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挾尸要價”,不僅僅是打撈公司的責任!
網易安徽網友
我覺得大家的爭論毫無意義,要想叫老百姓有人性,首先政府要有人性。溺水身亡應屬于突發的公共事件,這與交通事故,跳樓自殺,火災是一個性質,如果溺水者的打撈由政府出面還會有“挾尸要價”這一讓人寒心的鬧劇嗎?有人會問憑什么要政府出面,很簡單,交通事故死人了是由政府出面搬走的,跳樓自殺的尸體在無主的情況下也是政府出面找人抬走的,即使有主在主無力的情況下也是由政府出面的,海難,江難,。。。。。。政府都能出面,為什么這種事就不能出面呢?
妻子無力支付打撈費 哭等溺水丈夫尸體出現(圖)
2010-08-25 10:28:54 來源: 錢江晚報(杭州) 跟貼 942 條 手機看新聞核心提示:8月16日,東陽市西山腳村居民吳明福去水庫游泳溺亡。由于水深村民無法打撈,專業打撈費要價1萬元,吳明福的妻子只好跪在水庫邊,點香祈求丈夫的尸體浮出水面。
付不起打撈費,妻子哭等丈夫的遺體浮上來,這是多么悲愴的一幕。
浙江在線-錢江晚報8月25日報道 本報關注打撈隊,最初是因為一張照片。
8月16日17時左右,東陽市南馬鎮西山腳村發生一起溺亡事件,貴州人吳明福去泥青塘水庫游泳,再也沒能上來。
村民曾組織人員幫助打撈,由于水深沒能成功,便有人提議雇請專業的打撈隊,當時據村民說,打撈費用為1萬元。
因為付不起這筆錢,吳明福的妻子只好跪在水庫邊,點燃幾柱香,喃喃地說:“菩薩保佑,讓我老公的尸體趕快浮上來吧。”
看到如此場景,周圍的村民都唏噓不已。
近期,隨著新聞照片《挾尸要價》獲得金鏡頭獎,打撈隊成為市民熱議的話題:該不該收打撈費?打撈隊是一個怎樣的組織?帶著這些疑問,記者采訪了金華民間潛水打撈隊。
出工一趟收費4000元
這支金華打撈隊在金華、東陽、永康等地已經小有名氣,負責人叫老閆,原某部隊潛水隊隊員。
“今年溺亡人數比去年多。” 老閆說,從4月至今,他們已出工20多次,打撈30多具溺亡尸體,打撈成功率約90%。
他們的收費標準一般是:出工一趟4000元,每次3-4個隊員。“對死者家屬來說,就是希望能及時把尸體撈上來,讓死者早點入土為安,我們就收點辛苦費。”
4000元的打撈費是這樣分配的:隊員每人500元,司機400元,剩余的錢用于打撈隊設備的維護和購置等。
打撈隊員平均年齡50歲
老閆今年53歲,2006年內退后,老閆和其他6名戰友組建了這支潛水打撈隊,隊員的平均年齡在50歲左右。
打撈工作并非老閆他們的專職,打撈隊員中,有的是司機,有的做小生意,有打撈任務時,老閆就電話聯系大家,匯合后再出發。
老閆說,金華具有專業潛水技能的打撈人員很少,從事潛水工作的近30年時間里,時常有人請他們幫忙打撈溺亡者:“社會有這樣的市場需求,我們有潛水的專業技能,就應該充分利用。”
不敢把實情告訴家人
老閆說,家人對于他們現在的工作都不知情,還以為他們仍在潛水隊,出工時,他們就對家人說“有潛水任務,要出去”,若家人細問,就說“是汽車落水,需要打撈”。
至于周圍鄰居,他們似乎隱約知情,一般也不會議論,但多少還是有些忌諱。
但老閆和隊員們都沒覺得有什么特別的,他們甚至不會在打撈后特意洗手。
有時也會空手而歸
對于最近沸沸揚揚的“挾尸要價”一事,老閆說:“我們不會這樣做的。”
他告訴記者,一般他們都是先把人撈上岸再收費,但有時也會收不到錢,“家屬說好了給錢,但撈上來以后,人就跑了。”
不久前,打撈隊在永康撈了一個人,死者60多歲的老母親牽著一個小孩,手里揣著1000元錢,“老人家又道謝,又作揖磕頭,家里的頂梁柱都倒了,我們也就不好意思要了”。
老閆說,如果遇到沒錢支付打撈費的情況,或是沒有家屬認領的,有時當地村民或村鎮相關部門、派出所等機構,也會為溺亡者籌錢支付。
