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陽：老子看天下（另類小說）4

白陽：老子看天下（另類小說）4　　

剛剛登上西行的飛機，庚桑楚說：先生，學生要給您老一個驚喜！話音未落，公孫人引著老朽的另兩位學生來了。一個叫歐陽武，一個叫司馬文，分別在新疆行省和西藏行省做官。一見面，他們即鞠躬作揖：老先生，相違多年，甚以為念，您還好吧？老朽回答：我還是老樣子，一個老不死的廢物！公孫人趕忙從公文包里取出兩本書：一本是歐陽武寫的《中國新疆問題》，一本是司馬文寫的《中國西藏問題》。他說，我們四位老同學要　全程陪同　先生在新疆、西藏的考察活動，末了，大家還想請您談談對中國民族宗教問題的高見。見到闊別多年的兩個學生竟然成了鎮守祖國西部邊陲的封疆大吏，老朽何止是驚喜，簡直興奮得無言以對，也就全然顧不上他們給我戴什么高帽了，只是語無倫次地說：好！好！好！　　

老朽來新疆，好比大姑娘坐花轎——頭一回。一下飛機，歐陽武非要安排入住天山國賓館。我說，毛澤東早就告訴老朽：“新疆是個好地方。”我要好好看看這里的山，這里的水，這里的土地，特別要好好看看這里的人。咱們不住國賓館了，還是先看罷，跑到哪里住到哪里！學生也只好恭敬不如從命了。四個學生陪著老朽四天跑了天山南北的四個地方：塔城，阿勒泰，吐魯番，和田。毛澤東從“不出戶，知天下”的天網上得知老朽到了他日思夜想、牽腸掛肚的新疆，便將庫爾班派回來接待我。每到一個地方，老朽都要跟維吾爾族同胞談心，讓他們放開講真話。記得，毛澤東曾經給我講過庫爾班的故事。中國共產黨建政之前的舊社會，庫爾班從小失去父母，在牧主的羊圈里度過自己的童年，后來在反動派壓迫下妻離子散，過了17年牛馬不如的野人般生活。新疆和平解放后，維吾爾族同胞和全國各族人民一樣翻身得解放，成為國家的主人。庫爾班知道是毛澤東、共產黨讓他重新回到人間，過上幸福生活，便執意要騎著毛驢到北京去看望恩人毛主席。他說：“能讓我親眼見見毛主席，這輩子就心滿意足了。”于是，庫爾班老人帶上自己曬的葡萄干騎著小毛驢上路了……新疆官府得知后，決定用飛機把老人送到北京。毛澤東對我說，他聽說這件事情后感動得落淚了，他連連說：新疆維吾爾族老百姓多好啊！新疆各族人民多好啊！老朽問歐陽武們，你們曉不曉得毛澤東接見庫爾班時還說過什么話？他們回答，這個真實的故事家喻戶曉，人人皆知，但是具體到毛主席說了什么話，誰也不曉得。我告訴學生們，1958年6月28日下午，75歲的維吾爾族勞動模范庫爾班在北京中南海受到65歲的人民領袖毛澤東的親切接見。當庫爾班老人激動地說“毛主席萬歲”時，毛澤東同樣動情地回敬：“庫爾班老人萬歲！”學生們幾乎異口同聲地回答：這個細節我們不知道，真是太感人了！我對歐陽武說，這次到新疆雖然是飛馬看花，但老朽感覺“新疆是個好地方”的確名不虛傳，新疆的山好，水好，土地好，而最好的還數新疆人，維吾爾族同胞，其他各少數民族同胞，他們是多么善良、多么純樸、多么勤勞、多么智慧啊！你們這些在新疆做官的漢人絕不能做對不起維吾爾族和所有少數民族同胞的事情！　　

