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永巖按語:深圳警方代表外資“金龍魚”抓了揭露金龍魚轉基因害人的郭成林,不久前又以妨礙公務為由,抓了為奶奶撐傘的少女;并且還是廣東,近日接連出現碾壓幼童,路人冷血和女性遭強奸,路人冷血事件。這次的聯防隊員光天化日之下,強暴貧弱女子,更是比高衙內還高衙內,令人震驚,令人發指。這些已經足夠歸結為“廣東現象”。這是丑陋的“廣東現象”,是資本猖獗的“廣東現象”,是社會嚴重扭曲的“廣東現象”,是令人痛心、令人憤怒的“廣東現象”。這一現象折射出的問題絕不亞于《水滸傳》中的“高衙內”,不能不引起足夠重視和警覺。人們有理由質問:廣東這是咋的了?深圳這是咋的了?你們那里還屬不屬于社會主義中國?
附文:
附:丈夫睹妻被奸忍辱吞聲,資本猖獗又一罪惡例證!
呂永巖按語:發生在深圳的這起光天化日之下聯防隊員暴力強奸貧弱婦女案,實在令人發指。聯防隊員本來是維護社會治安的,結果不但沒維護,反而一貫行兇,作惡多端,直至發生如此令人難以想象的暴力強奸。并且強奸過后,警方還指責其忍氣吞聲的丈夫“有責任”。其實,任用這種惡霸當聯防隊員的才有責任;任憑聯防隊員如此橫行霸道,如此無視國法就更有責任。
人們知道,深圳警方曾代表外國資本,無理逮捕了揭露“金龍魚”轉基因害人的郭成林。這種違背憲法的行為,集中體現了外國資本專政。這起新近發生的暴力強奸案,再次暴露出深圳本不該有的嚴重問題,甚至是黑暗。資本專政已經發展到了令人恐怖,令人無可忍受的程度。再不斷然采取措施,好像是不行了。
深圳女子遭聯防隊員毒打強奸 丈夫躲隔壁/圖
7日中午,西鄉河東社區,楊武(化名)和妻子王娟(化名)絕望無助相擁而泣。
深圳寶安區西鄉街道的一間出租屋里,一個瘦弱女人躺在床上,臉色慘白,瑟瑟發抖,直勾勾盯著天花板,床下還有一大攤血跡。忽然,她從床上坐起來,揮舞雙手,嚎啕大哭。一有陌生人靠近,她就呼天搶地,狠狠地用頭撞墻,似乎感受不到疼痛。
———29歲的王娟(化名)近乎精神失常,半個月來不吃不喝,還數次試圖割腕自殺。10月23日晚上,聯防隊員楊喜利手持鋼管、警棍闖進她的家中,一通亂砸后,對她進行長達一個小時的毒打和強奸。
她的丈夫楊武(化名)則躲在幾米外,不敢做聲,眼睜睜看著妻子遭此橫禍,一個小時后才悄悄報警。
貧窮家庭飛來橫禍,他害怕被打馬上躲進雜物間不敢出聲
楊武今年31歲,安徽阜陽人,14歲喪父輟學后,一直在外打工流浪。10年前,他來到深圳寶安區西鄉街道,租下一棟農民房1樓,開了家修電器的小店。
經過一段失敗的婚姻,帶著前妻留下的兩個女兒,楊武經熟人介紹與老鄉王娟結為夫妻。兩人感情深厚,很快又添了一對兒女。
楊武說,他每月只掙1000多元,日子過得非常緊巴,還常受人欺負,但不敢惹事就一直忍著,好歹也勉強活著。
然而,一場飛來橫禍打破了脆弱的一切。
楊武回憶,10月23日晚上8點多,渾身酒氣的楊喜利,手持鋼管警棍,帶著兩名壯漢闖進他家里,叫嚷著:“老子要弄死你們!”楊武說,楊喜利是一名聯防隊員,每日在社區巡邏,維護治安,協助警方工作,“性格暴躁,經常打人砸車,沒有人敢管他”。
事發時,楊武剛洗完澡。王娟也洗漱完畢,穿上睡衣,忙著做家務。由于害怕被打,楊武馬上躲進雜物間,外面的家具和雜物被楊喜利用鋼管一通亂砸。
王娟過去制止也遭到毒打。楊喜利揪住她的頭發,狠狠朝桌上撞去。她越是掙扎反抗,楊喜利就打得越兇。“你們報警都沒用,我是聯防隊員,跟警察都是哥們!”
