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24年的諾貝爾經濟學獎再次授予了三個在美國大學任教的經濟學家。他們的名字可見上圖,但我不打算翻譯了,因為,按照諾貝爾經濟學獎近年來的表現,這三個獲獎的經濟學家根本稱不上什么“經濟學大師”,也不可能在人類經濟理論創新中留下自己的名字。按照瑞典皇家科學院的說法,這三個人揭示了法治和社會制度是如何影響繁榮的。這三個經濟學家研究了歐洲殖民者在全世界建立殖民地的過程,然后給出結論,如果殖民者在當地建立了所謂“包容性”的政治和經濟制度,這樣的殖民地就會更富裕;而如果殖民者在當地建立了所謂的“掠奪性”的政治和經濟制度,這樣的殖民地就會更貧窮。
2)恕我直言,看到這樣的頒獎詞和所謂的經濟理論,我只能說一句話——“都是些什么雞零狗碎的玩意兒?”經濟增長和繁榮到底是怎么產生的?對這個話題我們都很關心。但是,不同的國家有不同的資源稟賦和歷史境遇,光研究歐洲殖民者在全球建立的殖民地,根本不足以揭示這個復雜問題的本質。這樣一個小的研究角度,對于闡釋經濟增長和繁榮的宏大真相,實在是太“雞零狗碎”了。
3)我一直有一個堅定的看法,只要瑞典皇家科學院一天不把諾貝爾經濟學獎授予能夠解釋當代中國經濟增長與繁榮的經濟學家,這就是諾貝爾經濟學獎的恥辱。從常識出發,只有偉大的實踐才能產生偉大的理論,只有偉大的理論才配得上諾貝爾經濟學獎設立的初衷。今天,只要我們不帶偏見就能發現,全世界最偉大的經濟實踐發生在中國,理所當然,全世界最偉大的經濟理論也應該誕生在中國。這樣的經濟理論如果沒有誕生,那就是全世界研究中國經濟的經濟學家的恥辱,如果誕生了而沒有獲得諾貝爾經濟學獎,那就是諾貝爾經濟學獎的恥辱。
4)諾貝爾經濟學獎近年來獎勵的經濟學家和他們的理論,之所以越來越“雞零狗碎”,主要原因有兩個:第一,過去二三十年,美國被新自由主義帶偏了,美國作為“人類文明和進步的燈塔”的人設已經崩塌。看看美國制造業外流、經濟脫實入虛、民眾兩極分化的局面,誰還能昧著良心為美國經濟和政治制度唱贊歌?誰還能昧著良心獎勵那些為美國經濟和政治制度“辯經”的經濟學家?第二,美國的經濟實踐已經無法產生偉大的經濟理論,而真正可以產生偉大經濟理論的中國經濟實踐,卻一直被美西方認為是“異端”,長期受到歪曲、污蔑和攻擊。如此一來,諾貝爾經濟學獎只能授予那些研究“雞零狗碎”話題的二流乃至三流經濟學家了。
4)中國民眾都知道,諾貝爾和平獎、諾貝爾文學獎早就“政治化”了,但是,諾貝爾經濟學獎就沒有“政治化”嗎?這個世界上從來都沒有孤立于政治的經濟。2024年三個諾貝爾經濟學獎得主,到最后,他們的理論還是要回到“資本主義選票政治有利于經濟增長和繁榮”的老套路上。只不過,他們不承認這是“資本主義選票政治”,而是冠以“民主”這個有著極強迷惑性和欺騙性的名稱。
5)哈耶克為什么受到里根和撒切爾夫人的追捧?這固然跟凱恩斯主義在西方世界普遍陷入滯脹后走投無路有關,也跟當時的冷戰時代背景有關。哈耶克到死都認為,社會主義經濟就是計劃經濟,計劃經濟就是錯的,只有資本主義“市場經濟”和“民主”才是對的。這是經濟理論,更是政治理論。美西方國家一些人吹捧哈耶克,我能理解,因為,哈耶克就是在為資本主義政治和經濟制度“辯經”(雖然美西方很多國家也沒有完全落實哈耶克的建議),但是,我非常不理解,中國為什么會有那么多半吊子知識分子天天把哈耶克掛在嘴邊。哈耶克的理論根本解釋不了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市場經濟的成功,也根本不適用于今天的中國。這么簡單的道理,竟然還有人不懂?
