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8月份去了一趟杭州。在西湖看到一塊牌子,好像是在那個佛教X字亭那里樹著的。當時就覺得很有意思。牌子上的介紹是說一九五八年發生了一場龍卷風,把西湖這個區域的建筑吹塌了,這是后來重建云云。我之所以對這塊牌有興趣,除了牌中的語句平和,沒有刻意的發出對‘一九五八年’的某種特殊怨氣之外,還因為當時我立刻想到了廣東番禺寶墨園的一塊牌子,那個牌子是立在大型浮雕‘清明上河圖’前面的,那塊牌煞有介事的說什么圖里有匹馬掉了馬頭,是因為某某年軍隊入京,軍官沖進紫禁城搶東西撕掉的。最后是由‘總理’決斷云云,而最搞笑的是什么呢,是說浮雕工人拿著那沒有馬頭的畫犯了難,那個公司的總經理一拍案,感覺好像中央領導人一樣,說要尊重歷史,就把沒頭的馬刻上去。當時我就奇怪了,整篇文一個真實的名字也沒有,一個真實的年份也沒有,你憑什么認為這是真實歷史呢?至少杭州這里還會告訴你,這是在一九五八年發生的龍卷風。你一個公司的經理又有什么根據證明這是一段真實的歷史,以至于你要像個中央領導人一樣拍案決定?
從兩塊很簡單的牌子,就能聞到廣東省內某些人濃烈的反共氣息,造起謠來無所不用其及。而杭州的牌子則明顯的平和很多。
其實從這那塊牌子,就能看到一九五八年到一九六零年甚至六一年這段時間的自然災害情況。
右派很喜歡摳字眼,喜歡掐頭去尾臆測生事。比如說崔永元(這位不知道算不算右,就暫時說他是站在右邊的人吧,跟右派還是有區別)說那三年是風和日麗的。他說得對不對呢?要是我摳字眼的話,也可以說是對的。因為畢竟不可能在那三年或者四年里的時間里,天天刮臺風,天天水災,旱災,天天泥石流,總有停止的時候,總有風和日麗的時候。而很有可能告訴崔永元說那幾年風和日麗的人,就是生活在風和日麗當中的。就比如高梁先生,我記得他在烏有之鄉有篇文章好像也是寫那幾年他在一個大隊當會計,當時也沒有看到災害云云。但瞎子摸象,看到的永遠是一角。再摳字眼的話,也可以說崔永元就是‘真話不全說’,故意混淆視聽。
且不說那么遠的事情了。就說改革開放這三十年,九十年代的華南水災也不說了,從2008年初春的雪災開始,到2009年年初的中原大旱,要摳字眼的話,我也可以說我根本沒看到過,我所生活的地方也確實是風和日麗,和平穩定的。我不炒股,有穩定的工作,每天衣食飽暖,每周都能開車出去泡溫泉,爬山,游山水泳,漂流。但是我不能因此就說中國大地上沒有發生過華南水災,中國大地上沒有發生過雪災,沒有發生過地震,沒有發生過楊佳刺剎上海警察的事件,沒有發生過中原大旱,沒有發生過金融上的危機,沒有發生過股災,沒有發生過藏青會和東突分子的意圖分裂西藏和新疆的謀反罪行。我更不能因為我個人生活得好,就罔顧中央政府從2008年初開始,執政上確實有很艱難的一面。如果我否認了這些,我就是右邊的敗類。同理,當年的那場三年自然災害,稍微有點良心的人,都不能無視當年自然災害給國家帶來的困難。
我們這個國家有沒有困難?從來就有,不間斷的。重要的不是困難有沒有,重要的是困難來臨了,國家怎么做的。
汶川地震來臨了,有人喊出了‘還是社會主義好’的心聲,有人握著解放軍的手說‘你們果然來了,我們就知道人民子弟兵不會不管我們’的心聲。
冷眼旁觀,趁機抹黑政府的都是那些人?就是那些根本沒有受過苦,根本沒有把中國人民放在心中的右派們。比如南都系的朱學勤,長平這一類的人。而這些人后退幾十年,就是三年自然災害當中,仍然可以每天換用一條毛巾,有汽車坐,有西餐吃,家里房間依然有二十多間,光腐乳都能換著吃二三十種的、像康同璧,史良,章詒和這一類的人。所以說《往事并不如煙》這本書出得好,沒有這本書,可能中國百分之百的人民都認為右派當年過得真不好,有了這本書,還真令不少人知道原來這些人確實就是反面教材。
