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派大腕蕭功秦教授傳播謠言“左派要殺人”初考
【老田按:前兩年,自由派大拿徐友漁、葛劍雄在漢奸媒體上傳播謠言說毛澤東稿酬過億,結果遭到毛澤東管家吳連登的揭露,很丟了些“臉皮”。這不,另一個自由派大腕蕭功秦教授和大律師陳有西又跳出來“賣臉皮”做貢獻了,傳播謠言說“左派要殺人”。不得不佩服大小自由派人士的敬業精神,我老家有句話叫做“人不要臉、百事可為?!弊杂膳纱竽脗冊谶@個方面是在是付出太多了。“左派要殺人”這個謠言經過大拿們的鼎力推薦之后,各個自由派網站簡直是傳瘋了,許多跟帖追捧這個拙劣的謠言,由此歸納出一個令人驚奇的共同特點:在自由派人士內心的最深處原本是最親睞“陰謀論”的。附錄是謠言的原本《自由派的憂慮與新左派的密謀》】
在網上風傳烏有之鄉、毛澤東旗幟網、中華網等網站“被異常訪問”一周之后,網友產生了了種種猜測——為何二三十家泛左翼網站在這個“敏感”時刻同時出現訪問異?,F象?但是武漢自由派網友李乾的網文——《自由派的憂慮與極左派的密謀》,給出新的信息——讓人們注意到這是某部挫敗一個“密謀集團”的必要步驟。這樣,關閉網站僅僅與政治密謀掛上了鉤,而且李乾非常有力地指出:把關閉左翼網站與言論自由聯系起來看待就是“混淆視聽”。
李乾的積極性和主動性是極為可嘉的,作為一個密謀圈子之外的人士,如此積極主動這只能說是體現了一個公民的高度責任心。畢竟,李乾沒有在公檢法機構任職,也缺乏足夠的時間精力和技術去進行偵破工作,只能依賴有限的“事實”進行“推理”,最后得出邏輯上的結論。老田電話征詢他本人的看法,李乾先生提到兩項據以做出判斷的能力:一是理性和邏輯的力量,二是“稍微有點社會閱歷的人都知道”;既然這么一說,顯然,李乾所做的這些事實、推理和得出結論的工作,就是可以進行事后檢驗的。
不得不說,李乾對于搜集事實的投入確實太少,或者說,極端不重視事實的搜集,而發言又過于隨意,結果往往遠離事實。例如李乾在網文中間說:“三月初,烏有之鄉搞了一個到湖北紅安的紅色旅游,這個紅色旅游的真正重頭戲是在武漢兩天的活動,第一天由韓德強,老田(田立為),陽和平(陽早、春寒之子)分別做報告。第二天(3月5號)是座談。座談時有老田,陽和平等二十來人。”這一段敘述中間,除了最后一天的座談之外,李乾把時間、地點和人物都完全弄錯了,烏有之鄉組織的紅色旅游活動,與陽和平在如夢軒的講座,完全是兩回事。3月3日是韓德強和老田的講座,而3月4日陽和平在如夢軒講座時,這天烏有之鄉的網友都去了紅安參觀烈士陵園,而且,第一天也沒有安排陽和平的講座。其實,要搜集正確的事實很簡單,烏有之鄉網站上面紅色旅游的日程非常清晰,李乾先生只要點擊一下頁面就能夠了解到;此外,李乾先生本人對如夢軒的許多聽眾也都熟悉,很容易得到陽和平講座的準確信息,但是,李乾先生卻很吝嗇這點微薄的時間投入,沒有去了解情況,而是選擇隨意地馳騁自己的想象力。
