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而左2011-02-03
中央電視臺早期的電視歌曲大獎賽,還是值得一看的。后來,就水貨充斥。2002年5月的一次,有我曾十分喜愛的李谷一,吳雁澤兩位資深的歌唱藝術(shù)家當評委,我就很有興致的坐在了電視機前。當看到如下的知識問答的時候,我憤怒了,就不再看下去,而是拿筆發(fā)了一番感慨。
“你選擇的是360題,請問聯(lián)合國五個常任理事國是哪五國?”
“美國、悉尼、日內(nèi)瓦、俄羅斯……”
“對不起,時間到。”
為什么這位歌手,連悉尼,日內(nèi)瓦,是城市而不是國家都不知道?報“五常”,偏偏把自己的祖國排除在外?這種現(xiàn)象,背后的原因其實十分簡單:我們的文化教育和道德教育出了大錯,脫離了正軌、正常,畸變?yōu)橹挥小俺缑烂拿馈绷耍∵@些年來,一些操控了國家宣傳和教育機器的人,在致力于告訴每一個國民,只有美國才是值得愛的,才是朱學勤先生的“萬國之上的人類”!
人們對美國的崇拜到了什么程度?別說去問五個常任理事國,再無知的人都不會答錯,就是去問世界上婊子最多的五個國家,回答者也會不假思索,脫口而出,說出美國后,再去琢磨別的國家。反正,只要是問世界上的事,那就是美國第一,漏掉誰也不會漏了美國。美國是那么的偉大,那么親切,比親爹親媽還要可愛、可敬百倍、千倍、萬倍。至于中國,她一點也不可愛,像個干癟的老太婆,五千年的褶皺,爬的滿臉都是,要錢沒錢,要地位沒地位,要志氣沒有志氣。
這就是我們近30年來的教育。
一個社會到底怎樣,看看這個社會里的女人,往往可得一基本印象。我就常懷著一種惶恐的心理,在旅途中觀察擦肩而過的時髦女子,總擔心她們的頭腦不像她們的外表那么美麗和精致。一次,從寧波飛北京,在擺渡車上,見一位衣著優(yōu)雅的女子,武俠英雄射“口箭”一般,向車外噴出口香糖殘物,我?guī)缀醺叨鹊男睦砉收狭恕6@位美麗如畫的女歌手的淺陋,讓我不得不懷疑,歌唱大賽是假,為達官貴人選“奶”或者“面首”才是真。再看看周圍,許許多多容貌美麗的女人,年齡不過20上下,開著既不是父母的,也不是丈夫的保時捷或法拉利,四處招搖,我們這個社會的面貌就不言自明了。
1970-1980年代,我們的社會幾乎一致視香港為文化沙漠。就是那些對于毛澤東的“文化禁錮”,十分不滿的右派分子,也是不得不承認這一點的。昨天的文化沙漠成了今天文化的圣地!昨天的靡靡之音成了今天偉大中的最偉大。君不見,昨天的春晚,那個說他是二傻都還抬舉了他的周杰倫,居然演繹起了《蘭亭序》,惡心得我只好去侍候我家那只黏人的貓;那個叫林什么玲的嗲女,居然驚得四座落魄一般。我們的社會真是已經(jīng)病入膏肓了。初期,崇拜香港臺灣的流行文化,只是無知反叛小青年的趕時髦。后來,就成了普世價值之一種了;現(xiàn)如今,居然是最有文化的人之間的最文化的事情了。
這一切的發(fā)生不過是因為一個人一件事!1980年代末,社會出現(xiàn)一次重度痙攣,以至于昏厥。蘇醒過來之后,天不再是藍色的。一個實用的、幾乎人人走捷徑發(fā)家致富、成名成家的時代轟然降臨。知識的目標在于鈔票,不再是理想。在幾乎每家書店,擺放了許多號稱哈佛MBA教程和其他快速致富的商科書籍的書架前,人頭攢動,而在工程技術(shù)書籍的書架前,開鋪睡覺,也不覺狹窄。知識真正的無用了。大學里,美容雜志比專業(yè)課更讓女生們瘋狂,也更有投資價值。在隨便一個所謂的有檔次的場所,比如說高檔賓館,高檔休閑中心,精品購物城,各種精修過美容的女士們,在做著各種的“投資”。相比之下,書店就只是丑女的龍門了。有一次,在美術(shù)館東側(cè)的三聯(lián)書店購書,我看看前后左右發(fā)現(xiàn),品書挑書的,居然沒有一個容貌姣好的女子。那一刻,我心里很冷,很悲涼:眼底的是因為沒有美麗的容貌而走不通捷徑的一族,她們不得不還要靠知識去做金錢的敲門磚,或作為謀生的基本手段。面貌姣好的女子們?nèi)ツ睦锪四兀克麄兓蛘咴谧鲋鴦偛耪f過的各種“投資”,或者正在睡覺,等到晚上好有精神去登達官貴人的床。
曾經(jīng)有一個時代,國家號召女人自力更生,要不愛紅裝愛武裝,要頂半邊天。那個時代,女人曾是那樣的美麗,讓人心醉。1970年代末,換了人間之后,有人告訴女人說:你們被欺騙了,你們失落了自己,你們該回到自己的本色,展示個性,愛美,愛紅裝。于是,在紅裝盛裹下的女人們,就前仆后繼,走進了福建廈門的“紅樓”,或者進了北京的“天上人間”,成了達官貴人們的工具。做了工具的女人還說:我自由了,我解放了,我成為了我自己。
我無意責怪女人。女人不過是這個時代的犧牲品。然而,誰是讓她們犧牲的罪魁?是怎樣淪喪的道德,讓她們犧牲了自己的肉體和尊嚴還要感謝這個時代?又是什么力量讓從紅樓里走出來的歌手,重新走向了主旋律的舞臺?某公1980年代末,有石破天驚的一句話:“改革開放以來,我們最大的失誤就是教育的失誤,我說的教育,是…”。讀者諸君,不亦暈乎?
在那個不尊重知識不尊重科學的年代,人們奉行的價值觀之一是:學好數(shù)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那個時代“僵而死亡了”,代之而起的是科學的春天。春天里,知識得到尊重,有知識的大學生在家里“啃老”,也不會抗議失業(yè),破壞和諧;沒有知識的極端貧困的民眾,在春節(jié)可得100塊錢的生活補貼,與政府官員一同,構(gòu)建和諧;春天里,我們可以聽到最動人的歌聲,“當我老無所依……”,一直唱到了春天里的春晚。春天里,就有了上面說到的“白天睡覺晚上登貴人床”的溫馨和浪漫,就有了五個部級官員共享一個情婦而不爭風吃醋這種只在荒蠻的母系社會僅見的純樸!
荒蠻!的確的,我似又聞荒蠻的腳步正朝我們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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