如果有人詰問我,說你雖然沒有親眼所見,但是新聞報道,電視畫面你總看到了吧。對,沒錯,我看到了,所以我沒有罔顧中央政府從2008年初開始,執政上確實有很艱難的一面。所以懂得體諒。那么,在一九五八年,可能影視的畫面不會太多,因為畢竟才剛建國不到十年,但是文字的記錄是肯定有的。
請看烏有之鄉網友pxcjc所寫的一篇文章《“三年自然災害”不存在?》http://www.wyzxsx.com/Article/Class14/200909/105579.html里記載的沛縣當年的情況:
手頭有一部2005年版的《沛縣志》,其中有關自然災害的記載內容如下:
1956年
9月4日 夜,縣內部分地區受臺風影響,降暴雨,倒塌房屋4000余間,砸死8人,砸傷30人,12萬畝田間作物受災。
1957年
7月,縣內連日降暴雨,雨量高達1000毫米,湖水四溢,逼至沛城,水淹13個鄉鎮的660個村莊,災民26萬余人,死傷百余人,受災面積100萬余畝。
7月23日 ,徐州、連云港、微山縣和解放軍某部的救災船來沛。
7月24日 ,徐州地委書記劉錫庚等乘飛機來沛視察災情。
7月27日 ,江蘇省衛生廳廳長率醫療隊來沛救護災民。
8月,大腦炎、痢疾、瘧疾、腸胃炎在本縣流行。
11月,國家拔出救濟款、貸款、預付定金共1018萬余元,安排沛縣災民生活。
1958年
5月27日 ,縣防疫部門報告,縣內從23日以來在一些地區發生急性流行病,患者800余人,死亡66人。癥狀:臉水腫、吐瀉、高燒、昏迷、抽痙。省、地、縣迅速組織醫療人員趕到病區搶救,采取了防治措施,至6月上旬,疫情迅速停止蔓延。
7月上中旬,陰雨連綿,全縣降雨量達1000余毫米,境內80余萬畝農田積水,437個村莊進水,倒塌房屋1.6萬間,淹死、砸死群眾24人。
7月20日 ,國務院內務部副部長郭丙坤蒞沛視察災情。
1959年
2月,全縣19個人民公社發生浮腫病、流行性感冒和白喉病等,發病人數達1.41萬人。
7月,全縣莊稼普遍發生鉆心蟲,部分田塊被咬光,造成減產。東部沿湖地區和西部大沙河兩岸發現蝗蝻,受災面積約50萬畝。
是年,由于上年農業搞“大躍進”,加上自然災害,造成災荒,縣內農民紛紛外出謀生,老弱者多患浮腫病,國家拔大批糧款救濟災民。
1960年
4月1日 夜,受冷空氣影響,全縣溫度急驟下降至零下3,小麥受霜凍嚴重。
是年春旱,小麥枯黃,受災面積20余萬畝。
1961年
4月8日 ,全縣氣溫下降至零下3,因霜凍小麥受災面積33萬余畝,其中3萬余畝死株在80%以上。
1962年
4月下旬,根據省委工和會議精神,全縣21個人民公社的生產隊臨時借地給社員(每人2分),種植糧食、瓜菜,安度夏荒。
是年,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員、書記處書記、國務院副總理譚震林在徐州專員公署專員梁公甫的陪同下,來沛縣視察蝗災,并參加了麥收勞動。
1963年
8月7日 ,陰雨連綿月余,降雨量達1007毫米,25萬畝莊稼受淹。倒塌房屋7.37萬余間,砸死砸傷140余人。
是月,由于氣候反常,腦膜炎、白喉、痢疾等多種傳染病在全縣流行,死亡20人。國家派出醫療隊來沛防疫治病。
在這當中可以看到當地受災后的艱難,也可以看到中央政府為救災所做的努力。有災難不可怕,沒有救災才可怕。政府盡全力救災了可還是有遺漏,有照顧不到的地方,有指揮不當的地方,那是能力有限。跟見死不救,禍害百姓是完全兩回事。關于這一點,老百姓的回答最有力:
“既然挨了餓,那和舊社會不一樣了嗎?”
