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政治家一向缺乏戰(zhàn)略視野,他們錯過了建立東亞經濟共同體的最佳時機。早在上個世紀九十年代,當德國極力推進歐洲政治經濟一體化的時候,日本也曾經擁有整合東亞經濟的最佳時機。可惜,這個門閥政治體制的國家無法產生大政治家,一群憑借血統(tǒng)出身的大和公子太慫了,日本在西方金融資本的大圍剿中變成了工業(yè)蠶蛹。
試問,作為一個工業(yè)蠶蛹,日本將如何佇立于世界?在精神上,安培們已經無路可走了!安培們該如何向子孫們訴說日本夢呢?他們也只能無奈地退入靖國神社了!回望日本三百年來的歷史,他們一直像瘋子一樣狂奔,他們一路在追,追英趕美。然而,形似有個屁用!神呢?日本沒有燦若星河的偉大思想家,他們真的就像是傳說中的墨子后代,他們是天生的偉大工匠。可是,工匠永遠無法創(chuàng)造一個偉大的時代!
安倍只想到了要汲取先輩的勇氣,可是日本人真正缺少的卻是智慧。一個用大和命名的民族,竟然無法理解圣人的一個恕字。在東條英機等瘋子前輩身上絕不缺乏勇氣,但這些瘋子要是能少一點傻傻的勇氣,就不至于將日本引入虛妄的災難。占據朝鮮和滿洲已經足以解決戰(zhàn)略空間的局促了,日本軍閥卻非要南下。南下到臺灣已經夠遠了,傻帽們還非要占領南洋。一支只有羊腸子的食草動物,非要狼吞虎咽豬肉,全吐出來了吧。德國人終于明白了系統(tǒng)的意義,新時代的殖民方式叫聯(lián)盟。美利堅叫合眾國,大不列顛叫聯(lián)合王國,前蘇聯(lián)叫加盟共和國,德意志第四帝國叫歐盟。可惜,不長進的日本人,就連一個東盟都搞不定。一天到晚,日本就是想折磨中韓這兩個最親近的盟友,就是不懂得如何建立一個自己的系統(tǒng)。沒有一個系統(tǒng),日本將永遠都是一個工業(yè)蠶蛹,絕不會成為一條飛天遁地的龍。
幸福,不是高速公路,不是生產線,更不是機器。幸福,是一個國,一座城,一條村,一個家,一群朋友,一些故事。在東京街頭,我感到很怪異,日本人更像是一群富足的農民工。這就是日本人的國和家嗎?在這樣的地方,哪里還會有什么日本夢?我在日本的時候,曾經請教日本朋友,日本人為什么會提出“驅除韃虜”和“振興中華”?莫非日本人內心深處曾經有大中華的宏偉抱負?日本的朋友嚇得目瞪口呆,他們竟然不知道是日本人最早提出“驅除韃虜”和“振興中華”的。靖國神社的小武士們真的不知道什么是力量啊,竟然以為憑借幾把彎刀就能雄霸中原了,他們也只能變成靖國神社里的木牌了。安培也算是一個熱血憤青,他可能覺得靖國神社的木牌還不夠多,他在認真尋找安放他那塊小木牌的位置。安培是只有一根筋的武士后代,他感到自己的家具已經落伍了,他現(xiàn)在很想去燒掉別人的家具。這個顢頇的小香蕉,終于精神分裂了,他想要制造另一場悲劇。
當然,這種事情也不能全怪日本人。中國人又如何呢?這三十多年里,除了一路的GDP狂奔之外,有用腦子仔細地去想一想嗎?難道,就不想一想,亞洲大陸板塊未來應該是什么樣的嗎?大東亞真的就不能共榮了嗎?一個泱泱五千年文明的國家,整天價播放集體意淫的抗日爛劇,就不知道什么是害臊嗎?一個傻不愣登的蠢老二,就知道在老三、老四身上找感覺,有一絲一毫準備當老大的樣子嗎?弱者的歷史明明已經結束了,弱者的心理卻始終無法調適,總擺出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覺得很有趣嗎?王者,當包容天下,搞什么傻冒透頂的遠交近攻!
當全球一半的武力匯聚到東亞的時候,奧匈帝國和德意志帝國的歷史教訓不值得深思嗎?在一百年前,就是歐洲那兩個愚蠢的二世主,用歐洲大陸一百年的血淚成就了盎格魯撒克遜人的美夢。歷史并不久遠,中韓至今仍能聽到慰安婦們的哭聲。安培可以精神分裂,他像一個被寵壞了的傻小子,他只懂得索取而不會施舍。其他的二世主們也要去學習安培嗎?剩下的十幾億人也要跟著他們精神分裂嗎?煌煌五千年的華夏文明就無法萃取出一點點的智慧嗎?那是一個以大和命名的民族嗎?那是一個以太極為族徽的民族嗎?那是一個曾經鳴響洪鐘大呂的華夏嗎?
智者如水,潤物細無聲。成全東亞,就是再造中華。忘掉安培,忘掉那些風中的木牌,去關注全體日本國民內心的期待。我們的核武器將會為日韓提供安全屏障,我們的經濟成就將為日韓提供發(fā)展的腹地,我們愿意與他們共同分享美麗的夢想。東海是王者的頤和園,東亞永不再戰(zh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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