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我村選舉動用了250萬—300萬元的資金,人們不該買的亂買,造成了極大的浪費,讓人痛心。我家是5人18歲以上的又是中間派,誰家的東西和錢都有,算算將近3000元的實惠。但是不知道到該選誰了,大家心里都清楚,有錢有勢有人的花了大代價的,是不可能帶領全村人民共同致富的,可是真正好的后選人因為沒錢,當然是競爭不過拿錢砸出來的。所以我吃的喝的花的都不是滋味,良心上過不去。這幾天全村人心惶惶,鄰里不鄰,親戚不親,朋友不朋,人鬼不辯,好壞不分,立場不明,只剩金錢,如此下去我好擔心。這樣選舉出來的干部將會帶領我們走向何方?他們會真心帶領群眾致富奔小康創造和諧新農村嗎?還是為了自己的利益不惜一切代價?后果不敢想像!國家大力提倡的社會主義新農村建設只能是一句空話,廣大人民群眾的利益怎么得到保障?以上是我村這次選舉的現實情況,中間暴露出很多的問題,一點不假,我做為一名多年的老黨員擔保。并呼吁有關部門深入實際,深入基層,切實把農村工作搞好!”
————這是08年時候的一件事情,我的一個叫做山西老農民的網友出于一腔愛國的熱血,發出一個名為《基層農村干部選舉現狀》的帖子,如上。這個帖子在搜狐社區的每一個分社區,都給刪除了。為什么?因為人生地不熟的山西老農民把那些競選人的名字都寫上了。
本人在基層工作10年以上,對于基層普選情況,經驗和感受都很深刻。從基層農村干部選舉現狀,我開始反思普選制度,在反思中認真的分析了幾個關于普選制的問題:
問題一:普選制的民主在我國推行之現實可能性的初步討論。
普選制度本質上是資本主義性質的,在一個社會主義國家,沒有實行普選制度的可能性。普選制度要是比人民代表大會制度好,在毛主席那時候,我們就已經實行這種制度了。
退一步說,即便實行普選制,其前提也是,必須確保普選制與共產主義的目標不是對立的、沖突的。如果選出來的執政黨不是共產黨,那就是違反憲法,違背群眾利益的,所以只有以共產主義作為終身理想的共產黨人才能作為候選人。
現在的人民代表大會制度,至少還是確保了國家的社會穩定與必要的經濟發展環境,更不至于陷入動亂。現在的人民對上級官方有所不滿,至少還可以上訪,部分還能通過上訪解決問題,甚至也能到網絡上去宣泄一下。可是如果推行全國普選以后呢,我們將要面臨的問題是我們所難以預料的。如果施行省、市、縣級直選,后果是將導致中央部分政令不通,甚至部分地區可能發生為中央所難以控制的騷亂。而如果施行全國普選呢?個人認為,就目前看來,弄得好的可能性不大,很有可能得到極為糟糕的結果,而且那種后果極有可能是難以控制的,甚至可能造成全國動亂。
普選權利的實現不只是一項權利實不實現的問題,不是推行的時機還成不成熟的問題,不是一個能不能相信大多數人的眼光和素質的問題,而是一個能不能將十幾億人的生命和幸福交給這個事實上并不值得信賴的制度的問題。
看到臺灣那邊的熱鬧與激情,內地不少人是很羨慕的。但事實上,一則臺灣的那一套民主制度是以強大的民眾輿論力量等等一些歷史的、內部與外部的因素為制約并促使不至于在施行過程中避免騷亂的。二則,臺灣之普選,本質上還是資本主義性質的。
有人說,那些實行普選制的國家都很富有。然而,眾所周知,二戰后,菲律賓是亞洲最富裕的國家,但是它后來照搬美國民主制度,卻反而成為了亞洲最窮的國家之一。
問題二:如果中國實行普選制,參選人的競選經費從何而來?選舉活動經費從何而來呢?