有人說你的對手才最了解你自己。李乾先生看起來也是新左派的知音,非常了解新左派,他很有把握地把新左派的文風特點概括為“不講邏輯,結論武斷”。老田被李乾定性為新左派,但是對新左派的思想和主張的了解程度還遠遠不夠,在讀了李乾先生的文章之后,才知道左派中間竟然有人極度樂觀到認為可以掌握政權,而且老田從前也不知道左派要搞暴力政變還是與BXL合伙的。老田確實經常閱讀左翼網友的文章,也認識其中的一些人有些思想交流,得出的印象是:左派普遍極為悲觀,認為中國今天業已形成一個權力精英、資本精英和學界精英組成的“鐵三角政治同盟”,這些人已經成為一種物質的力量,他們主導中國的政治、經濟和輿論,不僅實現了對于勞動大眾的超額剝奪,而且剝奪線還上移到小資白領階層的大多數;因為這些人掌握的政治經濟輿論權力過大難于制衡,一切改良措施和政策都難于出臺,就算是出臺了也無法兌現(調控房價被有些網友挪揄為“空調”),制度和法律對這群人早已失效;這一股巨大的物質力量已經進入一個自我擴張的過程,對民眾的剝奪程度還在上升,積聚起來的財富還大量向海外輸送(左翼網站因此很關注所謂的“漢奸”和“中美國”),如果統治階級再不改弦更張,肯定會制造出一場高成本的社會動蕩來,所以中國這片土地上十多億人口的前途和命運堪憂。因為企求避免巨額的社會動蕩成本,所以,一些左翼網友傾向于為任何官方向底層讓步和民生政策的宣示都高聲喝彩,往往急切地解讀為“高層左轉”信號,這些言論被另外一些左翼網友批評為“改良派”“投降派”,認為他們不恰當地放大了改良的可能性和現實性,低估了“鐵三角政治同盟”的力量及其不妥協不動搖的意志。
有些自由派人士特看不起左派,認為他們特無能,既不能深入工農組織起自己的力量,又不能在理論上有所建樹以期推進左翼思想和學術進步,還往往在網絡互不服氣爭吵不休弄得四分五裂。看了李乾先生的文章之后,才知道中國竟然還有一些特別能干的左派,他們不僅叫囂著要搞暴力,還密謀著搞一場奪權的政變,我確實大吃一驚,左派什么時候出息到了這個程度:不僅有人“通天”到將來要去中央工作,甚至還有人將來要當省委書記。李乾先生在文中還提供了另外一條佐證,說是有左派承諾上臺后保證他的安全,聽起來好像真有人自以為能夠掌權似的,搞了半天不過也是一個烏龍,當事人說當時是回答自由派網友“左派上臺有無生命危險”話題時的“戲言”。
不過,這些都是事后才求證到的,當時我可是懷著萬分激動的心情,把李乾先生的文章反復讀了幾遍之后,又反復推敲了李乾文章披露的事實和他的論證方式,最后還是感到李乾先生過高評估左派的依據嚴重不足。李乾先生在文章中間是這樣交叉論證的:有網友要殺人但是手里沒有刀,因為烏有之鄉有網文肉麻地吹捧重慶,所以BXL就是那把刀;同時李乾先生表示相信“BXL準備犧牲50萬人”,所以反過來烏有之鄉跟帖中間說殺人就不是說說而已,而是由此得到了證實。我看到這個李乾先生使用BXL要殺人的這條“鋼鞭材料”,就跟聽說長江從東海流向青藏高原一樣意外(只好偷偷哀嘆自己的社會閱歷和邏輯思維能力是多么多么的貧乏?。。迷诶钋壬o出了“BXL準備犧牲50萬人”的材料來源,他說是由王立軍揭露然后在網絡上流傳的,我特地用百度、谷歌(香港)、搜狗搜索引擎在網絡上找了一下,結果發現:到目前為止這個“準備犧牲50萬人”的說法,李乾先生還是唯一的生產者和消費者,沒有第二個人和第二篇文章在李乾之先提到這個驚人的說法。
李乾指出體制內人士BXL有“圖謀”體制外的烏有之鄉有“密謀”,決定性的證據是他聽到一個張宏良隨行人員W的說法,為了避免引起歧義所以把李乾先生的原話全文引上:“張宏良前呼后擁地一來到如夢軒,隨行人員中就有人不可抑制地炫耀:張教授是通了天的人物,中國面臨巨變,張教授將在中央擔任重要職務。還介紹說坐在張宏良旁邊的一個穿淺紅色體恤的某大學的教授,就是未來湖北省委的書記?!卑凑绽钋壬拇朕o——“炫耀”,想來是W先生應該是得意洋洋地向許多人說出這番話的,但是,求證當時到場人士目前還沒有找到第二個親聞者;于是我轉而向李乾先生電話求證,李乾先生說是講座中間(而不是“一來”)W先生跟他說的“私房話”;我又掉頭去向W先生求證此事,他說絕無此事,并說他不認識李乾,也絕無可能跟一個陌生人說這樣的話。最強有力的證據結果變成了孤證,而孤證的雙方當事人的說法又截然相反:一個說有另外一個說沒有,為了公平起見還是給予自由派人士李乾先生50%的“可信度”,但這樣一來,新左派中間到底還有沒有那種特能搞事的人,就變得可疑起來了。