楊武76歲的母親稱,楊喜利還對她進行了羞辱,并拿著鋼管將她和楊武13歲的大女兒趕出房間很遠。楊武躲在一旁,眼睜睜地看著這一切,大氣也不敢出。
他聽到隔壁傳來床的晃動聲和呻吟聲
楊武說,楊喜利以前就經常欺負他們,但夫妻倆膽小怕事,只能忍氣吞聲,不敢報警求助。楊武一度以為,這次會和以往一樣,被打幾下,被砸些東西,等楊喜利發泄完就好了。但他錯了。
不到幾分鐘,楊喜利折返回來,用安徽話喊:“你們兩個給我把風,不要讓任何人進來!”隨后,兩名壯漢走出去,把房門關上。
“救命啊,救命啊,要打死人了!”面對王娟的哭求,楊喜利不為所動,反而摟抱著王娟開始亂摸,還說著些粗言穢語。王娟死命推開,又遭來一頓毒打。
“還反抗,打死你!”躲在雜物間里,楊武聽見外面劈里啪啦的廝打聲、辱罵聲,還有妻子凄慘的哭喊聲……在這個不到50平方米的房間里,雜物間和里間門挨門,楊武的藏身處與里間的床直線距離僅約兩米。楊武說,他能清楚地聽到房間里發生的一切。
事實上,記者探訪現場發現,如果楊武稍微抬下頭,客廳和里間發生什么都能盡收眼底。但楊武只是悄悄垂淚,甚至咬牙不敢哭出聲來。
楊武聽到,廝打持續20分鐘后,楊喜利撕扯著王娟的衣服,將她拖進里間。隨后,他聽到床的晃動聲、楊喜利淫蕩的呻吟聲。楊武判斷,楊喜利正一邊強奸自己的妻子,一邊繼續對其進行毆打。
楊武為防被敲詐而安裝在家中的攝像頭記錄下部分案情經過。監控視頻清晰顯示,楊喜利將王娟像小雞一樣抓起,毒打十幾分鐘后,從后面摟抱、強吻和亂摸,跑出門外交代同伙后又將王娟拉進房間。
一小時后終于報警,他撥通110后小聲說“我老婆被強奸了”
楊武感到既害怕又難過。他身高不到1米6,穿著破爛的紅色T恤,臉上毫無血色,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楊武說,自己根本不是身高近1米8的楊喜利的對手,何況對方還有兇器和兩名同伙。如果報警,又擔心遭到報復。
“我想拿刀沖進去,劈死這個畜生!”楊武痛哭流涕地說,但想到家里有4個小孩要撫養,還有76歲的老母親要贍養。“如果我殺人坐牢了,他們可怎么辦?我不能家破人亡啊!”糾結中,楊武一次次選擇沉默。
大約1個小時后,楊武終于鼓起勇氣,選擇報警。據他描述,當時渾身癱軟,哆哆嗦嗦,害怕甚至壓過憤怒。撥通110后,楊武甚至只敢很小聲地說:“我的老婆被強奸了。”由于聲音太小,接線員最初將“強奸”聽成“搶劫”。
前后打了幾次110,楊武才把事情經過敘述清楚,告訴警方案發的確切地點。幾分鐘后,警方帶著聯防隊員趕過來。見警察沖進來,楊武也從藏身處沖出來。
楊武說,當時楊喜利赤身裸體,已經實施完強奸,正繼續毆打王娟。王娟則一絲不掛地躺在地上,哭喊救命,大量鮮血流在地上。楊武先是忙著給妻子找衣服。
慌亂中,楊喜利提起褲子想逃跑。楊武跟著追上去,兩人扭打在一起。這一幕正好被進來參與抓捕的聯防隊員看見。
妻子王娟遍體鱗傷,滿臉是血,喃喃地說:“實在沒有臉面活著了,死掉算了。”見楊武趕過來,王娟哭著責罵“不是男人”。
楊武連忙將妻子送進醫院。醫生要求住院治療,但因為拿不出錢,入院不到10個小時后,他只好帶著妻子回到家里。
母親也哭著將楊武責打了一頓,罵他是“沒用的丈夫,沒用的兒子”。“我的兒子太老實了,對不住我那媳婦啊。”老太太長跪在地,哭求兒媳原諒。
