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今年的“復興之路”上,每隔一段過程便會有一出華彩的盛典。炫瀾的演義,讓為數眾多的“非主流”們置身于夢幻的世界,加上與內心現實印象的強烈對比,更像是處于一場夢游一樣。同一個世界,不同的心情。老百姓有一句俗語:“會看的看門道兒,不會看的看熱鬧。”一次次大場面展現出的“門道兒”,仿佛一切盡在不言中,而“非主流”們一次次看的熱熱鬧鬧。當他們突然爆料,我們也跟著激動;當他們翩翩起舞,我們也心潮澎湃;當他們歌功頌德,我們也隨之歡呼。
作為演員,要想感染觀眾,最好是先自己把自己感染了。真作假時假亦真,假作真時真亦假。本山大叔腦溢血了,確實讓人失落之余有點黯然神傷。他演的太投入了,以至于假戲真作。何必呢?人生無止境,只要肯攀登。他已經站在了“忽悠”的高峰,何不心平氣和地去尋找一個真實的境界。本山大叔已成為了都市的精英,走完了一條農村包圍城市的道路,誰還會戀戀不舍地永遠追求鄉村的愛情。人做一件好事容易,難的是一輩子不做壞事。本山大叔帶給觀眾太多的歡笑,最不容易的是用自己結實的身體和旺盛的精力為人民群眾留下了“喜劇”般的人生。
國慶閱兵,天大的喜事。盛世華彩,振奮人心,舉國觀注,在所難免。人民共和國成立60周年了,這展現的是國威,每一個有堅定理想信念的中國人都是愛國的。特別是“熱愛祖國,熱愛社會主義,熱愛中國共產黨。”這注入靈魂的東西,雖然被市場經濟的經營模式層層包裝,但歷史的真像總是隱藏在記憶的深處。9月28日,網絡上傳來國慶閱兵方陣臨時變動的消息,多少有點意外。不是意外國慶閱兵陣容的情況,主要是意外這個消息本身。國慶閱兵,如果是一場龐大的文藝會演,那何不早些集思廣議,征求意見,創新思路?神秘中有點莫測高深,露點中有些愈蓋彌張。如果這是一次重大的政治事件和軍事行動,那么機密程度到底幾級,保密工作應做到哪一層呢,是不是需要讓政治問題形成婦孺皆知的局面。當然,我們不會妄加猜測,只是在“非主流”們的心里,難道又是市場化模式的一次成功運作?
畢竟,主流媒體的發布,讓我們提早知道了一些華彩盛典的蜘絲螞跡。比起奧運會的開幕式,正是由于被事先蒙上了一層看不清楚的濃厚色彩,許多人更加觀注國慶閱兵的盛大游行。近幾年來我已養成了一種習慣,在床頭放套馬恩、毛的選集,帶著現實問題在夜深人靜時候尋找理論與現實的結合。9月29日晚,作為一個普通的愛國者,我懷著激動和崇敬向中華人民共和國建國60周年獻禮。怎樣來表達自己的心情好些?決定重讀一遍《毛澤東選集》(第五卷)的一篇著名文章:《中國人民站起來了》。因為那樣的文風是意氣風發的,那樣的認識是深入透徹的,那樣的號召是震憾人心的。“讓那些內外反動派在我們面前發抖罷,讓他們去說我們這也不行那也不行罷,中國人民的不屈不撓的努力必將穩步地達到自己的目的。”在鍵盤上敲打著毛澤東主席的講話,腦海中回味著他在開國大典上豪邁自信、顫動激仰而又沉穩響亮的宣布:“中華人民共和國中央人民政府成立了。”
然而,我所想編制的獻禮終于沒有完美的實現。文字錄入以后,在網上卻沒能找到毛澤東主席當年在天安門上錄音的網絡版,準備設計的聲情并茂的論壇貼文只有文檔的格式。即使這樣,當晚值班的版主“桔子”也還是把它禮貌地進行煮酒論史了。不過慶幸在10月1日當天,強國論壇的另一名網民“高境先生”還是把毛澤東主席的講話成功地貼在了深入討論區,標題為“中國人站起來了”。說到這里,不盡想,“中國人”與“中國人民”在用詞上為什么會惹人在意呢?本來是一篇政治協商會議上的講話稿,沒有什么標題的。當收入選集,作者才確定標題為《中國人民站起來了》,這在邏輯上、情感上惹住了哪些人的神經,我們不得而知!
