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開明宗義是戲說,那么,免不了戲的成分在內(nèi)。
近期以來,“特別是”可謂是好戲連臺,一時甚是熱鬧。
有繼承與發(fā)揚“前改開”們的甩賣、葬送再是愈加思想解放、觀念更新的對外大踏步開放與搞活試驗,有費盡心機搭臺子審判了卻因腳本卑劣、漏洞百出又畢竟底氣不足所以半途而廢的一出鬧劇,再有父因子貴從而得以被追憶懷念舉國盡知萬眾驚羨等等……此外還有更多驚人眼球、動人心魄的事件發(fā)生著,當然相對于上述,畢竟由于級別不夠或是檔次差了老大一截,即如妓女被強奸,城管被暴斃等等的,但畢竟是現(xiàn)實發(fā)生了,人們也都實實在在感受了,且每個人都還會產(chǎn)生對此各自的看法與評判。
“特別是”像什么?像不像一出人為搭建的大戲臺?各色人等先后出臺,此起彼伏的戲份紛彩呈現(xiàn)、高潮迭起,常常是你方唱罷我登場,革命的爹、改革開放的爹還有被檢舉之后斃了的娘,是非錯對且先說不得,因為下一個角色早迫不及待等著要出場。
呵呵。茅于軾,這廝可算久違了。又來一個陳小魯。似乎依稀記得還算是一個紅二代。有人可能要怪我生拉硬扯,怎能將上述兩人排在一起?因為他們分別于先后亮相出場了,這大約是上帝安排的。沒辦法,且只好從他們兩個說起。
如果這個江山?jīng)]有紅一代們舍命打下來,肯定無從有今日的一切。所以,借老子們的光,且先從陳小魯說吧。本年本月15日,《中青報》有一則報道:“陳毅之子回母校、高調(diào)組織文革道歉會”,但若是一個山野匹夫之類的或是其子孫,哪怕是來到天安門廣場組織所謂的文革道歉,大概也不會引人矚目。唯一該例行被關(guān)注的,大概是要被以有違與影響“特別是”河蟹的大好局面而維穩(wěn)了。但陳小魯則不然。因為了他老子陳毅的大名,所以,由他出面組織的文革道歉便意義非同尋常。大抵是喜歡來網(wǎng)絡(luò)閑逛的都能知之一二,那就是雖然主流媒輿還持守口如瓶之態(tài)勢,但于網(wǎng)絡(luò)這個特別地方,為文革翻案,表示要重新評價文革以及從正面解讀文革的呼聲甚高,文章也不算少。這此應屬敏感話題了,但所謂的敏感,還要看從什么樣的人口中吐出,又是持怎樣的態(tài)度等等來作衡量。P民百姓們?nèi)氯轮鵀槲母镎?,那分明就是余孽之流了,而臺上的,或是如陳小魯這樣具備了無人能及的“老子”這一標簽的,又再是從否定角度出發(fā)而進行所謂的反思,那么,無疑是有人求之不得的了。或許說,換言之,又安知不是進行過預先的排演或是安排?正由于了陳小魯這一特殊化身份,所以此事、此角非他莫屬。
于是,陳小魯便當仁不讓了。
還是本月本年的16日,依然是《中青報》,又安排了“陳小魯:我們沒資格包攬文革錯誤”。先是為曾經(jīng)參與了文革而道歉,一件過往了幾十年的事件,且以文革的影響之廣、普及之大、深入之程度,是可以說,經(jīng)過了那個特殊時代的人,都能客觀稱之為曾經(jīng)的文革參與者。并且人們熟知的,還有當年的參與者并且是表現(xiàn)突出者,還一度能穩(wěn)居廟堂之高,那么,這些當初從文革運動中的獲利者,今天一個共同之處便是深惡痛絕于文革,又異常害怕于文革。為什么?從陳小魯當初發(fā)起參與的“西糾”也是?;式M織來看,他們是維護一種既得利益的。在文革已被當局徹底否定的現(xiàn)實狀況下,為什么他們又開始了道歉熱?說千道萬,還是利益在作祟。常說屁股決定腦袋。當年的“西糾”是陳小魯們(包括幕后的導演者)意圖維護一種既定秩序,一種既定利益,這才是陳小魯參加文革運動的初衷。他們就是借文革這個社會大運動而摻雜進了自己的私貨,借助那種寬松的社會大環(huán)境而以所謂造反為名其實力保自身的利益。