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不久,一患者患十幾年頭痛證,中西藥未見寸功,最近疼痛難忍,靠打吊針才能控制,經人介紹找到我。雖然這個季節海南這個地方很熱,從表面看患者面紅耳赤,舌象正常,好象無疾。但筆者按其脈,脈象明顯緊象,中醫脈象學認為,緊脈屬寒,后筆者以溫補兼溫解為主,十幾劑中藥竟痊愈。筆者究其致病原因,猜測患者十年前因患風寒,醫治失當,寒邪入侵頭部經絡所致。象本醫案,筆者要不是依靠中醫脈象,真不知如何下手,可見中醫脈學之重要性。
翻開【品讀名醫】里面就有不少醫學大家憑脈辨癥的醫案,非常精彩,現摘錄如下。名醫施金墨醫治汪精衛岳母案。1929年南京國民政府反對中醫,行政院長汪精衛為其鐵桿分子,提出取消中醫議案。適值汪精衛岳母患痢,瀉泄不已,遍請西醫未竟寸功,行將不起。有人建議請名醫施金墨診治,汪精衛無奈,只好同意試試。施氏憑脈辨證,每言必中,汪精衛岳母頻頻點頭稱是,處方后施金墨說,安心服藥,一診可愈,不必再診。病危至此,一診可愈,眾人皆疑。孰料僅服數劑,竟已痊愈。汪精衛后來還送牌匾,題曰‘美意延年’。但該醫案沒有說明施氏診脈的情況,但筆者判斷汪精衛岳母患的是寒痢無疑,脈象應為沉遲脈或兼細滑脈,用藥方面應為溫補為主,溫攻為輔的方針,禁用寒涼藥,由于西藥絕大多數為寒涼藥,且西醫根本沒有寒涼觀念,醫治寒痢之難在意料之中。本案一診而愈,顯示出施氏醫學及脈法的高超。最精彩的還數云南名醫吳佩衡吳附子的數則醫案。吳佩衡曾治一19歲剖腹難產之婦,因剖腹產后失血過多,輸血后體溫升至40°以上,經青,鏈霉素治療,體溫降低,但一般情況反見惡化,神識昏憒,呼吸困難,白細胞高達2萬以上,因病情危重不敢搬動,后邀吳氏會診。當時患者神志不清,嘴唇青紫灰暗,舌質青烏,鼻翼扇動,呼吸突起突落,指甲青烏,不用說見過世面的醫生都知道病情之險惡,病人會隨時發生死亡。吳氏按脈,發覺患者脈象弦硬而緊,重按無力而空,辨為心腎之陽衰至極,已現陽脫之象,以大劑溫陽之藥起效,后病入坦途,病人一周后而愈。還的有更精彩的一例,1947年1月昆明患者秦念祖,13歲,患重癥發燒二十幾天未退,其父為昆明某醫院院長,著名西醫秦某,秦某與同道多方救治均不見效,認為已無法挽救,無奈邀吳氏會診。當時患者已發熱二十幾天,晨輕暮重,面色青黯,雙観微紅,口唇焦躁已起血殼,日夜不寐,不省人事,時而煩亂譫語,雙手亂抓,呼吸喘促,食物不進,小便短赤,大便多日未行,舌苔黑躁,不渴。從表面看患者似患熱癥。但吳氏按脈發覺脈浮而空,重按無力,多但吳氏經驗豐富,不為熱象所迷惑,辨以傷寒轉入少陰,陰寒大盛,陰盛格陽,心腎不交,致成外假熱而內真寒,寒極似陰證,以大劑溫補及安神藥取效,整個治療過程可謂驚心動魄,先后十幾天,附子最大劑量竟用至400克,而且一日兩劑竟達800克,最后痊愈。象一些有名的醫案還有陸仲安治胡適醫案。胡適患腎炎,在北京協和醫院久治不愈,判為無法挽救,速備后事。后經名醫陸仲安用大劑黨叄,北芪等溫補藥治愈,可謂傳為美談。雖然沒有當時陸仲安診脈的記錄,但不難判斷當時胡氏之脈應為沉遲極細之脈象,應為寒癥無疑,所以陸氏大劑溫補取效。當然以上之類中醫靠脈診判斷病情準確的醫案還很多,這是方舟子之流等反中醫人渣們怎么也否定不了的。
筆者的中醫一部分自學,一部分為家傳。很久以來一直為脈象所迷惑,那就是脈象的實質是什么,這一點內經也沒有說清楚,內經只是說,脈者,血之府也。直到有一天,筆者恍然大悟曰,脈者,正氣之象也。確實如此,無脈者無正氣,人將亡,不同的病脈象是正氣作斗爭所形成的。筆者這里的正氣指的是人體的陰氣和陽氣。正常的脈應為不大不小,不浮不沉,從容有力之象,反之為病脈,但這也不絕對,如老年人的脈細或稍遲應為正常脈,這是年紀大氣血衰的原故,而小兒陽氣旺,數脈也應為正常脈,不能說他有病,這是符合自然規律的。同理象內經所說的春弦,夏洪,秋毛,冬石,說的是脈應四時,也為正常脈,反之為病脈等等。當然筆者認為脈學不是絕對的,是要靠理解的。比如癌癥病人的脈象往往為弦數兼澀脈,這個弦脈代表傷脈,即氣血兩傷,澀脈代表氣血阻塞之象,代表體內長東西,那數脈表示病情屬熱嗎,不是的,大家知道癌通巖,意思是體內結的很硬的東西,為什么說冰塊是硬的,原因它是冷的,所以說癌癥屬寒癥,至于數脈那是正氣奮起自救的結果,用中醫術語來說屬脈癥相逆,屬危癥。明白熱為標,寒為本那么治療方面就好辦了,那就是無論采用攻補,應采用溫熱藥而不能用寒涼藥,這個論斷已被幾年來的一些治癌有效的報導所證實。當然在實踐中筆者也取得令人難以至信的效果。關于其它的一些資料,大家可以瀏覽潘德孚先生發表在烏有之鄉中華文化欄目里的【天下無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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