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讀了左大培教授寫的關于汪暉事件的文章,也粗略讀了其他同志們的文章。知道了《南方周末》《南方都市報》和《中國青年報》成為了圍剿汪暉的急先鋒,使我們知道了右派文人在擺爛。
我們曾經閱讀了許多反動的右派的文人的作品,他們沒有自己的學術創新,他們最拿手的好戲是什么呢?斷章取義,是剽竊西方的東西作為自己的,然后把對毛主席的一切進行斷章取義,然后放在他們剽竊來的西方學術框框里面,然后贏得異樣化,或者驚奇般的贊美。因為他們的剽竊的東西符合主流的改革開放,于是他們得到了大量的物質上的慫恿,也獲得了政治上的慫恿,也就是說他們得到了資本的幾根骨頭的贊美,得到了幾個美元的贊美,也許可以獲得一英寸美國國土。既然右派文人如此不濟,又如此得勢,于是他們在官權的內心面前是沒有地位的,就好像一個狗腿子樣,在洋人面前是沒有地位的,就好像一個木偶樣,即在金錢面前,他們沒有操守了,就好像妓女樣。
但是他們又是有文化的人,操守又像妓女,怎么辦,攻擊毛主席總是自討沒趣,要知道西方的頭子奧巴馬也崇拜毛主席,要知道美國的一個女首領也崇拜毛主席。也就是說,他們總被自己的主子出賣。還有就是廣大人民支持毛主席,所以他們害怕被人民暗殺,于是他們轉移矛盾,把斗爭的對象,對準了左派的文人。因為許多左派文人,總是要為弱勢群體說話,總是要為過去的不合適的毛主席說話,所以他們沒有政治背景,沒有商業背景,他們總是在自己的書齋里面戰斗,而且我們許多普通人又無法讀到他們的書籍,或者讀不懂他們的書籍,也就是說他們的群眾基礎比較薄弱,右派文人看到了左派文人的弱點。但是左派文人是有力量的,他們靠事實說話,他們靠大腦思考,他們的學術有獨立的人格,所以他們是有戰斗力的,于是我們的右派文人也害怕了。怎么辦?擺爛是他們的拿手好戲,就好像妓女樣,妓女在妓女面前總是要說自己接了多少客,掙了多少錢的,妓女在嫖客面前總是要打扮光鮮,要產生差異化的美麗。于是他們把擺爛的德性加之于高貴的、有智慧的左派文人身上。
當然他們還有個品行也像妓女樣,那就是不準別人有文化。妓女總是在黑夜工作,所以她們沒有白天,只有黑暗,所以她們把在黑夜里看見的女性都等同于自己。而我們的右派文人也是這樣,他們剽竊成性,于是認為別人也像他們一樣剽竊。因為他們不喜歡動腦筋,也不敢動腦筋,在外國的主子面前,在資本的權貴面前,他們只是一個傳話筒,一個沒有權利思考的行尸走肉,也就是說他們靠道聽途說外國主子和資本權貴的黑暗中的夜話,于是面對陽光發出了狂吠。就好像癩皮狗,于是他們也希望左派也像癩皮狗,也就是說左派也要沒有文化,因為左派穿得不好,吃得不好,又怎么會有時間和精力有文化呢?又怎么配有文化呢?如果有,那一定是剽竊某某的文章。因為他們都是靠剽竊才生存的,那么吃都沒有解決的左派,一定不配有文化。
右派文人也許覺得自己已經被主子榨干了油水,覺得自己像妓女樣青春不在了,或者聞到中國當局要在學術界打假了,覺得自己再也沒有意思了,怎么辦,像長舌婦人,弄幾個花邊新聞還是可以騙幾個錢的,或者說轉移當局的視線,自己好有時間在家里面燒掉自己剽竊來的文章,目的就是用謊言,用欺騙來漂白自己的學術成就。或者說讓自己成為一個打假英雄,用英雄的光環炫耀大地,使得別人不敢看,不敢想他才是剽客。
據說《中國青年報》非常關注這個問題,組織了許多專家簽名,好得很啊,這是《中國青年報》的恥辱,也把那些專 家 教授釘在了歷史的恥辱柱上,我們的《中國青年報》居然就是那個恥辱柱。當然《南方都市報》不是恥辱,因為他已經就是個打手,就是個棍子了。
汪暉教授的博士論文優劣以及是否剽竊并不重要,因為作為學生也許還不具備獨創自己的學術體系,為此他拿別人(b)的東西作為自己(a)的結論的依據就是一種獨創,如果他拿別人(b)的東西去證明別人(b)的結論,那才叫剽竊。何況我們的教授還注明了出處。如果說有問題,那也是我們的 汪暉 教授的博導老師有問題,因為他沒有發現,還有就是我們的評價體系有問題。但是通過 左大培 教授和其他人的文章得到 汪暉 教授根本就沒有剽竊,而且是完全的自主的獨創。那么我們的右派文人,又怎么會如此氣勢洶洶呢?
因為 汪暉 教授太有名望了,而且又是擁毛派,把污水潑向他不會受到政府壓迫的,而且可以把汪暉這個熠熠生輝的雕塑推到,變成泥土,然后涂在自己的臉上,于是自己也就是熠熠生輝了,或者自己也就一香千年了。就好像我們前面說過的樣,是右派不喜歡面前有一座高山,給自己擋風擋雨,要彼此都一個高度,誰也不欠誰的,原來右派害怕還左派的情。
當然最尷尬的是中國教育部,因為他無法維護誰,如果維護右派就成為權貴和外國人,以及錯誤的幫兇,如果維護汪暉,也許就會沒有外水錢,也許就是想回到過去。
當然我們得說 汪暉 教授,希望你拿起法律的武器,告他們的誹謗者,如果你贏了,這是正義的必然和你沒有關系,如果輸了,那是金錢的勝利,你依然是個勇士。不要被什么道德所約束,如果想用沉默去感化那些被錢迷住的人,那么就是對牛彈琴,無的放矢了。對于他們只有用武器才能消滅他們內心中的魔鬼,也才能為整個中華民族的文化的干凈做出你應該做的。
當然我們得說,不論誰輸誰贏都是中華民族的悲劇,也就是說汪暉事件是中華民族的悲劇,因為中華民族的學術界能夠讓誹謗者產生并存在就是民族的不幸。
2010年7月23日 四川廣元東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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