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放思想不能放棄信仰－談談中西方信仰的差別

解放思想不能放棄信仰－談談中西方信仰的差別

寒梅冬雪

共產黨人從不隱瞞自己的信仰，黨章上明確地寫著“黨的最高理想和最終目標是實現共產主義。”解放思想當然是必要的，但是思想無論怎樣解放，也不能放棄信仰。思想解放是為了追求和實現自己的信仰，而不是否定和放棄自己的信仰。如果共產黨員放棄或背叛了共產主義信仰，那么就是背叛了黨章，背叛了自己的誓言，思想解放還有什么意義呢？

毛澤東一貫忠于自己的信仰，從不動搖。同時，毛澤東的思想又非常解放，從不死搬教條，敢于走前人沒有走過的路，從而創立了毛澤東思想。毛澤東又最講實際，不幻想一口就能吃成胖子，而是把遠大的理想化成眼前具體的目標一個一個地加以實現。

毛澤東時代的中國，曾被認為是“不開放”的。我也曾經這樣認同過。但是隨著“為什么”問得越多，思考得越多，我越來越認清了所謂“反思”毛澤東時代，不是因為毛澤東時代本身有多么錯誤或者糟糕，而是那些所謂的“反思者”們的信仰發生了變化，他們動搖了，不再相信共產主義了，認為共產主義不過是烏托邦，他們甚至要否定過去的一切，特別是毛澤東思想。他們認為只有這樣才是解放思想。

曾經有個思想頗為“解放”的朋友問我：“你什么時候開始形成這樣的看法？” 我回答：“‘為什么’問多了，自然就這樣了。” 我從毛澤東的文章中，只看出他是個要擁抱世界和未來的人。如果說毛時代確實“閉關鎖國”了，那也要問一個“為什么”？為什么就沒有人去指責帝國主義的封鎖和一切反對新中國的人對中國的傲慢偏見和仇視呢？

我有個朋友，他是加拿大人。 他告訴我，他小的時候（60年代），經常作演習，說是為了防備蘇聯來攻擊。他根深蒂固的印象就是共產主義是綠頭發的魔鬼，廣播電視整天這樣宣傳，大家都很恐懼害怕。他長大后發現，原來蘇聯人也和他們長得差不多。盡管如此，他承認，他很難抹掉小時候的記憶，聽到“共產主義”就有條件反射的“反感”。

他曾經坦率告訴我，他不喜歡毛時代的中國。他不喜歡的理由，就是毛的共產主義，壓制了中國人的“私有空間”和“人性的欲望”。

我告訴他，如果中國原本和西方一樣，他這樣認為是完全可以理解的。但遺憾的是中國不是西方。中國和西方信仰不同，意識形態和思維方式也不同。西方人的信仰和意識形態產生于西方的宗教和生產方式及生活方式。

西方人的“私有空間”源于宗教。1000多年的教化，西方人根深蒂固的概念重視“個體”，并“虛擬”的圍繞自身周圍劃了一個圈，任何人包括親生父母都不可以踏入這個圈，這是表示“尊重隱私”，這是上帝賜于的并受到上帝的保護的。西方人習慣于“保持距離”，就如剌猥。如果誰身上沒有長剌，那只好自認倒霉。

而中國人一般身上不長剌。 我跟這個朋友說“你為什么喜歡中國人？是因為我們重親情容易親近。為什么我們有濃厚的親情？因為我們每個人不給自己畫這樣一個圈！” 從文化上，從傳統上，中國人和西方人有著根本的不同。中國以從親情產生的家族宗祠為紐帶，私事既有眾人相幫，也就有眾人所管。當然，現在精英們也強調“私有的空間”或者“隱私”了，但和西方本質不同的是：西方注重隱私是源于宗教信仰衍生出來的東西，來源于上帝，而中國精英的“注重隱私”源于什么呢？-- 是自私。

我告訴朋友，要真正了解毛時代是否壓制了中國人的“私有空間”和“人性的欲望”，還必須了解毛澤東在中國做了什么？為什么那么做？

西方的大工業革命，產生了西方的生產方式和生活方式，給西方人對“私有空間”的固守注入了新的內容。 西方的大工業革命產生了現代化管理，現代化生產管理強調的是紀律和合作，而西方生活方式強調的是個性和放縱。所以才有我們今天看到的西方，一方面是生產管理的高度“服從秩序”和“遵守紀律”，另一方面是私生活的放任乃至放蕩。而維持這種社會秩序的則是高度發達的警察和無處不在宗教信仰。