毛澤東思想的影響實在是太深遠了。甚至于國慶前夕,中國股市的波動帶來的恐慌情緒,一些人也與毛澤東思想聯系了起來。強國論壇另外一名知名版主“勝軍”,許多人很尊重和喜歡,包括我在內。他率真,說話詼諧中有點直來直往。每當中國股市巨烈振蕩時,他總有切膚之痛,以至于總需要說點什么,因而會在強國論壇的淺水區非常活躍。他提醒了許多人,包括我,重新去關注中國股市的動態。在以經濟建設為中心的發展階段,經濟問題許多人是非常感興趣的。富人也好,窮人也好,精英也好,平民也好,經濟同樣是大家社會生活的中心。一切的政治表象下面,經濟的涌動才是社會發展的暗流。當前的形勢,所有的華彩盛典之下,涌動的都是國際金融危機的暗流。“熱愛祖國,熱愛社會主義,熱愛中國共產黨。”這就需要我們緊緊地把握住社會主義經濟的脈搏。因為,我們所熱愛的社會主義是科學社會主義,也即共產主義。而馬克思指出,“建立共產主義實質上具有經濟的性質,這就是為這種聯合創造各種物質條件,把現存的條件變成聯合的條件。”
巧的很。9月30日晚上,央視二套經濟頻道播放了另外一場華彩盛典的一個辯論會——大連達沃斯精英對決。帶著“勝軍”版主提醒的問題,我不自覺地更觀注了這個節目。精英對決中,有國內知名企業的總裁們,有跨國公司的項目執行者,有國內外大學的學者,有不知來自何方的各類經濟學家們,等等。一會兒漢語,一會兒英語,暈頭轉向,不知所云。能記住的可能有兩個場面:一是芮成鋼引導精英們論證世界經濟已經走向復蘇了,還是目前只是處于經濟下滑的一個小的反彈。二是企業應該多元化經營,還是應該專業化經營。做電視節目總是有時間限制,各路精英們就自己的觀點作了三五句的簡短闡述,好在聽節目的人群對相關經濟理論有些了解,大致明白了節目的辯論目的。高潮在于精英們對于正反論點的舉手表決。太妙了,無論第一個問題還是第二個問題,表決結果竟都是正反方人數相同。看著精英們的表演,不禁啞然失笑,難道這就是具有經濟意義的數理統計,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零和博弈”。在接受了很多西方經濟學觀點以后,我不得不再次接受一些新的觀點:經濟學就是什么也沒有解決,什么也不用解決;經濟學學術觀點就是政治民主式的舉手表決。
關于股票和股市以及其他的金融產品交易,了解的實在是不太多,也不想去過多的深入了解下去。只是一個經濟的表象罷了,光看一些大學教材和學術期刊,哪里能夠了解到這些風起云涌的真相。馬克思在介紹法蘭西的階級斗爭歷史時,在政治角度,揭露了一些財政與金融的真相。“無產階級的解放,就等于資產階級信用的消滅,因為它意味著資階級生產和資產階級制度的消滅。國家信用和私人信用,這就是表明革命強度的經濟寒暑表。信用降低到什么程度,革命的熱度就上升到什么程度,革命的創造力就增長到什么程度。”在馬克思的指引下,我們來看一下歷史上法蘭西階級斗爭加劇時,社會主流的表現。“臨時政府想要拋掉共和國的反資產階級外貌。為此首先就必須保證新國家形式的交換價值,保證它在交易所中的行價。私人信用必然要跟共和國在交易所中的行價的確定而又上升起來。”“銀行是在七月王朝時代掌握統治權的那班金融貴族的總府。正象交易所把持著國家信用一樣,銀行操縱著商業信用。”“二月革命不僅直接威脅到銀行的統治,而且威脅到銀行本身的生存;所以銀行自始就設法把不守信用弄成普遍現象,借以破壞共和國的信用。”“后來,臨時政府又向法蘭西銀行借款,并把國有森林抵押給它作為擔保。這樣一來,二月革命就直接地鞏固和擴大了它本來應該推翻的銀行統治。”
