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去年阿根廷總舵主米萊“電鋸改革”一系列裁員等瞎B操作后,現在成功讓民眾上街游行,憲兵隊也帶上家伙,鐵血鎮壓群眾。
遙憶米萊上臺那會,好家伙,國內一幫人擱那高呼“阿根廷奇跡”、“人民的代表”,這才半年不到,就熱烈跟群眾“打成了一片”:
跟阿根廷一樣悲催的還有烏克蘭、敘利亞。
阿根廷是通貨膨脹、貨幣貶值,底層人男的搬磚蓋房子、女的搞擦邊直播或直接交易也夠交個房租;烏克蘭男的被拉壯丁,稀土資源也已被端上了餐桌;敘利亞那邊就更直接了,直接被屠S,現在都還沒封刀(外網不停有報道)。
恕我直言,阿根廷這幫人跟烏克蘭還有敘利亞大差不離,都是記吃不記打,尤其烏克蘭那邊。早04年貼吧“滑梯大神”“迎頭痛擊”張維為就去了,然后得出這樣結論:
完了之后14年人美國議員都過來助威:
這3個地區共性是啥發現沒?是老百姓被新自由主義賣了,被誰賣了?中產及以上階級。這3個地區底層人民用自己生命向全球尤其是我們警告:別信他們。
我今天不是主講他們,國外打成煤渣子跟我們有個屁關系,但他們流血經驗相當值得我們警醒。
就上周國際勞動婦女節某學校那些繁體“大字報”都看了吧?怎么樣,“獨立”“清醒”“覺醒”感拉滿吧?
也別噴他們什么“女拳”啥的,女拳根基并不是性別之爭,其實質不過特權罷了。
這種“影子特權”還有很多,那我再跟你們“編個故事”。前幾日我單位里請了個老師過來講課,無外乎講開放啊、市場化啊這些陳詞濫調。這老師10多年前也教過我,之前我也常吸他兜售的知識香煙,后來戒了。
會后休息他認出我了,攀談起來得知,他也偶爾看我公眾號跟B站,他覺得我現在所傳播內容太過極端,我本不想跟他爭論,我也沒這習慣。但后面他說到這么1句話:XXX(我名字),虧你也受過西式教育,怎么不睜大眼睛看看這個世界?
我當時真不知咋整的,這話一哆嗦就出來了:學生正是受過西式教育,才睜大眼睛看清楚,洋人全都是狼子野心!
話說完我也很內耗,怎么鬧了半天我成了閻孝國了?但當我想起當初跟米萊一起狂嗨“電鋸改革”的都是些什么人,我也釋懷了。
誰支持米萊?搞金融的、白領、官產學媒等有體面工作、有家庭背景的人:
絕大多數干苦力的在哪?
人家在湊路費、湊房租:
所以后來我悟了,咱跟他們不是1個階級。天底下只有貓跟貓做朋友,沒有貓跟耗子做朋友。
再所以,你們發現了沒?在今天把“自由民主”掛嘴邊的人,有沒有可能他們大都是中產以上,根本不是基層打工人?
基層打工的正在加班,都沒空發評論。
我們老說中產,但中產定義是什么?我看還有1個研究中心給的標準是,你只要有自己房子(得是無貸才行)還能養輛車,那你就是中產。
但我在上個月看了1份報告,報告分析全國約3000W戶家庭能算是中產,其人口規模約為1億,約占總人口的7%。
但這個群體非常復雜,它要求很多樣,屬于是既要又要還要,而且它有個天生屬性就是:求穩;他們在政治表達上天性就非常保守,他們懼怕變化,因為擔心資產受損。
但在經濟訴求上,他們也渴求變化,所謂“擁抱變革”,怎么個變革?把一切都私有化,土地、醫療、教育全部都私有化。
在意識形態上,自然而然就是“新自由主義”,什么“清醒覺醒”“獨立”“反對專制”等話術向基層傳播;因為所謂“專制”就是他們私有化的障礙。
整套拳打下來目的就是分化底層團結。總結這個群體就是,在安全保本前提下,擁護私有化改革,以此為自己持續牟利。
他們是1個完全沒有自覺性的群體,雖占比不高但恰恰就是這類群體,他們嗓門很高,甚至還掌握了話語權。你在各種社交平臺上看到所謂“民主自由”,我們聽到的其實是他們的聲音。
但他們真會讓天下人都能有1人1票權利?他們嘴上當然會說:當然了!人人都有選票,但真實操起來他們真實想法是:我們來獲利可以,但不能讓絕大多數基層跟我們一樣,因為我們看問題更深刻,我們跟泥腿子不一樣。
請大家去看看任何1個所謂現代化政權,只要是中產及以上群體掌權,會讓80%90%的基層掌握話語權跟經濟主權嗎?
