惑不解的是,孔慶東的粗鄙行為竟然不是他的錯!只是孔慶東所受教育的時代造成的,那么陳勝吳廣、斯巴達克、馬克吐溫、五四學生、英國學生、美國民眾是不是他們本身的錯呢?他們所受教育的時代與其行為又有著怎樣的關系呢?
白巖松信誓旦旦地判定——孔慶東所受教育的時代,是中國最黑暗的時代,是最不講道德、最不講法律、最不講人性的時代。請問,按照普世價值的要求,你白巖松有這個權威和資歷來做歷史的評判嗎?你有哲學、政治、經濟、文化、歷史的學術證書和學術論文嗎?經過了世界權威機構的評定了嗎?你可能會說你也是親耳聆聽過權威人士的判定,那你就說出其姓氏名誰!難道你要用所謂普世價值的隱私權來回避?奉勸你還是別再“子乎者也學會了,搖頭擺尾晃腦殼”地“做深刻和思考狀”了!首先,一切功過是非,是由歷史和人民來判定的,其次,即使剝削階級的精英、衛道士們有著一堆沽名釣譽、自我美化的權威人士的絢麗光環,也斷不會是你白巖松的量級所能觸及的。信口雌黃、東施效顰、毫無自知之明才是你的活寫照!
寫到這里,白巖松也許會說,上述只是我個人的觀點和看法,我有表達我內心想法的權利。那告訴你,你如果說的是假話,那你就是誹謗和詆毀,是真正的污辱和卑鄙!如果你說的確實是你心里的真話,依你已近五旬而知天命的年齡,說明你已經是頑固不化,中國人民完全也有同樣的權利判定你為漢奸!接受人民的審判!
另外,白巖松文中稱“恰恰是那種瘋狂的時代造就了孔慶東這種人”,請問,你白巖松是六八年出生的吧?你與孔慶東僅隔四載,難道你就不是那個年代所受教育之人?如果是,你怎么就沒有被時代所造就?如果不是,難道你以為你是八零后或九零后?你近五旬之人怎么不是經過那個時代的人呢?定是!不用狡辯!而你的所謂“從那個時代經過的人,心理上都蒙上了一層陰影,而這種陰影與現時代的民主、自由、人權觀念格格不入。”說明首先你就是一個“暴粗、人格分裂,粗鄙、暴戾的喪失愛心”之人,句中的副詞“都”就是最有利的證據!
最后,你為消除孔慶東這種人所開出的招數——只有徹底反思文革,肅清文革的流毒,用現代社會的普世價值去教育我們的下一代,才能杜絕這事情的發生。
就此,非常真誠而欣慰地告訴你:恭喜你,這回你真的答對了!這正是漢奸們的回答!這正是帝國主義極其漢奸走狗所夢寐以求的。只不過廣大中國人民和革命群眾的回答,正像前南斯拉夫電影《瓦爾特保衛薩拉熱窩》中,游擊隊長瓦爾特告之打入游擊隊內部的德國軍官阿克瓦利斯的那樣:“黨衛軍上尉先生,我要做的正相反!”,
即中國人民要做的是——堅持徹底的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高舉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的偉大紅旗,徹底消滅一切帝修反!
叢水陽
2011年12月1日 星期四
最近孔慶東在微博上暴粗,搞得沸沸揚揚。
一個北大教授,能有如此壯舉,著實令人震驚。做為一個北大教授,本應該為人師表,教書育人。以言以行影響和感化一代學子,為他們樹立良好、高尚的道德風范,激勵學子們奮發圖強,報孝祖國。令人遺憾的是,此教授竟然做出如此驚天之舉,實在是與北大教授的身份不符。
我認為這與其所受的教育有關。孔慶東所受教育的時代,正是中國最黑暗的時代,是最不講道德、最不講法律、最不講人性的時代。從那個時代經過的人,心理上都蒙上了一層陰影,而這種陰影與現時代的民主、自由、人權觀念格格不入。從而使人產生人格分裂,變得粗鄙、暴戾的喪失愛心。但是我認為這不是孔慶東的錯,而恰恰是那種瘋狂的時代造就了孔慶東這種人。難道你認為只是孔慶東一個人嗎?不是,孔慶東只是千千萬萬個暴民中的一個代表。我們這個時代還有千千萬萬個孔慶東在橫行,在敗壞我們的道德。所以,我們只有徹底反思文革,肅清文革的流毒,用現代社會的普世價值去教育我們的下一代,才能杜絕這事情的發生。
是的,你罵人了,你勝利了,你歡欣鼓舞了,但是你有沒有想到你所造成的惡劣影響呢?你可以污辱別人,但是別人同樣可以污辱你,難道你不懂得什么:污辱別人,人必辱之這個淺顯的道理嗎?希望大教授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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