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率與公平”既是一個經濟學問題,更是一個政治學問題。“經濟學家”強調“效率”優先,政治學家強調公平優先。他們真的是一對矛盾嗎?我看不見得。
什么是效率?說白了就是——功能效用的最大化發揮。根據效用遞減規律,只有到達峰值點的位置才被稱為有效率。之前的是增效率,之后的是無效率和反效率。
那些盲從的“經濟學家”認為:物質(財富)始終是有限的,人們的欲望是無限的,要使有限的物質(財富)實現效用最大化,就只能是出價高者得之。這就是需求曲線和供給曲線的由來,這也是市場經濟的“虛缺性”理論基礎。這個理論咋一看很有道理,但并不是天衣無縫。
首先,效率原則是——功能效用的最大化利用。而市場經濟推動的是——出價高者得之。比較一下,這里出了什么問題?有人已經看出來了,出價高不等于功能效用的最大化利用。價格的高低只代表購買力水平,并不代表所購物品的使用效率,它們之間并不能畫等號。
舉例說明:一件藝術品(如《蒙娜麗莎》),出價高者得之。是一小部分人收藏欣賞的效用大,還是擱在博物館里讓更多的人欣賞效用更大?價格能代表效率嗎?其他的可以以此類推。
又如:土地是虛缺資源,出價高者得之,用于建高爾夫場地,供少數人享用。僅就體育設施而言,是僅供少數人享用的高爾夫場地的效用大?還是建設公共健身場地的效用更大?價格能代表效率嗎?
再如:趙本山的“庸俗藝術”令他發了財,他的購買力很高。可他購買的這些物品(如豪宅、奢侈品、飛機等)對他來說,已屬于效用規律的后程,及無效率和反效率。可是他所占用的這些“無效和反效”的資源,對社會而言,卻是多么的虛缺和寶貴。價格能代表效率嗎?
那些盲從的“經濟學家”會跳出來說:我們指的是——供求平衡的效率。好一個“供求平衡的效率”!僅就上面的例子來講,它已經屬于反人類反效率了,還有什么“平衡的效率”可講?
“供求平衡”就能夠促進效率嗎?且不說上面的例子,僅就他們所說的“促進供求平衡”來講,讓我們來看看效率在那里。他們所說的“促進供求平衡”講的是價格信號和價格杠桿的原理。
首先,我們要提出一個嚴肅的問題——價格信號是否真實可靠?是否真實地表達了該事物的真實供需程度?“購買力”是否代表了人們對該事物的功能效用的需求取向?囤積居奇、價格壟斷和惡意炒作,會否扭曲價格信號?這樣的價格信號還可用嗎?既然無用!效率何來?如果用之,它就是反人類反效率的罪惡!!!!!!
其次,就算價格信號是真實可靠的,是一點都不參假的,它就真的能夠促進供需平衡了嗎?還記得“菜賤傷農事件”嗎(這里面的確有很多原因,但終歸是只注重視價格信號惹的禍)?上一年度的價格信號不可謂不真實,可它帶來了什么?它帶來的是所屬農民的破產與相關資源效用的巨大浪費和損失。價格信號促進效率了嗎?這些損失和浪費不是反人類反效率又是什么?
再如,由供求關系所決定的價格信號,真的能促進有效供給嗎?還記得中國足球隊嗎?現在的國家足球隊員的收入(價格)是七八十年代的幾倍?現在的成績能以那時侯比嗎?促進有效供給了嗎(真想罵一句:白用高價養了一群蠢豬)?其他的可以此類推。價格杠桿管用嗎?效率在哪里?
那些盲從的“經濟學家”又會跳出來說:我們說的是促進了——生產效率。好一個“生產效率”,是單個的生產效率還是整體的生產效率?是企業的生產效率還是社會的生產效率?是單個(包括單個的組合)的生產效率有效率,還是社會整體(單個的組合不等于社會整體,后面作分析)的生產效率有效率?
什么是生產效率?就是——以最小的資源環境消耗,獲取(生產出)最大的功能效用。這才是真正的生產效率,這才是真正的生產目的。盲從的“經濟學家”們本末倒置,用價格杠桿撬動的是以利潤的最大化為生產目的;以個體“成本”的最小化和利潤的最大化來衡量“生產效率”。
這樣的生產方式真的有效率嗎?“改革開放”以來,企業的成本的確是下降了,可是他們把龐大的成本代價推給了資源環境、推向了社會、推給了國家,個體“效率”是上去了。社會效率在那里?國家效率在那里?資源環境的效率在那里?人文環境的效率又在哪里?
盲從的“經濟學家”們想當然地認為,單個的“效率”相加就會等同于整體的社會效率。真是這樣嗎?社會資源環境的損耗算不算成本?盲目生產(如菜賤傷農事件)的損失算不算成本?腐敗猖獗、道德滑坡所造成的損失算不算成本?各種犯罪造成的損失算不算成本?下崗失業算不算成本?放著人力資源不用,增加對能源資源的消耗,這雙重的浪費算不算成本?無效勞動、劣質和有毒物品多造成的損失算不算成本?通貨膨脹所造成的損失算不算成本?經濟危機和金融危機所造成的損失算不算成本?各種社會危機的集聚算不算成本?這林林總總豈是簡單的單個相加就能包容的。單個相加的“效率”能等同于整體社會效率嗎?盲從的“經濟學家”們!請給人類一個理性的回答!!!!!!!!
我不是政治學家,但是我鄙視那些違背人類良知,打著“效率優先”的旗號,實則在為資產階級服務的“經濟學家”,如亞丹斯密、凱恩斯等。他們用一套詭異的“理論”,把反效率說成是“效率優先”,不僅倆次挽救了資本主義生產方式的滅亡,并因此把一切罪惡推向世界的每一個角落,把人類推向了自我毀滅的道路。(請參看我的博文《也談“體制創新”》)
(本文是我的——《也談“體制創新”》一文里的一個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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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wu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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