美國眾議院前議長奧尼爾說:“目前,任何一個競選都包括四個方面:候選人,候選人的觀點,競選組織以及競選用的錢。沒有錢,你干脆就不要想其他三個方面。”歷史上,美國所進行的總統選舉,大部分是花錢多的一方取勝。至于不花錢或只花得起小錢的主,那是完全沒有取勝的可能。在美國,掏得起腰包競選的只是極少數,競選的經費主要靠公開籌款和秘密捐款,即使是億萬富翁參加總統或議員競選,也不是只掏自己的腰包,同樣也要多方籌款并接受捐款。而款項呢,主要來源于財團和富豪。普通選民的捐款,實在有限。但是財團和富豪呢,當然是把捐款當作一種盼望回報的投資行為。當選者競選的時候接受他們的錢是身不由己,當選后照顧他們,則是義不容辭的履行欠債還錢的責任與義務。
曾任參議院少數黨領袖的斯考特說:“我認為參議院中的每一個人都意識到,每一筆款捐出后,至少一般公眾會覺得存在著一個某種形式的報恩問題,接受捐款的人常常感到要以某種形式報恩,捐款者可能也期待某種形式的報恩。所報之恩可能很小,比如一點小幫助,但另一方面,捐款者可能期望得到他沒有得到的好處。”報恩的行為事實上是廣泛存在的,要不也就不會有那么多人愿意投資了。金錢對民主政治的腐蝕作用,使政治權力成為少數富人實現與保障自身實質利益所操縱和借助的力量。
據埃菲社2007年5月18日報道,打算在2008年競選美國總統的大約20多位政治人士中,至少有10位民主黨或者共和黨的總統候選人是百萬富翁。據法新社2007年1月15日報道,2008年總統選舉將成為歷史上耗資最多的一次選舉。2004年總統選舉花費了6.93億美元,當時曾是歷史最高。據The New York Times, November 26, 2007.估計,在紐約州第20區競選的每個候選人至少需要花300萬美元。
如果不花費,不廣為宣傳,誰知道你是張三,還是李四,是哪號人物?有沒有想過,中國人該怎么去弄呢?對于接受那些少數人少數組織饋贈的人,你還能相信他是為多數人服務的么?
問題三:民眾選出來的政權能代表民眾利益嗎?
眾所周知,陳水扁等人,可不代表民眾利益,而只是公權私用,大肆貪污受賄。
中國自從1998年實行村級普選制度以來,不少黑社會成功竊取基層政權。隨著所謂基層民主的逐年推進,很多地區的黑社會通過在基層操縱普選,再操縱黨內民主,一步步實現基層政權黑社會化。這些人真的是來奉獻,而非為個人利益,甚至黑社會組織利益而來嗎?
一個方面看來,一部分并無多少本級內部利益來源的村級民選政權對上級政權財政上的依賴,導致了村民委員會不過是非民選的上級政權的附庸,完全體現了非民選的上級政權的政治意志。
一個方面看來,事實上,即便一部分有著巨大的本級內部利益來源的村級民選政權無須依賴上級政權的財政供養,也不能夠體現民眾意志、代表民眾利益。在賄選現象的背后,是一個個野心家擠身于那個利益集團的野心和陰謀。他們心里都有本帳,賄選成本必定小于當選后的收入。為了領導好村民并為村民服務而賄選的事情,是根本不存在的。選舉不過是對一種利益獲取資格的角逐。少數人往往通過、依靠所謂的民主來獲取權力并以此謀取自身利益,不過操縱與愚弄了一把多數人的所謂民主權利。
事實上,總結西方國家的歷史事實和現今社會政治經濟狀況來作客觀分析,一直是少數人控制、奴役多數人,是宗教權勢集團、封建權勢集團、金融權勢集團及其家族在控制、奴役其他人。每一種制度其實都會造就一些適應于這種制度之下的制度獲益者與制度受害者,已經實行普選制度的西方國家的權勢集團都是普選制度的獲益者和維護者。
民主必須是以高度的輿論自由為背景,以來源于天賦權利的每個人同等的輿論影響力為條件的。在種種怪誕現象發生的同時,必須要有人提出質疑與反對,而且是與否定質疑與反對的聲音同等聲量大小的質疑與反對。普選制度本身就存在不可能讓每個人利用天賦權利發揮個人影響力順利當選的民主悖論,選來選去,選出來的都只能是利益集團的政治代理人。
問題四:假設要推行普選制度,在擁有普選權之前,人民要需不需要所謂的民主教育呢?
“假設要推行普選制度,在擁有普選權之前,人民要需不需要所謂的民主教育呢?”——這根本就是一個怪誕的虛偽的問題。所謂如果人民沒有受過民主教育,他們是不應該擁有普選權的說法,當然是錯誤的。因為人民如果真的接受了民主教育的話,他們都會反對普選制度,而不是盲目的擁護這個荒謬的制度。
我們并不能通過美國的那一套所謂民主制度實現公平和幸福。我們與美國人民所面臨的是很不一樣的社會現實。人民代表大會制度,本質上是好的。雖然我們也面臨代表資格被權勢集團內部化、代表權利被潛在利益化、分散的代表權利被嚴密監控和組織意圖化等等復雜而隱蔽的情況,通過帶有賄賂性質的和不正當的意向性的與引導性的暗箱操作來操縱選舉的事情也常常見諸報端,但我們總不能因此而接受一個本質上就是壞的制度吧?事實上,普選制度只能導致民眾的政治權利被邊緣化、本只屬于少數人的政治權勢被集中化。更好的雖然可能欠缺完善的制度之下生活的人民如果在更壞的制度之下生活,只能是一種悲劇。
Max Sem Man在《美國為什么能保證老百姓的生活底線?》一文中說:“簡而言之,美國社會有兩套游戲規則:一套是市場經濟的游戲規則,一套是民主政治的游戲規則。如果老百姓覺得在現行的市場經濟游戲中無法實現自己利益的最大化,他們就會通過選票對這樣的規則進行修正。同時,大資本擁有者知道老百姓或者自己的雇員有通過政治渠道改變現行的市場規則的力量,就對后者異常小心,乃至當自己在市場上擁有絕對優勢時,也不把優勢占盡,而是給老百姓留夠‘甜頭’。”——這種論調簡直是放屁!為什么這樣說呢?這樣一種所謂異常小心所帶來的只能是泡沫經濟、欺騙性的經濟繁榮、無可控制的經濟災難和全球性的嚴重政治后果。當然,這種論調同時也很好的說明了為什么美國是一個傾向于對內欺騙的同時傾向于對外掠奪的國家。這種不正義的國家行為最終帶來的,只能是其受害者包括美國人在內的整個世界的人們的災難性后果。
問題五:我們需要什么樣的民主教育?
