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反毛者的兩次交鋒與發現
易 里
毛主席說過: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盡管從小我就熟悉毛席的這兩句名言,但要說真正體會到它的真理性內涵,還得從我與反毛者的兩次直接交鋒說起。
或許大家都有這樣的感覺,在這個“包容性”和“多元化”不斷增長的時代,反毛反黨有時就象是一種變態的時髦。盡管真正反毛反黨者可能只占1%,但這個小小的比例也已經足以讓我們感到一種異樣的猖獗。不過,只要我們稍稍留意便不難發現,這些對毛主席共產黨真正懷有刻骨仇恨的人,總會帶有某種共同的讓人驚詫的“遺傳密碼”。
在這里我想給大家說兩個故事。
(一)
三年前的一個中午,外單位一個年輕的老總請我的一位專家朋友吃飯。那天,我的朋友沒忘記順便把我和她的兒子也一同捎上以湊夠人頭。老總三十出頭,飯桌之上,朋友和我都感覺他的言談情趣與朋友的兒子很接近,而跟我們兩個卻并沒有多少話題。整個飯局,幾乎只有兩個一大一小的青年相談甚歡。畢竟老總年紀比朋友的兒子大了十多歲,兩個年輕人交談時,老總自然是話題的主導者,而且內容總離不開美國如何好,中國如何差。特別是吃完飯回來的路上,老總越談越覺得意猶未盡,越談言辭越無所顧忌,什么共產黨怎樣,毛澤東又如何。。。。。。
常言道,吃了人家的嘴短,拿了人家的手軟。對于他的出格言論,我本想忍忍算了,但沒想到的是,后來他竟然出來一口黑話。這些黑話讓我如刀剌在背,實在無法忍受。于是,我不得不撕破面子,對他嚴詞批評。我說:“一般人即使對毛主席、共產黨再怎么不滿也不會說出你這種話來,恐怕只有那些過去在毛澤東時代被專過政的地富反壞右或他們的后代才會這樣說。”我的話剌到了他的痛處,讓他簡直痛到兩眼發紅。他氣急敗壞,狠狠地回應了我一句:“我家就是地主!”
這話簡直讓我的朋友驚呆了。他放慢了腳步,當他與老總稍稍拉開一些距離后,便輕輕地對我說:“你猜得真準!”
可是,我為什么會猜得這樣準呢?我想,我一定是有意無意地遵循了毛主席關于愛和恨的教導了。可見,毛主席的這個教導還真是管用,不愧為真理。既然毛主席的教導是真理,那么我想,我猜準反毛者的身份的機會就肯定不會只有這一次。
(二)
前不久,我從北京乘坐Z17次列車去長沙。我第一個進入軟臥車廂的小房間。不久兩個小伙子進來。接著一老一少兩個進來,并向房間里大包小包地塞東西。我想,已經只剩一個空鋪位了,這會又來了兩個人,是不是走錯了房間呢?
“他一會就下去。”正當我疑惑不解時,還沒等我開口,那老人便跟我做了解釋。
“那個年輕人是你兒子吧?”等年青人下車后我問老人。
“是的。”
我想,這老人一定是兒子出息了,從農村來北京跟兒子享福的。一個農村老人能坐軟臥的本來不多,況且老人的兒子才二十多歲,能讓父親坐軟臥回家,我覺得他兒子僅僅有孝心是遠遠不夠的。
“你兒子當老板吧?”我大膽猜測。
“沒有。”
“那他是做什么的?”
“我也說不好。”
“是國企還是私企?”我繼續套他的話。
“國企有什么好,又腐敗又弄斷。”這話刺激發了我跟他交談的興致。我想,一個農村老頭,知道得還真不少啊。
“你覺得私企比國企好?”我接過話茬繼續試探。
“私企當然好了,它的產權明晰,公平競爭啦,有效率呀。國企遲早要私有化的。”
哎呀呀,這老頭還真不一般。這下還真吊起了我的味口,我還真不能不跟他繼續談下去了。
“國企是社會主義的經濟基礎啊,沒有了國企那還叫什么社會主義呀?”我半認真半調侃地說。
“毛澤東搞了二十幾年的社會主義,都搞成什么樣子了!”