但是反觀中國呢？

長期封閉的自給自足的農業經濟產生了根深締固的小農意識，直到解放后，大多數人的理想仍然停留在“老婆孩子熱坑頭“上。是毛澤東和共產黨給一代中國人帶來了信仰，從一盤散沙鼠目寸光的個體成了“胸懷祖國，放眼世界”的偉大集體。在集體農業的基礎上建立起了現代工業基礎，從而走出了落后封閉的小農經濟。這正是毛澤東為了使中國迅速接近并趕上世界進步文明的努力。 被上帝教化了一千多年的西方人，“信仰上帝”是與生俱來的；起源于“城市文明”（不是農業文明）而又經過了工業革命的西方人，也從來都認為“服從統一管理和紀律”是“天經地義”的。 但中國恰恰就缺乏這些，因此不能不有一個痛苦的適應過程。 無論是毛時代的工業建設，還是農業的集體化，毛澤東要努力做的就是這樣一個方向 -- 要在“共同的信仰下”，“改造人，改造經濟，最后達到改造社會。”

毛澤東時代是壓制了“個人欲望”嗎？難道西方社會的“個人自由”或者“個人欲望”就沒有被限制嗎？如果把目光從“個人”移到西方整個社會，就會發現那是一架龐大的社會管理機器。每個人都在自己的位置上“運行”，所有“個人自由”或者“欲望”，都是限制在一定范圍之內的屬于自己的“那塊天地”，永遠不要想著有“超出”被劃定范圍的權利。 毛澤東的艱苦，就在于要建立這樣一個龐大的機器！但是毛澤東要建的國家機器和美國的不一樣，他要建的比美國更先進，是讓每個人都有基本保障，既有個人的“心情舒暢”，又有集中統一意志的國家機器。就因為毛澤東沒有最終完成，就認為他要建的機器是“失敗”的嗎？就要推倒重來，非要改成建個美國那樣的國家機器？有這個可能嗎？

人為什么要有堅定的信仰？因為它可以保障社會跨越時空的長期一致和穩定。中國人自古以來，靠什么繼承前人未竟的事業？血緣？利益？什么都可能，就是沒有靠著“超越血緣、相互關系、利益之上的“共同信仰”。 共產主義信仰產生于西方，卻不能被西方接受或被西方拋棄，那又怎么樣？ 中國有實現共產主義的土壤，西方可以不接受，那是他們的問題，需要改變的是他們！

美國那架機器建了多少年？其中不也經歷過大蕭條等多種挫折嗎？美國的“精英”們如果也像中國的精英們這么想，看不到結果就要拆，就要重來，美國恐怕也永遠成不了今天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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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仰，可以把人凝聚在一起；信仰，也可以給人帶來力量！ 中國人曾經一盤散沙，因為有了信仰，有了領袖，凝聚了起來。中國歷朝歷代都有農民起義，都潮起潮落，不能持久，失敗了。中國共產黨領導的革命，因為有了信仰，有了奮斗目標，而開始了“一個嶄新的世界”。

如果信仰需要具體的詮釋，上帝是通過耶穌和圣母瑪麗亞向世人宣示著，共產主義是通過毛澤東和他那一代人奮斗的一生向中國人做了注解。中國共產黨只要還信仰共產主義，就必須堅持毛澤東思想。為什么？答案就是，在共產主義和中國人民之間，誰能比毛澤東更完整、系統的詮釋了“為共產主義奮斗”？！

信仰很重要嗎？我們可以不要信仰的存在嗎？ 當然可以，平民百姓可以有信仰自由，也可有不信仰的自由。 但是中國執政的是共產黨，面對中國的現實看看：貪官污吏們有一個是堅定、忠誠的共產主義者嗎？ 換句話說，堅定的、忠誠的共產主義者，有一個是貪官污吏嗎？

我昨天寫的關于白巖松的帖子，可能會有人不信：美國人也不是天天都在電視里喊上帝。美國人是沒有必要這么去喊，因為對于美國人來說，從你沒出生上帝就跟你在一起來，就像空氣，像水，上帝無所不在。 西方努力了千年，已經達到了這樣一個“信仰的境界”---- 與生俱來。中國人對信仰的認識，才到哪步呢？

現在似乎一切都在向美國接軌。假設把美國的一切制度都接來了，但是整個社會都處在無信仰狀態，或者只信仰人個人主義，信仰金錢萬能，信仰五花八門，沒有一個國家提倡的信仰，中國能成為美國嗎？ 可不可以干脆把上帝一起接過來，把中國人徹底改造成美國人？也許倒退幾年，我會這么想。但是我看到了在美國的中國人，尤其那些信了教的中國人，即使是信了上帝的中國人，他們中的絕大多數行為意識也沒變成美國人，我就不能不問這是為什么了。

