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月一日,劉繼明老師為我們發(fā)表了題為《寫作的“三關(guān)”》的開學第一課,提出一個無產(chǎn)階級文藝創(chuàng)作者的創(chuàng)作要過感情、立場、語言三關(guān)。劉老師引經(jīng)據(jù)典、語言質(zhì)樸,給了我很深的啟發(fā),也讓我相當驚喜,因為我的很多想法可以說和劉老師的理念是殊途同歸的。
我的標題“橋入三關(guān)任我打”,出自詠春拳諺,“橋”就是手臂,“三關(guān)”指的是腕、肘、肩三個關(guān)節(jié),這句話的意思就是說只要手打進了對方的“三關(guān)”內(nèi),對方便會陷入被動挨打的局面,我方可以暢通無阻任意出擊。在此引用,是因為劉繼明老師講的“三關(guān)”給我最大的啟發(fā),就是要把這一理論變成斗爭的武器。而我今天主要想談的,是對資產(chǎn)階級自由化分子的斗爭。之所以談這一點,是因為我的一位同志朋友因為求學專業(yè)的問題見到了不少資產(chǎn)階級自由化分子而感到相當難繃,這也給了我靈感。
“資產(chǎn)階級自由化分子”這個詞在上世紀曾風行,如今不怎么提了,但這些人事實上并沒有消失,他們依然在文藝界、學術(shù)界等各行各業(yè)有著一定的影響力,或是“德高望重”的名人,或是看似直言不諱的“博主”,后來的網(wǎng)友叫他們(以及他們自稱)“公知”,而我不愿意讓“公知”這種本身好端端的詞匯風評被害沾染邪氣,因此我堅決稱呼他們的本質(zhì)名稱。這些人最大的特點就是一個欺騙性強,他們說著漂亮的詞句,掩蓋著自己真實的目的,他們張口理性客觀中立,閉口文明自由正義,許多不明真相的群眾聽他們叨了幾句,誤以為他們是什么“說真話的人”,在這里我想使用劉繼明老師提出的“三關(guān)”來揭露這些人。
首先是“感情關(guān)”。資產(chǎn)階級自由化分子會把自己打扮的很有感情,過去的“這國怎,我陷思,定體問”就是他們的典型表演,他們也喜歡念叨人民群眾,但他們的言談里處處都是對人民群眾藏不住的鄙夷,“烏合之眾”“群氓”他們是愛說的,“思想配得上苦難”“洼地”他們是常掛在嘴邊的,上一秒剛說完“等等你的人民”,下一秒一轉(zhuǎn)過頭立刻“對底層人的同情適可而止就好”“窮生奸計,富長良心”“底層思維和精英思維,窮人思維和富人思維”,他們對人民群眾沒有真正的感情,有的只是虛偽的俯視和利用。他們甚至比不過封建社會有良知的知識分子們的“長太息以掩涕兮,哀民生之多艱。”“安得廣廈千萬間?大庇天下寒士俱歡顏。”“些小吾曹州縣吏,一枝一葉總關(guān)情。”
曾經(jīng)有網(wǎng)友總結(jié):當被996、大小周、房貸車貸、35歲優(yōu)化給毆打的遍體鱗傷的年輕人稍微想想“是不是有赫魯曉夫樓住就不用當房奴了?是不是到了共產(chǎn)主義社會就沒有這些痛苦了?”時,這些資產(chǎn)階級自由化分子不僅不會去體諒?fù)槟贻p人,還會立刻暴跳如雷,辱罵年輕人“你們被洗腦成左棍了,思想配得上苦難”,然后開始不放過任何機會大喊大叫“反右擴大化又來啦!上山下鄉(xiāng)有來啦!文革又來啦!年輕人都變成暴民啦!垮掉的一代!”——這段話充分揭露了這些資產(chǎn)階級自由化分子對底層工農(nóng)群眾并沒有感情,畢竟很大一部分他們是社會的既得利益者,在他們眼里,群眾只是他們樹立自己“文人風骨”形象的原材料,他們自己的苦難是世道不公,而底層群眾的苦難就是理所應(yīng)當,他們甚至反而更像搞擴大化扣帽子打棍子的人。
再然后就是立場關(guān)。我記得有一次我在網(wǎng)上看到令我火冒三丈的東西,是一個自稱知青的人惡毒辱罵貧下中農(nóng)都是一群(此處省略一些有多難聽罵多難聽的話),甚至振振有詞“就算我們當時的確住的比他們農(nóng)民好,但本質(zhì)就是勞改就是迫害”,這叫什么話?這話的本質(zhì)就是“我是上等人,你們農(nóng)民是下等人,活該干活,活該住那么差”。資產(chǎn)階級自由化分子仇視勞動人民的兇惡嘴臉可見一斑。
強調(diào)立場,不等于不要事實,但須知立場本身也是一種事實,譬如“娃娃沒有發(fā)言權(quán),哭了就是一巴掌”是事實,“剝奪孩子發(fā)言權(quán)還打孩子是粗暴野蠻的”和“大人說話小孩子不許插嘴,不打不成器,棍棒底下出孝子”是立場。我們不要幻想自己可以做到什么絕對中立絕對客觀,那是只屬于宗教里至高無上的上帝的事情。資產(chǎn)階級自由化分子類似的丑劇一點都不少,今天來個“去意識形態(tài)化”,明天來個“去政治化”,后天再來個“沒有立場”,但去意識形態(tài)化就是一種意識形態(tài)化,去政治化就是一種政治化,所謂沒有立場就是一種立場,人立足于現(xiàn)實社會,而不是立足于虛無縹緲的天空之城,因此,這種無聊的“去XX化”,本質(zhì)就是在服務(wù)于他們不可告人的目的。我們就應(yīng)當旗幟鮮明地站在廣大工農(nóng)大眾的立場上,就應(yīng)當理直氣壯地為廣大勞動者謀幸福謀利益,而不應(yīng)該聽了幾句陰陽怪氣的廢話,就慌不擇路地剖腹證清白“我不是網(wǎng)左,我沒有只講立場,我是理性發(fā)言,你們別罵我”乃至為了自證清白搞什么決裂割席,往自證陷阱里頭鉆有什么好處?自毀長城有什么好處?