十年文革期間當權派為給鎮壓造反派制造輿論,宣傳各種“躲在暗處的密謀集團總是在那里謀劃著禍國殃民”的階級斗爭故事,在那個階級斗爭的“琴弦”繃得特緊的時期,當權派和保守派合伙偵破了N多的反革命集團,例如著名的“五一六反革命陰謀集團”,武漢的“北決揚”、四川的“三老會”等等,為了偵破這些反革命集團,當權派和保守派可是費了一肚子勁,不僅時常要搞搞逼供信,還常常要組織專案組搞內查外調什么的。相比較李乾先生輕飄飄抓出一個體制內和體制外合謀的密謀集團,他們的效率是多么的低啊!而且李乾先生只用了區區幾百字就完成了“密謀集團”的交叉論證,并得出了毋庸置疑的結論,這個結論經過自由派大腕蕭功秦、名律師陳有西等人的推薦,網絡上簡直是傳瘋了。這就不能不讓人佩服李乾先生的高效率了,李乾僅僅聽到一個初次見面的人士的幾句話(李乾先生其實并不認識此人,也不可能清楚此人到底是左派還是右派,甚至此人在烏有之鄉發過文章沒有都不知道)(50%可能有這幾句話),就得出一個驚人的結論:烏有之鄉和張宏良(可能還有BXL)密謀在半年內搞暴力革命!這是何等驚人的警覺性和遠見卓識。當然,李乾網文發表的時候,恰好半年時間已到,還沒有發現有人動手搞暴力政變,這不能說不是國家和民族之幸。
李乾先生不是一般般的左派之音,還是某些左翼網友“肚子里的蛔蛔蟲”——雖然有些左翼網友一些話沒有說出口,但是李乾先生早已經知道他就那個意思,例如李乾就根據烏有之鄉提出“恢復憲法懲辦漢奸賣國賊條款”,成功地解讀出這就是“要殺自由派的項上人頭”。因為烏有之鄉網站我也經常上去瀏覽,沒有見過鼓吹殺人的文章,由于極度缺乏對這個關鍵信息的把握,所以我也只能轉過頭來打電話請教李乾先生,李乾先生說跟帖中間有要殺人的話,而且,“稍微有點社會閱歷的人就知道他們就是那個意思”。
可能老田的社會閱歷遠遠不夠,即便是經過李乾先生的提點,仍然是領會不到那種“理性和邏輯的力量”,所以我只能感到慚愧。因為時間倉促、水平有限,所以我這篇文章就只能向網友提供兩三個微不足道的事實而已,其中有的事實還不敢百分之百確定,只能把雙方當事人的說法同時提交網友去自行鑒別。同時,本文還要把最大的敬意留給著名的自由派大腕蕭功秦教授,他確實水平高,不僅能夠發現李文“極有價值,決非一般網文可比,讓我們大開眼界。”還迅速地加上按語向海內外自由派網站大力推薦。蕭功秦教授可不是李乾先生這樣處于體制外邊緣地位的“小自由派”,他本人對于權力精英擁有非同尋常的影響力,圈內曾經流傳過蕭教授披露的機密信息——“江總書記對我微微笑,說蕭教授的文章他最愛讀。”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自由派的一篇不到3200字的網文,經過這些“大自由派”大腕們的金口推薦,通過這兩級有效的網絡放大機制,李文得到了廣泛的傳播,從而大大地提高了全球各自由派網站的自由派網民的“階級警惕性”(從自由派網站的大量跟帖中間能夠準確無誤地領略到這一點),維護了政府聲譽和安定團結的大好政治局面,功莫大焉!
