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X周末》的失落:自由派賀衛方心灰意冷離開北大去西湖
云淡水暖
先懇請任何人不要對“自由派”仨字兒敏感,因為是《XX周末》發表的專訪報道“賀衛方:改造社會不是人生的惟一價值”(http://www.infzm.com/content/14791)中提出來的:【XX周末:一位老師說,你離開北大是北大的一個災難,也是自由派陣營的一個損失。】,而這個說法,賀衛方先生是欣然接受并且作出回應了的,著名的“自由派”話語平臺《XX周末》惺惺相惜地“專訪”了同樣著名的“自由派”人士賀衛方先生并公開發表。《XX周末》這樣的公開媒體可以說,草民也應當可以說,還望版主理解。
“一位老師”顯然也應該是“自由派”,按照《XX周末》的說法,中國不但有“自由派”,而且還有“陣營”,就是說非止一股,而是多股人馬形成的“陣營”,已經自以為有點“氣候”了。但此篇“專訪”的口氣是比較壓抑的,是比較傷感的,恐怕就是因為“一位老師”們所感到的“(賀衛方)離開北大是北大的一個災難,也是自由派陣營的一個損失”吧?
但是,賀衛方先生離開北大就是“北大的一個災難”,太有點聳人聽聞了,北大這座大廈離開賀衛方先生就會“坍塌”?草民看未必,賀衛方先生也不認同:
【那樣的說法言過其實了。這些年來法學界的確存在某種新左的傾向,比方說國家主義的某種復興,某種民族主義的思潮。甚至出現一些反法治的論調。我個人比較西化一點,有人跟我說,也許我走了以后,我們法學院某種平衡會失去。不過,我自己并不大相信】(賀衛方)
這里,拜賀衛方先生和《XX周末》,草民又知道了一個名詞“新左”,而這一點草民也是不敢茍同的,30年來,“自由派”、賀衛方先生們一直把“主要是反‘左’”掛在嘴邊,作為痛斬不同觀點方面的“尚方寶劍”,從為劉涌辯護事件、《X權法》爭論中所表達出來的 “理性者”、“自由派”們占主導地位的格局,怎么會出現“新左”了呢,是不是“自由派陣營”努力不夠?自己也應當檢討一下。
但是,賀衛方先生似乎對“新左”給出了一些判斷標準,一是“國家主義的某種復興”、一是“某種民族主義的思潮”,那么,這樣的“新左”很可怕么?試想,如果中國的絕大多數人、特別是年輕人都如賀衛方先生一樣“比較西化一點”,淡化國家、民族認同,那么,在今年3.14拉薩暴力事件之后,西方主流政客、媒體對中國的百般污蔑、造假、栽贓,縱容藏獨分子干擾、破壞奧運火炬傳遞時,就不會有遍及全球的,以80后青年學子為主要力量的偉大愛國主義運動了,中國、中華民族還有什么血性和骨氣可言?何談在世界民族之林有一席之地?