妻子失魂自殺未遂,他不堪行兇者家屬威脅去派出所撤訴
隨后半個月里,雖然行兇者楊喜利已經被警方控制,但麻煩依然繼續找上門來。楊喜利的姐姐、姐夫、哥哥等親屬輪番上門騷擾,要求撤訴。
在楊武提供的一個通話錄音中,楊喜利的哥哥大聲斥罵楊武,威脅他“全家可能會死光光”,“他坐幾年牢出來后,不能保證你們全家小孩的生命安全,反正他老婆也跑了,已一無所有,你們看著辦。”錄音中,楊武顯得卑微懦弱,不斷跟對方說好話,請求他幫忙,不要威脅他的家人。
楊喜利的母親還帶著孫兒,拿著狀紙,罵上門來。“真是不要臉的女人,勾引我的兒子,還誣告強奸?”“你被人強奸了,還將事情搞得這么大,沒有一點羞恥嗎?”對此,楊武選擇繼續躲閃,被對方一路追罵、吐口水。
擔心報復,楊武果真去西鄉派出所要求民警銷案。結果被民警罵了回來。
更讓楊武痛心的是,這場突如其來的遭遇后,妻子王娟開始精神失常,每天不吃不喝,用頭拼命撞墻。記者看到,王娟頭上到處都是包,臉頰腫脹得老大。
楊武和母親輪流看護,擔心王娟想不開。“我一個星期沒有合眼,實在累得受不了,半夜睡死過去,她就自殺了!”楊武哭著講述,10月30日凌晨1點多,迷迷糊糊聽到廚房里有打破玻璃的聲音。他立即沖進廚房,見妻子將魚缸打碎,用玻璃不斷朝手腕狠狠劃去,地上都是鮮血。
西鄉人民醫院的醫生努力保住了王娟的性命。沒有多少錢治病的楊武,只能讓醫生簡單處理下傷口后,將妻子帶回家里。“我的收入來源全部沒有了,真不敢想象以后怎么辦。”
床底下還留著大攤血跡,那是王娟與行兇者搏斗留下的。她的手指上還戴著丈夫送她的定情戒指,手腕下面則纏繞著厚厚的紗布,帶著血跡。
“媽媽不要哭了,我給你倒水!”13歲的大女兒有些懂事了,摟著母親跟著哭起來。“人窮就被人欺負,我們一定要快快長大,這樣才能夠保護家人。”其他三個孩子,最小的才3歲,尚不清楚家里發生了什么,茫然地看著哭泣的親人。
圍觀者說
(事發時,雖然楊武家大門被關上,聽不到呼救聲。但只要他沖出門外大叫一聲救命,民警和聯防隊員就能夠聽到,左鄰右舍也會沖過來幫忙。但楊武沒有這么做。他們感到不可理解。)
楊武家所在社區治安辦負責人:經常有些小混混和爛仔來敲詐他,找他要錢,甚至毆打他,他都是默默忍受著。我們實在看不過眼,幾次過去幫忙驅趕。但是楊武為人熱情,經常免費幫助鄰居做事情。
街坊楊先生:可恨又可憐啊,可是真正地想想,他真的很可憐。
(楊武家里一貧如洗,甚至繳納不了當月房租。事發后,這家人陷入更深的困境。本該住院治療的王娟,也只能躺在家中。)
行兇聯防隊員所在的徑背社區相關負責人:受害者王娟確實很慘,我們對此也深表同情,但是我們沒有救助的義務和條件。擔心刺激到對方的情緒,也沒有去看望王娟。
西鄉街道辦相關負責人:聞聽此事后感到震驚,將安排相關部門負責人前往了解相關情況。之前社區沒有上報,我們也不知道此事發生,也就沒有前往救助受害者。
對話丈夫楊武回應斥責:“我是世界上最窩囊和最沒用的丈夫”
面對妻子和母親的責罵,面對鄰居的嘆息,楊武只能一遍遍回應:“我軟弱、窩囊、沒用,我是世界上最窩囊和最沒用的丈夫,也是最窩囊沒用的父親和兒子。我不能保護家人,沒有臉面活在這世上。”
記者(問):楊喜利帶人沖進來的時候,你怎么躲避了?
