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烏戰爭結局的三種猜想
猜想一:俄羅斯讓出烏東四州(可能性極低)
背景與邏輯矛盾
戰略沉沒成本:俄羅斯通過公投將烏東四州(頓涅茨克、盧甘斯克、扎波羅熱、赫爾松)以憲法形式納入領土,軍事上已構筑多層防線。若主動撤出,等同于承認“特別軍事行動”徹底失敗,普京政權的合法性將遭受致命打擊。
國內政治風險:俄國內民族主義情緒高漲,撤軍可能引發軍方強硬派與極端保守勢力的反彈,甚至觸發權力更迭危機。參考歷史,蘇聯從阿富汗撤軍后加速了解體進程。
國際威信崩塌:放棄烏東將導致俄羅斯在敘利亞、非洲等地的盟友(如瓦格納集團)對其保護能力產生懷疑,動搖其全球代理人網絡。
唯一觸發條件
除非出現極端情景(如北約直接軍事干預、俄內部政變或大規模民眾反戰運動),否則此選項幾無可能。
猜想二:烏克蘭“芬蘭化”/俄美勢力范圍重組
美國戰略動機
制造“可控威脅”:通過默許俄羅斯控制烏克蘭,重塑歐洲安全架構——使波蘭、波羅的海三國成為新“鐵幕前線”,迫使歐盟在防務上進一步依賴北約(即美國)。此舉類似冷戰初期通過“馬歇爾計劃”綁定西歐。
消耗中俄聯盟資源:若俄羅斯因長期受制裁而加深對華依賴,美國可借機渲染“中俄軸心威脅”,強化對華技術封鎖聯盟(如CHIP4)。
中國的兩難困境
短期利益:接收俄羅斯廉價能源與軍工技術,擴大在中亞影響力。
長期風險:可能被卷入“新冷戰”陣營對抗,加劇與歐盟關系惡化,沖擊“一帶一路”在歐洲的布局。參考1950年代中蘇結盟初期,中方需謹慎避免過度綁定。
歐洲的分裂隱憂
德法或試圖斡旋“烏克蘭中立化”,但東歐國家將強烈反對,可能引發歐盟內部“新老歐洲”對立(類似2003年伊拉克戰爭分歧)。
猜想三:凍結沖突與俄歐一體化
實現路徑
戰場僵局:俄烏雙方均無法突破現有戰線,西方軍援因美國大選或經濟衰退而縮減,迫使基輔接受“朝鮮半島模式”?;?。
經濟捆綁策略:歐盟以解除部分制裁為條件,要求俄羅斯恢復廉價能源供應,并開放烏克蘭重建市場(參考1970年代西德“東方政策”)。
地緣政治連鎖反應
俄歐關系質變:若歐盟接納俄羅斯加入“大歐洲經濟圈”(如延伸“三海倡議”至俄),美國對歐影響力將被削弱。德法可能推動“從里斯本到符拉迪沃斯托克”的泛歐愿景。
中美博弈升級:失去俄羅斯制衡的美國將更聚焦印太,中國或面臨臺海、南海壓力陡增;但同時,俄為擺脫對華依賴可能在中亞、東南亞與中國競爭影響力。
全球南方重組:非西方國家若看到俄歐緩和,可能加速推進“去美元化”進程(如非洲國家集體加入金磚支付系統)。
歷史鏡鑒
類似1618-1648年“三十年戰爭”結局:通過《威斯特伐利亞和約》形成主權國家體系,但遺留領土爭議(如阿爾薩斯-洛林)成為未來沖突火種。
三種結局的共性啟示
美國霸權松動:無論何種結局,美國單極秩序均難以維持,但其仍能通過制造區域危機(臺海、巴爾干)延緩衰落。
中等強國崛起窗口:土耳其、印度、印尼可能利用大國博弈間隙擴大地區影響力(土耳其已同時向烏售無人機、與俄共建核電站)。
技術民族主義興起:5G、AI、量子計算等關鍵領域將形成“中美俄歐”四大技術堡壘,全球化供應鏈徹底碎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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