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8年,小崗村喜歡出外討飯的人們在兩間草房里秘密訂立了一個協議,要分田到戶,這個協議的領頭人是一個叫嚴宏昌的人。他和別人不一樣的是,別人只是因為懶惰,而嚴宏昌卻有著他的小九九。他在把土地大包干了之后,自己去外面做包工頭,幾年的經驗告訴他,那樣才能掙大錢。才能建起自己的新房。這說明他是一個自私狹隘而且極有心計的人,就象著名作家浩然的著名小說《艷陽天》里的農民馬立本一樣,他是一個有初中文化卻又是一個非常自私的人。在封建社會剛剛過去幾十年的當代中國,這種情況和落后的自私人物比比皆是,每個村里都不同程度的存在著。毛主席所說的:“嚴重的問題是教育農民。”主要就是指他們這一類的落后農民。
不幸的是:在1978年,這樣自私狹隘的農民竟然會被那些資改派們樹立為全國農民學習的先進典型,而且一樹就是三十多年,取代了毛澤東時代的陳永貴。在這三十多年的時間里,這個落后守舊的農民不僅沒有帶領小崗村走出貧窮的陰影。而且還在國家撥給小崗村大量資金(至少幾千萬元)的情況下,嚴宏昌還帶領一些落后群眾把省委財政廳下派的支書沈浩給活活氣死。為什么我這樣說呢?請大家看看以下的具體事實:
2006年春,沈浩帶著大包干發起人、村干部等13人,到南街村“學習集體經濟經驗,反思小崗發展之路”。在南街村檔案館留言簿上,沈浩寫下了:“學習南街村,壯大集體經濟,走向共同富裕。”
他們返回小崗村以后,頭腦清醒起來的沈浩決定根據現實情況,帶領小崗村的廣大人民群眾走南街村那樣的社會主義經營模式,啟動小崗村的集體合作之路。2006年2月18日,沈浩召集了全村土地經營動員大會,宣布要建立“農業合作農場”,他的“合作社”夢想,得到嚴俊昌態度鮮明的支持,“只要能創效益,把地再次歸攏起來也值啊”。
心懷鬼胎的嚴宏昌則當即表示堅決反對,因為在歷史上,他嚴宏昌和小崗村是因為反對人民公社、搞分田單干而成名的。在嚴宏昌看來,是絕對不能讓沈浩等人把農民的承包地集中起來重新走集體化道路的。如果真的搞好了,他和那些資改派的臉面往那里放,他在小崗村人及至全國人民的眼里豈不成了一堆臭狗屎。于是,他仗著他是省里的“人大代表”,是中央某些資改派眼里的紅人,便大聲叫嚷道:這豈不是又一輪新的“圈地運動”?這不是在開歷史的倒車?一些和他一樣心胸狹窄,目光短淺的村民們,也迅速站到了嚴宏昌一邊。就這樣,由一心為人民服務的的好干部沈浩發起的重新組織起來的一場集體合作化運動,最終被嚴宏昌這個現在什么也不是的落后村民給阻止而不了了之。
在過去的幾年里,嚴宏昌不止一次的反對沈浩進行集體化的嘗試,在許多的時候都給他制造麻煩。在一次央視對沈浩和小崗村的一些村民的采訪時,沈浩直言不諱的對主持人談了自己對的看法,又是這個嚴宏昌瘋了似的跳了起來,對沈浩大加指責和訓斥,還是說他倒退和開倒車。
沈浩在小崗村搞發展社會主義集體合作之路的偉大理想,是得到了廣大小崗村的群眾的支持,但卻受到了嚴宏昌的多次阻撓而不能實現。因為他的特殊身份,沈浩同志又奈何不了他,只好仰天長嘆、只好出身未捷身先死。
在沈浩不幸去世以后,嚴宏昌還悻然的說到:沈浩在這里幾年的工作是有“功”有“過”。在他的眼里,沈浩的“功”就是給他們村蓋起了一個“大包干紀念館”,給他們修了一條“小崗村快速通道”,給他們每家補助了幾萬塊蓋樓房的錢。沈浩的“過”就是想讓小崗村走集體化的道路,這一點是最讓嚴宏昌耿耿于懷的,在沈浩同志不幸去世以后,嚴宏昌還不想放過他。這是令沈浩最悲哀、最遺憾的地方——他也成了錯誤路線的犧牲品。
所以,我說沈浩是被那些資改派們給氣死的。也是給代表著資改派們的自私落后農民代表嚴宏昌給害死的,他們是栓在一根繩子上的螞蚱,是一丘之貉。他們一損俱損,一榮俱榮。都把維護小崗村這個假典型比扒了他們的祖墳還重要。
所以,我們說沈浩同志死的冤枉,竟然死在代表著封建落后的資改派和嚴宏昌這一類小人的手里。真是社會的悲哀!歷史的遺憾!但愿有一天,社會的正義能夠伸張,能把這些社會渣滓給徹底的揭露出來,把他們丑惡的本來面目大白于天下,讓他們受到歷史和人民的嚴厲審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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