立場不牢,地動山搖,立場不牢,隨風飄搖。一個沒有堅定立場的人,注定會成為墻頭草,被大風刮得東歪西倒。在這里我想扯幾句題外話——過去我認識一些人,本來都是挺好的,后來不知道怎么回事,慢慢的說話做事都開始變得古怪起來:有人看到社會上存在的一些違法違背道德的不良現(xiàn)象,不僅接受認可,還理所當然的狡辯“大家都這樣”“以前我也不懂,現(xiàn)在我能理解了,這就是長大了”“世界不是非黑即白”,不是非黑即白你就黑白不分?有的人則懷著機會主義的“撈好處”思想,今天看左派的理論對自己有利就混進隊伍,明天覺得封建老保那一套對自己有利就改頭換面,最后一邊“思想脫黨”一邊硬著脖子說自己是“博采眾長”,就差再喊上一句“曲線救國”了;有的人靠著左派作者的名望贏得了很多支持,卻在考上編制后調(diào)轉(zhuǎn)槍口,連工人最基本的權(quán)利八小時工作制都要胡謅“不適合我們的社會,還實現(xiàn)不了”;更有甚者始終堅持認為自己是左派,但對網(wǎng)左的憎恨更甚于右派,認為“右派只是立場問題,網(wǎng)左就該死”,連別人“項莊舞劍意在沛公”的借攻擊網(wǎng)左之名對整個左派開火“左棍”“左經(jīng)”都傻呵呵的附和跟著罵,甚至自己也開始滿嘴神神那一套什么“支蠟燭”,一勸就罵人,一說就不聽,還振振有詞“我罵的是小粉紅又不是正常人,我是用這些詞特指那些兔兔小粉紅不是指所有人”……這種觸目驚心的悲劇讓我相當痛心與悲憤!這些人為什么從革命變成不革命甚至反革命?歸根到底就是沒了信仰,丟了立場,實踐的考驗才是真正的大浪淘沙,大浪淘沙從來不會因為你資歷多老、地位多高、過去進步的話和文章說了多少寫了多少而放你一馬!
最后就是語言關(guān)。我對資產(chǎn)階級自由化分子的語言總結(jié)有兩點,一是空話連篇,二是陰陽怪氣。
空話連篇,指的是他們在談問題的時候,張口閉口自由民主文明正義,他們說共產(chǎn)主義是“地上天國”,可和這些抽象的普世價值觀比起來,到底是誰更像地上天國?他們動不動扯“這就是人性”“人性是自私的”“人性是丑惡的”,那什么是人性?工農(nóng)的“人性”和地主資本家的“人性”一樣嗎?如果非要說,我只能說自私丑惡卑劣是他們的人性!嘴上自由民主,心里烏合之眾,順我獨立思考,逆我你被洗腦,他們不像是自認為的“先行者”“文明人”,反而像他們口中最討厭的“扣帽子,打棍子”的“紅衛(wèi)兵”,甚至像嘴上慈悲為懷稍有不如意動不動咒別人下地獄的神棍。
陰陽怪氣,則是指他們中的一些人,由于進步的年輕人逐漸不慣著他們,動不動就給他們迎頭痛擊,他們自己也害怕自己的一些言行得罪國家暴力機關(guān),就開始說話云里霧里,好像自己是什么高深莫測的神人一樣,反正不講人話別人聽不懂就完事了。值得一提的是——后者在那些無病呻吟悲悲戚戚的青年小資產(chǎn)階級身上體現(xiàn)的尤其淋漓盡致,他們低氣壓的沉溺在煙酒之中,折騰自己的亞文化產(chǎn)物,卻自認“這些是偉大的藝術(shù),小眾的就是高級的,你們俗人永遠不懂,我是孤獨的,我是真正的精英”,看不起“庸俗的大眾”,念叨著自己“懷才不遇,世道不公”,只會哀嚎著“這個世界就是一坨屎,真是完蛋了操了”“我只愿堅守我痛苦的信仰”,卻從不思考解決問題改變世界,僅僅把制造噪音作為“堅守信仰”的方式。
最后我想說的是,孔慶東老師評價劉繼明老師的《黑與白》是“百年歷史的照妖鏡”,我認為劉繼明老師提出的“寫作的三關(guān)”也一樣是照妖鏡,能幫助我們擦亮眼睛,鑒別人與鬼、正與邪,讓我們不受那些資產(chǎn)階級自由化“知識分子”或者任何名左實右的“網(wǎng)左”“民左”欺騙。“掃帚不到,灰塵不會自己跑掉”,把“三關(guān)”變成匕首刺刀,戳穿他們的假面具,然后對他們開火投彈,這就是我們要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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