從嚴格意義上講,陳小魯?shù)奈母锝?jīng)歷是經(jīng)不起翻揀與討論的,因為夾帶了大量甚或是全部的私貨,所以,此與文革運動的發(fā)起初衷已然大相徑庭。但陳小魯們對此絕不會認真檢討,更不會以GCD人的革命初衷來對照自己,他們所唯一注重的還只是利益。是一己私欲的維護。他們的所謂道歉,還是隱藏起自己夾帶的私貨,而以文革運動中一些人為的負面因素來夸大文革之錯,從而達到抹黑文革、妖魔化文革再竭力維護一種新形成的既定社會秩序。因為這樣的既定秩序無疑對于自己有利,于前的“西糾”一樣,陳小魯?shù)谋疽舛紵o非是力保。而無論任他有著怎樣的出身,又怎樣的冠冕堂皇宣稱,其實都是為了利益之故。
我們從陳小魯前后兩番言辭里,分明可以讀出一種很深的心機。
先一天是高調(diào)組織文革道歉會,第二天又是沒資格包攬文革之錯。那你又來高調(diào)道什么歉?你又有什么樣的資格來為文革道歉?又是誰需要你來高調(diào)組織道歉的?是所謂良心回歸?還是受人指使?或是發(fā)了失心瘋?有表演癖?倘以文革發(fā)起時陳小魯?shù)哪挲g計,不過是毛孩子之屬。那么,借道歉熱或是道歉逆風,又明確表示沒有資格包攬什么的,那么,誰才有資格包攬?其實心中所指又在誰?至此,陳小魯?shù)挠眯倪€不明白嗎?
必須說明,老子不能代表兒子,兒子也不能代表老子。這是兩回事。背叛或叛逆者往往很多,恕不一一例之。只是奉勸人們擦亮眼睛,所謂血統(tǒng)論依然是反動的。是謬論。
再來看茅于軾這廝。
茅于軾沉寂有些時日了。大概他還是耐不住寂寞,也可能讀出什么玄機來了,所以,又開始了跳梁。
《重慶晨報》有一則報道:“最新消息:茅于軾受邀將在重慶人民大廈會堂演講”
http://www.juliangmedia.com/Article/yulun/2013/10/307289.html
烏有之鄉(xiāng)轉(zhuǎn)發(fā)這個報道的時間是15日。
“重慶晨報訊 (記者 毛瑩) 應北京中商環(huán)球企業(yè)管理顧問有限公司主辦的《中國財富論壇》邀請,著名經(jīng)濟學家茅于軾將于11月9日,在重慶人民大廈會堂開講。茅于軾的演講的主題是‘金融變革下的壓力與機會’,他將圍繞經(jīng)濟轉(zhuǎn)型升級及創(chuàng)新驅(qū)動發(fā)展戰(zhàn)略等熱門經(jīng)濟話題展開。”
“未來三年經(jīng)濟如何運行?金融業(yè)將面臨的挑戰(zhàn),如何突圍?企業(yè)如何尋找定位?也許茅于軾的演講能令你茅塞頓開。”……
茅于軾以所謂著名經(jīng)濟學家的桂冠,其實私下里販賣什么私貨,我們對此也揭露過,相信人們也能知道大概。但是,對于茅于軾,名不副實的是,促使他出名的并不是什么經(jīng)濟學,而是這個老賊一貫性、不遺余力的反毛所致使。也為此,茅于軾以老邁之軀、無恥之行也遭致社會輿論的唾罵,更收獲了一切有良知的人們深深的鄙夷。但是,更讓人們大惑不解與詭異的是,為什么一個來自繼承性的政權(quán),又怎么能容許茅于軾之流的顛覆與瓦解行為?茅于軾瘋狂挖中共祖墳也已非止一日,但卻沒有收獲任何來自官方的追責與懲處。此中或許有二:1.茅于軾根子很深。他具備的特殊背景(海外)讓一個國際資本傀儡集團,一個以與時俱進而國際化接鬼的殖民政府有所忌憚。中國人知道的是,打狗也要看主人的,就是這個意思;2.茅于軾反毛,茅于軾販賣的那一套新自由主義經(jīng)濟學,甚合一些人的脾胃,所以,茅于軾非但動不得,還要捧著敬著。這一枚棋子,非但此前、現(xiàn)在發(fā)生著作用,以后更可能還要有大用的。
所以,我們看到茅于軾又跳出來了。