當然,《XX周末》是心有靈犀的,身同感受的,因為同屬“南方”的《X都周刊》的副總編長平發表在英國《金融時報》的一篇“西藏:真相與民族主義情緒”,一是如西方輿論一般質疑所謂“真相”,二是厭惡所謂“民族主義情緒”,遭到絕大多數網民的痛斥,恐怕也是因為“比較西化一點”。有比較意義的是,站在此次愛國主義運動最前列的,恰恰是對“西化”有最直接感受的青年留學生,因為他們痛切地感到“比較西化一點”泛濫會有什么樣的回報。
雖然“一位老師說,你離開北大是北大的一個災難,也是自由派陣營的一個損失”,但賀衛方先生為自己找了好些個理由,排在最前面的理由是【我時不時就會冒出離開北京的念頭,但是離開北京到外地還是一個很大的動作。當然,北京這個城市實在不是適合人類生活的地方】,草民奇怪了,賀衛方先生在北大呆了13年,居然忍耐了“實在不是適合人類生活的地方”13年,既然“實在不適合人類居住”,那何來北京周口店作為中國人類發源地之一,何來元、明、清三朝古都,何來今天的近2千萬人口的超大都市,這個借口有些勉強,可能也正是反應了賀衛方先生走的有些勉強,用一句歌詞“其實我不想走”。
賀衛方在西山會議發言:“臺灣現在的模式,我們現在想中國應該朝這個方向走,但是現在我們說不得”
其實,賀衛方先生要從北大走,草民早有些耳聞,也有些“閑言碎語”,但《XX周末》記者顯然想表達些什么、想弄出點什么動靜,于是,就有如下發問:【XX周末:除了環境上的厭倦,離開北京與你在這個城市的處境有沒有關系?】、【XX周末:熟悉你的人有兩種猜測,一種是說,這幾年當明星當累了,這下要歸隱做學術了。】、【XX周末:還有人說,這是個悲觀的選擇,能說的都說盡了,一切照舊,干脆到錢塘江畔寄情山水。】、【XX周末:說到胡適,…最近是在北大法學院的畢業典禮上,有人在懷疑,你在向外界暗示自己跟胡適的某種歷史相似。】
胡適有什么樣的“某種歷史”呢,賀衛方先生曰“像胡適這樣既研究學問,又身體力行去改變這個國家,是一種很高的境界。”,草民有些明白了,所謂“這幾年當明星當累了”,是因為追求“身體力行去改變這個國家”的“很高的境界”,賀衛方先生自己說【過去這些年,我越來越多地介入一些公共事件,受到了一些特殊的關注,有時候也有某種潛在的壓力,比如說學校有關人士有時候也會非正式地跟我說:衛方,有些話你說得太激烈了】,而所謂“越來越多地介入一些公共事件”,草民依稀記得有兩件事情,一是2004年12月,建議“我國審判機關的名稱由‘人民法院’改為‘法院’”(新京報《法院組織法將出臺 專家建議人民法院改名法院》)一是2006年3月在“X山會議”上的“太激烈”了的話,草民要復述出來,此文就白寫了。結合那些語言看,總之就是一句話,“去改變這個國家”的基本屬性。這里要強調的,是“基本屬性”,比如性質、基本經濟制度等。
當然,“人生不如意之事常八九”,比如要在一個“實在不適合人類居住”的地方住上13年,所以不免有時會“心灰意冷”。
賀衛方先生說【從98年在XX周末發表文章,一直到02年前后,那段時間我都是比較樂觀的,筆調就能看出來是樂觀的那種,覺得可以用知識來改造我們這個社會。最近有一點失望,例如,最近司法界的動向就讓我大惑不解。雖然我知道,法治的潮流是很難改變的,但眼看著一些此前的改革遭到否定,還是有些難以接受。我們現在還能做什么?反復的言說還有意義么?其實有時候,是周期性的,感覺有點心灰意冷。】
此話怎講?就是說,“自由派陣營”們、《XX周末》們覺得“從98年在XX周末發表文章,一直到02年前后”,是比較歡實的,躊躇滿志的,以為他們的“知識”,或者說“比較西化一點”的“知識”已經可以“勝券在握”了?但是,現實卻未必,因為畢竟這個世界“自由派陣營”們越來越難以“獨霸”了,網絡話語平臺的日益強大,平民聲音在網絡平臺上與“自由派陣營”們的對壘,再用原先的手法有些不靈了,比如,在3.14拉薩暴力事件之后爆發的愛國主義運動中,“比較西化一點”的““自由派陣營”” 們、《XX周末》們,在大眾話語平臺上就被嚴重地邊緣化了,有些失落感是必然的。民眾的呼聲通過網絡平臺的表達,得到決策層面的響應也是越來越頻繁的,總書記都上網與網民溝通了么。
草民糊涂,什么叫做“司法界的動向就讓我大惑不解”、“一些此前的改革遭到否定”?如果順應國情,順乎民意,“大惑不解”又如何,“遭到否定”又如何?
不過,西湖邊上倒是一個非常“適合人類居住”的地方,《XX周末》說“很多人擔心離開北京后,很難再聽到你的聲音?”,賀衛方先生不同意【我仍然會選擇某些平臺,表達自己對公共事務的態度和觀點。這是我的世界觀,對人生的期許。歸隱山林,逃避現實,我不會感到快樂。】,就是說,所謂的“自由派”的牌子,會在西湖邊豎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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