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當年,地理書上的黃海、東海、南海,明明白白寫的是我國的內海,后來不知道怎么搞的,通通變成了公海。美國的航空母艦,本月底就要耀武揚威地開到我們的黃海來耍耍了。星條國浮海來犯,十三億危如累卵,中國會不會象白皮野豬一樣,死得那么難看,死得那么舒服:
白皮野豬肥肥油油,可是鐵蹄獠牙勇悍難近;把個豺饞得要死怕得要命。
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輾轉反側。——嗨,有了。
豺起了個大早,見太陽正暖暖地曬在豬哥屁股上,就偷偷地給這肥白好臀澆了泡尿。
豬哥在夢里水鄉,覺這屁股一陣陣地奇癢難耐,舉起鈍蹄子一陣亂撓。得說這尿里的致癢因子頗有些功力,也怪這豬蹄不大好使,越撓它還越癢,把個豬哥都急瘋了。
這時,從樹的背后閃出豺來,不約而來也好,不期而至也好,總之是恰當其時地來了。
豺怕怕地,試探性地伸出一只尖利的爪子,輕輕地幫豬哥小撓了一把。豬哥雖說癢得要死,但頭腦還蠻清醒的,斷喝一聲:小子、找死!
豺,影帝級表演天才,眼淚當時就下來了:豬哥,好哥哥,你幾時見過豺吃豬啊,你獠牙一拱,你鐵腳一揮,我早死翹翹了,我見你難受成這樣,實在看不下去,就幫你撓撓。你尊臀又硬又厚,這世上怵過誰啊?你憑良心說說,我這一撓,是舒服了,還是不舒服了,是沒那么癢了,還是更癢了?
豬得意地哼一聲:看不出,小子挺有孝心,給爺爺撓著,但凡覺著你沒撓、偷懶了,豬爺我削死你。
豺諂媚地嗷一句:得嘞爺,你受用著吧。
于是豬爺閉著小眼哼起了小曲,舒舒服服如醉如癡:烏云那個散了去哇、明月那個照人來咧……
哎喲,不對,
疼,真疼。
怎么就疼了呢?
皮破啦,厚厚的豬屁股皮破啦!
洞,皮下的肉怎么空了,大夏天的這么涼?我的媽呀,掏出洞來啦!
往外一節又一節抽著的,又是啥東西呢?
腸子嘛。
媽呀、我的親爹快來救命啊,天殺的豺掏我的腸子啦,快跑啊!
豺樂了:嘿嘿,跑啊,不跑是孫子。巴不得你跑,你一跑,這腸子自己不就捋直了嘛,省得豺爺我一寸一寸地往外抽,累得粉拳好酸酸哦。
果然,沒跑出幾米,豬爺就捐軀了,捐豬軀給豺孫子。
這把輪到豺犯愁了:先咬心,還是先嚼肝?好家伙,哪都那么香!
《山海續經》(偽)有云:混沌初開陰陽既分、巍巍昆侖之前淼淼黃海之濱,天生地育一英明神武之物,吾不知其為何,強之曰:豬。遽視之,肉厚三寸,膘圍九尺,彎獠似月,肥臀賽雪。
浮海來一餓豺,星斑條肋、狐目犬齒,雷殛腿折,火燒毛焦。乍逢豬,自慚形穢,踉蹌灘涂。餓者夜長,思豬甚切,如割如剜。
神武既沐天恩,醉臥花蔭,旭日冉冉,渾身舒坦。豺者泥水折腿,蠕移蛇伏,顫臨神武。舉陽一澆,沃其雪尻。
神武夢回,忽覺臀燒,鈍蹄耙撓,不得其妙。樹后豺出,尖爪代勞,輕撓如撫、柔摁如摩,銷魂之處,神武哼曰:烏云散、明月照人來兮。
痛!慘喚處神武汗出如漿。何故奇癢方爽驟生此變?嗚呼,皮穿臀破久矣,臀皮則韌矣肉亦不薄,不聞爪尖齒利乎。蓋豺者伎倆,初如慈母撫嬰,俟其沉醉,割皮撕肉電閃雷轟、瞬時畢功。可憐神武,臀窟洞開腸肺畢現,驚狂奔躥五步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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