到目前為止,打撈隊拿不到錢的概率大約為10%。
打撈隊怎么“接活”
警方通知,家屬決定
這四年間,金華潛水打撈隊一直都是和警方、各地的水利部門合作,由他們告知老閆何處需要打撈。
一般來講,在接到溺亡的報警后,民警會進行簡單地打撈,一旦打撈無果,他們就會通知打撈隊前往現場。
東陽的一位民警告訴記者,警方沒有專業的打撈工具,因此不具備下水打撈的條件。通知打撈隊前,他們會告知家屬所需費用,由家屬決定是否進行有償打撈。
為何不能“公益化”
警方認為“收編”費錢費人
老閆也認為,打撈本應該是一種公益行為,他也想過,將這支打撈隊轉為公安機關下屬的一個專業部門。
“但這樣會產生很多問題。因為一旦轉為政府部門,收費行為肯定會受到質疑。” 老閆說,他們和公安部門有過這方面的溝通,“另外,打撈是季節性的,財力人力就會浪費。”
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警方人士告訴記者,他們也認為,維持現在這種方式較好,“收編費錢費人”。
不能收編,“打撈公益化”就無從談起。而在現在的模式下,打撈隊員們也沒有任何保障,一旦出事,只能自己負責。
打撈隊:收費是為了生存
因為“挾尸要價”事件的出現,最近社會上對打撈收費一事議論紛紛,負面指責很多。
可老閻覺得,他們賺的也是辛苦錢。
首先,打撈裝備很貴,“他們都是自己買的”。據老閆介紹,目前在華東地區,打撈設備只能在蕪湖潛水裝備廠買到,一套大約要5萬元。
下水打撈時,大多是膝蓋著地趴著作業,水底下的石子對潛水服的磨損很大。“一套潛水服6000元,打撈次數多的話,有時一個月就要換一套。”
其次,打撈對身體有損傷。
70斤的潛水帽、30斤的潛水鞋、前后兩塊鉛餅,一身裝備就重達176斤,再加上體重,300多斤的重量在水深5米以下處作業,對身體傷害很大。
“干了這么多年,我們都有關節痛的毛病。” 老閆說,“在潛水打撈過程中,呼吸困難、耳膜出血等情況是時常發生的。”
“我們掙的都是辛苦錢,隊員們平時也是從事普通工作,哪有這么多精力和金錢進行無償打撈?”
無論社會上議論如何,眼前還將出現一種尷尬:這支打撈隊的平均年齡約50歲,到60歲后,他們就不適合做了。但既有潛水專業技能又愿意干打撈活的年輕人越來越少,今后怎么辦?
律師:收取打撈費合法
浙江良濟律師事務所的實習律師陳東東:打撈費是打撈員的正當勞動所得,這在法律上是沒有禁止的。
但在價格上,要看勞動難度、工作時間及參與工作的人數等多方面因素,若毫無依據,漫天要價,則是不允許的。
民間打撈隊屬于個人行為,家屬可以自愿選擇,費用問題由雙方協商,如果家屬與打撈隊員之間的口頭合同未達成一致,家屬和打撈員都可以拒絕。
(本文來源:浙江在線-錢江晚報 作者:張婕)
網易上海普陀網友 ip:218.82.*.* 2010-08-26 04:34:24 發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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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兵:男,1966年1月21日生,“八凌打撈公司”執行董事、經理(法定代表人),家住湖北省荊州市沙市區純正街金龍花園13棟3單元302室,原沙市環衛局環衛工人。
謝在斌:男,1948年4月11日生,“八凌打撈公司”監事,家住湖北省荊州市沙市區金龍路6棟1單元317室,原沙市南湖機械廠職工(注:謝在斌與夏兵系舅甥關系)。
陳波:男,1970年4月29日生,“八凌打撈公司”業務負責人,荊州市公安縣埠河鎮三八村村民,90年5月因搶劫被原沙市市公安局予以勞教三年。現住湖北省荊州市沙市區大慶路寶塔灣磚瓦廠宿舍21號。
