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的首季,春分剛過。春分者,陰陽相伴也,故晝夜均而寒暑平。
2024年,已經過去的四分之一的時間還不到,然而,卻發生了好幾起全民性的輿情事件,是偶然還是必然?
腦海中閃出:歷史的確定性與不確定性。
周期率是曾經歷史的確定性。土地的不斷兼并到農民起義,歷史總是演繹著相同的劇情。
周期率的破解,卻生長出些許不確定性。群眾監督的基礎在哪里?刀刃向內,割去肌體上癌變容易,思想上的癌變怎么辦?
迷茫中,看到一篇文章,高戈里的«對廣大勞動者來說:"憲政民主"不是一個好東西»。文中提到了一個概念,"簡單事實"(恩格斯:«在馬克思墓前的講話»),文中說,別墅里的權貴精英關注"決策權",有文化又有點"余錢剩米"的,關注"話語權" ,備受盤剝的群眾更關注"生存權"。
于是,重新打開«在馬克思墓前的講話»,重溫"簡單事實"。
"人們首先必須吃、喝、住、穿,然后才能從事政治、科學、藝術、宗教等等;所以,直接的物質的生活資料的生產,從而一個民族或一個時代的一定的經濟發展階段,便構成基礎,人們的國家設施、法的觀點、藝術以及宗教觀念,就是從這個基礎發展起來的,因而,也必須由這個基礎來解釋,而不是像過去那樣做得相反。"
簡單事實,半殖民地半封建的舊中國,私有化必然家族化,資本化必然買辦化,形成了四大家族的買辦資本。
新中國之所以能夠破解周期率,一個簡單事實是,以公有制為基礎的,人民群眾能夠當家作主。
"補課",是沒有出路的,弄個縣長是沒有用的。流水的縣長,鐵打的四郎。正如張麻子對黃四郎所說,"沒有你,對我很重要"。否則,脫離公有制這個簡單事實,封建性必然卷土重來,資本性又先天不足,其結果,很可能再次掉進家族化和買辦化的陷阱。
對此,陳先義最近推薦的一個值得一讀的調查報告«三千個縣委書記與我們黨執政根基的穩固»,就提出了警告。該調查報告是由北大博士馮軍旗在縣域掛職兩年時寫的一個調查,指出縣域基層家族化的問題。
周期率的破解,無論是群眾監督還是刀刃向內,都基于簡單事實,即經濟基礎。
顯然,一個簡單事實是:9億多月收入低于2000元的群眾,關注的是能否上得起學,看得起病,住得起房;家有"余錢剩米"的智識階層,要么與群眾相結合,要么依附權貴,爭奪話語權;而許某印們,最終覬覦的便是"決策權"。
近期的輿情事件再次昭示了歷史的確定性:群眾,只有群眾才是歷史的創造者和推動者。
群眾再次覺醒,便顯示了歷史主動性的力量。
春分至,晝夜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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