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仁不義的犬儒們,離孔子遠點!
瀾濤
在天安門廣場這塊政治舞臺上,任何動作都是政治動作,從人民大會堂正門上毛主席的巨幅畫像被拆除,到重大節日不再擺放馬恩列斯等革命導師和領袖的畫像,再到如今將孔夫子請到廣場上,這些行為都是有著政治內涵并且其精神內核是一以貫之的。
越是庸俗的人,越要附庸風雅,就好像一個暴發戶怕別人知道自己沒文化,偏偏要擺一屋子自己一眼都沒看過的古籍,以充當自己的文化資本,但無論他怎樣掩飾,每當他露出猥瑣的笑容和那兩顆大金牙時,周圍的人立刻就會看穿這個暴發戶的淺薄和鄙陋!同樣,越是沒有道德不講仁義的人,越是喜歡滿嘴仁義道德,但卻是滿腹男盜女娼,腦中盡是天上人間,這樣的人與禽獸何異?是為衣冠禽獸!
我并不反對孔子本人,在我看來,孔子是個充滿理想主義的人,是個堅持信念的人,是個吾道一以貫之的人,是個謀道不謀食的人,是個敬天愛民的人,是個慎終追遠的人。孔子求仁,孟子取義,而犬儒們則不然,對于他們來說,仁義就像他們嘴里的那兩顆大金牙,不過是為了裝點門面罷了,當他們口中的仁義與嘴里的腥膻酒臭混合在一起時,無論是誰都能嗅出他們的鄙陋!犬儒們已經玷污了革命和改革這兩個神圣的詞匯,如今,他們又把猥瑣的目光落在孔子和仁義上,嗚呼,請你們離孔圣人遠點吧,盡管你們拼命的和孔圣人抱在一起,但是孔子的光輝,掩蓋不了你們身上污濁與思想的齷齪,恐怕用不了多久,你們的假仁假義就會將孔子與仁義這兩個圣潔的詞匯抹得污濁不堪!
為什么說他們是犬儒?有比較才會有鑒別,通過比較,才知道什么叫假仁假義,什么叫惺惺作態,什么叫巧言令色鮮矣仁!孔夫子一生未曾放棄理想,其道一以貫之,絕不做那兩面三刀的事,而犬儒們又是怎么做的呢?在偉人活著的時候,這些人高呼萬歲,不斷的寫悔過書,投效忠信,偉人一去世便立刻反攻倒算,發難復辟,排斥異己,投機倒把,悶聲發大財,全然忘記了入黨時的誓言,口頭上的社會主義,行為上的資本主義,坑蒙拐騙,騙出一個改革來,完全沒有政治道德,儼然是一群無恥政客,這些人,難道不是犬儒嗎?他們也配標榜孔子嗎?
孔子一生敬天愛人,追求大同,向往“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的理想世界,天下為公,能讓老者安之,朋友信之,少者懷之。而這樣的世界,不就是毛澤東時代的社會主義紅色中國嗎?在毛主席時代,沒有人下崗失業,沒有人看不起病,沒有人上不起學,沒有人住不起房,可謂鰥寡孤獨皆有所養,路不拾遺,夜不閉戶,遍地是雷鋒,人人知俠義!把毛主席比作當代的堯舜周公,亦不為過吧?然而犬儒小人們卻顛覆了這一切,完全反其道而行之,他們將一個理想世界變成了一個等級森嚴的金錢社會,把一個知榮辱有信仰的社會變成了一個有奶便是娘,有錢便是爹的無恥社會。可謂是道德淪喪,禮壞樂崩。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當此之時,縱然孔子在世也會潸然淚下吧?
孔子是個不慕榮華的人,不義而富且貴,于我如浮云。然而犬儒們是怎樣做的呢?為了個人的榮華富貴,不惜貪污盜竊國家財產,把工人趕出工廠讓其流落街頭,然后將工廠據為己有,不僅如此,有些人甚至故意讓企業倒閉,然后廉價讓外國人收購,自己從中攫取好處。還有些人,利用自己腹中的學識,巧立名目,嘩眾取寵,為邪惡的行為提供正當的借口,為坑民害民提供理論依據。什么“吐痰論”、“冰棍論”、“靚女先嫁論”,什么“青年就應該買不起房子”,什么“四十歲的男人可以找二十歲的妻子”,這樣的人,可能身價百萬,學富五車,滿身金銀,有車有房,卻唯獨沒有良心,孔子認為,儒有君子儒,也有小人儒,這樣的人,無論如何附庸風雅,滿口詞章,都是小人之儒!
孔子是個慎終追遠的人,君子有三畏,畏天命,畏大人,畏圣人之言,所以孔子知天命,拜堯舜,敬周公。而我們新中國的堯舜周公卻被一群瘋狗撕咬著,這些犬儒將烈士比作掛爐烤鴨,對偉人進行肆意侮辱,對我們的偉大的社會主義革命和建設時代進行肆無忌憚的抹黑與污蔑,小人不知天命,狎大人,辱圣人之言,毫無莊敬之心,這類犬儒,若在封建社會恐怕早已被殺之以謝宗廟,然而今天,他們這群犬儒居然還可以活躍在大眾媒體,何等猖狂?縱使這些人言必稱孔子,孔子又豈屑于與之為伍?
嗚呼,犬儒們,離孔子遠點吧,莫玷污了圣人!
然而犬儒們卻為什么要抬出孔子呢?在孔子那個時代,消滅剝削和壓迫是不現實的,所以孔子提出的理論是建設一個有等級但有秩序的社會。君使臣以禮,臣事君以忠,孔子為封建社會制定了原則,所以是階級社會的至圣先師,孔子的理論,在等級社會是大體適用的。而如今,中國經歷了復辟倒退,從一個人人平等沒有剝削和壓迫的社會,蛻變成了等級森嚴,剝削殘酷的社會。于是壓迫者們希望能使自己的利益永固,希望自己所在的這個吸血等級不被推翻,希望目前的社會結構不被改變,于是他們開始呼喚秩序。孔子“有等級有秩序”的理論正好符合了他們的需要,于是造神運動開始了,在造神的同時,他們也閹割了孔子,閹割了中華文明,奴化了中國人民。把儒學完全變成“奴學”,教人們以良好的心態面對社會的不公,而隱藏了儒家鋒利尖銳的一面。殊不知萬物皆有陰陽兩面,奴隸可能對你卑躬屈膝,也可能拿起刀槍,奴隸性與反抗性,從一開始便種在了奴隸心中。這是一對辯證統一不可分割的矛盾體,就像林沖,忍氣吞聲時卑躬屈膝到了極致,但若反抗殺起人來,卻也絕不含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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