陳新:男,1962年7月14日生,“八凌打撈公司”打撈隊長,現住荊州市公安縣埠河鎮三八居委會,原公安縣輪渡公司職工。(注:陳新與陳波系兄弟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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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北荊州長江沿岸撈尸成熱門行業(圖)
2010-08-25 04:25:47 來源: 廣州日報(廣州) 跟貼 989 條 手機看新聞核心提示:荊州市公安縣埠河鎮三八村因《挾尸要價》新聞事件聲名遠播。一場風波也讓村里略顯神秘的撈尸群體展現在世人面前。打撈隊多為老人,一位成員透露,一般人撈起來,就多給一點錢,撈不起來的話也要給兩三百元。
打撈3名大學生尸體的撈尸隊,是一支不折不扣的老人撈尸隊。
大洋網-廣州日報8月25日報道 荊州市公安縣埠河鎮三八村的葡萄遠近聞名,盛夏季節,正值葡萄成熟時,但近日涌入村里的外地人并不是葡萄采購商,大多是來自全國各地的記者。
《挾尸要價》新聞事件中的撈尸人全部來自三八村,也因此這個位于長江邊的小村莊聲名遠播。一場風波也讓村里略顯神秘的撈尸群體展現在世人面前。
2009年10月24日,長江大學的3名大學生因為英勇搶救落水兒童而不幸遇難。將3名大學生的尸體從江底打撈起來的5個人全部是三八村村民,分別是王守海、圣德義、王文柱、王文權和馮炳昌。其中年齡最大的圣德義72歲,年齡最小的馮炳昌57歲,5人中有3人年過7旬,是一支不折不扣的老人撈尸隊。
王守海曾是水運公司干部
埠河鎮地處公安縣北端,位于長江和虎渡河的環抱之中,與荊州市區隔江相望。三八村是鎮上的44個行政村之一,緊鄰長江邊,歷史上村民大多以捕魚和擺渡為生,但隨著長江里的魚逐漸稀少,村民大多轉行。
今年72歲的村民圣德義曾是一名漁民,也曾在長江上擺渡,他回憶說,后來村里統一取消了小擺渡,成立了一個輪渡水運公司,屬于村集體企業。目前,從三八村到荊州的輪渡就是由村里的公司經營。圣德義搖身一變成了公司員工。退休后,他又開始了打魚的生涯。
今年72歲的王守海是村里最有名的漁民之一,事發當天,他穿著白襯衣、站在船頭的形象已經定格在《挾尸要價》照片中。退休前王守海曾是村里輪渡水運公司負責調度的干部,至今每月還有300元的退休金。
撈尸者全是老人
寶塔灣離三八村不遠,當地居民中流傳著一個寶塔灣的傳說,“這里有河妖,所以經常出事,寶塔是用來鎮河妖的”。由于每年都有人在江中淹死,撈尸逐漸成為了一門產業。
由于在長江中打撈落水失蹤人員收益頗豐,從事個體輪渡的業主陳波與在長江太陽島上出租游泳救生胎的夏兵成立了一個打撈公司,專門從事長江沉船、沉物及尸體的打撈業務。《挾尸要價》新聞事件當中涉及的“八凌打撈公司”在2008年6月成立。
“八凌打撈公司”打撈隊長陳新是陳波的哥哥,也是三八村人,陳新還是圣德義的女婿。
工商部門調查結果是,“八凌打撈公司”是荊州唯一一家在工商部門注冊的打撈沉船、沉物的民營公司。長江水域的小型打撈工作一般都由該公司負責。陳波印制了名片分發給長江荊州水域沿線的商鋪和個人,并交代他們一旦有需要打撈的落水失蹤人員就通知他。
同一“窩子”撈出三具尸體
從長江荊州段撈尸絕對是一門手藝活,要對水流和地形了如指掌。湖北當地水上公安部門的一位內部人士稱,能從長江上成功打撈起尸體的概率約在70%。事發后,3名遇難大學生的尸體在一個小時之內全部被打撈起來,也引起了人們的質疑。
圣德義解釋說,他們一般是兩條船同時出動,首先是根據現場目擊者的幫助來確定尸體所在位置,一般是從沉水的位置開始打撈。打撈時,在兩條漁船之間拉起一排鐵鉤,將鐵鉤沉入江中五六米,一直沉到江底,然后兩條船上的人一起往同一個方向拖拉鐵鉤,將尸體鉤起。