楊武:我不是男人,被他打怕了。他欺負我老實,我又打不過他,如果反抗,他就會往死里打。我的性格也是逆來順受,從小膽小怕事,凡事都忍讓。
問:老婆被打、被侵犯,也能夠忍讓?
楊武:剛開始以為他像往常一樣,打砸一番,將妻子打一頓,他就會自行離開的,沒有想到他做出了如此不堪的畜生事情來。
“還要生活只能忍氣吞聲”
問:沒有想到沖出去救妻子?
楊武:我也想沖出去,但對方拿著鋼管和警棍,他還有兩個同伙,我根本打不過他們,我怕被他們打死。
問:當時為什么不報警?
楊武:他說自己是聯防隊員,每天跟警察在一起,跟警察是鐵哥們,擔心報警沒用。再加上我還要在這里打工生活,只能忍氣吞聲,不然會被猛烈報復。
“這是男人最屈辱的時候”
問:他拖你老婆進房間,不擔心出事?
楊武:我整個人嚇傻了,渾身哆嗦,大氣都不敢出,擔心他發現我。
問:你太懦弱了!
楊武:我聽到了床搖動的聲音,意識到妻子被強奸了,聲音很大,我距離只有幾米遠。鮮血直沖腦門,這是男人最屈辱的時候,我很想沖出去拿刀將他砍死。
問:這種恥辱你能夠忍下來?
楊武:我能夠有什么辦法呢?(哭)只能怪我自己沒用。
案情進展,警方案犯對犯罪事實供認不諱
昨日,寶安警方回應,毆打強奸王娟的歹徒被警方當場抓獲,王娟還沒有來得及穿衣服。這名歹徒確實是聯防隊員,是西鄉街道辦徑背社區聯防隊員,歸徑背社區治安辦管理,負責轄區治安巡邏,也協助警方辦理各類案件,工資由社區發放。
寶安警方稱,這名聯防隊員作案性質惡劣,他對自己毆打強奸他人的犯罪事實供認不諱,他作奸犯科證據確鑿,不存在任何爭議,警方已呈報檢察院,要求對他進行批捕。至于另外2名疑犯的身份,需要進一步調查。
寶安警方稱,這個案件中,受害者丈夫楊武也有一定責任,他實在是太懦弱和軟弱了,面對妻子被毆打、強奸,他不敢上前制止,也沒有及時撥打電話報警。如果楊武能夠挺身而出,也許悲劇就能夠避免發生。
社區案犯系臨聘人員已被開除
昨日下午,記者來到西鄉街道徑背社區治安辦,那里有幾名聯防隊員正在值班。聯防隊員介紹,楊喜利確實是他們同事,案發前正常上班,參與日常巡邏。楊喜利脾氣暴躁,平時就被投訴很多,但領導也拿他沒有辦法。
記者在聯防隊的花名冊中找到了楊喜利的信息,在最近的值班表中,楊喜利被分到了三組,組長是聯防隊長鐘思賢。
鐘思賢稱,楊喜利在治安辦當聯防隊員已有幾年時間,平時還算正常。但一喝酒以后,就會胡亂發酒瘋,打人罵人,他們也教育過他多次。楊喜利為此也寫過很多次檢討和保證書,但又屢教不改,他們對此也無可奈何。
鐘思賢介紹,楊喜利是出了名的脾氣暴躁,打跑了幾個老婆。“他在毆打他人時,只要還手,就往死里打。如果沒有喝酒的話,與正常人沒有兩樣。”
鐘思賢認為,楊喜利作奸犯科,嚴重敗壞了聯防隊的聲譽,他認為很丟臉。但是他是臨聘人員,事發也不在上班時間,他毆打強奸別人,這屬于個人行為,與社區沒有任何關系。他們在事發前幾天,就因為他喝酒,對他作出了解除合同的決定。只是一直找不到他人,他的制服和警棍、鋼管等也沒有收回來,他本人也沒有簽收這紙解聘通知。