“咋能一樣?那時候雖然挨餓,很難受,但是不像小時候那么絕望。國家說了六一年恢復,既無外債也無內債,結果六一六二年果然就不挨餓了,那時候政府說話算話,一口吐沫一顆釘,不象現在,就知道忽悠老百姓!”——摘自http://www.wyzxsx.com/Article/Class21/200902/70479.html《一個高二學生對于毛時代的調查》。
當年華東地區長江發生水災,浙江地區有龍卷風,華南地區恐怕也發生了水災,因為當年香港在1959年六月的5天之中有超過 30英寸 的總降水,這也代表了同期整個華南天氣狀況。水災過后在1960年,就出現大面積的干旱,其中60%的耕地根本就沒有降雨。這些災荒記錄,還不是特意尋找出來的,還只是出去旅游,看看文章就看到的,崔永元怎么還能如此胡說八道呢?
崔永元這個人,早幾年聽說就有憂郁癥了。崔永元,你爸叫你回醫院治療憂郁癥。(俺不說媽,因為養不教,是父之過。)
連崔永元這種完全算不上右派的人也出現這種胡說八道的情況,也只能說知識分子真的是太不知所謂了。真的是浸淫在虛無的文字里的時間太多,就變成了一個完全不顧事實,愛自我意淫,愛自我揮灑豪情、站在半空中,腳不沾地的士人啦。還真有‘史筆在我手,黑白由我寫’的‘不馴文人’的氣派。
這種人,除了崔永元,現在又增加了一個韓三平,韓三爺。韓三平你好好的當個紅頂商人不就算了嗎?非得假裝自己有知識,把自己打扮成知識分子,在《建國大業》里又犯起知識分子‘史筆在我手,黑白由我寫’的‘不馴文人’毛病來。而這股子氣,居然還延續到銀幕之下,現實的訪談當中。
韓三爺曾經在媒體上這樣說來著:“蔣經國不是一個簡單的人。他在蘇聯衛國戰爭時候,是拿著沖鋒槍跟德國人打過仗的,他是職業軍人”云云。
韓三爺,你要不說,中國人可能還真沒有人記得:曾經,我們中國有一位領袖之子參加過蘇聯衛國戰爭,拿著沖鋒槍跟德國人打過仗。不但打仗,還一直跟隨著蘇聯紅軍打到柏林。作為一個職業軍人來說,能打到柏林,搶到反法西斯戰斗的頭功,絕對是最高的榮耀。就算現在蘇聯已經不存在了,美國軍隊也不敢妄稱世界第一,因為蘇聯紅軍那面紅旗,可是在柏林的上空高高飄揚著呢。說到軍隊的厲害,在第一集團軍中,在我個人看來,蘇聯紅軍第一,德國軍隊第二,中國共產黨軍隊第三,美國軍隊只能排第四,與之并排的,是日本軍隊。除此之外,全不在一個層次。
這位領袖之子的榮耀,也因為那面高揚在柏林的紅軍軍旗而永載史冊。
韓三爺,你的話跟《往事并不如煙》其實有同等的功勞,只不過,這次是讓中國人挖掘到了正面教材,還真要謝謝你。
那到底是什么正面教材呢?
中國普通人可能沒別的本事,也沒有韓三爺你這樣的把電影意淫成自己的王國的權勢,可是中國普通人愛較真。
先看第一個較真的話好不好?