陳小魯這個“紅二代”,他也代表了一種某個層面的共識。父輩們流血出力打下了江山,在已經(jīng)解放思想、更新觀念、與時俱進之后的“特別是”,在號召“先富”且“先富”光榮的“特別是”,他們要保住既得利益,還要永享既得利益,那就必須保住特共的領(lǐng)導地位。如果沒有了地位,所有的利益都將會隨水流去。然而利益又與“特別是”的改開搞不無關(guān)系,所以,必須堅持改開搞不動搖,必須維護住特共領(lǐng)導地位,當然所指只是特共這一前提,而沒有了特共這一前提,私有化改開搞也將失去,利益也沒了。所以,雖然還扯了GCD的旗子,但有些事情卻萬萬不能當真。譬如文革那個政治大民主,譬如那個普通老百姓都能輕易造大官反的過去,那時候有官位就敢貪腐?就敢腐化?而還得不到懲處?做夢去吧!所以,還是“特別是”的大環(huán)境好。既有GCD的招牌,又不誤私貨獲取。所以,看到社會有文革之火復燃之勢,必須未雨綢繆先行作了斷。而刮起道歉之風無疑就是先聲。
茅于軾代表什么?全面私有化,毫無保留地開放賣國化,當然最終目的還是司馬昭之心的去共與顏色。
這就存在矛盾了。改革還勢必要進行下去的,非此利益無從而得。但一旦任由茅于軾之輩的改革“運行”、“挑戰(zhàn)”與“定位”,特共的地位被終結(jié)也不是不可預期。特共目下就是在這樣的矛盾態(tài)勢下走政治鋼絲。而一旦稍有不慎,迅疾滑落也不是危言聳聽。
而陳小魯們不知還可記否?那些包括前蘇在內(nèi)的前社會主義國家,一旦被全面自由與民主化了,前GCD人的家屬、后輩們又何在?何為?他們無論自己掛了怎樣的與時俱進標簽,都勢必難逃掉先輩被政治靠邊站再是被政治清算的可悲命運。畢竟父輩們的血債有人、有勢力可謂是銘刻在心,耿耿于懷。無時而不能稍忘。
“特別是”這個大舞臺上,無論什么時候出場的,無論扮了怎樣角色的,都各自有著一本經(jīng)。都心懷了各自的算盤,都在謀劃算計。但他們斗著、角力的同時,又形成了一種不言而喻的共識,那就是必須排除P民百姓于舞臺之外。老百姓嘛,沒你們什么事。你們只是看客。無論是依然如前的“精蠅治國”,還是刮起的否定文革風潮,都是為特定的政治目的服務(wù)的。
一種理論特別是被總設(shè)計出的,能解決了所謂“先富”的問題,卻根本解決不了“先富”之后怎么辦的問題。更沒辦法解決既要力保既得利益,還要讓人們都相信這樣才代表了所謂的先進生產(chǎn)力。打個形象的比方,既要穿GCD的外衣,還要錦衣玉食唱私有化的大戲。如此的詭異角色,歷經(jīng)三十多年的“特別是”,也正在收獲越來越多的對立面。而茅于軾之流,正是最危險的反角。
可悲復可笑的是,他們還在一個戲臺上共舞。都拿人民當了看客。
而最可怕的是什么?是一任這樣維持下去,最后是戲未完,場已散。人們將不再看也不耐煩看他們表演了……
呵呵!陳小魯,茅于軾,其實分別代表了兩種跡象與動態(tài)。如果是用不變的眼光看問題,他們有著共同的利益。他們都為了竭力維護一種既定的社會秩序,當然包括社會分配。但是我們又明白,這個社會的萬事萬物又無時不在發(fā)生著變化。所以,倘以動態(tài)的眼光看,他們的分裂與明爭暗斗又必然是可以預期的。而此,也正是“特別是”絕對難以克服與化解的硬傷。是可以定論,這樣的客觀態(tài)勢只能勉力維護于一時,卻難以維護長遠。
這個才是絕對的。當然也是可以預期的!
或許,喜好聯(lián)想的人們還可以猜測,現(xiàn)下走上臺面的是陳小魯與茅于軾,那么,他們以后又將會是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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