二〇一二年三月二十四日
【附錄】
http://club.kdnet.net/dispbbs.asp?boardid=1&id=8205287&page=1&1=1#8205287
自由派的憂慮與極左派的密謀
李乾
[蕭功秦附言]“李乾是當年武漢紅衛兵領袖,因擅殺對立派,在文革后被判多年徒刑。他已經大徹大悟,我與他相識。本文極有價值,決非一般網文可比,讓我們大開眼界。值得一讀?!?/p>
“今天我來是來找共同點的。大家都知道我的一些認識和在座的有一些距離,但是我想我們應該有一些共同的東西,有一些我們都能夠接受的東西。今天我之所以能 這樣想,是因為情況有了變化,就是出了王立軍這個事情。在王立軍出這個事之前,我想的就不是尋找共同點,而是想一旦他們上臺我該如何逃命的問題?!?/p>
三月初,烏有之鄉搞了一個到湖北紅安的紅色旅游,這個紅色旅游的真正重頭戲是在武漢兩天的活動,第一天由韓德強,老田(田立為),陽和平(陽早、春寒之 子)分別做報告。第二天(3月5號)是座談。座談時有老田,陽和平等二十來人。筆者參加了這個座談會,上面的話就是筆者發言的開場白。
關于逃命的說法我是有根據的。
在2010年的一次飯局上,一個和我私交很好且非常活躍的左派朋友拍著胸說:左派上了臺,我保證你的生命安全。
是戲言嗎?我寧愿這話是一個戲言,如果不幸不是戲言,我則完全相信這朋友的真誠和擔當。不論是不是戲言,從這天起我就多了一個思考:左派上臺真會殺人嗎?
盡管烏有之鄉的網站里大都是些暴力思維的渲瀉,但我最初并不認為這些渲瀉就表明他們真的要殺人,覺得這只是有人還沉浸于暴力革命思維里,說說而已,并且不 會是烏有之鄉的主流。我開始相信左派真的要殺人并且是要大規模地殺人,是從烏有之鄉不遺余力地鼓噪,要在憲法中恢復懲治漢奸的內容時開始的。如果說他們先 前搞的公訴茅于軾,還是遮遮掩掩,讓人對他們的真實意圖看不太清的話,那么,他們發起的全國范圍內征集恢復懲治漢奸條例的簽名并上書全國人大,則就明明白 白地告示了他們的真實意圖:所有認同普世價值、贊成民主政治的人,都是他們不共戴天的敵人,都要以“漢奸”的罪名加以懲治,如何懲治?用烏有之鄉里常用語 言來說,就是殺氣騰騰的“漢奸的末日到了”。
想殺人、要殺人是一回事,有沒有那個能量、有沒有那個可能殺人是另一回事。如果沒有刀,就憑烏有之鄉的鼓噪有那個可能么?那么,烏有之鄉有沒有依仗的刀?如果有,那么這刀在哪里呢?
在搞這個簽名活動之前,烏有之鄉早就對重慶的“唱紅打黑”贊口不絕,吹捧薄熙來到了肉麻的地步。問題的關鍵是,這只是烏有之鄉的一廂情愿、自作多情,還是 烏有之鄉本來就是薄熙來的喇叭?或者說烏有之鄉就是重慶模式的一個陣地?重慶市當局高規格接待烏有之鄉組織的紅色旅游團,他們之間的默契和互動,不能不讓 人懷疑重慶當局和烏有之鄉之間的關系,不能不把重慶的打黑和烏有之鄉鼓噪聯系起來,不能不懷疑重慶的打黑就是在全國上演懲治漢奸的預演。
那么重慶是如何打黑的呢?
對重慶打黑的認識,不少人都有一個過程。出于對黑惡勢力及其保護傘的本能厭惡和痛恨,在李莊案發生之前,網上的輿論是一邊倒地為重慶打黑叫好。當時我也是重慶打黑的支持者,甚至認為民間能發出薄熙來做中國最高領導人的呼聲,是對死水一潭狀態的一個有益的沖擊。
但這種認識維持的時間很短,李莊案的出現讓我和很多人徹底改變了對重慶打黑的認識,網上也出現了幾乎一邊倒的質疑聲。盡管李莊案只暴露了重慶打黑的冰山一 角,但已足夠說明重慶打黑的黑打性質,是在踐踏法律,假公濟私,欺騙輿論,愚弄公眾。在如此打黑面前,所有善良的人們不能不對重慶打黑的總導演薄熙來睜大 眼睛,重新審視。如果讓一個予取予奪,無法無天的人掌握了最高權力,誰的腦袋都不長在自己的脖子上!