告別新疆，走進西藏。老朽不知多少次夢見西藏這一片神奇的土地，夢見攀登喜馬拉雅山，暢游雅魯藏布江，夢見在布達拉宮與釋迦牟尼和十三世達賴喇嘛促膝談心，夢見孔丘的子孫孔繁森……司馬文等四人陪我跑了日喀則、昌都、山南、林芝、那曲、阿里等地區，可以說跑遍了西藏的山山水水。所到之處，老朽總是打破學生的刻意安排，隨機到藏族同胞家里看看，讓精通藏語的庚桑楚當翻譯，跟藏族百姓談心。我看到，大部分藏族同胞家里供奉著達賴喇嘛像，有的同時掛著毛澤東像，有的只有達賴喇嘛像。我問一戶同時“供奉”毛澤東和達賴喇嘛的藏族婦女，達賴喇嘛是藏人心中的神，掛他的像可以理解，但是你們為什么要同時掛毛澤東像呢？這位看上去60多歲的農村婦女回答：毛主席是我們藏人的大救星。沒有毛主席、共產黨，就沒有西藏百萬農奴翻身得解放。30多年前，我們西藏幾乎家家都掛毛主席像，人人都唱“毛主席就是那金色的太陽”，但后來官府說那是什么個人崇拜，說領袖像不讓掛了，紅歌也不讓唱了，可以掛達賴喇嘛的像，可以唱頌經歌！老朽問司馬文：是否屬實？學生一臉尷尬，慌忙顧左右而言他，說是帶先生到孔繁森事跡展覽館參觀。老朽早就聽毛澤東說過孔繁森這個人，他說孔繁森的真共產黨的代表，更是中國共產黨人全面貫徹落實黨的民族政策、全心全意為少數民族同胞服務的楷模。在展覽館，許多藏族同胞感動的哭了，庚桑楚告訴我，他們都在說孔繁森是大好人，他是為藏族老百姓而死的，他是我們藏人心中永遠的活菩薩。老朽對幾位學生說，孔繁森不僅是我的老朋友孔丘最好的子孫，而且是中華民族最優秀的兒子，是中國共產黨最忠誠的黨員。說到孔丘，公孫人讓我談談對當朝統治者滿天下辦“孔子學院”的看法。我說，這件事不是一句兩句能夠講清楚的，簡單地說，老朽對孔丘的態度跟毛澤東完全一致：一要批，二要保。這個問題太大、太復雜，容當日后再談，咱們還是書歸正傳，多看看“孔繁森與西藏”罷！庚桑楚在旁邊敲邊鼓：先生說得對！我們已經在西藏呆了三天，今日西方紅的時辰就該離開了！　　

老朽從來就是一個隨心所欲、獨來獨往的天下無能第一的廢物。結束西北、西南之行，我這個老不死的便向學生們提出：老朽還要到中國的最南端——海南島看看，你們公務在身，各干各的去吧，讓庚桑楚一個人跟著我去就妥了！誰知那個公孫人說，我們要把先生送上飛機，時間還很充裕，您老人家給我們集中講一講中國的新疆、西藏問題，可以嗎？　　

離飛機起飛還有4個小時，歐陽武、司馬文等學生極其虔誠地要老朽談談對中國新疆、西藏問題的看法，我只能“和其光，同其塵”，在機場的貴賓候機廳與幾位學生談了自己的基本思想。我說，你們都希望老朽談談中國的新疆、西藏問題，那么，我也不得不說幾句了。我說，中國的新疆、西藏問題，說到底是中國的民族、宗教問題。中國共產黨歷來認為，民族宗教無小事。我看了歐陽武的《中國新疆問題》和司馬文的《中國西藏問題》。你們在書中說的老朽就不必再重復了。今天我只想談一個問題，亦即中國民族宗教問題與中國立黨、立軍、立國的根本指導思想問題。可以分開講，老朽只講一下中國的民族問題與宗教問題。　　