在網友雨夾雪《建國大業》:國慶獻禮片還是反共宣傳片?這篇文章當中有這樣一段話:
“年輕的蔣經國或許想勵精圖治,想改變現狀,但是所作的只能是維護以他和蔣介石為代表的官僚買辦資產階級的法西斯統治,絕不會觸動自己的統治根基。其次,蔣經國根本不是職業軍人,他是1937年回國的,蘇聯衛國戰爭1941年才爆發,怎會有“在蘇聯衛國戰爭時候,拿著沖鋒槍跟德國人打過仗”的“英雄事跡”呢?”
寫這段文章的網友雨夾雪是位80后,韓三爺看了可能會比較失望,為什么中國人受了這么多年西化熏陶,還是會出現一位有這樣思想認識的80后呢?然后我們再順著這個事兒更深入一點較真歷史的本來面目:
離開軍校,毛岸英被授予蘇軍中尉軍銜,參加白俄羅斯第一方面軍,在坦克部隊任連指導員。在炮火紛飛的反攻戰場上,一路戰斗,一直到攻克柏林。1945年5月,蘇聯衛國戰爭取得勝利。斯大林在莫斯科接見毛岸英,贈送給他一把手槍作為紀念。
韓三爺,你知道了吧,中國確實有一位領袖之子參加了蘇聯的衛國戰爭,但不是蔣介石的兒子蔣經國,而是毛澤東的兒子毛岸英。
韓三爺,記住這個秘密哦。雖然你的思想右了點,但是也不要表現出弱智無知的樣子,這根本是在給右邊的人丟臉。最好還是不要充知識分子,好好做你的商人吧。
現在知識分子這四個字幾乎又變成負面之詞了。連電視劇里《解放》的宋美齡都說出‘知識分子就是寵不得’這樣的話來。知識分子這四個字所能涵蓋的范圍到現在也已經變得十分狹窄,似乎是專指那些完全只從事口頭事業,喜歡充當道德楷模的那一類人。比如楊師群這一類。凡是能與實踐聯系在一起工作的人就都劃分開了。搞科學研究的,被稱為科學家;八,九十歲還出診看病的名醫被稱為醫學家。靠寫字賣錢生活的則稱為寫手。好像與知識分子這個稱謂都不太沾邊了。說得更清楚一些,現在的所謂知識分子,更像專指《炎黃春秋》李銳這樣的道學家,南都報系的像朱學勤這樣右派槍手。
以前‘知識分子’這四個字模糊了很多人的思想,總覺得我讀過書啊,上過學啊,應該也算知識分子吧。所以看到對知識分子的批評便好像本能的有些嫌隙。
現在出現了一個新詞:知道分子。我認為知道分子應該是這樣的:愿意追尋事實真相,不道聽途說,擁有客觀公正,有對說對,有錯說錯的特質。
希望更多的人能成為知道分子。希望左派,無論文化水平多高,都成為知道分子。
另外呢,如果臺灣人,新加坡華人居然會歡迎《建國大業》這部片子,那我覺得真是臺灣人、新加坡華人的悲哀。這兩個地方所謂的幾十年的爭取民主、自由、思想獨立,真是白做了。也實在令我懷疑這兩個地方是否真的存在著平等、民主,自由,獨立的思想。至于新加城那位寫所謂‘溫柔的力量’的張從興,不過是與韓三爺一道的人物,這種人,不提也罷。
在《人間正道是滄桑》這部電視劇里,為了給國民黨中統貼金,就把共產黨刺殺日軍少將的功勞安在國民黨中統身上,好在當時審片的時候有高人在場給掐住了。只不知在小說里有沒有改,若沒有,也是流毒。
好在,韓三爺只是嘴上胡說,沒敢真去俄羅斯拍一個蔣太子在蘇聯衛國戰爭中的‘豐功偉績’造型。
可能還是知道羞恥兩個字怎么寫的吧。
至于《建國大業》的其他,就不說,沒意思。在《建國大業》之前也有些電影實在很幼齒,但還能忍,還沒到罵人的地步。但現在韓三平利用《建國大業》來反共反人民,也不想忍了,就在這罵了:
韓三平,你到底是個戲子,戲子無義,咱算是見識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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