重慶打黑行動在先,烏有之鄉懲治漢奸的鼓噪在后,人們有理由相信這個懲治漢奸是重慶打黑的發展,這個設計太高明了?!昂谏鐣钡淖锩喽嗌偕龠€要點內容, 枉法時還需要花點氣力拼湊罪證,“漢奸”這個罪名使用起來則可以隨心所欲,看著誰不順眼或者誰敢對他有一點異議,“漢奸”帽子一戴,想怎么整就算怎能么 整,可以輕飄地把天下的非我族類用“漢奸”的罪名一網打盡。“漢奸“這個筐的巨大容量無疑是“黑社會”難以望其項背的,如此險惡的高招讓人不能不關注另一 個人——烏有之鄉的理論家——張宏良。
2011年9月22號,有朋友告知,張宏良要去如夢軒演講,希望我也去聽一下,但要注意必要的禮貌。
如夢軒是武漢的一個超然于左右之上的文化沙龍,作家教授、專家學者、十年文革老者,辛亥元勛后裔,開國將軍二代,引車賣漿傳人,新左派聞達,自由派草根, 都可以在這里各抒己見。清華四一四的理論家周泉櫻、文革研究專家徐友亮,河南二七公社的袁庾華,辛亥元勛后裔李承弘、蔡禮鴻,著名作家胡發云等都在這里做 過講座,就像筆者這樣的無名小卒也不知天高地厚地在這里做過一個美國憲法的專題,竟也可在兩個多小時候的時間里吸引住聽眾。新左派代表人物田立為是這里的 常客,我與他不僅熟識而且時有思想切磋。張宏良能來我當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在去如夢軒的路上我都想好了對策:新左派的特點就是不講邏輯,結論武斷,張宏良的講話在邏輯上的混亂早有領教,這次也一定會讓我找到破綻,然后以其之矛攻其之盾。
張宏良的講演一點都沒出我的意料,出于禮貌我只是點到為止。
沒想到這次會有會證實我的一個懷疑。
張宏良前呼后擁地一來到如夢軒,隨行人員中就有人不可抑制地炫耀:張教授是通了天的人物,中國面臨巨變,張教授將在中央擔任重要職務。還介紹說坐在張宏良 旁邊的一個穿淺紅色體恤的某大學的教授,就是未來湖北省委的書記??耧j三步曲的作者王仁昌在發言中說漢正街將有十萬人上街維權,散會后這位未來的省委書記把王仁昌拉到一邊說:老同志,不要犧牲在黎明前,再忍耐一下,要不了半年,中國就要大變的。
我意外的收獲就是明白無誤地知道了掌控烏有之鄉的張宏良就是重慶的人,他們將在半年內動手。
張宏良等人如此地賣力地四處煽風點火,煽動仇恨,分裂群眾,為薄熙來上位搖旗吶喊,原來是為自己能夠在未來的權力集團里分得一杯羹,為了非分地奪得權力,他們要殺人一點都不意外。現在網上傳言王立軍揭露說,薄熙來準備犧牲50萬人,我是不懷疑其真實性的。
人們一直期待中共高層有人來沖擊其僵化的體制,但我絕不認同用密謀的方式、用暴力的方式,更不能接受的是用血腥的暴力來恢復中共的主流都一再宣稱的不能再 走的彎路,并將其推向極端。薄熙來的圖謀如果得逞,不僅是一個歷史的大倒退,而且中國人民在幾十年間積蓄的改革能量將被引導到一個極其錯誤的方向,用血腥 的方式消耗殆盡。
然而當這種情況真的發生時,作為一介草民,除了逃命還能干什么呢?這就是我的逃命之說的由來。
現在中共果斷挫敗了薄熙來的圖謀,讓不少人懸著心暫時放了下來。一段時間內烏有之鄉等左派網站也打不開了,一直在鼓噪要取自由派項上人頭的新左派,此時舉 起了要言論自由的旗幟,言論自由我舉雙手贊成,但要把這次烏有之鄉等網站被封也歸于此范疇,那是在混淆視聽。誰都清楚烏有之鄉等網站的核心人物介入了密 謀,關閉這些網站我相信只是一個臨時的組織措施,與言論自由不自由無關,網上明里暗里挺薄的極左派言論還少嗎?
民主和法制是懲治和防范社倒退的最有效手段,每一個期待著中國政治清明、社會進步的人來說,希望能看到如溫家寶總理所說的,在王立軍事件的處理上“將以事 實為依據,以法律為準繩,嚴格依法辦理。調查和處理的結果一定會給人民以回答,并且要經受住法律和歷史的檢驗。”
“歷史告訴我們,一切符合人民利益的實踐,都要認真吸取歷史的經驗教訓,并且經受住歷史和實踐的考驗。這個道理全國人民都懂得。因此,我們對未來抱有信心。”
在民主和法制成為中國社會的共識之前,每一個善良的中國公民,都不能不高度警惕極左和暴力的幽靈。
2012-03-21完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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