29歲的王娟(化名)近乎精神失常,半個月來不吃不喝,還數次試圖割腕自殺。10月23日晚上,聯防隊員楊喜利手持鋼管、警棍闖進她的家中,一通亂砸后,對她進行長達一個小時的毒打和強奸。她的丈夫楊武(化名)則躲在幾米外,不敢做聲,眼睜睜看著妻子遭此橫禍,一個小時后才悄悄報警。(2011年11月8日《南方都市報》)
看過電視里紈绔子弟強搶民女,讀過小說虛構的惡霸欺男霸女情節,沒想到在現實社會也發生這樣丑惡的事情,當真令人發指。然而,此案的背后不僅僅是楊喜利的個人法律道德敗壞問題,還隱藏著一種腐朽的社會不良氣息。是誰給了楊喜利肆虐傷害平民百姓狗膽?種種跡象表明,社區警務存在太多的問題和漏洞。
首先反映出來的便是社區警務給予聯防隊員的權力過大,滋生出了“惡霸”。從新聞中我們看到,楊喜利不是一次欺負楊武一家,而是接二連三習慣性的生事端,這是件很可怕也很悲哀的事情。聯防隊員的身份大家都懂,但偏偏這樣的人,既沒執法權,又沒有處罰權,竟然可以肆無忌憚的強闖民宅,能夠在一個地方為非作歹,楊喜利的“王霸之氣”何來?社區警務太過于松懈,監督不力,權力放縱,才會發生治安聯防隊員暴力和強奸良家婦女的事件來。
其次,社區警務內部系統存在管理疏忽,放縱底下人員一貫蠻橫作風,變相的欺負良家百姓,難辭其咎。楊喜利犯案不是一個人單獨作案,還有人協助,這暴露出來的不僅是個人道德作風,還包含一股拉幫結派的匪氣,說到底,這三人就是一幫烏合之眾,狼狽為奸。然而作為執法部門的一部分,為何會出現這樣的衣冠禽獸,披著治安聯防隊員的羊皮,做著狼的事,這難道不足以反映出直管部門的失職和魚龍混雜嗎?而且,楊喜利一句“跟警察都是哥們”有恃無恐是否側面反映出警務內部的作風有問題呢?
案件反映出來的小地方治安問題著實令人擔憂。此案案發地離社區警務室和社區聯防隊僅10米之遙,很諷刺的,暴力和強奸事件發生在警察的眼皮底下,如此犯罪行為打了誰的臉不言而喻。社會治安如此懈怠,如同虛設,暴露出個別地方警民關系緊張的原因在于他們不為民做主的同時,還放縱推諉,民眾何以接受執法,把執法為民當成一紙空文,悲哀。
楊喜利可以說是一個社會敗類,是聯防隊員中的蛀蟲。他的組長認為,楊喜利作奸犯科,敗壞了聯防隊的聲譽,很丟臉,但他是臨聘人員,屬于個人行為,與社區沒有任何關系。筆者不敢茍同,這種沒有說服力的理由,不足以撇清關系,也不能推脫社區警務的失職,既然楊喜利本性如此惡劣,何以能擔當治安聯防的重任,要么便是治安聯防的性質已經改變,不是為治安,而是為治民?如此,危矣!。
縱觀整個事件,不得不提受害者的丈夫楊武。誠然,我們對他批評中帶著同情,然而,卻更加顯示出對于社會治安的憂思。楊武和他妻子都是直接受害人,在這個和諧社會,老實人被欺負的事件降臨到他們的頭上,折射出另外一種社會病態,人善被人欺,在沒有多少法律治安延伸普及的地方卻也是顯得那么的無力。
這不是暴力執法,這也不是單純的強奸案,而是一起執法部門直管人員為非作歹欺壓百姓的案件,此中影射的社會矛盾值得反思,我們難窺全貌,但法治社會還需給于這類事件予嚴肅處理,加強對小區域的執法監督,還老百姓一個安定和諧的生活環境才是關鍵。
附:
冷血的源頭在哪里?