就在這個地球上你去找,哪怕1個就行。因為如果有,各國就不會出現高失業率,因為承擔失業率的都是基層,中高層有幾個失業或破產的?
就像米圣、澤圣倒賣國家資源、國有資產時,問過工人農民嗎?
而我們所謂“中產”“自由之風”泛濫其經濟基礎是債務經濟,是不少人因負債而上車,致使自己有了“我是中產”、“我跨越階級”錯覺,其利益表達也人云亦云,加入“自由”大軍。
但1場大失業足以把這些人打回原形,因為在債臺高筑之前,大多數人都看不清自己,所以中產這個概念本身就是個騙局。
這就是我想表達重點:中產及以上階層有天生保守性,即有天生右傾傾向,到最后直接右翼。就像我跟我之前老師爭論,我說我文章早就寫了,如果繼續私有化,印度、巴西那些首都城市那都是大批貧民窟,要隔我們這怎么還得了!?
你猜他說啥?他說人家老百姓都能住貧民窟,怎么我們老百姓就不行?我都驚了,我說你咋不帶頭住貧民窟呢?廣州、深圳那邊“握手樓”很多,你咋不搬進去住2天體驗體驗?
右到最后,人都不是人了;他們嘴上最愛說什么民主自由,說到最后竟是讓大伙住貧民窟。
包括我自己也是,千萬別拿“人民群眾”當說辭,沒事別隨便代表他們。比如我的利益表達是房價是就業,但可能農民師傅人家無外乎希望別有人打我土地主意,今年糧價補貼能給多點,明年家電下鄉門檻能再低點。
女拳分子要跑到農村跟農婦們說“獨立”“脫離家庭”,她們只會把你當神經病,人家只想自家男人早點回來,或自己一家老小也去城里團圓,自己娃娃有學??缮希瓦@么簡單。
很多時候底層都是“被代表”,中層連聲招呼都沒打,霸道地就替底層做了選擇。
就像米萊變法之下,資產階級知道明變革有成本,這成本也是由真正人民承擔,但沒辦法,說“這是不可避免的犧牲”:
但請問,你怎么不去犧牲?這幫人想法跟我之前老師想法一樣:“反正住貧民窟的不是我。”
從阿根廷、烏克蘭,過渡到我們這里新自由主義泛濫,這種思潮本質根本不是傳統意義上真正民主和自由,其實質是特權主義、享樂主義,是中產及以上少數群體欲圖少付出甚至不付出而多回報的PUA話術!
今日寫此文沒別的目的,就是希望大家包括我自己,睜大眼睛,冷靜冷靜再冷靜,不要被人催眠。眼下大爭之世,我們選錯了是不會給第2次翻盤機會,敵人只會把我們嚼得連骨頭渣子都不剩。
這其中關鍵是啥?是不能讓中產及以上群體說了算,他們利益訴求跟我們不一樣,他們根本不可能替我們爭取權利,凡是真聽了他們話的國家,都從“國家”退化成了“地區”—被做成菜端上了桌。
所以,我們不要用自己利益換來這句淺顯的感悟,成本太高:
這個米萊不是代表人民嗎?
那得看他代表了什么人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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