先說民族問題。毛澤東跟我說過，民族矛盾說到底是階級矛盾。那么，老朽要問你們，中國社會的主要矛盾究竟是什么？馬克思、列寧說，今日中國社會的主要矛盾是資產階級與無產階級的矛盾，毛澤東則說，今日中國社會的主要矛盾是黨內資產階級與各族勞動者階級的矛盾。那么，就中國的新疆、西藏地區而言，那些地區的主要矛盾是什么呢？新疆的庫爾班老人告訴我，維吾爾族和其他少數民族同胞絕不是反對共產黨的領導和社會主義制度，而是對維吾爾族和漢人中的貪官污吏和為富不仁者極度不滿和憤恨。他說。熱比亞是官府扶植起來的新疆“首富”，但是此人發家致富的途徑主要是通過賄賂漢人官員和販賣毒品“先富起來”的，中央政府還將此人樹為改革開放的典型，又是讓她出席世界婦女大會，又是讓她當選全國政協委員，最后此人被官方放走到美國，成為新疆獨立的一面旗幟。庫爾班老人特別對我說，熱比亞是維吾爾族的敗類，是中華民族的敗類！老朽在新疆跑了四天，接觸了不少維吾爾族同胞。他們對我說，我們維吾爾人反對的絕不是漢人，而是漢人中的貪官污吏。老朽認真想了一想，在今日新疆，先富起來的是一些什么人呢？一是漢人中的貪官污吏，二是與官府有密切關系的人，包括漢人，也包括像熱比亞那樣的少數民族同胞。新疆維吾爾族和其他少數民族同胞切齒痛恨的并不是漢人，而是那些腐敗的漢族官員和與他們關系密切的人，其中包括熱比亞一類民族敗類！維族同胞告訴我，他們早已成為中國的弱勢群體，而剝削、壓迫我們的卻是漢族的官員和維族“先富起來”的人。此時此刻，老朽想起毛澤東的話，他說：新疆自古以來就是中國領土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早在1920年12月我就跟蔡和森談過中國的新疆問題，我的親兄弟毛澤民是在新疆犧牲的。他說，中國共產黨和中國人民解放軍只有和維吾爾族（以及其他民族）建立兄弟般的關系，才有可能建設民主的新新疆。解決新疆問題的關鍵是共產黨和維族的緊密合作。新疆是少數民族聚居的地區，維吾爾族是新疆人民的主體，因此，搞好民族團結特別是漢族與維吾爾族同胞的團結至關重要。這是進行新疆各項工作的根本前提和基本保證。毛澤東說，要徹底解決新疆的民族問題，完全孤立民族反動派，沒有大批少數民族出身的共產主義干部，是不可能的。毛澤東還特別對老朽說，共產黨派王震到新疆屯墾戍邊的時候，他對王胡子（王震）說：其他的任務我不說，黨中央派你到新疆，還有一項重要任務，就是向新疆的維吾爾族和其他各族同胞還債！過去歷朝歷代的統治者，欠了新疆維吾爾和其他少數民族同胞的債，這筆債我們共產黨一定要還！正是抱著一種“還債”的心態，共產黨到了新疆，全心全意為新疆維吾爾族和其他各族同胞謀利益，最終贏得了新疆各族人民的一句真心話：毛主席、共產黨亞克西！談到中國民族問題，老朽要說，人心都是肉長的，只要你漢族的統治者真心對待維族、藏族及其一切少數民族同胞，那么，他們也一定會真心對待我們漢人！我再次強調，維族、藏族等少數民族同胞絕不是反對漢人，而是對漢人中的貪官污吏、不法奸商、漢奸賣國賊切齒痛恨！倘若新疆少數民族同胞中的多數人還是像庫爾班老人那樣“騎著毛驢進北京”看望毛澤東的心態，倘若藏族同胞中的多數人還是像才旦卓瑪唱的那樣“毛主席就是那金色的太陽”，任憑熱比亞、達賴怎么鼓吹新疆獨立、西藏獨立，他們絕不會有任何可以成氣候的市場！倘若在新疆、西藏工作的漢族干部都能夠像孔繁森那樣對少數民族同胞掏出心來講真話、撲下身來辦實事，中國就絕沒有什么新疆獨立、西藏獨立問題！這正是毛澤東所說，民族矛盾，說到底是階級矛盾！如果中國不解決改革開放的路線問題，不重新確立毛澤東思想的指導地位和中華民族的毛澤東信仰，那么，中國的民族問題就永遠不可能根本解決！　　

