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寒憑借本身的那點才氣,在其背后的真假和尚精心打造與吹捧之下終于成為了可以影響“美國紅番教育模式”下教育出來的孩子們了,也已經憑借這一點影響力或明或暗成功轉型為反攻廟堂的主力干將了。
韓寒令人印象最深的咒語是“沒有山寨就沒有新中國”。這種對近百年來志士仁人為求民族解放與獨立,推翻三座大山,重樹民族尊嚴而采取一筆勾銷的態度,其實正好說明他自己就是一個“山寨版印第安人后裔”,至于他是不是、能不能“山寨”出一個美國來,哪倒不妨走著瞧。但不管怎樣,這一句咒語,不啻于一記“玄冥神掌”悄無聲息地打出來,力透廟堂三重門。廟堂表面沒有震動,里面的大小和尚因為信仰不同,因為取舍不同,有的遍體生寒,有的血沖腦門,有的壁上旁觀,有的暗中給力。總之無論如何,也只能隱忍不發而已。
韓寒在上海靜安區大火之后又念了一句有趣的咒語:“我發現每次的盛會之前,會放一場煙花,但每一次的盛會之后,會有一場大火……然后官方順勢和諧媒體,最后變成他們給自己的慶功。在我們大大小小的災難面前,這已成不變的定律。”
韓寒這話的巧妙之處在于,不但屏蔽了火災背后的更深層次原因,而且一躍而站在道德的制高點上。誰反對這句話,誰就居于下流,誰就是反人道。從奧運之后央視大樓的烈焰,到世博之后上海靜安區教師大樓的濃煙,都不能證明咒語的靈驗,但廣州能否逃過烏鴉嘴的魔咒尚未可知。
不過,與上海大樓火災引發普天之下的悲情相反,人們倒是對央視大樓的火災有那么點幸災樂禍的意思?!皠e人元宵燒煙花,央視燒幢樓給你看看。”人們這樣調侃。老百姓有時候似乎也有點不近人情,同樣的火災,給出的卻是兩套表情。這恐怕與老百姓對其本身的印象有關吧。比如央視,除了“千篇皆誦一人德、只字無關百姓愁”之外,還時不時放出袁騰飛之流來瘋狂地污蔑新中國,褻瀆烈士引起公憤。
近日,央視的又一當紅主持人趙普不滿足于鏡頭前的風光無限,寫了篇《救救孩子,救救課本》的博文,還被騰訊推薦了置于首頁的醒目位置。應該說,標題與內文的主要論述與觀點都有一定的道理。不同的是,里面夾帶了太多自己的私貨,而又偏偏要借“廣大民意”這塊牌子??赡苎胍暤墓ぷ魅藛T平時代表全國人民已經成了習慣了,不免染上一點職業病吧。
趙文行文引用錢理群的文字作為自己的觀點:錢理群認為,“語文教育的過程,對學生聽、說、讀、寫能力的培養,最終是要促進學生精神的健康成長,個性的健全發展,以此作為教育的出發點和歸宿,而不是把學生培養成他人思想的奴隸,按他人的意志去說話、寫作的工具?!薄″X理群 教授的這些話,沒有看過他的原文,不知道是在怎么樣的語境下說的,但我認為確實有一定的道理?! ?/p>
趙文接下來再次援引某書扉頁上源自康德的一句名言:“父母在教育孩子時,通常只是讓他們適應當前的世界——即使它是個墮落的世界。”接著自己行文如是:“好的老師要告訴孩子這個世界的“墮落”、何處墮落、為何墮落,否則就是自欺欺人!”
行文至此,問題就來了。前文強調不能教育孩子做他人思想的奴隸,也就是要避開政治說教。怎么到最后又要告訴孩子世界的墮落——難道世界的墮落就不是政治的范疇,不是思想的范疇?如此前言后語相互矛盾,趙普這不是在狠抽自己的嘴巴嗎?