“你說是什么樣子呢?”既然他是個過來人,我也很想知道他對毛澤東時代的評價。
“你不知道呀,搞得民不聊生,餓死幾千萬哩。”原來,這老頭是個有立場的人,而且毫不含糊。
“你是從哪里得到這些爛觀點的。”這時我也顧不得給他面子了。
“你不信啊?我有書可以給你看,書上都是這么說的。”他底氣十足,因為在他看來,白紙黑字總是比嘴巴有權威。
“是什么書呀,這么厲害?”我弱弱地問他。我原本以為就是地攤上買的一本野史謠傳之類的東西,沒想到他的回答還真讓我刮目相看了。
“《炎黃春秋》,我買了好多本,在XX旁邊買的。”看來,他不僅有立場,而且是有名有號的立場。
從他對《炎黃春秋》的初步了解和那種如獲至寶的神情看,他對毛主席共產黨早有成見,如今與《炎黃春秋》的立場觀點可謂是一拍即合。于是,我想起毛主席的那句名言。我竭力壓住心頭的怒火,稍稍平靜之后,我開始以緩和的口氣探討他的“遺傳密碼”。
這趟車是直達車,中途不停靠任何站。
“你到長沙后還要坐車不?”我的探討由此開始。
“我還要去雙峰哩。”
“你是雙峰人嗎?”
“是的。”
“你這個年紀的雙峰人說話一般很難聽懂的,你怎么沒有一點雙峰口音呀?”我有點糊涂了。
“我很早就出來了,好多年了我只回去過幾次。”
“啊,你一直在外地工作?”
“是的。”原本以為是個種地的老農,沒曾想還是個吃國家糧的。于是繼續問道:“在北京工作?”
“不是,在新疆工作,退休后才到北京的。”
“是新疆生產建設兵團吧?”我想內地早年去新疆工作也只有這個單位了。
“是的。我當時是跑去的。”
“這怎么說?”
“我家是地主。。。。。。”
啊,他終于露出了尾巴。這下可印證了我的猜想,也再次證明了毛主席的那個關于愛和恨的著名格言。我的興致更濃了,于是又問:“地主也能去那里,不要政審嗎?”
“那時不嚴格,是后來才對家庭出身有要求的。”對于這一點我還真不怎么清楚。于是問道:“后來你沒有受到批斗嗎?”
“沒有,我又不隨便亂說話。”老人顯得很得意。
“看來你還蠻會偽裝的嘛。這也證明,地主分子只要不反黨反社會主義,也沒人會斗你嘛。”
“嘻嘻。。。。。。”
“現在你覺得可以亂說話了,是不是?”我不無調侃地說:“你剛才的一派胡言,要是在大街上說出來,說不定有人會打你嘴巴,你信不信?”
“那是的,我不會在大街上說的,我只在這里說說嘛。”看來這個老地主子女說話還是知道選擇時間地點的。
既然曾經在新疆工作,他當然知道新疆生產建設兵團是王震領導的。談起王震,他擺出一種對老領導很了解的樣子,有意向我透露一些王震的“秘密”,并不忘為自己的觀點辯護。
“改革開放剛開始那會,王震到國外參觀,看到國外生活水平很高,回來后就說,要是中國也搞成外國這樣就好了。”說這話時,他一臉得意,顯然,他是想用王震的話來證明中國應該向西方學習,也搞資本主義。
“可是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王震在去世前還說過一句話——毛主席比我們多看了五十年,你知道嗎?”我針鋒相對的回了他一句。可老頭就象沒聽見一樣,只是一個勁地重復對他有用的觀點。
這個老頭今年69歲了。他顯然已經是一個花崗巖腦袋,無法改造了。第二天早上醒來后,我倆又爭論了一個多鐘頭,直到下車。盡管我沒能說服他,但我還是慶幸我又一次猜對了這個反毛者的“遺傳密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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