6)幾十年來,全世界那么多經濟學家研究脫貧問題,研究經濟增長和繁榮問題,但是,過去幾十年來,在脫貧、在創造經濟增長和繁榮方面,有哪個國家取得了比中國更偉大的成就?放著中國這么偉大的實踐不去研究,放著中國這么好的案例不去剖析,諾貝爾經濟學獎反復授予一些研究“雞零狗碎”問題的經濟學家,這根本不是出于什么學術原因,而是出于對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制度不理解、不信任、不認同的政治原因。
7)一個國家也好,一個人也好,你要想富起來,要么靠自己努力,要么靠搶劫他人。西方國家發家致富的根源,可不是什么“民主”“自由”,而是對內赤裸裸的剝削和對外赤裸裸的掠奪。今天,倫敦的繁榮之下,隱藏著多少亞非拉國家人民歷史上的血淚?今天,紐約的摩天大樓背后,暗藏著多少美國對其他國家的剝削和掠奪?從歷史來看,西方國家的繁榮背后,多少都帶有一些原罪。而二戰后獨立并逐漸發展起來的國家,才是主要靠自身努力創造了經濟增長與繁榮。曾經的“亞洲四小龍”如此,今天的中國同樣如此。
8)從中國的出發,經濟增長和繁榮并非是一道解不開的謎題,而是有跡可循:
——必須擁有一個像中國共產黨這樣有責任感、有使命感的執政黨;
——必須擁有一個強有力的政府,對外可以打爛殖民主義和帝國主義的枷鎖,走獨立自主的發展道路,對內可以建立法治,創造一個統一、穩定、可預期的大市場;
——必須有一種奮發向上、努力拼搏的文化。這種文化以貧窮、落后為恥,以乞討、依賴別人為恥,以自力更生、自強不息為榮;
——必須吸收人類社會積累的一切優秀成果,包括法治、市場經濟,以及資金、技術和管理經驗等;
——必須重視教育等等。
9)今天,中國經濟學家面臨的歷史任務,就是尊重中國的歷史、文化和傳統,基于中國式現代化的實踐,總結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在當代取得成功的根本經驗,并研究繼續完善和發展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可行路徑。如果今天的中國經濟學家,還在美化西方資本主義政治和經濟制度,還在研究中國怎么照抄、照搬西方資本主義的那一套東西,那實在是辜負了這個時代,也辜負了這個國家。
10)我們已經對諾貝爾和平獎、諾貝爾文學獎“祛魅”了,今天,也到了我們對諾貝爾經濟學獎“祛魅”的時候了。只要西方仍然抱著一種傲慢、自大的心態,仍然認為“西方就是世界”,“西方的一切都是普世真理”,他們就不可能對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偉大實踐做出獨立的、科學的、客觀的研究和總結,諾貝爾經濟學獎就不可能授予那些能夠解釋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是如何促進經濟增長和繁榮的經濟學家。對此,我們要有清醒的認識。中國的經濟學家,本來就應該把論文寫在祖國的大地上,而不是為了討好西方,然后拿一個什么諾貝爾經濟學獎回來。我們甚至可以說,由于中美博弈的長期存在,未來自然科學領域的諾貝爾獎也有可能“政治化”,也有可能繞著中國科學家走。但是,這又有什么關系呢?如果未來幾十年,最偉大的基礎理論創新出現在中國,最偉大的技術應用發生在中國,科技真正讓中國人民乃至世界人民的生活變得更美好了,中國的科學家、工程師得不得諾貝爾獎又有什么關系呢?一個自信、自立、自強的民族,從來不需要用外人編織的“桂冠”去給自己正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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