再說中國的宗教問題。老朽跟馬克思多次談過中國的宗教問題。馬克思對我說，宗教信仰與政治信仰是對立統一的矛盾，在當下人類是完全可以將對立統一起來的。馬克思說，卡斯特羅領導的古巴共產黨容許共產黨人信仰宗教，這是一個了不起的進步！老朽跟毛澤東說過，信仰共產主義的人同時可以允許他們信仰宗教，信仰宗教的人同時可以允許他們信仰共產主義。毛澤東同意我的見解。老朽以為，共產黨人應該正確處理宗教信仰與政治信仰的關系。以全人類的自由、平等、富足、高尚和幸福為核心價值的共產主義，應該是一切共產黨人的政治信仰，同時，人類的一切宗教信仰并不是與共產黨人的政治信仰水火不相容的。老朽讀過《圣經》、《古蘭經》和大部分佛教經典，深深感到天下三大宗教的教義與馬克思的理論有許多相通之處。有一次，我與馬克思談心時談到宗教信仰問題，他說，沒有基督教文化就絕沒有我馬克思的全部理論。我馬克思對人類的一切宗教教義都是非常尊重的，信仰我的主義的人可以同時信仰別的宗教，信仰別的宗教的人也可以同時信仰我的主義！毛澤東則對老朽說：“我贊成有些共產主義者研究各種宗教的經典，研究佛教、伊斯蘭教、耶穌教等等的經典。因為這是個群眾問題，群眾有那么多人信教，我們共產黨要做群眾工作，我們卻不懂得宗教，只紅不專，怎么能行？”毛澤東還告訴老朽，1954年，十四世達賴喇嘛參加全國人民代表大會第一次全體會議時，他曾經在中南海勤政殿第一次接見達賴喇嘛和班禪喇嘛，并且同他們進行了長時間的交談。毛澤東說：我勉勵達賴喇嘛、班禪喇嘛要站在反帝愛國的立場上，要搞好團結，為祖國、為西藏人民多做貢獻。達賴喇嘛當選為全國人大副委員長，班禪喇嘛當選為全國政協副主席，他們成為當時中國最年輕的國家領導人。我毛澤東極其誠懇地對他們說：你們兩位不僅是西藏的領袖人物，而且是國家領導人。搞好民族團結、宗教團結，對你們兩位活佛非常重要，對中國的民族團結和宗教和諧也非常重要。毛澤東對達賴、班禪說，在中國的西藏，不能只喊毛主席萬歲、朱總司令萬歲，還要喊：達賴喇嘛萬歲！班禪喇嘛萬歲！毛澤東是一個說到做到的人，當達賴喇嘛喊“毛主席萬歲”的時候，他馬上回敬：“達賴喇嘛萬歲！”為了西藏各族同胞和中華民族的根本利益，毛澤東還多次與達賴喇嘛互贈禮物，他不僅用政策爭取達賴，還以自己的真情感化達賴。直到1959年3月10日，西藏發生叛亂，達賴出逃國外，毛澤東還是真誠地希望他回心轉意，爭取他回到祖國。直到第二屆全國人大召開，毛澤東依然主持會議決定繼續選舉達賴為全國人大副委員長，并保留他西藏自治區籌備委員會主任委員的職務。毛澤東對達賴可謂天高地厚，仁至義盡。但是，達賴卻在國外反華勢力的操縱下沿著分裂祖國的道路越走越遠。　　