信仰上帝，可以有兩種方式。 以基督教為例，一種傳統意義上的信仰，是強調絕對“信”，形式上的、心理上的，嚴格遵從教旨教義，禱告，學習，研讀圣經是主要內容，上帝唯此唯大，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給主，期待將來進天堂或者今世得到保佑。當然真信假信就不好說了。 第二種，是改革的與時俱進意義上的信仰，這是上世紀60年代以來改革后的基督教，我認為有強烈的“理想主義色彩”，強調的是社會參與，社會實踐，深入群眾，可以犧牲自己，服務他人。 也許是文化的原因，中國人一旦成為信徒，大都成了第一種。 第二種，如果不看信的是上帝，我會以為那些教徒都是毛澤東的學生，只知道“深入群眾”，“為人民服務”。如果毛主席的那套東西在中國“行不通”，我敢肯定，即使引進了上帝，絕大多數中國人會都成了“第一種”，而且真少假多。加上傳統的封建意識，又會成為只期待“包青天”（上帝）的一群人，忘記了做任何事情都必須經過艱苦卓絕的、積極的奮斗。

為什么美國人不管信了哪種，都不會變成被動“期待”？ 我還在思考。但我觀察到，美國人有種“堅定、自信、樂觀、積極”的進取精神，這是因為他們從上帝那里更多的是汲取“信仰的力量”，讓他們精神有所寄托，能夠堅持，不放棄，直到最后。 中國人，我們從古至今，展現了這種力量的人，甚至超越了這種力量的人，就是毛澤東，紅軍戰士們，革命的先驅們，毛澤東時期社會主義的建設者們！他們詮釋出的就是“信仰的力量”！

英國19世紀政治經濟學家約翰米勒說：“一個有信仰的人做事情所爆發出的力量，相當于99個只憑個人興趣或者利益做事情的人所爆發的力量。” 這句話，完全的詮釋了，毛澤東時代的人們，為什么可以爆發出“改天換地”的力量！

我們可以選擇放棄，放棄共產主義信仰，放棄毛澤東思想。實際上確實有不少人放棄了，背叛了。然而他們放棄的難道僅僅是信仰嗎？我們也可以選擇“與西方宗教信仰接軌”，但是接的結果會是什么？

包括主流們，精英們，一切想向美國看齊的，是想看齊美國的生活方式？還是美國的精神？ 美國人奮斗了200多年，對于美國的勞動人民來說，他們的奮斗史也是一部血淚史，政治的，經濟的，宗教的，文化的，種族的，階級斗爭的。。。中國是不是也要準備重新走一遍？ 美國直到今天也沒有證明他們是最好的制度，沒有宗教信仰和發達的警察武裝鎮壓，他們一天也維持不下去。美國的經濟象“環環相扣”的鏈，一旦哪個斷了，就很難說美國是什么樣了。 讓中國一下子變成現在的美國，有可能嗎？ 讓中國將來變成現在的美國有可能嗎？ 如果是向美國的精神看齊，為什么要跑那么遠，毛澤東，紅軍們，毛澤東時期社會主義的建設者們。。。他們的無私和奉獻，宣傳出去，哪一個不感動和震撼世界？

有人說，毛澤東獨裁專制，沒有人能限制他。說這樣話的人，或者心里沒有信仰，或者不知道中國還有共產主義。信仰就是限制。毛澤東哪個言行不是在共產主義信仰之下？ 在共產黨的國家，只有拋棄了共產主義信仰的才有可能變得獨裁專制，因為信仰都可以拋棄了，還有什么可以制約他？在西方，沒有宗教信仰和沒有警察一樣后果無法想象。

信仰和理想，是黨的靈魂。 從毛澤東時代的“社會主義革命”，到現在的“特色社會主義”，詞匯變了，現實的目標作了調整。但是真正的共產黨人信仰沒有也不可能改變。 對于一個執政的共產黨來說，這是非常重要的，也是中國人民當初選擇的依據，中國人用流血犧牲選擇的是有共產主義信仰的中國共產黨，選擇了追隨毛澤東。

最崇高最堅定的信仰，和最解放的思想，最靈活的策略，最現實的目標，最堅決的行動，是相輔相成的。解放思想，決不是放棄信仰。而只有最堅定的信仰，才會最徹底地解放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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