現在有人認為:之所以要珍視人民的普選權,關鍵是要讓人民更加強烈的認為他們的領導人是自己選出來的領導人,從而更加擁護支持我們的偉大的共產黨,也更加緊密的團結在以胡錦濤同志為核心的黨中央周圍。還有人認為:普選的權利是一種個人必須的權利。有人說:在普選中,我們的老百姓的真實意愿會不會被人所左右掌控,這是很難說的。但我們總不能因噎廢食啊!何況我們的老百姓雖然才剛剛普及九年制的義務教育,但是對于善良丑惡的判斷的意識與基本識別能力還是有的。有人說:人民代表大會制度的可行性是幾十年歷史實踐所證明了的,雖然忽悠了老百姓的普選權,但還是保持了國家的穩定。但是國家也不能總是停留在舊有的制度之中不思改進啊!何況我們老百姓的民主權利也當然希望能夠得到更好的實現啊!特別是出于利國利民的目的的制度改進是有其必要的!我們的政府是不是也可以立法規范我們的普選權在實踐中的適用以更好的保護實現我們的民主權利呢?那是可以做到的。還有人說:更好地實現民主,實行普選,雖然在時間上需要予以妥當的慎重的考慮,但對老百姓方面的要求,其實并不需要什么苛刻的附加條件。須知,只有普選能讓政府兼顧民眾真實意志,從而做的更好。——何其荒謬的言論!真是愚不可及!有這種想法的人都是沒有接受過真正的民主教育的人。那些建立在否定毛主席的基礎之上的所謂民主教育,都是一種對于國民的毒害,是一種讓人被打了還說感謝,被殺之前還給人磨刀的洗腦。
我從上個世紀讀中專的時候就開始搞自學考試了,搞了十幾年,專業換了N次,基礎課程的書也換了N次,仍然是中專畢業得來的中專文憑。我這個人,凡是要考試的書我就看不進去。我中專的時候,學習成績逢考必是全班倒數第一,也是全校有名的補考大王。因為這個緣故,我對學習也沒有信心,常常不去上課。可就是這樣一個學生,在中專的最后一年,被民主選舉為正班長。
那一年,班主任老師忽然心血來潮,搞了個什么民主選舉的學生會議。選舉那天的具體情形,我也不知道,我那天出去逛街了。回來的時候,就聽到老師神秘兮兮的叫住我,也不問我怎樣沒來開會,把我叫到一個僻靜的地方給我做思想工作。
老師說;我今天啊,犯了個大錯,我搞了個民主選舉,全班37名同學,有30名選舉了你。有人在選舉前搗了鬼,利用了同學們對你個人的好感,目的就是要讓老師尷尬一回。你說你能當班干部嗎?你會把同學們都給帶壞的。你自己沒有紀律觀念,大家你也就管不著了。我想吧,要不你就辭了,說你干不了,我找別人替你,怎樣?我說:既然是民主選舉出來的,那也代表了同學們的意見啊,老師你總不能一下子就把同學們的意見給否定了吧!老師說:只要你說不當,同學們的意見也不能強迫你當啊!
讓不讓我當班長,這個對于我來說,并不是很重要,我也真的從來就沒有想過,但是對于老師與老師帶好一個班級的良好愿望來說,卻很重要。后來我就辭了,反正也從來沒有想過要當什么班長,照舊由老師欽定了一個班長。
班主任老師的真實意圖是要帶好一個班級。我常常一想到普選權的問題,就免不了想到我的班主任。其實我們的領導人毛主席在解放全中國以后,何嘗沒有想過這些問題呢?如果普選制真的是一種最好的民主制度的話,在普選權真正實行的時候,他老人家大權在握,一聲令下,早就實行普選制了。須知,其中的利益與權力角逐的復雜性,絕對不會象角逐一個班長那樣簡單。什么民主化進程,其實都是一些帶有欺騙性的論調。我深知的事實是,當年之所以沒有實行普選制,實行了人民代表大會制度,正因為普選制是一種很壞的制度。其實我們的幸福,都在毛主席的考慮之中。毛主席何嘗不是為了大家好,為了帶好一個班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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