當然,歷史的回顧根本就不是現實的指南,科學的認識會在實踐的發展中形成推動社會進步的能動性作用,從而實現歷史前進的辯證過程。10月1日的早上,大街上依如往常。城市的人流愜意于8天的長假,私家車主和公務員們紛紛逃離凡夫俗子的包圍,奔走在山川和城市間的道路上,努力地助推著假日經濟以及由此而產生的GDP。現實的忙忙碌碌總是讓更多的人們沉浸在世俗的生活。工薪族欣喜于又一個休假的來臨,城市的小商販們想乘著人們欣喜的心情能“多收了三五斗”。流浪在他鄉的農民工、畢業不久的學子們,奔波于生計,漫長的假期徒增了些許的思鄉之愁。同一個世界,相同的時刻,不同的心情。每一個凡夫俗子就是習慣于平淡生活的喜怒哀樂,遙遠的事情,往往已不容易激起人們情緒的大起大落。既然不是激情燃燒的歲月,哪里會有太多的熱情似火和心潮澎湃。熱鬧的街面上,商家大多擺滿更多的貨物,可是已經很少有像往年一樣的降價促銷活動了,買賣各家可能會是在更加復雜的心態等待著交易的進行吧。國慶恰逢中秋佳節,平民百姓們不得不以購物的方式表達一下傳統的心情,因此也可以多看兩眼商家門口已經很頻繁的通俗表演。物質條件的改善,使節日氣氛的營造也較往夕簡單和容易些。稍微好一點的商鋪在國慶的時候紛紛有了共同的創意,他們在門前的彩旗叢中,不約而同的增添了幾面國旗。金銀飾品交易商店、銀行、其他金融機構,他們更是大張旗鼓,有準備的讓國旗在這一天迎風飄蕩。然而,傳統的行政事業以及企業單位在國慶的時候,開始不再成為營造節日氛圍的主角。特別是大多數基層單位,門前冷冷清清,有的會有一面辦公樓前常年懸掛的國旗,而更多的則是什么也沒有。
10月1日的上午,匆匆忙忙地趕到了農村的田間地頭,國慶長假也正是農村秋收秋種的農忙時節。好多的人們在打曬秋作物和犁地施肥,甚至他們大多數人是顧不上坐在電視機前,觀看央視的國慶閱兵直播節目。不同的田塊中間,不同型號的拖拉機來回奔馳。回想起我在2007年秋季看見并感覺到,在現代科技的農耕條件下,農業大型機械化正在回潮。而2009年,這樣的趨勢更為明顯了,大型拖拉機在深耕方面的優勢顯而易見。當過會計的父親計算的好:“大拖拉機下地就是五犁,深度比小拖拉機犁深多出一倍,圓盤耙把土地平整的很碎,來年每畝地糧食可多打幾十斤。一畝地多掏50元錢,和自己用小手扶的人工費、油錢、請人幫忙的招待費相比,還是值得的。”反過頭來看,建國初始,黨和國家提出農業機械化的農村經濟社會發展方向顯然是十分正確的,對于農業現代化發展來說,無疑帶有全局性。在農業機械化內容上的回歸驗證了工農業的關系和生產社會化的發展必然,在自覺中選擇是這樣,即使是自發地摸索也照樣遵循。現在,只不過我們雖無近憂,卻還是要保持遠慮。如果一些農民在農業再生產過程中,連50元的貨幣支付能力也喪失了,農業機械化的發展趨勢還能不能持續!就是說,在特定金融體制內,貨幣在社會上的分布嚴重失衡,造成不可逆轉的兩極分化,那時候我們該怎么辦?