呂永巖按語:帝國良民的這篇文章的確令人震撼,也發人深思。社會冷血表現在個體身上,但卻不能只從個體身上去找原因。經歷過股市漲跌和轉基因爭論的人都深有感觸。當幾十萬、上百萬、上千萬的人由于股市的“殺貧濟富”、“富外窮內”而不得不被迫血淋淋“割肉”的時候,當轉基糧害人、害土地,害民族,而農官卻與美國生物集團聯手,封鎖輿論,強行推行的時候,這種令人發指的冷漠,影響的絕不僅僅是少數人。非常簡單的道理:人類對于基因的認識充其量只能是九牛一毛,人類連自己的疾病都沒完全搞清楚,居然膽大妄為敢搞轉基因,而且敢把轉入有毒蛋白基因的稻米試圖強行擺上老百姓的餐桌,老百姓提出質疑,包括《人民日報》在內的主流媒體竟然不顧人民質疑,一邊倒地連續發布推進轉基糧的鼓噪。并且就是這個“人民日報”,在發布饒毅鼓噪轉基糧的文章中,說出了轉基糧“如同”“抗生素”的真話。既然“如同抗生素”,那轉基糧就該像藥品管理那樣,經過小白鼠實驗、大型動物實驗及靈長類動物實驗,然后還要經過人的臨床試驗。人們這樣要求不算過分吧?這可不是關乎一兩個人,這是關乎整個中華民族健康繁衍的大事,難道人們要求慎重不應該嗎?但是,主流媒體和主管部委對人民正義呼聲的冷漠程度,簡直讓人目瞪口呆,甚至怒發沖冠。這種事關全局的冷漠,絕對比瘟疫更有傳染性,也更可拍。正是這種全局性的冷漠,才導致了個體的冷漠。如果我們不根除這種全局性的冷漠,任何試圖從局部入手阻止冷漠的做法都是無濟于事的。如果99%!他們感知的是冷漠,“殺貧濟富”的冷漠,“富外窮內”的冷漠,轉基因的冷漠,他們會怎樣做?
女童被碾十多路人見死不救何以社會冷血至此?
顯而易見,兩歲女童先后被兩輛車無情碾過,已屬殘酷悲劇,尤其是第一輛面包車前后輪先后碾過根本就沒有停下看一眼就匆匆離去,之后的卡車司機更是瞎了狗眼,同樣是前后輪先后直接再次從孩子身上碾過,可憐的兩歲小悅悅就這么悲慘的躺在馬路中央,根據監控錄像顯示七分鐘內又有十多名路人匆匆走過,有人甚至看都不看一眼,人情人性冷漠至此,似乎已經不能用冷漠而應該用冷血來形容這一場景了。發生這樣的人間慘劇,竟然從司機到路人幾乎都毫無例外的選擇了見死不救,這不能不令人感覺到冷澈全身的心寒。社會道德淪喪至此,體現在這一典型事例上,用所謂的道德滑坡、國人反思之類的陳詞濫調都已經顯得有些可悲可嘆了。
附:廣東又出強暴婦女冷血案
呂永巖按語:
東莞一女子白天路邊遭強暴長達半小時 無人施救
附:問廣東這是咋的了?
呂永巖按語:中國廣為人知的是:深圳有關方面與外資“金龍魚”穿一條褲子,逆人民意志而動,踐踏法律,抓了揭露金龍魚轉基因害人的郭成林。近日,媒體又公開報道還是廣東,竟然抓了為其奶奶撐傘的少女,真是匪夷所思。廣東這是咋的了?過去人們一直看好的廣東,如今想干啥?
