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慶東那不乏引蛇出洞意味的“三罵”出籠以來,惹得諸多漢奸媒體紛紛圍剿,連新華社也赤膊上陣,為虎作倀。還有人特意拿魯迅先生的《辱罵和恐嚇決不是戰斗》作詰,稱孔慶東有辱斯文,實屬不該。殊不知,倘若魯迅活在今天,不僅會說這“也是戰斗”,而且還將會說孔慶東罵得輕、罵得不狠和不到位。
魯迅的《辱罵和恐嚇決不是戰斗》寫于何年?1932年12月。寫給何人?當時的左聯領導人、《文學月報》主編周揚。他說:“我并非主張要對敵人陪笑臉,三鞠躬。我只是說,戰斗的作者應該注重于‘論爭’;倘在詩人,則因為情不可遏而憤怒,而笑罵,自然也無不可。但必須止于嘲笑,止于熱罵,而且要‘喜(嬉)笑怒罵,皆成文章’,使敵人因此受傷或致死,而自己并無卑劣的行為,觀者也不以為污穢,這才是戰斗的作者的本領。”
注意,作為被毛主席贊揚的“中國文化革命的主將,他不但是偉大的文學家, 而且是偉大的思想家和偉大的革命家”,魯迅當年所著無不是在勸勉自己陣營內的左翼文學作者,要“嬉笑怒罵,皆成文章,使敵人因此受傷或致死”。絕未說過對敵人特別是投降賣國的漢奸也不能“辱罵和恐嚇”。因為對敵人和漢奸不存在“辱罵和恐嚇”的屬于貶義的問題,而是能否有效地致其受傷或致死的問題。所以,說“辱罵和恐嚇”也是戰斗,不過是針鋒相對,借用魯迅的名言以駁作詰于孔慶東者,兼談也是戰斗而已。
孔慶東的“三罵”到底是不是戰斗?一個輕輕地火力偵察,就引出了以南方系漢奸媒體為統領的八十多家媒體的圍攻,甚至連新華社也參與其間,誰敢說此“罵”不是充滿刀光劍影的戰斗!況且,眼見得“被”喝水死、睡覺死、躲貓貓死、跳樓死、車禍死等“被自殺”現象殘害人民,無處不有;數以億計的工人兄弟姐妹因國企倒閉、流入官商兜囊而淪落為新生資本家的雇傭、奴隸甚至妓女;呈天文數字的人民血汗積累被漢奸賣國賊拿去與亡我之心不死的美帝“共克時艱”;按美帝主子之命,自己飽享“特供”而欺騙和迫使人民食用三代絕種的轉基因食品;早已絕跡的黃賭毒、假丑惡等社會沉渣泛起,拐賣婦女兒童甚至因生活所迫而賣兒賣女現象俯拾即是;任由彈丸小國強盜犯我海疆、殺我同胞、擄我漁船于不顧,還瘋狂叫囂旨在針對所謂“群體事件”的“穩定是硬任務”……凡此種種喪心病狂甚至滅絕人倫的罪惡,一個甘冒被敵人“河蟹”之險而代表廣大工農兵學群眾意愿的柔弱書生之罵,到底“辱”了誰、“恐嚇”了誰?如果說最忌恨和最怕者只能是作為人民的敵人的漢奸賣國賊,不剛好說明孔慶東摒棄教條,活學活用毛澤東和魯迅的戰略思想,計重生靈不為名,以其獨到的智慧和斗爭藝術,給了人人得而誅之的漢奸賣國賊們重重一擊!
早已聲名狼藉和陰謀圍剿真共產黨人和孔慶東等正義之士的南方系漢奸媒體,偷雞不成蝕把米,被罵出原形,實屬自然。但作為新華社等直接由黨中央領導的主流媒體,如新華社、中青報和央視等,卻是極不應該身陷其中的。山場大啥鳥都有。出幾個南方系豢養或收買的漢奸,及時揭露乃至清除即可。可如果執迷不悟,繼續為漢奸媒體幫襯,暴露了主使自己不得已而為之的后臺,則不僅是大大的失策和愚蠢,而且尤其證明了孔慶東“辱罵和恐嚇”的英明正確。當人民明白了誰是最大的漢奸媒體和主管者,它所宣傳的東西能不被嗤之以鼻甚或極力反對?當人民明白了最大的漢奸和賣國賊是誰,其末日不也就到了?但愿孔慶東的“三罵”不要產生這樣的威力和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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