其實,在骨子里頭,趙普是最講政治的也是最講思想的,只不過,他要拋棄的是建國理念,捧著的則是虛偽的“普世價值”理念。要不然,他就不會在博文開頭故意將家長說的時間點向前猛推!為什么要往前推,正是出于他自己的政治訴求。由此可見,在趙普們的邏輯里面,他認可的政治就不是政治,是文學,是藝術;他不贊同的政治就是政治,就是說教,而且是很壞的政治和說教。
應該說任何人表達自己的政治訴求原也無可厚非。但是,趙普違背了兩點:一、不能為為了表達自己的政治訴求,而捆綁、挾持甚至強奸“家長”的意見,這是很不道德的。二、作為廟堂的“耳朵與喉舌”的中央級媒體從業者,他要毀滅的正是廟堂的根基,他跨越的絕不是職業道德的底線,而是人倫的底線。
其實,教材改革一直是普羅大眾的訴求。只不過,趙普與普羅大眾的訴求背道而馳。趙普們的教材改革,就將魯迅、曹禺淡化甚至驅除,就是將這樣的東西編進小學六年級的課本:
爸爸的鼾聲/就像是山上的小火車/它使我想起/美麗的森林/爸爸的鼾聲/總是斷斷續續的/使我擔心火車會出了軌……
面對趙普們教改出來的這種課文,我真不知道老師該怎么來為學生解釋“出軌”。難怪一些教師朋友反映,現在的小學生都會躲在門后擁抱接吻了。這其中深層次的原因應該有趙普們教材改革的潛在貢獻吧。趙普們的教育觀就是在兒童階段開始普及性知識,在中學階段就抽掉精神脊梁。這正好與美國白種人對待印第安人后裔實行的教育模式吻合,唯一不同的就是,對待印第安人后裔的是異族;而對待炎黃子孫的是同族。
從袁騰飛到趙普,央視這個社會公器,到底表達了多少真正的民意,又強奸了多少民意?到底對凈化社會環境,對引導孩子成長起到了什么樣的作用?無法具體量化,但僅從老百姓對它的火災反應來說,可算是一斑窺全豹了。
二十世紀末至二十一世紀初,世界范圍內人類歷史上最荒誕的丑劇不是政客們的貪腐、說謊、演戲乃至招嫖和同性戀,甚至還不是更早些時候的元首被槍手暗殺等等,而是這樣的場景:兒子整天在老爸的墳前痛罵:“你這個惡魔,你這個人渣,我就是做雜種都不做你的兒子?!钡牵绻阏娴囊@種數典忘祖之輩離開他老子當年蓽路藍縷左沖右突撐起來的殷實之家,他又不干了。這種怪誕不經的表演,別說是近百年來所僅見,就是打開整個人類歷史也不多見。而能夠持續狂罵十幾年、三十年的,則為我天朝專利——“僅此一家,別無分店”。
從袁騰飛歇斯底里的謾罵,到韓寒優雅陰柔的出掌,到趙普的前朝渾水今日夢,再到大和尚“至死方休”的表白,點點連成線,線線切成面。就中看來,陣營已分層次已明。從他們圍成一圈彼此呼應目標一致的出手來看,表明了廟堂里的假和尚,已經策動了他們早就定向飬養的代言人,發起了一輪又一輪的毀廟攻勢。在這場內應外合的行動當中,到底是不是“至死方休”無從知道,但起碼是在“不屈不撓”地行動。至于廟堂會不會被攻破,那就在于廟里面有沒有真和尚,有了真和尚又有沒有“九陽神功”——即便自己來不及煉成,那怕知道這股至陽至剛的力量來自何方也就無所畏懼。否則,不是真和尚“挪移”假和尚重整廟堂尊嚴,就得讓假和尚“乾坤大挪移”偷天換日妖魔橫行大道日喪。無論從時間或者空間上來說,真假和尚都已經沒有多大的回旋余地了。相關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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