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光”成了指導“我們”思想的理論基礎
毛主席曾經教導我們說:“領導我們事業的核心力量是中國共產黨,指導我們思想的理論基礎是馬克思列寧主義”。這一段話中的兩個句子是相互相成的,共產黨要成為核心力量,必須以馬列主義理論為指導思想;離開了馬列主義為指導思想,就成不了核心力量。
隨著毛主席去世,現在已經很少有人提馬列主義了,更很少有人提毛澤東思想了。即使有的人偶而提及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那也不是原來意義上的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了。這好比一個瓶子原來裝的是美酒,后來人把酒倒掉了,在原來裝酒的瓶子中換上了泥漿,有的人仍然說這是美酒,雖然很多人并不相信,但是說的人信誓旦旦,于是泥漿也就被認為是美酒了。至于原裝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是美酒,還是換成了泥漿的酒是美酒,姑且“不爭論”。但是在現實生活中,讓百姓感受最深,黨的核心領導作用已經發生明顯的變化,再也體會不到過去那種“核心領導”作用了。這種變化,首先從國有企業改革中最先體現出來。
國有企業原先是黨委一元化領導,后來改革為廠長負責制,黨政分開,黨的一元化核心領導作用成了黨的理論家們常常需要論述的“兩心變一心的”理論探討。再后來,企業改制,廠長制改革為公司制,企業黨的領導被“法人治理機構”排除在外,企業一切決策由股東大會、董事會,討論通過,經理層執行,董事會成了企業的心,黨委成員投票變成了董事投票,黨委被徹底的邊緣化,成了有其不多,無其不少的多余組織。
隨著改革的不斷深入,政府也越來越“核心”的忙了起來。招商引資是政府的頭等大事,賣土地也是政府頭等大事,賣資源,賣國有企業、賣醫院、賣學校更是政府經濟改革的頭等大事。黨委將工作重心轉移,也一心一意的以經濟為中心,不在領導組織農民學大寨走集體所有制道路,為實現農業機械化而奮斗,將農田一分了事;不在領導工人學大慶,為實現工業現代化而奮斗,將企業一賣了事。黨委也搶著做原本是政府范圍內的招商引資、賣土地,賣資源,賣國有企業、賣醫院、賣學校的工作,黨委和政府都把“賣”字當成第一重要工作。
過去把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常常掛在嘴上的黨的領導們已拋開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開始積極的學起亞當·斯密、薩繆爾森,時時把《國富論》、《經濟學》常掛在嘴上了。聽說原宿遷書記仇和曾經對記者說過自己閱讀薩繆爾森的《經濟學》高達十二遍,可見,亞當·斯密、薩繆爾森早已經成了當下領導們的指導思想。
不過,令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是,那位自稱苦讀了十二遍薩老的 仇和 先生,居然從來沒有注意過薩老的那個最精典的妙喻:——你可以教會一只鸚鵡學會說“市場”,但它不會因此而成為一名經濟學者。薩老提出了“混合經濟”的理念,即:反對盲目崇拜市場,主張在現代經濟中,政府在彌補市場機制缺陷方面承擔著諸多責任,政府應當干預經濟,積極提供公共產品和服務,促進社會公平。而我們的 仇和 先生在讀了十二遍薩老以后,在儼然以“薩老弟子”自居的同時,卻用實際行動證明:那本厚厚的《經濟學》所教給他的,竟然只有無所不能的區區兩個字:“賣光”。仇和想通過“賣光”,企圖向世人證明:由于政府提供公共產品總是缺乏效率的,因此必須通過完全的私有化和市場化來生產公共產品。做出了與薩繆爾森完全相反的理念,這不是對著薩 繆爾森 先生的老臉上吐唾沫嗎。如果僅是仇和一個人信奉這個結論,把西方數百年所積累起來的經濟學理論踩在了腳下也就罷了。最奇怪的是幾乎所有的公仆們都象中了魔咒一樣,都把“賣光”當作經濟發展唯一的靈丹妙藥。
于是乎,“賣光”成了指導“我們”思想的理論基礎,并且是越賣的越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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