10月1日下午,打開電視機,正在重播國慶閱兵,進行到了空軍編隊接受檢閱。不多長時間,劉淇同志宣布群眾國慶游行開始。令人驚奇的是,毛澤東思想標語方陣走來時,毛澤東主席在開國大典上的錄音一同響徹了天安門廣場。事情的發生與想像的空間竟不謀而和!游行的隊伍描寫了新中國的發展歷史,人民民主政權走過了60年的春夏秋冬。
中華人民共和國是工人階級領導的、以工農聯盟為基礎的人民民主專政的社會主義國家。社會主義制度是中華人民共和國的根本制度。禁止任何組織或者個人破壞社會主義制度。作為共和國的主導力量,中國工人階級經歷60載的風風雨雨,創造了屬于這整個時代的榮光。早在上個世紀五十年代,黨中央提出,要在十年到十五年或者更多一些時間內,基本上完成國家工業化和對農業、手工業、資本主義工商業的社會主義改造。中國工人階級由弱小到強大,以工業化的勞動迅速地奠定了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為一個當代現代化國家的基礎,中國工人階級萬歲,中國人民萬歲!現在,中國工業經濟的發展進入了空前的規模,工業領域的勞動生產率早已完全能夠支撐龐大國民經濟的整體運行,甚至有些生產領域出現了產能過剩。馬克思曾經指出,一般說來,工業無產階級的發展是受工業資產階級的發展所制約的。可是工業經濟創造出來的勞動生產率遠遠超乎想像,工業無產階級僅僅是人類社會人口數量絕對數的一小部分時,經濟的發展便使工人階級以及工業資產階級各自所面臨的政治形勢發生了深刻變化。工業資產階級還在面臨著金融資本家和官僚資產者的政治競爭時,全球化的金融霸權很快地就籠罩在了資產階級的法權體系之上。工人階級還沒有完全克服來自于內部的褪變,在建立人民民主專政的政權之后,還有待于思考下一步怎么辦,怎樣前進的時候,人類勞動自身的發展規律又迫使無產階級走向新的革命,用勞動實踐去批判和創新更加先進的勞動方式和勞動組織形式。問題更加復雜了。比如,像通化鋼鐵這樣的工業,在剛剛抵擋資產者的陰謀之后,如何去消解產能過剩的寵觀市場經濟環境里不同工人群眾之間的殘烈競爭。
一切都充滿了不確定。事實上,人類有意識的運動在由低級向高級的演變基礎上,針對于個別的意識運動總是表現為一種隨機的社會現象,人類受意識運動支配的勞動實踐也是這樣,勞動方式在特定發展階段內并不一定有嚴格的排列次序。政治除了具有馬克思所揭示的歷史規律外,在特定的歷史時段內,作為一種高級的受意識運動支配的社會實踐,也總是表現為一些隨機的社會事件,而并不是一定有嚴格的發生順序。工人階級的解放,在階級斗爭的過程里,必然伴隨著工業經濟勞動方式的自我否定,從而在全人類消除工業與農業、城市和鄉村、腦力勞動與體力勞動的三大差別。強國論壇的“數學”網民幻想出了機器人共產主義學說。沒有了勞動實踐,人類就會褪化滅亡。雖然機器人共產主義允許了人類的好逸惡勞,表現出了違背規律的空想性,但是這個學說中流露出的人類信息化勞動方式或許給我們留有一絲未來的曙光,可能會創造出一種新的具有更加強大統籌能力的社會活動,把所有人類自由自在地組織在社會進步的生產勞動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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