老朽說，歐陽武的《中國新疆問題》和司馬文的《中國西藏問題》已經把許多問題說清楚了，你們講過的我就不必重復，這里再講幾句。第一，老朽以為，毛澤東主義不僅是中國立黨、立軍、立國的根本指導思想，而且是解決包括新疆、西藏問題在內的中國民族宗教問題的根本指導思想。如果你們始終如一地貫徹執行毛澤東主義，始終如一地為新疆、西藏少數民族同胞辦好事、辦實事，就絕然沒有熱比亞、達賴一類分裂祖國的市場。新疆的熱比亞，是你們親手扶持起來的“先富”典型，1995年你們還推舉此人到北京參加世界婦女大會，還將其推舉為中國全國政協常委，還是什么新疆的工商聯副主席等。到后來，此人卻成為新疆分裂祖國的一個代表人物，你們這些肉食者難道沒有責任？西藏過去家家戶戶都掛毛澤東像，藏族同胞真誠地高呼“毛主席萬歲”，但是你們后來不讓掛毛澤東像了，只準許掛達賴像，毀滅了新疆、西藏少數民族同胞心中的毛澤東信仰，你們難道沒有責任？我跟釋迦牟尼、穆罕默德、馬克思討論過，他們贊同我的觀點：宗教信仰是小信仰，小道理，而共產主義的政治信仰則是大信仰，大道理。小信仰要服從大信仰，大信仰要領導小信仰；小道理要服從大道理，大道理要領導小道理。這就是老朽一直給你們說的宗教信仰與政治信仰之間的辯證統一關系。一個國家，一個民族，一個社會，可以有各種不同的宗教信仰，但是占統治地位的必須是政治信仰。美國不正是如此嗎？他們的總統拿著《圣經》虔誠地向上帝宣誓，但他們絕不是按著《圣經》和上帝的旨意辦事，而是永遠按著他們自己的利益辦事！然而，中國共產黨人則完全不同，共產黨人是永遠以中國人民和世界人民之心為心的，是永遠為中國人民和世界人民謀利益的！　　

關于中國的民族宗教問題，老朽已經講得差不多了。最后再羅嗦兩句：一是你們的改革開放必須是引領全民族共同富裕的改革開放。這次到新疆和西藏，維吾爾和藏族同胞告訴我，在允許一部分人先富起來的改革開放中，絕大多數漢人和少數民族同胞并沒有通過誠實勞動、合法經營先富起來，先富起來的只是那些各族官員及其關系者。你們官府倒是把熱比亞扶持先富起來了，但她是通過販毒等許多非法手段先富起來的，而且富起來后立即投靠美帝國主義，極力從事分裂祖國的活動。在你們的官員隊伍中，現在還能找出一個讓新疆少數民族同胞像庫爾班那樣“騎著毛驢進北京”的人嗎？二是共產黨的官員必須對少數民族同胞具有強大的吸引力和凝聚力。公孫人告訴我，2009年11月十四世達賴喇嘛訪問日本時，有西方記者問道：您印象最深的領導人是誰？達賴不假思索地回答：是毛澤東。1954年到1955年，我們之間培育起某種親密的感情。毛主席把我當作兒子一樣對待。我時常會從內心深處感嘆他充滿自信的領導力。同時，我還能感到他那種賢明的理想：他不僅已經獲得一國革命的勝利，還要改變這個世界。”老朽試問今日之中國：還有哪位朝廷領導人能夠從人格魅力上征服達賴嗎？孔丘在京都大學堂當教授的一個子孫說得好：倘若一個領導集團里邊，連一個讓人家欽佩的成員都沒有，那怎么叫人家不鬧“獨立”啊？老朽說了這么多，其實只有一句話：毛澤東主義不僅是中國的立黨、立軍、立國之本，而且是解決新疆、西藏乃至整個中國民族宗教問題的之本，毛澤東主義才是中華民族各民族團結進步的最重要的“寶鼎”。毛澤東說：“國家的統一，人民的團結，國內各民族的團結，這是我們的事業必定要勝利的基本保證。”你們不是非要讓老朽談談新疆、西藏問題和中國的民族宗教問題不可嗎？我要說，新疆的國土面積約占全國的16.7%，西藏的國土面積約占全國的12.5%，雖然在國土面積上他們屬于“大邦”，但是在綜合實力上他們都屬于“小邦”。老朽說過：“大者宜為下。”我是漢人，但老朽今天要為少數民族說話，為中華民族全民族說話。歐陽武、司馬文，你們“一武一文”分別是中國大西北、大西南的封疆大吏。中國的新疆、西藏問題，中國的民族宗教問題，當然需要文攻武衛，需要文韜武略，但最重要的是人心，是路線。毛澤東說：“路線是個綱，綱舉目張。”路線是什么？老朽以為，路線就是人心！從根本上解決中國新疆、西藏問題和整個國家的民族宗教問題，最重要的是路線，是人心。所謂路線，就是你們舉什么旗、走什么路、為什么人服務的問題，是中國共產黨和漢族人民應該對一切少數民族“善下之”的問題。到海南的飛機馬上就要起飛了，先談到這里罷？　　

2010、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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