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自《潤澤東方戰略時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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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戴望舒《雨巷》偶感
作者:潤澤東方
偶讀《雨巷》:“撐著油脂傘,獨自彷徨在悠長、悠長又寂寥的雨巷,我希望逢著一個丁香一樣的結著愁怨的姑娘。她是有丁香一樣的顏色,丁香一樣的芬芳,丁香一樣的憂愁,在雨中哀怨,哀怨又彷徨……”這是戴望舒本來的文字形式,其內涵就是江南小鎮做白日夢的男子的自言自語,然而,戴望舒老先生“分行篡改”為:
撐著油紙傘,獨自
彷徨在悠長、悠長
…………
這就不是東西了——寫不出來可以不寫嘛。時至今日,某些附庸風雅之人,以為《雨巷》是天上的節奏,竟百讀不厭——其實,這不叫中國詩歌,而是中國人“不好好說話”。中國詩歌就是遵循漢語固有頻率(我們叫韻律)且追求表現該韻律的最佳匹配狀態的藝術形式——離開了這一基本原則的所謂“新詩歌”,就不是詩歌,我們可以把它定性為“說話”,或者“不好好說話”。從這個意義上講,戴望舒的詩歌根本不能算作詩歌。
滄海月明珠有淚
藍田日暖玉生煙
…………
李商隱的這種大意象的詩歌,已成為中華民族愛情詩歌的瑰寶,是漢語固有頻率的完美組合——反觀戴望舒的“愛情詩歌”,其節奏編排還不如目不識丁的馬車老板的節奏。在北方,趕馬車的車老板慣用順口溜——即:說俏皮話講求押韻,這對東北的二人轉產生了極大影響,是其常見的藝術形式。趙本山的小品就常采用。即便如此,二人轉還是將其歸類為“順口溜”。
五四以來,打亂漢語固有頻率的所謂新詩,如曇花一現——它企圖通過打亂中國人的節奏而打亂中國人的思維。時至今日,這種圖謀已經破滅了,人們接受的依然是唐詩、宋詞和元曲這樣的節奏。所謂的“黑夜給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卻用它尋找光明”——不過是一代罵街回城者的病態呻吟而已。
記得2002年,北大五四文學社就叫囂:“我們寫出了震驚古今中外的新詩歌”——當時,潤澤東方就說:“新詩在哪里?沒有人讀嘛,寫詩歌也要寫震驚古今中外的詩歌?中國人都想當大師想瘋了,找個笨蛋真是比登天都難。” 新世紀以來,有一種歷史傾向是值得警覺的:打著 “新詩創作”旗號的所謂“新詩”,體現于這個時代的權貴階級刻意將詩歌墮落為“叫床工具”的歷史圖謀——被譽為“慷慨激昂的民族喇叭手”的中國詩歌呈現頹廢的態勢——最近,有一首詩歌,這樣寫道:
當秋天的尖叫在一張床上濺起浪花
左邊流淌的洪水就越漲越高騎在水上的猛獸
一次、二次、三次落進高潮
這時的死亡含有蜂蜜的味道
…………
其實,就是描寫“叫床”。感嘆:一個權貴時代的刻意陰謀,在解構漢語的固有頻率的瘋狂中、企望達到改造中華民族的思維習慣之目的。這好比是蓋房子,老屋沒有了,新屋也無,僅剩下瓦礫。由是:一代天才詩人淪落為精神嬉皮士,在頹廢的人生中制造著5000年來罕見之腐朽。
如下觀點,或可拋磚引玉:1980年代,極力倡導西方精神分析學的劉再復,主張用治療精神病的方法將中華民族整體的“無意識”喚醒,來看看“政教合一”的文化黑暗——而他自己分明就是陽剛于天下的精神病醫生——當然,他自認為這些是歷史所賦予的。《讀滄海》、《又讀滄海》被1980年代文學界捧為經典中之經典,鹽中之碘鹽,而曹操的《觀滄海》在當下就不算什么東西了。
劉再復的“功績”在于:對《延安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發表以來的文學作品持全面否定的態度,將整個描寫中國人民反抗外來侵略、反抗殖主義壓迫及其提倡新民主主義的文學作品說成是缺乏想象力的、缺乏靈氣、缺乏形而上的叩向命運層面的糟糕作品。在 劉 先生親自領導的文化潮流下,要么是政治迫害的陽痿者,要么是高粱地里怪異的陽剛所生產出的革命的“雜種”......諸如此類,新民主主義與社會主義一脈相承的文化被無情解構。
中國的解構主義,其實就是嚴重缺乏文化修養與根基的一群人,企圖霸占相應的文化領域的現實表現,同時,由于他們缺乏起碼的理論基礎而不能重建文化。
無意為誰說話,但足以作證“解構”的歷史。
新文化在哪里?中華民族的心靈歸宿又在哪里?
惟通靈者可自救——且必是中華新文化的脊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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