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十年來,“公有制”真是比竇娥都冤。明明在它的體制下,中國人民迸發出了前所未有的積極性和創造性,戰天斗地,無私奉獻,讓新中國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可偏偏有人說它是“大鍋飯”、“養懶漢”,束縛了生產力的發展,讓老百姓餓了肚子。
他們哪來如此論調呢?
針對這個問題,這些人習慣拿分田單干來說事,認為單干是“一包靈”,這種辦法讓農民產生了沖天的干勁,一夜之間解決了吃飯的問題。
那么,這種辦法真的是“一包靈”嗎?
首先,這個問題存在著很大的虛假性。不可否認,新中國成立后,老百姓確實餓過肚子,主要集中在1959至1961年。原因是多方面的,但絕不是體制問題。因為從1962年開始,農業生產逐步穩定,糧食連年增產,基本解決了老百姓的吃飯問題,只是吃的不夠好而已。
但是,到了改革開放前,城市的副食品供應已經有了明顯改觀。這是事實,經歷過那個年代的人都很清楚。
另外,改革開放后糧食大豐收是不是單干的產物,歷史已經給出了答案:
中國幾千年的歷史,農民都是單干。為什么那時的糧食產量無法大幅度增長,現在單干就能出奇跡呢?
答案很簡單,第一,莊稼一枝花,全靠肥當家。沒有化肥,農民的積極性再高,糧食產量也不會變戲法似的往上躥。
第二,即便使用了化肥,如果沿用傳統的種子,糧食增產的幅度也不會那么大。這一點,已經被無數的試驗所證明,無可爭議。
第三天旱水澇是糧食生產的天地。如果沒有完善的水利設施作保障,土地再肥沃,種子再優良,也無法抗拒自然災害。
分田單干后,糧食產量之所以快速增長,正是因為具備了上述三個基本條件。如果說這是一種巧合,不如說是摘了“前三十年”的果子。
為什么呢?
首先,1974年,國家投建了13個大型化肥廠,從1978年開始逐步投產,從而保證了化肥的供應。
其二,1973年,袁隆平用了9年時間培育出了世界第一株秈型雜交水稻,這種產量極高的稻種從1976年開始推廣使用,1980年實現了大面積種植。
其三,經過“前三十年”的努力奮斗,我國修建了68000多個水庫,以及配套灌溉設施,從而實現了旱澇保豐收。
值得注意的是,以上三個糧食增產的條件全部是在公有制的體制下完成的。如果沒有公有制,讓農民各自為政,眼睛只盯著自己的一畝三分地,誰還會不計報酬地去修水庫,恐怕至今種地還要看老天爺的臉色呢!
所以,“一包靈”純屬無稽之談,荒唐至極。
在“一包靈”失去立足之地后,有人做過一種假設,如果不實行包產到戶,農村繼續堅持集體生產會是什么樣的結果呢?
那些否定公有制的人會馬上給出答案:跟曾經懶漢躺平的小崗村一樣,吃糧靠返銷,生產靠貸款,生活靠救濟。
說的不錯,小崗村通過單干,確實翻了身,不再去沿街乞討了。
但是,如果把小崗村曾經的貧窮歸罪于公有制,那單干以后他們的生活應該日新月異,蒸蒸日上。
可是,經多方資料顯示,小崗村單干以后,只是解決了溫飽問題,并沒有跨入富裕村的行列,而且處境有些“尷尬”。
有消息說,這些年有關部門為了確保小崗村“彩旗飄飄”,投入了大量的扶持資金。遺憾的是小崗村并沒能如其所愿,甚至被人戲謔為“當今的阿斗”。
由此可以說,小崗村當年能吃飽飯,完全得益于“前三十年”的厚積薄發,跟體制的改變沒有太大的關系。這一點,從大寨、南街村、華西村等一批始終堅持集體經濟的村莊給出了明確的答案。
在市場經濟的大潮中,這些村莊依靠集體的力量求發展,不但沒有陷入貧困的泥潭,反而讓村民實現了共同富裕。
如果這種明顯的反差仍不能彰顯公有制的優勢,那就不妨套用小平的“兩貓論”,不管你是哪種經濟體制,只要能提高老百姓的幸福指數就是好體制。
事實勝于雄辯,任何否定公有制的論調在大寨、南街村這里都會不攻自破。
那么,公有制的優勢到底在哪里 呢?
答案很簡單,那便是集中力量干大事。
歷史是有記憶的,“前三十年”,我們集中力量,把貧窮落后的農業大國,建設成了門類齊全的工業大國;我們集中力量,研發出優良稻種,修建了相對完備的水利設施,生產出了豐富的化肥農藥,為糧食高產打下了基礎;我們集中力量,擁有了“兩彈一星”、核潛艇等國之重器,為國家建設提供了安全保障。
改革開放以后,我們仍然集中力量,在科技、能源、交通、通信等方面取得了舉世共睹的輝煌成績。
大寨、南街村和社會主義建設的成功經驗告訴我們,公有制是黨為人民謀福祉的保證,是國家由弱變強的根基,是中華民族實現偉大復興的力量之源。
現在,有些別有用心的人不遺余力地攻擊公有制,其目的就是要撼動社會主義的基礎,走資本主義道路。
所以,我們必須提高警惕,服從黨的領導,堅持社會主義方向,絕不能讓走資分子的陰謀得逞。
我們必須堅信,只有社會主義的公有制,才能體現公平公正,才能實現共同富裕。
總而言之,公有制不但能讓我們吃飽,而且還能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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