圣德義將長江中突然出現的深水區叫做“窩子”,他說,江底有很多“窩子”,尸體一般會被卷入到“窩子”里,但他們知道哪里有“窩子”。“3具尸體都是在同一個‘窩子’里打撈出來的。”
圣德義說,有些人落水淹死后,手還是會緊緊地抓住江底,拉起來的時候,要用很大的力。有時候也會撈不到人,被江水沖走了。
今年撈尸業務少了
三八村的一群經驗豐富的老漁民成為了陳新雇用的撈尸人員。
根據荊州市政府公布的調查結果,打撈漁船到達現場后,一般由陳波出面商談價格,價格未談妥前不會開工(防止尸體打撈上來后事主不付或者少付酬金)。打撈上來一具尸體12000元,沒有打撈到尸體每天6000元。每打撈一具尸體陳波付給陳新1700元,未打撈到尸體給800元,由陳新負責分發給參與打撈的漁民,剩下的錢陳波得30%,夏兵得70%。
“一般人撈起來,就多給一點錢,撈不起來的話也要給兩三百元。錢是陳波給陳新,陳新再分給大家。”圣德義說。
王守海今年出動了三次,打撈沉入江中的尸體,但有一單沒有撈到。王守海說,其中一次對方給了他4000元報酬,他分給了大家。但比起往年“一般要撈十多人”的行情來說,今年的撈尸生意要少很多。“事件發生后,到江里來游泳的人少了。”在長江里游泳的葉選勤說。
專訪照片作者張軼
“晚上睡覺時旁邊放把刀”
張軼2009年大學畢業后,進入荊州當地的《江漢商報》工作,入行僅一年多。在《挾尸要價》獲獎后,張軼才首次公開自己的真實姓名。在接受本報記者專訪時,他表示承受了鮮為人知的巨大壓力。
記者:你認為照片中王守海的手勢是什么意思?
張軼:事發后曾有媒體向他提出過這個問題,當時王守海說自己也不清楚,但現在他的說法已經不同了。
記者:長江大學宣傳部長李玉泉質疑照片有假?
張軼:如果覺得有問題,為什么照片剛刊發時,不站出來說話,一直等到現在。
記者:你堅持認為是挾尸要價嗎?
張軼:挾尸要價是一個過程,從打撈公司到現場與校方談判,挾尸要價就已經開始了。這張照片只是反映挾尸要價整個過程的一個瞬間,是最有信息量的一張照片。
記者:事件發生后,為何會離開《江漢商報》,是否受到威脅?
張軼:是!刊發照片時我署名為“真真”。有關方面尋找這個人時,報社出于保護一直沒有透露我的身份。后來,有好朋友告訴我說,有團伙也在查我,而且要搞死我,讓我盡快離開。
記者:當時是否有很大壓力?
張軼:這件事對我觸動很深,因為我大學剛畢業,第一次經歷人生中的嚴重坎坷。當時晚上很害怕,每天晚上只要下雨或是窗戶有響聲,我都會從夢中驚醒。有時,我會在旁邊放一把刀。下班時也是與同事結伴而行。這一年多,我一直在不停地換地方。
記者:有網友說照片是經過PS的?
張軼:這是一張原始照片,只是適當裁了米粒那么大一點點,這在評獎允許的范圍之內。當時是兩條船用鉤子撈起遇難大學生,但我著重拍了王守海。
記者:還會繼續公布出一些照片嗎?
張軼:作為證據的照片我只公布了一部分,我是怕公布出來的照片再次傷害家屬。
《挾尸要價》被認定不存在造假
8月23日,人民攝影“金鏡頭”組委會公布調查結果,調查組認為《挾尸要價》的新聞是真實的,不存在造假問題。
主要論據有兩點。一是根據“10·24大學生救人事件”發生后,諸多媒體的大量報道以及此次調查組收集的各方情況,證明照片反映的“挾尸要價”的新聞事件真實存在。
二是照片記錄的瞬間是整個挾尸要價過程的一部分。雖然照片中的主要人物王守海極力辯稱自己沒有開口要價,但其客觀上參與了挾尸要價的過程,是這一行為的執行者。
(本文來源:大洋網-廣州日報 作者:何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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