網帖:少女為奶奶撐傘獲罪
10月2日,一些知名網絡社區陸續出現一篇名為《花季少女打傘被批捕關進看守所》的網帖,該帖發出后遭各網站瘋傳。帖子稱,7月27日上午,惠東縣白花鎮田洋村何屋小組開來兩輛惠東縣國土資源局的車輛,車上出來十多個工作人員,向幾戶村民送達征地《告知書》。但村民以土地征收補償太低為由,不同意簽收。政府工作人員突然拿出兩三臺攝影機(可能是DV錄像機),對著在場數十位男女老幼,作近距離頭、面部拍攝。一些村民看后不解,要求工作人員解釋和刪除錄像。
刪除錄像遭拒絕后,一些村民阻止工作人員和車輛離開。一位80多歲的劉老太太站在路中間與之理論,其19歲孫女何小亦看到奶奶滿頭大汗,主動拿了一把傘,為奶奶遮擋烈日。而另一位年僅21歲的小伙子何國寬,在為政府工作人員端茶遞水時,看到這種情形后,也用自己的手機進行了反拍攝。
隨后國土資源局的人報警,警方到場勸說,國土資源局的人說刪除了錄像,村民們放行。
帖子稱,政府工作人員走后約20分鐘,國土資源局的人連同惠東縣公安局治安大隊警察四五十人返回,抓走了那位為奶奶撐傘的女孩何小亦和為國土資源局的人端茶遞水的小伙子何國寬,理由是:妨害公務罪。
質疑:舍老人抓年輕人逼迫簽字
昨日上午,南都記者趕赴事發地田洋村何屋小組,眾村民稱的確有兩村民被抓,記者還看到了由惠東警方下達的兩張刑拘通知書原件。
被抓小伙子何國寬的父親何丙團證實,當天上午10時許,政府工作人員來到該村發放惠東縣國土資源局告知書,告知征地補償標準和補償金額,但村民未予簽收。
何丙團稱,在此過程中,21歲的兒子何國寬一直給政府工作人員端茶遞水,政府工作人員亦喝了茶。但村中的老嫗86歲的劉來娣和87歲的劉四妹,眼見政府工作人員進入村民家中拍DV,而且還近距離拍攝村民臉部,便一人站在政府的車前,一人站到政府的車后,阻止政府車輛移動。
何丙團稱,當日正值仲夏氣溫高,劉來娣的孫女何小亦不忍奶奶被暴曬,便為奶奶撐大太陽傘。何丙團稱,他21歲的兒子何國寬在此過程中,除了給政府工作人員沏茶,未參與阻攔政府車輛。
劉來娣稱,當天抓人的時候她質問警方“要抓就抓我,為何抓他們”,有警方人員回稱“你們太老,抓了沒用”。何丙團稱,警方舍老嫗而抓兩青年,意圖是想挾“人質”逼迫逼村民同意征地補償標準。
7月28日上午,記者曾于抓人事件發生次日接報料,趕到現場看到政府工作人員手持DV,對村民進行近距離拍攝。
村民稱,白花鎮鎮委書記馮育峰曾在何小亦和何國寬被捕之后,告知村民“只要簽字就放人”。
回應
警方:兩人阻攔執行公務
網帖發出兩天之后,惠東警方于10月4日,迅速在其官方微博“平安惠東(微博)”中,發出“關于網帖《惠東一少女為老奶奶打傘被檢察院批捕》相關情況說明”。說明稱網帖所述與事實有出入。
說明稱,2011年7月27日,惠東縣國土資源局會同白花鎮政府、國土所、司法所等工作人員到白花鎮田洋村委何屋村送達廣惠高速東延線征收的土地果木補償告知書時,遭到當地村民何國寬、何小亦(網帖中描述的19歲少女)等人阻攔執行公務,劉來娣對白花鎮政府工作人員使用暴力等手段,致使白花鎮政府一部正在進行錄像的攝像機損壞嚴重,后上述三人使用大太陽傘(傘柄底部帶有水泥石墩)阻擋并圍坐在地上,以阻止政府工作人員和車輛離開。
惠東警方昨日回應記者稱,警方對此事極為重視,昨日還專門召開會議討論此事,不日就有詳細情況向公眾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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